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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士無雙在線閱讀 - 第243節

第243節

    ……

    外傳

    人物結局表

    陳子錕,祖籍湖南,生于美國舊金山,華工后代,自幼父母雙亡,被陶成章選為光復會青銅計劃種子,上海圣約翰大學畢業,美國陸軍學院肄業,北洋陸軍上將,驍威上將軍,民國陸軍一級上將,國民黨中央委員,監察院委員,民革副主席,中央委員,江東省長,1967年文革中遭受沖擊,逃亡香港, 1993年無疾而終于江北別墅自己當年臥室中,享年93歲。

    林文靜,陳子錕之妻,祖籍福建漳州,清末志士林覺民侄女,名媛林徽因表姐,北京大學畢業,留美學習建筑,1938年誕下女兒陳姣,1993年在美國紐約寓所無疾而終,享年90歲。

    姚依蕾,陳子錕之妻,祖籍安徽,生長于上海、北京,北洋交通部次長姚啟楨之女,北京培華女中畢業,曾留學日本早稻田大學,1925年誕下女兒陳嫣,1985年在紐約醫院病逝,享年85歲。

    夏小青,陳子錕之妻,祖籍河北滄縣,自幼隨父母行走江湖,輕功暗器雙絕,1921年誕下兒子陳北,2000年逝世于北京,享年100歲。

    鑒冰,陳子錕之妻,祖籍蘇州,上海灘名妓出身,后從良嫁與陳子錕,一生無所出,1979年病逝于美國,享年78歲。

    劉婷,陳子錕之妻,祖籍江東,江東大學文學系畢業,一生無所出,1998年病逝于美國,享年93歲。

    李耀庭,祖籍北京,上海灘大亨,文盲,1950年移居香港,1995年病逝于英國倫敦,兒孫滿堂。

    林文龍,祖籍福建,北京大學畢業,曾任江東大學教授,民主黨派成員,1957年被打成右派,1967年逃亡香港,后移居美國,任紐約大學教授,1988年去世。

    阮銘川,祖籍北京,老報人,曾任淮江日報總編、社長,1957年被打成右派,下放南泰,幫領導寫稿子免遭沖擊,1979年平反后,任淮江日報社長,1982年赴美考察,與陳子錕會面。

    陳啟麟,祖籍北京,黃埔軍校第二期,曾任國民革命軍團長、師長、軍長,江北綏靖區主任,陸軍中將,淮海戰役中被打散,隨李彌兵團逃亡緬甸,在金三角苦戰多年,后移居臺灣,1995年病逝于臺北榮軍總醫院。

    閻肅,祖籍河北,陸軍講武堂畢業,留學日本士官學校,民國陸軍中將,江東省政府秘書長,1967年離開大陸前往香港,后轉赴臺灣,1993年病逝于臺灣。

    陳壽,祖籍江北南泰,文盲,土匪出身,1993年在香港家中無疾而終。

    蓋龍泉,祖籍江北,文盲,大青山土匪頭子,民國陸軍中將,1967年逃亡香港,三槍會首腦,1993年在香港家中無疾而終。

    薛斌,祖籍河北,早年在河北為匪,報號黑風,后任大青山匪幫老九,二十年代任上海禁煙執法總隊長,后歷任國民黨稅警總團團長,新六軍團長,解放后移居香港,三槍會長,1993年無疾而終。

    曾蛟,祖籍江東,南泰縣令之子,中學畢業,后投身江湖,淮江水匪頭目,報號混江龍,曾擔任江東警察廳長,1967年逃亡香港,1993年無疾而終。

    王三柳,祖籍河北高碑店,曾任偽滿洲國禁衛軍軍官,滿洲國軍特別空挺隊隊長,北泰保安司令,發動江北起義俘獲日本親王,1967年逃亡香港,1993年去世。

    龔梓君,祖籍南泰,江東大學金融系畢業,曾任江東實業銀行總裁,江東省財政廳長,1957年反右被判勞改,1960年逃亡香港,歷經奮斗成為上市公司董事長,八十年代回國投資,1990年病逝于香港家中。

