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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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向劉泓,風將薛落雁吐出來的東西吹散,一股非常臭不可當的氣味,已經席卷到了眾人的鼻孔,薛落雁的目光看向劉泓,抱歉的很。 至于劉泓呢,將外衣脫掉了,蹲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這……”薛落雁本著男女授受不清的政策,才不愿意讓劉泓背著自己呢。 “我衣裳已經臟兮兮濕漉漉的了,我是你的醫官,現在要惡心人,就惡心我一個人吧?!眲罅x凜然,很具有獻身主義精神。 “小姐,上去吧?!毖β溲悻F在虛弱無力,聽劉泓的意思也對,難道還要讓其余人跟著遭殃不成?有了這念頭,也就算了。 薛落雁點點頭,上了劉泓的后背,朝驛站去了。 驛站里安安靜靜的,劉泓換洗了衣裳,薛落雁呢,現在干嘔的厲害,卻一點兒都吐不出來了。 “女官您是水土不服,依照微臣的漏見,不如讓皇上他們先走,我們慢吞吞的功跟著,兵分兩路,也算是安全策略?!?/br> “嗯,也罷?!毖β溲泓c點頭,看向劉泓。 等了會,樓臨霽來了,薛落雁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了樓臨霽,樓臨霽只能說道“你不要和自己對著干,你的身體要果真不好,且請早點兒回去,在帝京里,早晚有人服侍也是好的,眼看就要到不毛之地去了,這……” “沒事的,真的沒事?!毖β溲銏猿直硎?,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可以的。 “也罷,朕明日里就先走,朕相信你,你要感覺真的不成,回去就好?!睒桥R霽看向薛落雁,薛落雁連連點頭。 第二天,按照原計劃兵分兩路,一路是樓臨霽的,樓臨霽帶著軍隊辭別了薛落雁,他對薛落雁是最為不放心的,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至于薛落雁呢,看到樓臨霽去了,焦慮跟著也去了。 “我們休息一天再走,如何呢?”劉泓建議,因為,他提出來的休息,是看了薛落雁的身體以后,才下定的決心。 現在的薛落雁,看上去太虛弱了,必須要修整一段時間,更何況女人到前線去能做什么呢?只要不添亂也就好的很了。 薛落雁點點頭,這一天,他們在驛站中休息,劉泓始終和薛落雁在一起,他們在一個屋子,大概是劉泓太殷勤了,讓薛落雁倒是不好意思。 只要薛落雁想要喝水,不等碧玉送過去呢,劉泓這邊已經送過去了,薛落雁想要吃東西,劉泓也讓人送進來。 薛落雁還沒有虛弱到讓人攙扶的程度讓人喂食的程度,但劉泓呢,已經分外細心地照料自己了,薛落雁吃了東西,感覺困倦了,休息去了。 劉泓沒有離開,捧著一本書看,千金方。 “娘娘和皇上現在已經和好了?!备叱蓡柋逃?,高成不方便出現,即便是有高超的易容術,但高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偽裝的,他的特征太明顯了,尤其是舉手投足之間那種唯唯諾諾的感覺。 即便是一張臉都變了,但那氣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變的。 “雖然是和好了,但畢竟皇上知道落雁是落雁,而落雁不知道劉泓就是劉泓啊,說起來,也是此一時彼一時了,要是早點兒皇上知道珍惜我們娘娘,娘娘會成現在這模樣嗎?” “雖然皇上寸步不離的在伺候娘娘,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小產發生的,之前的娘娘,身體多么好呢,你想必也知道,現在,就是你們皇上自己挖坑,然后自己往里面跳?!北逃穹治?。 “但是之前是有誤會的?!?/br> “無論有什么誤會,相愛的兩個人都沒有理由勞燕分飛,我說的對嗎?”他看向面前的人。 “也是?!?/br> “所以,高成,你要珍惜我?!北逃駵惤烁叱?,今晚,她是不需要時常在薛落雁的面前晃悠了,所以就開溜了,高成握住碧玉的手,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屋子里,薛落雁一睡居然就睡到了下午,午后,劉泓也犯困了,剛剛趴在哪里,就聽到薛落雁叫劉泓的名字。 這么一來,模模糊糊的潛意識里,劉泓就答應了,薛落雁用力的掙扎,從夢中驚醒過來了,劉泓看到薛落雁額頭上有很多晶瑩的汗珠,知道這么一發散,暫時那水如不服的病況也就好了。 “女官?!眲潦醚β溲愕念~頭,問道“剛剛您做夢了,噩夢,您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劉泓?!眲f,旁敲側擊。 都說,一個人最關心的那個人,是會從夢境中表現出來的,雖然,就劉泓和薛落雁來說,他們已分開有半年的時間了,但畢竟事實證明,他們兩人的心還是在一起的。 