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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可汗在線閱讀 - 第266節

第266節

    永和一臉高興,拍著手道:“好哇!哥哥記得么,我小時候你還抱著我玩多疼我,現在我當然疼侄女啦?!?/br>
    這句話可能有點過于輕浮了,大家頓時忍不住都嘲笑她,不過帶著善意。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酸溜溜地說道:“永和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咱們家,說得你們武家倒比咱們親,皇兄成了你一個人的哥哥了?!?/br>
    薛崇訓聞聲轉頭看去,只見是自家的小妹河中公主,很久沒見過了也還有點印象,到底是一個爹媽生的,面相上確實比武家的兄妹幾個更和薛崇訓相近,額頭光滑飽滿、眉毛濃、眼睛大而明亮、鼻梁較高,只是臉色不怎么紅潤。

    其實河中公主對于薛崇訓來說照樣感覺很生疏,哪怕是親meimei。不過他聽得妹子的話有些不太適合,心道是自家人罵兩句也沒事,總比讓武家的人心里產生不快好。他想罷便斥責道:“娘在這里,在場的兄弟姐妹都是自家的人,你怎能如此說話?”

    河中公主這次還是第一回和薛崇訓交談,結果就被罵了,她頓時一臉的委屈,片刻之后竟然從大眼睛里滑出幾滴清淚來。太平公主見狀就呵斥薛崇訓:“你當的什么兄長,人家大老遠從河中進京來見我這個娘,你照面就給弄哭?!闭f罷放低聲音對薛崇訓道,“薛二妹家的那駙馬都尉兩年前重疾,病是好了……身體不太好。她過得可不怎么順心,你說話輕聲點?!?/br>
    永和縣主忙道:“就是說著玩,哥哥怎么就板起臉來,大家還覺得是我欺負jiejie呢?!?/br>
    太平公主威嚴地說道:“讓教坊司的樂工上來,你們都高興點,薛二妹也別傷心了?!?/br>
    薛崇訓默不作聲,他忽然有種錯覺自己和親人們好像不是一路人似的,他的腦子里還裝著現代的親人記憶。至于這里的親戚……爹被外婆給虐|待而死,然后他殺了幾個表哥表妹,把親弟弟軟禁在河東、舅舅軟禁在三清殿好像快死了也不去過問,下面的這兩個異父同母兄弟對自己充滿了敬畏。好像這個世上根本不存在親情一回事,就連親娘也不是純粹的家庭關系,要不是長久以來薛崇訓和太平公主同進退,也不可能達到現在的關系,薛二郎就是個好例子。

    或許他本就不是一個交際圓滑的人,此時他想起了自家妻妾一塊兒吃飯的場面,她們聊得起勁薛崇訓一般是插不上嘴的。同床共枕的人都這樣,更別說這些難得見面的弟妹了。

    很快樂工奏起了輕快的曲子來,教坊司的舞姬也滿面春風帶著笑容在木臺上載歌載舞,在音樂的襯托下,大殿上的氣氛隨之也祥和起來,一派天倫之樂的景象。

    過得一會兒河中公主起席,要去偏殿補妝。貴婦參加這種宮廷晚宴都是穿著大紅大紫的禮服,臉上的胭脂水粉精心涂描,剛才她一哭就破壞了精細的化妝,這會兒心情轉好怕丟了形象就去彌補。太平公主好像挺喜歡她的,這時也陪著她去偏殿了。薛崇訓看了一陣舞蹈,心里琢磨著剛才那事兒,便說要更衣,想趁此機會過去私下里寬慰妹子幾句。

    薛崇訓和宦官魚立本走到偏殿門口,正聽得里面太平正和河中公主說話。太平公主道:“天下又不只駙馬都尉一個男子,有什么好氣的?你干脆留在長安別回去了,我在宮外賜你一座宅子住下來,你貴為公主誰還敢干涉你?你愛怎么樂便怎么樂,偶爾進宮來陪陪我,豈不逍遙?”