    夏景夕,祖籍南泰,江東大學畢業,龔梓君之妻,文革時期被迫劃清界限,改革開放后赴港探親,夫妻團聚,1992年病逝。

    蕭郎,祖籍江西,清華大學建筑系畢業,曾任北泰市長,五十年代初期鎮反被判十五年勞改,1960年逃亡香港,1975年榮獲世界十大杰出建筑師稱號,1998年病逝于美國洛杉磯家中。

    慕易辰,祖籍上海,圣約翰大學畢業,留學德國,曾任江北鋼鐵公司總經理,文革中被打成右派,1979年平反,任江北紅旗鋼鐵廠總工程師,子女均出國留學,退休后移居美國,1999年病逝。

    車秋凌,祖籍上海,圣約翰大學畢業,留學德國,慕易辰之妻,文革中相濡以沫,不離不棄,1999年與丈夫同一天病逝。

    燕青羽,祖籍滄州,夏小青弟弟,地下黨,后前往香港執行潛伏任務,七十年代被破獲遣返大陸,隱居民間,八十年代任廣東省公安廳副廳級領導,1997年參加香港回歸儀式。

    沈開,祖籍上海,國民黨軍統特工,中共地下黨員,1950年代奉命潛伏港臺,任十四k龍頭老大,1988年病逝于臺灣,葬禮極盡哀榮,***送有花圈。

    薛寶慶,祖籍北京,文盲,紫光車廠掌柜,解放后區運輸公司副經理,區人民代表,1980年病逝。

    陳秀,薛寶慶之妻,文盲,1969年病逝。

    薛大栓,祖籍北京,半文盲,薛寶慶之子,1949年參加解放軍,當年立功提干,副團職退居二線,文革中受沖擊,后居于武漢某部隊干休所,至今仍生活在那里。

    葉雪峰,祖籍河南,延安抗大畢業,江北縱隊政委,1955年授銜少將,1962年晉升中將,曾主持總參軍訓工作,文革中受沖擊,2010年病逝于江北革命老區。

    麥平,祖籍江東,江東大學畢業,早年參加革命,中途退黨,解放后歷任江北行署干事,公安處政委,處長,江北行署專員,地委書記,文革中受沖擊,1977年平反后任省城市長,市委書記(副省級)育有一子麥援朝,一女麥抗美。

    馬云卿,祖籍北京,工科學校畢業,解放后任江北地委書記,江東省長,文革中遭受沖擊,后調入中央工作,2010年逝世。

    馬京生,祖籍北京,文革期間參軍,后轉業在中央部委工作,2010年期間曾任中央鋼鐵領導小組領導,后因錯誤被撤職。

    鄭澤如,祖籍江蘇,交通大學畢業,早年參加革命,從事地下工作,解放后任江東省委書記,林牧部長,文革中遭受沖擊,不堪忍受自殺。

    鄭杰夫,鄭澤如之子,粉碎四人幫后參加高考,入北京大學,畢業后在中央部委,共青團中央工作,后任江東省委書記。

    潘欣,江東大學畢業,鄭澤如妻子,文革中遭受沖擊,1979年平反,八十年代任省委宣傳部長。

    陳實,陳雙喜次子,后改名陳智義,1977年考入江北師范學院,后一直在江北一中擔任教師工作。

    紅玉,鄭澤如前妻,祖籍揚州,上海灘妓女,1969年去世。

    王北泰,紅玉與鄭澤如之子,生于1938年,后考入江北師范,分配在晨光機械廠子弟中學任教,在這個崗位上終老一生。

    張廣吟,祖籍江東,劉媖丈夫,右派分子,死于江北鹽湖農場,1982年平反。

    劉媖,祖籍江東,陳光養母,含辛茹苦照顧幾個孩子,1992年去世。

    陳光,陳子錕嫡孫,陳北之子,后改名劉念北,中學畢業,晨光機械廠工人,育有一子劉子光。

    徐庭戈,祖籍北京,自學成才,早年投身革命,解放后歷任省城公安局長,省政法委書記,公安廳長,副省長,文革中遭受沖擊,1979年平反,任江東省委副書記,

    徐新和,徐庭戈之子,1979年考入清華大學,后從政,歷任科長、縣長、縣委書記,市長,市委書記,省長等職,至今仍在領導崗位上。

    羅小樓,武生出身,1939年參加革命,1955年授銜中校,1962年晉升上校,任江北軍分區司令員,1967年因陳子錕叛逃事件受到牽連,撤職退役,兩子均參軍入伍,長子羅克強任蘭州軍區參謀,在八十年代蘇軍入侵阿富汗時期出境執行任務,犧牲在異國他鄉,次子羅克功,后任解放軍東南軍區副司令,副總參謀長,2010年授銜上將。

