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嗯,恩華,這事,能告訴老任嗎?” “你傻呀,你怎么說,我憑什么幫你弄虛作假,我和你的事不是要露餡了嗎?記住,現在千萬不能告訴老任?!?/br> “唉,你真壞,這么一來,我,我和老任豈不是,被你捏在手掌心了嘛?!?/br> 金恩華嘿嘿一笑,一把掀翻余小艷,讓她趴在了床上,雙手把著她的屁股,腰往前一送,長槍狠狠的刺了進去,余小艷又叫了起來,“哎喲、、、、你輕點啊、、、、” “小saohuo,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還說什么捏不捏的,”金恩華快速的沖擊著,“嘿嘿,所以嘛,以后怎么樣,就看你的表現嘍?!?/br> 這時,還在被窩里的電話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336打個電話就搞定(下) 電話的聲音,在被窩里特別的刺耳,趴在床上的余小艷,正經受著暴風驟雨般的打擊,整個身體猶如浪滔里的小舟,飄浮著胡亂的顛簸,金恩華干得興起,還不時的抱著讓她的身體懸浮著,讓她的雙手漫無目標的四下亂舞,電話頑強的響著,余小艷在應戰的空當,喘息著央求道:“哎喲、、、、恩華,你,你先停一停、、、、讓我接電話、、、、啊、、、、求你了、、、、” 金恩華得意的笑著,暫時放棄了進攻,重又躺到在床上,“呵呵,小saohuo,我就先放過你了,坐上來,你不是很喜歡坐在上面嗎?趕快坐上來,咱們邊接電話邊干活,一定很好玩哦,呵呵?!?/br> 余小艷白了金恩華一眼,但不敢反對,很熟練的一個動作,一分雙腿跨到金恩華身上,輕巧的往下一坐,早把長槍吞沒而盡,伸手就拿起了電話。 “喂,誰呀、、、、哎喲、、、、”余小艷接著電話,冷不防被金恩華狠狠的頂了一下,她堪堪的穩住身體,向金恩華投去哀求的目光。 電話那頭,任鐘信詫異的問道:“小艷,你怎么啦,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br> “唔,沒,沒什么、、、、”余小艷喘了口氣,“老任,我剛才,剛才不小心、、、、” “哦,小艷,我知道了,唉,是我對不起你呀?!比午娦旁陔娫捓锞谷贿@樣說,讓金恩華大感意外,急忙坐起身子抱住余小艷,朝她無聲的壞笑一下,一邊微微的聳動著身體,一邊埋頭在她的懷中狂吻著。 余小艷一邊迎合著金恩華的動作,一邊對著電話說道:“老任,你,你知道什么哦,我,我沒什么啊?!?/br> 任鐘信說道:“唉,小艷啊,是我對不起你,這幾年我,我那個不行了,讓你守著活寡,你就是,就是找個男人,我也不會怪你的,你用那個蘿卜,可要當心啊?!?/br> 金恩華一聽,咧嘴無聲的大樂,沖著余小艷連連做著鬼臉,一邊還得意的往上用力的頂了幾下。 余小艷羞得拿手直點金恩華的身體,“老任,你胡說些什么呀?!?/br> 任鐘信在電話里輕笑道:“小艷,你放心,我聽說香港有那個替代品,很好用的,我幾時有空,叫金恩華那小子給我捎一個,呵呵,到時候保你一百個滿意?!?/br> 余小艷不知道怎么說才好,金恩華心里一樂,一手捂著電話筒,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余小艷猶豫著,金恩華狠狠的往上頂著,余小艷連連的顛簸著,無奈的朝金恩華點了點頭。 金恩華放開話筒,余小艷抱著金恩華舒了口氣,對著電話說道:“老任,你千萬別叫金恩華買那個東西,會讓人笑話的?!?/br> 任鐘信笑道:“小艷,那要是你想那個了怎么辦,我幫不了你呀?!?/br> 金恩華慢慢的往上頂著身體,余小艷仿佛受到了鼓舞似的,對著電話笑道:“嘻嘻,老任,我不要那個東西,我要是想那個了,嘻嘻,我就去找個男人唄?!?/br> 任鐘信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樂道:“呵呵,你去找呀,我就當沒看見哦?!?/br> 余小艷有些放開了,一邊做起上下運動,一邊說道:“老任,我現在就抱著一個大活人呢,嘻嘻、、、、哎喲、、、、輕一點嘛、、、、老任,你不吃醋???” 