    “這樣不好吧,怕哥哥罵我不貞,到時候我還有什么臉見人?”河中公主道,“再說我也不喜和那些浮夸之輩來往,若是母親不嫌,我不如留在大明宮陪著您?!?/br>
    太平公主笑道:“宮里就你兄長崇訓一個男子,確是無趣。我說讓你在長安城里住可不是嫌你,你還不懂?”

    河中公主有些羞臊地說道:“母親的好意心領了,我或是回家居住或是陪著母親,不想住在宮外,不然哥哥一定會嫌我?!?/br>
    “管他作甚?”太平公主道。

    這時薛崇訓已走進了偏殿,河中公主發現他急忙停止說話,低頭不語。薛崇訓裝作一副親切的表情,卻是十分難看,他看著河中公主好言道:“剛才我不是存心罵meimei,雖說武家、李家、薛家都是自家的人,但你是我的親妹子,我只能斥責你了,可別見外?!?/br>
    河中公主低著頭“嗯”了一聲。

    太平拉下臉道:“可你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面。她要留在宮里陪我,可這承香殿平日也挺無趣,她又不信道家……聽說你讓那個白七妹在批奏章?那還不如讓你meimei幫襯著你,到底有點事做,也不是外人?!?/br>
    “讓河中公主參與政務?”薛崇訓有些吃驚,眉頭不由得一皺。

    第二十七章 獎勵

    河中公主要到紫宸殿這邊參合的事兒,薛崇訓不置可否,沒答應也沒當場忤逆母親太平公主的意思。他心里當然不怎么情愿,雖然河中公主是自己的親meimei、又是女的不存在薛二郎那樣的隱患威脅,可是在權力上很奇怪,越親的人參合起來越麻煩,當初李旦朝時他的皇妹太平公主管的事就太多了。

    薛崇訓也沒有斷然拒絕,他并不認為這事很嚴重,在他心里不是特別嚴重的事都會盡量和太平公主相互妥協,這是開朝以來的一貫基調。因為在他眼里,女人的見識相對來說終究還是狹隘了一些,難以對他的權力造成多大的影響;真正讓他在正事兒上重視的女人只有一個:太平公主。

    不料第二天就出了一件“意外”,因為時機太巧合,薛崇訓認為這確實只是一件意外。

    政事堂的人在議事時把昨天的一份蓋了玉璽的奏疏及一份卷宗給退回來,蕭至忠當面陳述原因:“此乃刑部復審各地刑罰的卷宗,并附政事堂之議。其中一條萬年縣叔嫂私通案,被用朱筆修改為:諸罰妥,其嫂無罪。臣以為這樣改不通律法,是為賞罰不明?!?/br>
    這時竇懷貞出列執禮道:“律法定:和jian者,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二年。不公也太明顯了,又觀奏疏上的字體并非御批,請陛下重新圣裁?!?/br>
    面對這樣黑白易辨的事兒,一向以忠直敢言自居的李守一也不能保持沉默了,他立刻站出來抨擊道:“有的人恃寵胡作非為,代筆者擅作主張,將刑律視作兒戲,長此以往,朝政如何清明?國法無情以公正,必應將擾亂政務者嚴懲以儆效尤!”

    李守一說話時字正腔圓,一臉正義很有氣勢,將那個“有的人”也嚇得臉色變白了?!坝械娜恕憋@然就是指正侍立在御座一側的白七妹,大伙都知道她在代皇權朱批。

    白七妹忙辯白道:“怎么就定案為‘和jian’?這種事兒多半就怪不得女子,若是被那叔子用強,女子為了名聲多半不敢聲張。待到被人察覺后案發,卻要和那暴徒一起受刑,更背上壞名聲,這就是你們口上說的公正?”

    眾臣聽罷都想發笑而忍著,幾句話中的漏洞就太多了。薛崇訓聽罷也覺得白七妹平時口舌伶俐,真在廟堂上和這幫老油條扯完全不是對手。不過討論這事兒就屬于“廢話”一類,薛崇訓每天都得忍受諸如此類的長篇扯淡,動輒就會說得十分嚴重比如扯到“國法公正”,他也不能現在就叫人把李守一拖出去打一頓,左右是沒多少好辦法。

    果然李守一馬上就成竹在胸地爭鋒相對:“若是對此案的審理有異,也應復審或男女同罪或都無罪,哪有分別對待的道理?”