    郭援朝,夏景琦之子,孤兒院長大,后參軍入越南執行任務,犯錯誤受到處分退出現役,轉業晨光機械廠,后下崗在高土坡修自行車。

    陳青鋒,祖籍山東,抱犢崮山下小道士,后為陳子錕副官,三槍會成員,潛伏上海,解放后被鎮反。

    蘇青彥,祖籍河北,秀才出身,在河北為匪,大青山匪幫師爺,后為江北陸軍混成旅參謀,三槍會秘書長,解放初期被鎮反。

    劉驍勇,江東陸軍官校1938年畢業生,參加過淞滬抗戰,北泰保衛戰,地下黨,1949年率江北交警總隊起義,1955年授銜中校,后退役轉業地方任糧食局長,至今健在。

    王棟梁,祖籍北京長辛店,車夫出身,西北軍軍官,后投奔八路軍,以軍級離休,1989年終老武漢。

    趙家勇,祖籍北京,火車站警察,后一直在京生活到九十年代中期。

    閻志勇,祖籍河南,早年為匪,北京齊天武館大弟子,曾秘密參加抗日武裝,后隱居民間,九十年代末期去世。

    御龍王,日本華族,子爵,御機關負責人,戰敗后家族變賣國產,迅速暴富,成為一代富豪,八十年代廣場協議后財富迅速縮水,郁郁而終。

    二柜,瓦西里耶維奇,三十年代糾集一批亡命之徒前往貝加爾湖尋找高爾察克黃金,從此杳無音訊。

    關山海,南泰人,解放戰爭時期參加革命,南征北戰,在省城干休所終老。

    唐嫣,上海人,名媛唐瑛之姊,我黨地下特工,周旋于日偽國民黨之間,五十年代因潘漢年案受株連,長期秘密監禁,1982年平反,恢復待遇,繼續為黨工作,擔任報社顧問職務,最終心臟病突發,死在工作崗位上。

    肖恩.斯坦利,美國陸軍上校,參加過一戰,二戰時期曾在中國幫助抗戰,病逝于1946年。

    凱瑟琳.斯坦利,紐約時報總編,陳子錕異國紅顏知己,病逝于1983年。

    比爾.錢德斯,美國陸軍準將,參加過朝鮮戰爭,五十年代末退役,病逝于1985年。

    馬里奧.帕西諾,紐約黑手黨家族教父,因肥胖引起的心臟病,病逝于1979年。

    白玉舫,戚家班班主,病逝于1972年。

    淺草珈代,為燕青羽生下一個孩子后,不知所蹤。

    陳姣,至今健在,美國紐約大學教授。

    武長青,文革中遭沖擊,自殺身亡。

    葉唯,將趙子銘的骨血撫養長大,病逝于1974年。

    程拴柱,至今健在,兒子犧牲越南,孫子犧牲在緬甸,唯一的曾孫程衛國(毛孩)在38集團軍當兵。

    梁盼,有子梁驍,至今健在,如果你去香港,可以在觀塘的茶餐廳見到他。

    陸二喜,后調入晨光機械廠擔任廠長,有子陸天明。

    胡傳峰,后調入公安系統,有子胡躍進,八十年代入警,有孫女胡蓉。

    隨時添加中

    網友作品之大結局

    作者:1988 痞子蔡

    本文乃國士無雙貼吧網友所做,為紀念逝去的讀者大頭,雖然此版本結局與真正的結局大有不同,但文筆甚好,可以視作另一種結局吧,在此我們也祝愿大頭安息。

    下面請欣賞。

    1971年6月底,北京中南海,頭發花白的周總理已經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整整一天了,水米未進。房門外,機要秘書.勤務.安保人員等都在焦急的等待著。房 間里煙霧繚繞,深灰色的大煙缸里積滿煙蒂。周總理盯著墻上的世界地圖,往事如煙,一幕幕涌上心頭:少年喪父,就學津門,參加運動,遠赴巴黎......?!≈芸偫黹]目思考,繼而轉身,恩滅煙頭,闊步走到門口開門,對著門外的機要秘書說:“明天所有行程安排取消,另外我要單獨面見毛主席。