任鐘信笑道:“哈哈,裝得挺像嘛,小艷,我讓你找金恩華,你有沒有找到啊,這臭小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我打了多少電話找他,就是找不到他?!?/br> 余小艷在金恩華的攻擊和鼓勵下,放聲的笑道:“老任啊,金恩華他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正在咱們的床上**,嘻嘻,你吃不吃醋哦?!?/br> 金恩華聽著,向余小艷翹翹大拇指以示贊賞,一邊把住她的小腰,以強有力的進攻,獎勵著完全放開了的余小艷。 任鐘信樂道:“小艷,別開玩笑了,我讓你去找金恩華,你有沒有去呀?” 余小艷喘著氣道:“沒找到啊,我打電話給他老叔了,等他從鄉下回來,我就讓他馬上和你聯系?!?/br> “唉,”任鐘信嘆息著說道,“小艷吶,有時候我真的離不開小金喲,我有好多事情,要和他商量啊?!?/br> 金恩華得意的樂著,毫不停息的打擊著余小艷的xiati,余小艷拚命的迎擊著,一邊對著電話說道:“老任,那個、、、、那個曾濤的事,怎么樣了?” 任鐘信說道:“不好辦啊,我去省城任職,也是王省長花了不少功夫才辦成的,根本不可能再帶個人過去,曾濤即使勉強跟著我,也沒有合適于他的位置,在王省長面前我又不敢提曾濤,可是,我又不能拋下曾濤不管,要是讓他留在青嶺,肯定混不下去的,這幾天我帶著他跑了不少地方,還是沒著落啊?!?/br> 余小艷望著金恩華,想了想說道:“老任,我聽大家說,小金的老婆要出國治病,他后天就要赴省城送她走,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在省城等著,我明天一定找到他,然后我搭他的車也來省城,我也好久沒來省城玩了呢,等小金到了,你找他說說,我相信他肯定有辦法解決的?!?/br> 任鐘信頓了頓,“嗯,就這么定了,小艷,你可一定要找到小金,大不了我再請他喝酒,呵呵?!?/br> 余小艷笑著說道:“老任,放心吧,我一定找到他,他要是不幫忙,嘻嘻,反正你又用不了,大不了我以身相許?!?/br> 任鐘信也笑道:“哈哈,小艷吶,不說了不說了,這小子啊,老丈人是有名的徐瘋子,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勾引別的女人,你這個saohuo,如果真有本事,就放膽去勾引他吧,哈哈、、、、” 金恩華幫著余小艷放下電話,樂得放聲大笑,“這個老任啊,可真逗,呵呵,說我不敢勾引你,呸,終有一天,我要當著當著他的面,狠狠的干死你這個saohuo?!?/br> 余小艷毫不生氣,反而討好的狂吻著金恩華,一邊斷斷續續的問著:“恩華,我,我以后永遠,永遠都是你的、、、、你就幫幫老任吧、、、、” 金恩華捏著余小艷的胸前山丘,壞笑著說道:“小saohuo,真沒良心,我現在不就是在幫忙嗎?” 余小艷媚笑道:“嗯嗯,幫忙、、、、可要幫到底喲?!?/br> “呵呵,一定一定,一定到底,”金恩華又一次掀翻余小艷,舉起她的雙腿,長槍對準目標,怒吼一聲,毫不留情的直沖到底。 “啊、、、、輕點喲、、、、老公,你、、、、你好狠吶、、、、哎喲、、、、不、、、、我會死的、、、、嗚、、、、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 金恩華一邊全力沖刺,一邊想道,就要暫時告別青嶺了,這算是告別戰,不能馬馬虎虎,革命工作么,不干則已,要干,就要保質保量,堅決的進行到底. 337告別(第一部分完) 海岸酒店的大廳小休息里,金恩華挽著爺爺奶奶坐下,老叔老嬸在旁邊陪著,另一邊還有宋傳賓和孫玉霞兩人,金恩華小心的討好道:“爺爺,奶奶,不是說好了,不用你們來送的么?!?/br> 老太太手中的紅絹一揚:“好個土崽子,咋的啦,要去大城市了,看不起爺爺奶奶了?!苯鸲魅A樂道:“您老人家的土崽子被撤職啦?!崩咸鸲魅A臉上瞧了瞧,瞇眼一笑:“錯不了,我家土崽子打不倒的?!苯鸲魅A笑出聲來:“呵呵,您老人家的話準著呢,前知一千年,后測五百年哩?!崩咸恋溃骸芭?,笑話我是不?土崽子,學壞了呢?!苯鸲魅A道:“不敢,不敢?!?