    白七妹委屈地張了張嘴,正想說話。李守一馬上劈頭蓋臉正聲喝道:“陛下祭天登基,南面而為天子,父天母地為之子,代天行靡所不統之權。養民雖勤、教民雖悉,也不能事必躬親,方選賢良忠正為佐,而有jian佞之徒趁機專營擾亂,豈能姑息?”

    大臣們都默不作聲,不過也不反對李守一,反而覺得這個人某些時候還是有用的。若是縱容受皇帝寵信就濫用權力,對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大殿上安靜了片刻,真是靜極了。李守一總算有點分寸,沒有咬住白七妹不放,回到了就事論事上:“臣諫議此案送回刑部復審,弱真如宮廷女官所言,男犯便不是徒二年之刑,強|jian者又是親屬,按律:斬!”

    最后那個“斬”字鏗鏘有力,白七妹的肩膀都是一顫,好像是要把她施以斬刑一般。她是刀光劍影里過來的人,膽子也不算小,沒想到有時候人嘴上的話竟然比拿刀指著還更有威懾力。

    薛崇訓看在眼里,心道你個胡子那么長的漢子,沒事拿個小姑娘嚇唬很光榮?他又想最開始拿這件屁事隱|射白七妹的人是竇懷貞,竇懷貞這廝專門投靠太后,以前是韋氏后來是太平,這事兒不會是母親指使的吧?

    殿中的瞬間死寂氣氛讓白七妹無助極了,她之前拿著那朱筆過皇帝癮估計覺得好玩,沒想太多,殊不知那朱紅的墨水代表的權力比血還要腥,一個小案件其實連管中窺豹都算不上。她幾乎要哭了,不過仍然強忍著反倒裝作一副為所謂的表情,好像這一切在她眼里確是兒戲,倔強而不知悔改的表現。

    但就算是草芥人命的她,也只是把自己掩藏在暗處行走在黑暗的邊緣,能殺人不代表內心真的那么強大,真正厲害的人是李守一那些有權位的大臣,干事明目張膽堂而皇之,陽謀才是強者的游戲。白七妹充滿了畏懼,此時非常沒有安全感……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以前被官府追捕逃亡的日子,很大程度就是碰運氣無法看到自己的命運。

    就在這時,薛崇訓緩緩地開口了:“朱批的那幾個字是朕讓女官寫的……”

    大臣們聽罷都微微有些驚訝,因為皇帝從來沒有錯,有錯的都是下面的人沒辦好,薛崇訓自個認領確實有點讓人意外。李守一也皺眉退回自己的位置表示無話可說,他就算自喻直言,什么都敢說但不是傻子,沒事就當面罵皇帝又沒什么用處。

    白七妹頓時回頭眼睛水汪汪地看著薛崇訓,她畢竟是女子多少有些主觀感性,頓時覺得剛才薛崇訓那句原本很普通的聲音好聽極了,充滿了磁性和魅力。接著連他的身影也在白七妹眼里變得高大起來,仿佛能撐起天空。

    薛崇訓很淡定地說道:“當時有人在朕身邊說了幾句,朕一時疏忽未能慎重考慮就讓人如此處理,而今想來確有失察之處。好在政事堂諸相用心國事,連一個小疏忽都能查漏補缺到,朕心甚慰,你們都是忠臣,這里沒有什么jian佞。就依李守一所奏,讓刑部責令萬年縣重新審察。這事兒就這么辦了,說其他的罷,杜暹你先把營州的看法說出來,讓大伙兒議議?!?/br>
    “臣遵旨?!倍佩呙Τ鰜硇卸Y道。

    于是人們就不再糾纏剛才那事兒,皇帝都自認“疏忽”了,包括李守一都不愿意再說什么。至于白七妹當然屁事都沒有。

    上午議事后,薛崇訓起身離開紫宸殿,白七妹也跟了上來,跑到薛崇訓身邊扭捏著好像要道歉。薛崇訓見這個性子有點野的美女這么副表情,頓覺可愛,忍不住就趁機伸手放在她的削肩上,笑問道:“起先被李守一那老小子嚇唬到了?”