    江北鹽湖農場,昔日的江東王陳子琨和夫人們一起擠在一個不足二十平米的工棚里,白天辛勤勞作,夜晚配合批斗,連續幾年的折騰并沒有并沒有拖垮他,他強隨他 強,清風拂山崗,陳老依舊精神矍鑠,老當益壯。農場里一起改造的知識分子,時常跟他逗趣:“廉頗老矣,尚能飯否?”陳老總是滿臉笑意的點頭。

    夏日的屋后,格外悶熱,就連農場的紅小兵們都下河摸蝦去了,知了不知疲倦的叫著,陳老靠在大楊樹底下,一邊吧嗒吧嗒的抽著自己的玉石煙袋鍋子,一邊饒有興 趣的聽著旁邊的年輕人讀舊報紙:中越人**手打敗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中央文革小組號召全國人民繼續深入開展文化大革命;中美乒乓球友誼賽等。

    “陳老,農場的革委會主任讓您去辦公室一趟,說是找您有急事,我看見還來了不少當兵的,您老小心一點啊?!毙』镒庸庵仙?,氣喘吁吁。

    “沒事,我什么陣勢沒見過,不就幾個新兵蛋子么!”陳子琨大大咧咧的扶樹而起,磕磕煙袋鍋子,斜插在腰間,從容不迫的朝農場辦公室走去??吹煤竺娴哪贻p人直豎大拇指,大家都說陳老給他們講的那些光輝往事,肯定所言非虛。

    來到辦公室門口,陳子琨禮貌的敲了敲門,農場主任急忙從里面打開門,恭敬的請陳子琨入內,看著農場主任臉上的笑臉更勝往日,堆起滿臉的桔子皮,陳老心中大 定,“這是陳老,這是來接您去省城的解放軍同志,這位是帶隊的......”“羅小樓,我認識?!标愖隅驍嘀魅蔚脑?,同時伸出了右手,但羅小樓卻沒同他 握手,而是莊嚴的行了一個軍禮:“陳副部長,您好,我是江東軍分區司令員羅小樓,奉黨中央毛主席的命令,接您去北京,希望您立即收拾東西跟我們去省城,在 那里有專門為您準備的軍用專機?!标愖隅o靜的聽完,面如古井,波瀾不驚。他知道這是國家機密,自己現在問也問不出什么。索性淡然處之,“麻煩你們稍等一 會,我回去準備幾件換洗衣物,然后跟家里人告個別,10分鐘?!?/br>
    陳子琨拿著夏小青為他整理的小包袱,看著滿頭銀發的夫人和農場朋友,滄桑一笑:“這些年跟著我,讓你們受苦了,此去一別,不知何時再見,大家相互珍重?!薄傄D身離開,一個披頭散發的老者撥開人群,拄著拐棍,一瘸一拐的湊上前來,含糊不清的面向陳子琨說著什么,陳老定睛一看,原來是住隔壁的老朋友胡半仙, 好好的一個人被紅衛兵硬生生的打成這幅摸樣,想想都覺得惋惜。胡半仙看著陳老沒聽懂,索性握了握陳的手,咧嘴一笑。

    告別眾人,陳老在一個警衛連的護送下坐著敞篷吉普車直奔省城,道路上,田間農莊一片荒蕪,到處都是紅旗標語,成群的造反派和紅衛兵沿著土路像城市進發。

    在江東省軍分區登機前,陳子琨握著羅司令的手:“家里的事,一切就拜托您了?!薄瓣惒块L您放心,送完您,我立馬安排人員去辦,保證您家人全須全尾的在這里等您回來?!绷_小樓等人舉手敬禮,目送陳子琨的專機消失在藍天白云間。