/br> 金恩華掏出香煙遞給爺爺:“爺爺,我給你點上火?!崩项^子嗅嗅香煙,樂呵呵的笑道:“七品縣官的香煙,好著哩?!闭f著伸手拿走了金恩華手上的整包香煙,“呵呵,共產了共產了?!崩咸闪死项^子一眼,沖著金澤禮道:“老幺,帶我們視察參觀去?!?/br> 老叔老嬸扶著老頭子老太太顫悠悠而去,孫玉霞低聲問道:“你jiejie一家呢?”金恩華說道:“他們在我外公家過年,還沒回來?!彼蝹髻e笑道:“恩華,去和同志們道個別吧?!苯鸲魅A苦笑道:“宋書記,不必了吧,傳出去又有得說了?!彼蝹髻e站起來,微笑著說:“我先進去了,見個面總是要的?!?/br> 孫玉霞掏出一張紙條,遞到金恩華手上,微笑著說道:“拿著,我當了回信使?!?/br> 金恩華接過來展開一開,上面是六個清秀的鋼筆字: “永相知,毋相忘?!?/br> 字條的另一邊,畫著一條纏綿成一團的細細的紅線,金恩華心里一熱,鼻子一酸,眼前立時一片模糊。 孫玉霞伸過手來,柔聲說道:“恩華,你放心,我會照顧她的?!?/br> 金恩華點點頭,“孫姐,謝謝你?!?/br> 孫玉霞在金恩華的手心捏了捏,微微的笑道,“想你了,我就找你去?!?/br> 金恩華抬起頭來,正好老王頭和葉文彬走了進來,金恩華連忙站起來,“老領導,你們怎么來了?” 葉文彬笑道:“我就來看看,又不是不回來了,送什么送呀?!?/br> 葉文彬攙著老王頭坐下,“恩華,王老和我,是代表老家伙們來的,非來不可哦?!?/br> 金恩華望著老王頭說道:“老領導,謝謝你們?!毖矍?,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老王頭,王峰,當年攪風呼雨的“鬼見愁”。 老王頭瞇著小眼睛,遞給金恩華一張紙條,難得的微笑起來。 金恩華打開紙條,這是二丫頭寫的: “臭小子,我記住對你的承諾,水患不去,不會追你?!?/br> 紙條的另一邊,畫著一個小眼睛的小女人頭像,兩條長長的小辮子高高飛揚。 金恩華折起兩張紙條,鄭重其事的放進上衣口袋,陪個笑臉說道:“兩位老領導,要說要罵,趕快開口啊?!?/br> 葉文彬和老王頭只是搖著頭的笑。 門口有個人影一閃,金恩華嚷道:“老趙,躲什么,進來吧?!?/br> 老趙和馬杰老張走了進來。 老趙說道:“金縣長,我們把你的鐵樹放進車去了?!苯鸲魅A笑道:“老趙,我走了,以后沒有人罵你嘍?!崩馅w笑笑不再說話,馬杰說道:“金縣長,我們送送你吧?!崩蠌堃驳溃骸笆前?,我們送你到省城吧?!苯鸲魅A搖搖頭,“不用了,我和程縣長一起,你們去干什么?!闭f著,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老張,“老張,聽說你家老爺子病了,我沒時間去探望了,這一千元你先拿著,給老爺子好好治病,不夠再找我老叔要?!崩蠌堖煅手豢辖樱骸敖鹂h長、、、、”金恩華瞪著眼說道:“快拿著,不然我不當你朋友了?!?/br> 把錢扔給老張,朝后揮揮手,頭也不會的走了出去。 酒店一樓新開的會議室,里面坐滿了人,金恩華站在門口,一張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宋傳賓、吳陽、趙春旭、陳子堯、崔和平、趙春旭、劉秋亭、陳紅秀、許士明、李紅年、顧素明、洪彩南、蔡豪歌、王兵、鄭文明、常寶、余中陽、金天明、方成、宋國平、羅繼東、姚得寶、小五子、林二同、、、、 金恩華微微一笑,突然深深的掬了一躬,轉身疾步而去。 海岸酒店的門口,金恩華回望酒店一眼,拉開車門坐到付座上,瞅瞅后排的余小艷一眼,關上車門,對駕駛座上的程建國說道:“老程,我們出發?!?/br> 桑塔納轎車顫動一下,迅疾的飛馳而去、、、、 、、、、 338掛在墻上看世界(第二部分始) 一個月以后。 金恩華站在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辦公室門外,連部長辦公室的外間都沒有進去,因為今天是星期一,那個挺大的外間也坐滿了人,反正又不急,何必擠在里面湊熱鬧,在機關里出入,火急火燎的,會被人家側目而視的,全身的行頭沒啥變化,不過再也不背那種米黃色的軍用挎包了,手上拎著的,是時下流行的黑色小皮包,別小看這種能夾在腋下的小皮包,大街上那些小老板和小機關們,手上篤定是有這個玩藝兒的。 