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
繩子束縛了她的身子,卻釋放了她的內心。 薛崇訓滿意地看著自己結成的網,她的胸|部上下被麻繩恰到好處地擠壓發|漲,乳|尖因充|血而變得就像兩顆紅得嬌|艷|欲|滴的葡萄。此時她是非常得敏感,他根本不需要費勁,手指輕描淡寫之間就能讓她身子發|顫。 在溫暖的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別樣的體香,叫薛崇訓聞著十分舒心,但細聞之下又似乎什么氣味都沒有,這是女人散發的雌性|激|素? “薛郎……”宇文姬總算到了忍耐的極限,掙扎起來,但她不是想掙脫,而是想|要。薛崇訓一直很專心地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專心讓他仿佛能設身處地地感受到她的感受,于是恰到好處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想|要了么?” 宇文姬的臉一紅,遲疑片刻點了點不語,她現在依然會感到害羞。 “為什么每當這種時候我都會想起大明宮教坊曲《長相思》?”薛崇訓看了一眼她美麗的臉蛋上羞臊的紅暈,不慌不忙地說,又淺吟道,“滌藍翎,滄海傾,怎斷桃洲不舍情,相思綠柳營。人飄伶,影孤伶,書斷淵渟尺素輕,枉添苦夢縈。欲了情,難了情……” 他仿佛在品味這種心情,如見美好的事物,非常想占有而不得,那種磨人與無奈。 宇文姬除了對他的遲鈍緩慢感到惱怒,也受到那帶著磁性的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引|誘,她不必在意薛崇訓究竟說了些什么,只需要他在說話就好。在情|欲的影響下,宇文姬感受到了許多讓人沉迷的東西,特別是薛崇訓認真專注時給她的吸|引。從他一絲不茍地綁繩子開始,到現在他專注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讓宇文姬特別迷戀,男子認真的時候好像對女人特別有吸引力。 而薛崇訓從她的眼睛里也感受到了她的傾慕之心,他感受到了被愛的感受,這種感受包括了自戀、成就感或是其他什么?總之是非常受用,是單純發|泄|欲|望是不可工日而語的事。 他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光|潔柔滑的肌膚口感特別好,鼻子直接貼在那裸|露的皮膚上,尚能聞到她的氣息。 這回的親吻不是那么輕柔了,他還在吸|允,把那柔軟的肌膚像果凍一般吸|進口中,放在一塊皮膚換地方時,能看見剛才那塊皮膚上留下了紅色的痕跡,就像淤痕一般。 如此這般的吸|允,能讓她的感覺不只停留在皮膚表面還,還深入里層,甚至骨髓……她的呻|吟愈加頻繁,在迷戀的喃呢中,她的雙腿躁動,想并攏想分開都不得。束縛壓抑讓她的雙腿在微微地顫|抖。 “薛郎,你在往上……”宇文姬總算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于是薛崇訓緩緩上移,到了腿的根|部與身子交接的地方,但并不觸及那要害之處。宇文姬帶著哭腔道:“右邊一點……??!” 在渴望之中,她的聲音漸漸放得開了,婉轉的動聽的飽含感情的音樂讓這朦朧的小木屋春|意盎然。溫暖的屋子,因為水霧讓燭火的光亮朦朦朧朧發散,就像一團團光暈。嬌|娘在草席上挺起腰肢,后仰的頭讓長發凌亂散開,伸直的脖子分開動人。 薛崇訓由于被自身的渴望蒙蔽,說話也不怎么用腦子了,只管說著一句單調無甚意義的話:“宇文姬你想要了么?” 她本來就很急切了,聽得這樣一句仿佛咒語的話,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氣道:“薛郎我們來吧,你干嘛非要這樣折磨我?” “這不是折磨……”薛崇訓停下舌|頭,歇了一口氣道,“是為了快活的時候更加強烈,更加用心?!?/br> “你干嘛停下?”宇文姬沒好氣輕斥。 薛崇訓無辜道:“你問我話,我對著那里說給誰聽呢?你肚子里有耳朵么?” “別停下,我求求你了……你別說話!” 