    原北泰市政府,現在的革命委員會辦公樓,五樓頂層的革委會主任辦公室里,楊樹根正興奮的來回踱步,他們從開始在南泰縣搶班奪權,造走資派的反,到現在成為 第一個進入北泰市的造反派,只用了一年不到時間。放眼北泰,南泰幫已經完全控制了這個江北重鎮的市政機關學校,并分化拉攏了北泰分散的紅衛兵和造反派團 體?,F在的楊樹根儼然已是北泰市的革命委員會主任,造反派的大當家,領袖!手底下革命衛士足足有二十萬之眾!

    楊樹根猛然停下,掐滅煙頭,望著墻上的小比例江東省地圖,右手抓起茶幾上果盤里水果刀,一下子插在標注為省城的紅五星上,鄭澤如,徐廷戈等人已經成為過去 式,現在應該是他楊樹根的時代!轉過頭看著自己的貼身秘書阮明川:“后天,哦不,明天!我們就整合隊伍,征集干糧和運輸工具,一鼓作氣,拿下省城!過幾 天,我會讓他們知道我才是江東的王!你去通知聶文夫他們,告訴他那些走資派,當權派今天晚上統統拖到淮江邊上,就地正法,一個不留!”楊樹根雙目充血,揮 舞著右臂,大聲的咆哮著。阮明川點頭稱是,做完筆記,然后帶門而出。楊樹根轉過身,一把扯下墻上的地圖,一點一點的撕成碎片,發泄著自己多年累積的抑郁和 不滿。突然,他的眼睛看到了桌上文件堆里有一封信,那是阮明川進來的時候放在那里的,他有些好奇,扔掉撕了一半的地圖,大踏步的走過去拿起信封,撕掉漆 紙,抖開信紙一目十行的快速看著,居然是陳嫣的懇求信,這個往日里高高在上,正眼都沒瞧自己一眼的資產階級大小姐,居然也有低聲下氣懇求自己放過她meimei和 哥哥一家的這么一天。并表示只要楊樹根答應,要她做什么都可以。楊樹根貪婪的嗅著信紙上的香味,恍惚間,仿佛回到了自己省城教書和提干下鄉的那段青蔥歲 月,當時自己每天朝思暮想,為她耗費了無數卷的衛生紙和幾十億個子孫。沒想到今天終于得償所愿了。想著陳嫣的蓮足長腿,蜂腰翹臀,玉頸香肌,粉面青絲,楊 樹根不禁流下了哈喇子。

    他怕不急待的走到門口,打開門,讓自己的親信狗腿子去找到陳嫣,然后把她帶到自己辦公室里來,狗腿子們心領神會,撒丫子就跑了。

    收拾了一下辦公桌,楊樹根下樓坐專車去機關食堂吃了一頓十全大補的滿漢全席,然后去華清池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在供銷百貨大樓里拿了幾件上好的男士套裝和幾件女士針織內衣,便興沖沖的打道回府了。

    下午四點,陳嫣如約而至 ,關門上鎖后,俏生生的站在楊樹根的面前,打量了一下四周,她已經打定主意,一等楊樹根放了她的親人,她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和楊樹根這個白眼狼同歸于 盡。望著自己面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陳嫣,楊樹根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將抽到一半的煙按滅在桌布上,下意識的松了松褲帶,喉結抖動,干咽了一口唾液。很多 年前他還有心思去想怎么談戀愛,但是現在的他只懂得怎么干戀愛了。楊樹根走到落地窗邊拉上窗簾,絲毫沒注意到樓下造反派的異動,將眼含熱淚的陳嫣攔腰抱 起,重重的摔在沙發上。扯掉領結,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收拾光光的,就要縱身撲上。楊樹根一個餓虎撲食剛剛起了個勢,還沒待下一步動作,走廊里已然響起了凌 亂的腳步聲,繼而門被撞開,阮明川滿臉鮮血的倒伏在地上,緊隨身后的聶文夫一腳將楊樹根踹在三米開外的墻上,側身讓身后的解放軍戰士進來,“萬連長,這個 光腚的人渣就是楊樹根,他打著造反派的旗號到處的禍害人?!睏顦涓肫鹕磙q解,聶文夫哪容他站起來,當即一鐵棍子輪在他頭上,紅的白的濺了一墻。楊樹根臨 死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你放心,你到了那邊,你的老婆孩子我會替你照顧的?!比f連長理也不理身邊的造反派對著已死的楊樹根拳打腳踢,疾步走到陳嫣身邊, 扯過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輕聲的說道:“陳小姐,我是萬小飛啊,您還記得么,上海的那個。我現在跟著羅司令干連長,奉命來救你了?!闭f完橫身抱起陳嫣,在 戰士們的保護中快步下樓上車,向著高土坡陳北家疾馳而去。