趴在這省委大院的三樓窗臺上,可以欣賞到滿院的樹木,正充滿生機的沐浴著初春的氣息,百無聊賴之機,金恩華不管身后墻上那塊“請勿吸煙”的牌子,摸出一支香煙叼到嘴上,點上火悠悠的吸著,眺望遠方,太陽溫和的照射著,給人舒適暢快的感覺。 沒有工作的日子,不需要思想,不需要面對外部的世界。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金恩華同志,他竟然一楞,恍惚隔世一般,又有人喊咱同志了,一股親切之感油然而生,精神也突地為之一振,身體自然而然的挺直了許多。 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伸過手來微笑著問道:“您是金恩華同志吧,您好,我叫申洪,周部長的秘書?!?/br> 金恩華客氣道:“申秘書您好,我是金恩華?!苯鸲魅A說著,握住了申洪遞過來的右手。 申洪道:“金恩華同志,周部長請您進去?!?/br> 申洪領著金恩華,進了部長辦公室的外間,在幾個陌生人的目光下,走進了周興國的辦公室。 周興國打量著金恩華,許久,微微一笑道:“金大少爺,請坐吧?!?/br> 老相識了,不用裝相,金恩華也不會裝相,謝了聲坐到沙發上,周興國親自泡了茶端過來,也坐到了沙發上,“怎么樣,這一個月過得好吧?” 金恩華淡淡的說道:“多謝老領導關心,我么,還那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遵照組織的指示,吃了睡睡了吃,足不出戶,耳不聽外,掛在墻上看世界,騎在窗頭賞明月,一個月內胖了六斤三兩半?!?/br> 周興國笑出聲來,“哦,牢sao滿腹,情緒還在,嗯,說明革命的干勁還沒消退嘛?!?/br> 金恩華苦笑道:“報告老領導,我是犯了嚴重錯誤的人,哪敢對領導和組織發牢sao,我堅決不發牢sao,我堅決沒有情緒?!?/br> 周興國收起笑容說道:“小金啊,咱們可以說是老朋友了吧,今天實話實說,你的行為,往輕一點說,是無組織無紀律,往重一點說,那就是犯上作亂,下級服從上級,是我黨組織原則的一條鐵律,象天州發生的地縣相爭的事,之江僅有,全國罕見,把你拿下來,是為了保護你,實際上是便宜了你,你知不知道,現在天州城及周邊幾個縣的干部對你恨之入骨,在這件事上,你至少犯了以下幾個錯誤,一是無組織無紀律,二是明知不對卻不向上級反映,給天州造成了一定的損失,三是cao縱縣委公開對抗地委,一定程度上破壞了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哼,撤銷你黨內外一切職務,給你一個黨內警告處分,我認為一點也不冤枉?!?/br> 金恩華聽著反而樂了,“老領導,我虛心接受你的批評,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認真學習,吸取教訓,決不犯同樣的錯誤?!?/br> “你小子,就是心態一流啊,”周興國笑了起來,“當時李書記就拍著桌子要拿下你,顧付省長也氣得說不出話來,呵,你小金運氣不錯啊,紀老爺子為你說了話嘍,紀老爺子是什么人,人退虎威在,李書記當然得給點面子了?!?/br> 金恩華淡然的笑了笑,“紀老爺子也忒多事,李書記他們嘴上不說,心里還不得更加的怨我呀,唉,這破官我早不想干了,棄政從商,去香港當我的金大少爺該多自在,起碼比你老領導這個位置來得舒服,想干啥就干啥?!?/br> 周興國莞爾一樂,“你想得倒美,想脫離革命隊伍,做夢吧你?!?/br> 金恩華嘆了口氣,“老領導,我冤那,青嶺縣成了縣級城市,人家一個個的升了官,我可是邊都沒沾上哦,任鐘信當了省城的付市長,程建國升了縣委書記,孫玉霞也成了第一任市委書記,呵,宋傳賓臨老還能混個地委宣傳部長,一個個彈冠相慶啊,我本有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晦氣,晦氣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