不然,薛落雁叫劉泓,此事,何以解釋呢? “他是您的……”劉泓的話適可而止,希望得到薛落雁的回答。 “是我的……”剛剛的夢境太真實了,好像竟然不是夢,是現實一樣,夢境中,薛落雁跌入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地洞中,地洞中好像有無心的手在拉扯薛落雁,薛落雁感覺呼吸急促,身體沉甸甸的。 那一股奇異的力量,簡直要毀滅薛落雁了,一種前所未有有恐懼攫住了薛落雁,就在薛落雁感覺光明一點一點遠離瞳孔的時間里,忽而,劉泓出現了劉泓的笑臉出現了。 一伸手,他的手那樣強勁有力,白皙的手掌還想映襯著白月光似的,從天坑上落下來了,將薛落雁的手一把握住了,就在薛落雁驚喜萬分,準備和劉泓離開這地洞的時間里。 忽而晴天霹靂,在這閃電過后,劉泓用力的丟下薛落雁,一個人離開了。 這不是和現實一樣嗎?在薛落雁小產的時間里,在薛落雁遭遇污蔑,讓人陷害的環境中,劉泓也是這樣快就消失了的啊。 現在,那夢境逐漸的縹緲了,薛落雁的行也逐漸的穩固了下來。 薛落雁的惆悵過去了,心情也明亮了不少,現在,被劉泓一問,薛落雁冷酷的笑“不過是仇人罷了?!?/br> “他是一個男子,做出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呢,讓你連做夢都……”劉泓問,其實劉泓沒有發現,他這個問題已經很私人了,薛落雁是有權拒絕回答的。 但薛落雁呢,沒有發現,自己和劉泓的關系較軟潛移默化了,這樣私人的問句,自己居然還回答了。 “也沒有什么,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毖β溲爿p描淡寫的說,語氣平靜的好像事不關己,劉泓點點頭。 “你今天在這里躺了一整天了,不能總這樣,出去走走吧?!眲f,一邊說,一邊攙扶薛落雁,薛落雁點點頭,聽從劉泓的安排與建議。 復建的事情,需要聽劉泓的安排,畢竟劉泓科班出身,現在,打破了那一重隔膜以后,劉泓和薛落雁的關系也親密了很多。 薛落雁驚訝于自己的適應力,也驚訝于,明明和劉泓僅僅是醫患關系,但奇怪的是,自己較軟絲毫都不討厭劉泓,現在,被劉泓握著手腕,薛落雁朝著外面去了,一邊走,一邊看。 “遠處去走走吧?!彼f。 “嗯?!毖β溲泓c頭,劉泓攙扶薛落雁繼續往前走,遠處?外面一片黃沙,黃沙之中,有星星點點的綠色,這些綠色的東西,看上去數量不很多,但薛落雁知道,那是綠洲,是參天大樹。 在草原上,樹木不是很多。 “從這里過去,就是高麗?”薛落雁依稀仿佛記起來地圖上的劃分區域。 “是啊,你看,這是淮河,能看到嗎?”劉泓指了指遠處,薛落雁點點頭,能看到一條細細的好修昂眼淚一樣的河水。 其實,淮河很寬闊的,這淮河是草原人和高麗人乃是在于是和他們燕國人的母親河,這母親河孕育了很多中華兒女。 薛落雁感覺困倦了,想要休息,但看一看,周邊哪里有個能坐的地方了,至于劉泓,從薛落雁的眼神里已經看出來,薛落雁是需要休息的,現在,他就那樣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這里,就坐在這里吧?!眲噶酥?,薛落雁點點頭,不很情愿,但沒有辦法,現在,劉泓坐在草地上,而薛落雁呢,坐在劉泓的肩膀上。 風吹過來,將薛落雁的衣裳吹的窸窣有聲,繼續吹過來,將薛落雁的頭發吹的凌亂,將薛落雁煩悶的心情也是一掃而空了,看向薛落雁,發現薛落雁的面上帶著一個寧靜的微笑。 跟著,遠處的夕陽里,走過來兩個人,一男一女,一看就是牧人的造型,兩人朝著薛落雁這邊走來了,這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 身后是一群羊,小羊羔好像天邊的云團一樣,在綠色的草原上不停的翻滾,薛落雁看到這里,倒也是覺得可愛,兩人走到薛落雁的身旁,看到薛落雁坐在劉泓的肩膀上,也是羨慕的很。 “我也要休息,累了?!迸計舌烈宦?,看向旁邊的男子。 那女子的長相是非常普通了,塌鼻子,眼睛也不很大,薛落雁不知道,所謂的門當戶對或者郎才女貌是從哪里來的。 至于這女子的另一半,她的丈夫,是一個看上去很標準的美男子,鼻梁筆挺,側臉的比例非常勻稱,整個人的目光黑亮黑亮的。 “我要休息啊?!边@女子一邊說,一邊氣鼓鼓的雙手叉腰。 男子立即賠小心,從馬背上拿下來一塊毛氈,讓女孩坐上去休息,但那女孩氣的比剛剛還要嚴重了,一馬鞭用力的抽打在空氣里,空氣爆裂出來一聲嘭。 “我要你和他一樣,我們和他們一樣,你都做不到嗎?你是呆頭鵝不是?”薛落雁倒是面紅耳赤了,想要起來也不是,坐著也不是。 這男子一笑,學著劉泓的模樣坐在地上了,那女孩歡歡喜喜的坐在那男子的肩膀上,高高興興的從馬背上拿出來一個提梁壺與一些吃的東西。 干牛rou是給劉泓的,劉泓一把握住了。 “吃吧?!币贿呎f,一邊斟酒一杯,這是馬酒,是提神醒腦的,他們草原人總是一邊走一邊喝。 女孩是舍不得喝第一口的,將酒水給了那男子,男子仰頭一飲而盡,女孩格格格的笑了,笑容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