    北京中南海,周總理已經將自己和主席的意思向這位火線提拔的外交部副部長表述完畢??粗飨涂偫砗靡粫?,陳子琨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愿意幫助國家,幫助黨和人民走出困境,改善中美關系,陪同總理秘密接見基辛格,遏制蘇聯的大國主義和霸權主義政策。

    “昆吾兄,如果需要,你真的愿意暮年出征,為國分憂么?”周總理問了最后一個問題,有些不解看著面前的這個老人,因為他除了主席以外從沒見過任何一個人能有如此的執著。

    “是的,因為我是中國人,我愛我的祖國和人民,最關鍵的是,我的血,仍未冷!”陳子琨站了起來,字正腔圓,鏗鏘有力。

    1971年7月9日下午,基辛格借肚子疼,從伊斯蘭堡秘密抵達北京,在賓館里同周總理進行了長達17個小時的會談。在這里,陳子琨見到了他的老朋友,斯坦 利女士,昔日英姿颯爽的時代周刊記者,現在已經成為一個舉止得體的外交要員。從斯坦利的口中,陳子琨知道是在她的執意要求下,基辛格才向周總理提出在中方 的會談名單中加入陳子琨的。連續達成一系列秘密協議后,基辛格對總理身邊的這位陳姓外交官倍感欽佩,臨走時,他向陳子琨發出了邀請:“親愛的陳,我們希望 可以在華盛頓看到您和您的家人,希望您能夠幫助我們兩國共同走出當前困境?!标愖隅纯纯偫?,總理聽完解說后,點頭表示同意。

    美國人匆匆離開,陳子琨在北京待了他在中國的最后兩周,期間去了石駙馬大街,寶慶家,還有天橋等處,臨走時他告訴寶慶,幾個星期后,將會有個胡姓老人來他們家住下,希望寶慶好好照顧,寶慶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在北京西苑上飛機的時候,陳子琨除了禮物行李和隨行的幾個人員,踹在懷里的是一小盒北京地壇的泥土。飛機直飛上海,陳子琨的家人除了陳北一家和劉婷沒來外,其他人都在外灘的一處倉庫里等著他,人群中還有一個新人,陳嫣的男朋友萬小飛,也就是陳子琨的貼身保鏢。

    馬春花的死對陳北的觸動很大,,哀莫大于心死,現在的陳北只想把兒子撫養成人,死后可以和馬春花葬在一起。劉婷不來的理由有幾千個,但是陳子琨知道,沒名沒分是他對她的最大虧欠和原因。陳子琨仰望星空,長舒一口氣,轉身招呼眾人啟程。

    他們乘坐東海艦隊的一艘老式驅逐艦出海,在夜色深沉,波濤洶涌的公海上換乘一艘美國商船,然后抵達沖繩美軍基地,稍作休息,繼而轉乘一艘美軍運輸艦直抵關 島,在那里跟隨美國太平洋艦隊的一直航母編隊返回夏威夷。碧波浩渺的太平洋一望無際,陳子琨站在休息室內,透過舷窗望著身后龐大的航母編隊,心中感慨萬 分,什么時候我們自己才能有如此強大的海上堡壘呢。

    到夏威夷后,在美國中情局的幫助下,陳子琨一行人乘坐專機直飛華盛頓,忙完一系列外交事務和安置好家人后,陳子琨帶著鑒冰坐專車駛向紐約,那里有陳的朋友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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