    “才沒有?!卑灼呙玫阶斓脑捰指牧丝?。

    薛崇訓好言道:“怕什么,我讓你批奏章的,誰要動你也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br>
    白七妹聽罷大概想到了“打狗也要看主人”這句話,就沒好氣地翹起嘴道:“一口好話到您嘴里也聽著不對味兒了……”她又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薛崇訓便不動聲色地拿了回去……這白七妹長得比三娘水|嫩多了,皮膚又白又緊致,胸還挺。卻不怎么好下手,雖然豁出去可以來強的但總歸不好,比那些隨便可以糟蹋的宮女難|搞,有點刺兒。

    不料他剛剛打消這個念頭,白七妹就當著眾多宦官內侍的面靠近了他,墊起腳把嘴靠近薛崇訓的耳邊悄悄說道:“我得獎勵你呢,陛下?!?/br>
    她的距離掌握得非常好,既沒有碰到薛崇訓又靠得非常近,讓他幾乎能感覺到那嘴唇的張合,以及蘭香之氣撩|撥在耳朵上的酥|癢。加上輕柔又有點撒嬌的口吻,薛崇訓硬生生就被挑起一股子火來。

    “怎么……”薛崇訓降低聲音道,“獎勵?”

    白七妹一臉羞澀地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又耳語道:“人家是第一回,你要溫柔點哦……”

    薛崇訓的神情雖然仍保持著淡定,但諸如抿嘴唇的小動作已暴露了他的心緒,他便問道:“什么時候?”

    這時有個宦官邁著小步跑了過來說道:“陛下,尚食局已備好午膳,您先用膳嗎?”薛崇訓立刻說道:“先去溫室殿,朕處理完一本重要奏章再說?!?/br>
    白七妹不由得笑了起來,大概色中餓鬼便是飯都顧不得吃的意思吧?

    在前呼后擁中薛崇訓一行人來到了西邊不遠的溫室殿,他平日看奏章、有時候廷議或接見大臣都在這里,但它本來的功用主要是起居生活,浴池臥室飯廳等都有。薛崇訓進了正殿根本不去書房,直奔側面用于休息的偏殿:里面有床。

    這處理重要奏章的地方倒也特別,他還屏退了左右,叫隨從該干嘛干嘛去。三娘大概也猜到薛崇訓要干嘛,也遠遠地站著沒跟過來,白七妹回頭看了她一眼,但要從三娘臉上的表情看出什么東西來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二十八章 啼哭

    每當薛崇訓能有這樣的機會時,心里總是會冒出一個念頭,以往承受的那些風浪和冒的風險都是值得的。否則哪里來這么多機會感受到漂亮小娘第一次被占有的風情?白七妹雖然不是那種大家閨秀,而是屬于來路不明的人物,身份地位并不高貴,卻是一個心氣很高的女子,不然不會守身如玉。而現在薛崇訓在她自愿的情況下輕易地掠奪了一切,不能不產生出精神上的愉悅以及一種虛榮。但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多的感情了,他的感官被太多的低級欲|望占據,于其他的東西幾乎麻木,因為欲|望來的更加直接。

    他便在溫室殿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在溫存纏綿之中,他的手指猶如具有魔力,好似在表達著萬千的柔情……其實這一切沒有任何內涵,只有淺薄的情|欲與征服感,其他的都是女人自己幻想出來的謊言。

    一天的奏章自然是耽擱了,完事后已接近酉時。薛崇訓便叫身邊的宦官去內閣傳話,明日上午取消聽政,讓內閣四閣臣將積壓的奏章酌情批復。他平時當然不會熬夜處理政務,驕奢|yin|逸才是做皇帝的本分。

    回到蓬萊殿時,正瞧見薛家二妹河中公主和李妍兒在一塊兒,河中公主正逗薛崇訓的女兒薛夏玩呢。那小丫頭才兩歲,好像已經和第一回見面的姑姑混熟了,薛崇訓剛下御輦就聽得“咯咯”直笑的聲音。

    侍候在女眷們身邊的宮女見得薛崇訓的儀仗,都紛紛恭敬地站到了大路兩邊。李妍兒等人也過來向薛崇訓見禮,薛崇訓拂袖道:“都是自家人,免了……小夏叫個爹?!毖Τ缬栆幻嬲f一面笑著去逗自己的女兒,不料小丫頭轉身抱住了她|娘|的裙子,李妍兒忙蹲下身將她抱了起來,柔聲道:“看看,是父皇啊?!?/br>
    薛崇訓便伸手想抱抱薛夏,忽然“哇……”地一聲她哭起來,惹得李妍兒和河中公主都急忙哄著,薛崇訓頓時感到有點尷尬。

    李妍兒瞪了他一眼:“誰叫你兇神惡煞的,把咱們夏州都嚇哭了?!?/br>
    薛崇訓心下唏噓,自己的女兒打小就不認老子。想想確實是對她關心不夠,照顧更談不上,因為有許多奶娘宮女照料著,主要也是她母親在照看,不缺吃不缺穿,薛崇訓也沒怎么親自過問?;适业募彝リP系相對疏遠,也許是他付出得不夠,百姓家的男子要養后代需要付出很多,感情上就更加親近了吧?于是薛崇訓下意識得出一個結論:愛和付出有關系。

    好在沒一會兒小公主就不哭了,河中公主便接過去抱在懷里。薛崇訓沉吟片刻問道:“meimei若不嫌辛勞,平日到紫宸殿來幫我看看奏章如何?”

    昨天太平公主提到讓河中公主參與政務,薛崇訓當時沒有明確答復,不料第二天就在朝堂上扯出了白七妹的事兒。這雖然是一件小事,但薛崇訓覺得可能有太平公主的授意,而且他實際上已經落了下風。一家子內部的博弈,還遠遠沒有達到你死我活的程度,既然落了下風他就覺得應該同意母親的要求,以此妥協避免矛盾。

    河中公主笑道:“長兄的話現在可是圣旨呢,我怎么敢嫌辛勞?其實我也不是很懂國家大事,不過母親怕我在宮里悶,就叫我來做些筆墨之事,拿主意還得長兄呢,不然怕出什么漏子,事關國家很嚴重吧?”

    聽她無意間提及“漏子”,薛崇訓自然就想到了上午在朝堂上的那件小事,他心下頓時對自己的親meimei好感度下降了一些??峙挛鋭t天韋皇后那幾代遺留下來對貴婦們的影響仍然還在,這些宮廷貴婦總是想參合一下朝政。

    薛崇訓道:“你出嫁之后我們兄妹連面都難得見上一面,而今有機會多相處也是好事,不過你平時也該多陪陪母親,我這每天事兒也挺多,能端茶送水孝敬的機會也少了?!?/br>
    這時李妍兒有些埋怨地說:“郎君什么道理都懂,干嗎讓我|娘搬去承香殿了?她又不是道士,在那邊住有什么好的!自從娘搬走之后,我都煩死了,其他宮的事兒也就罷了一般去找姑婆,蓬萊殿這邊的大小事都來問我,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事?上次我就是用了一下金印,結果有個昭儀就跳湖死了,她們私下里議論竟然是我害死的……”她越說越委屈,樣子看起來有點無助。

    薛崇訓注意到meimei在旁邊聽得時候臉上神情異樣,還微微嘆了一口氣。他說道:“你不是金城的關系不錯?平時多相處,讓她在旁提醒一下,別擔心,不是還有我么?”他想了想又對身邊的三娘說道,“你叫人查查是誰閑話多,給她換個地方也好反省反省?!?/br>
    三娘面無表情地答了一聲“是”。

    薛崇訓說完便想回寢宮吃飯了,臨走時又忍不住去摸女兒的臉蛋,結果又弄哭了,只得作罷。

    這宮里確實有點復雜,薛崇訓也不想去搞明白,自己能搞明白政務,想辦法保住皇位和一家子的權位已經比較費心,至于后宮死幾個人就讓她們死算了,只要不是自己關心的那幾個人就無所謂。

    孫氏一走,以李妍兒那點水平估計真搞不定后宮,薛崇訓也沒得辦法,換皇后更是于心不忍,畢竟是登基前的正配。李妍兒現在這樣子,完全沒有歷練,應該也是孫氏保護得太好所致,沒有親自面對過困難就難以歷練出來。她出嫁之前是李隆基幾兄弟的寵兒,上面又有皇帝李旦,誰也不敢給她委屈,周圍的人肯定是千依百順;后來李隆基一黨倒臺,本來她們家是經歷苦難的時候,但也有孫氏全心的疼愛和保護。這么一個人,要處理險惡的宮廷事務顯然有點扯淡。在后宮這個女人的世界里,宮斗的險惡比男人們真槍真刀硬干不逞多讓,勝出者如武則天那是一代梟雄。

    不過有太平公主在,大明宮的秩序是不可能亂的。薛崇訓覺得自己的母親才真是一個厲害的女人,內外都有手段,不僅把宮里的內務治得服服帖帖的,還要干涉國家政務,與大臣來往。不過她對薛崇訓的女人倒也比較厚道,不愿干涉太多激起矛盾,以太平公主的性格能這樣已經很看得起薛崇訓了,這都是他多年的爭斗得來的。薛崇訓自己要沒點實力,估計太平公主就是慈禧太后那樣的人,他也是個悲劇傀儡。

    除此之外,薛崇訓比較看好金城公主,她那種讓人見一面就能產生敬重的高貴氣質和智慧,薛崇訓是看在眼里的,絕非平凡之流。不過在女人的世界里,她長得實在太好看反而影響了勢力發展,女人們太容易嫉妒了。金城能獲得現在的地位也是不易,因為生父是李守禮在宮里沒有根基又因相貌出眾,從小被人孤立排斥,差點被當作政治犧牲品送到吐蕃不毛之地。薛崇訓救了她……但也許是她自己爭來的,薛崇訓不過是好色。

    他吃罷晚飯便走寢宮周圍四處走動,一面想這些事兒。琢磨來琢磨去,人總是生存在一張張網中;爭來爭去,能安慰付出的東西唯有物|欲、rou|欲、虛榮,人生真正的東西和成就無關,也很難得,只不過在刺激的紙醉金迷下顯得很單薄罷了。

    第二十九章 后宮

    因今夜無宴席,夜幕降臨之后就漸漸安靜下來了,要是遇到節氣或是有晚宴,在外面就能聽到絲竹管弦人聲鬧聲。而此時則一派美麗幽靜的景色,古典風格的建筑在湖泊山樹之間分外漂亮。蓬萊殿各處都能看見宮女們成小隊地穿梭,她們在給路旁檐下的燈臺放蠟燭,有的負責抬一張放滿了燭火的燈床,有的負責開罩放燭,一絲不茍地重復著每天的工作。此時的大明宮和明清宮廷不同,這里的宮女數量明顯多于宦官。因為宦官沒有被列入政治體系,不像后來從宮廷到地方都有許多宦官;此時的宦官除了低級的負責體力活的,就是內侍省那些管事的。大部分工作是宮女們在做,所以后宮的各處道路上常常能看見成群結隊提著燈籠的宮女,卻鮮見有宦官走動,南面含元殿到紫宸殿那邊的政務區域宦官要多點。

    薛崇訓饒有興致地觀察了一會兒,他有時候確是喜歡干一些無聊的事讓精神放松,懂得休息的人才能在做事的時候保持精力。

    晚上沒有宴席或晚會就沒有什么活動,電視電影什么的當然一概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宮里的娛樂活動就是干那事兒,男人還只有一個。不過他今晚不想去任何妃子那里,想一個人睡……這樣的好日子可能真不多了,上回死了個昭儀,太平公主就提起了侍寢的規矩。

    如果按照前朝的規矩,薛崇訓就比較苦了:可不是翻牌子,皇帝根本沒得選,而且天天都要“耕耘”,大多數時候還不只一個。朝定有陪侍御寢的一定順序,按照月圓月缺來定。每月的前十五日為漸滿,后十五日為漸缺。所以從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輪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則反由地位高的輪到低的?;屎蠹叭蛉擞袃炏葯?,九嬪以下則“九九而御”,即每九個人共同承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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