于是他繼續忙活,那黑色的凄凄芳草卷曲凌亂,沾著幾顆晶瑩的水珠,在他埋頭品嘗那柔軟之處時,那些毛茸茸的芳草撫|弄得他的鼻梁癢|絲絲的,所以他偶爾會伸手去撓自己的鼻梁。 “啊……”宇文姬張開嘴,眼睛無神,剛剛繃緊挺起身子時,卻頓時感到下面一涼,那靈活溫暖的舌頭不見。她的眼睛都紅了,想掙扎起來瞧瞧怎么回事,卻發現四肢動彈不得,只能仰在草席蜷曲著雙腿無法活動。她有些惱怒地拼命掙扎了幾下,幾乎要哭將出來:“你作甚……這時候不能多一會兒?” 薛崇訓心下一陣好笑,但面上卻未表現,只躺到她的身邊,用手指撫摸她的長發,讓柔滑的發絲從指間滑過,好言道:“沒事沒事,別著急,一會我給你更好的?!?/br> “現在吧?!庇钗募С榱顺楸亲?,對于他的良好態度,她氣也氣不起來,只有急切焦躁。 薛崇訓趁機說道:“可是我還不很想?!?/br> 宇文姬看了一眼他長袍下面那頂得老高的地方:“你騙人!也不公平,為什么我一絲|不|掛,你身上還穿著衣服?趕緊給我脫了!” “好,我脫?!毖Τ缬栆桓焙闷夂苡心托牡臉幼?,一拉腰帶除去身上唯一的衣物,起先剛洗了澡里面什么也沒穿。他又說道:“你侍候我一會,愿意么?” 用嘴接觸那樣的東西,要是在平日宇文姬會覺得是非常惡心骯臟不可理喻的事兒,但這時候她只說道:“我動不了,你靠過來?!?/br> 于是薛崇訓跪坐在枕邊,她偏過頭來,猶豫了片刻,總算張開小嘴輕輕叼|住了蘑菇一般的前頭。 他瞬間感受到了她那嬌|美柔軟口中的溫度,仿佛被包圍的不只是那小小的分|身,而是整個人都被溫暖的感覺包圍裹住,比泡在溫泉里還要暖。他不由得呻|吟著長嘆了一口氣……因為他覺得全身都想被吹|脹|了,從胸中長呼一口氣能釋放一下壓力。 “注意不要用牙齒碰?!毖Τ缬柕?。 “唔……”宇文姬悶悶地應了一聲。過得一會,她放開了喘|息歇一口氣道:“個頭太大了,兩腮好酸啊??梢粤嗣??怎么你還不想,是不是厭倦我了?” 薛崇訓忙道:“怎么會,我這不忍著的么,你很好?!庇钗募]等那好字落地,就隨即問道:“哪里好?” “哪里都好,從內到外,從頭到腳,從胸部的美麗線條到平緩的小腹,雙|腿更是鬼斧神工美到了極致?!毖Τ缬柕奶鹧悦壅Z張口就來。 果然宇文姬樂了,雪白的牙齒輕咬|著|唇|道:“那你還不快來?” 薛崇訓當下便不再折騰,向下方爬到她的腿|間,跪坐在草席上,把著自己的那|話|兒在那濕|漉漉的柔軟縫隙上下輕輕一|磨,在宇文姬的哼哼|聲中,便把那蘑菇|般的頭兒滑|進去了一截。 沒有隔離的融合,薛崇訓仿佛感到兩人的全部都合二為一。她因繩子的束縛,雙腿是蜷曲的,大腿|腿面向她自身的腹部靠近擠|壓,這個姿勢雖然仰躺著,卻也將臀|部呈現了出來。薛崇訓便雙手捧著那彈性的誘|人的白|臀來回活動,她身體里那一圈圈的皺褶隨著進|出之間箍著薛崇訓的分|身掃過,讓他渾身的肌rou都緊張起來,脖子上的經脈都鼓將出來。 溫暖|濕|潤的空氣、香|艷的氣息、“嗶|嘰|噗|哧”的聲音、喘|息、呻|吟……薛崇訓的手捏著她的白|臀時,見她胸上的柔軟白兔正在隨著身體的顫|動像水波一樣蕩|漾,分開誘|人,于是他又貪婪地騰出一只手來抓住她的乳|房,揉|搓之下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那漲得豎|起的乳|尖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不到一炷香工夫,宇文姬的身體仿佛充滿了力氣,一面“哈、啊”地大聲說著什么,一面挺起腰肢使勁地磨蹭起來……真的很用力,連薛崇訓都擔心把她下面的|唇給磨破皮了。 但她的力氣就如臨死前的人回光返照,很快就消失得干干凈凈,在一聲長長的哭聲之后,便軟了下去,身體的骨頭都像消失了一般。但一炷香工夫對薛崇訓實在不夠,他還在繼續,因見宇文姬癱了一般,為了盡快,他只好愈發快速,沒一下都打到了實處。 “薛郎……停一會,我受不了了……??!”宇文姬哪里經受得住如此折騰,一個浪頭剛上來,還沒停一會又如此這般,她在討饒聲中長長地哭喊出來。 后來她的哭不只是聲音了,連眼淚都流了下來,看來是真的經受不住,好在這時薛崇訓總算是完事了。停止下來時,宇文姬滿臉淚水雙眼緊閉已是半昏迷狀態,她的身體在抽搐……這時他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低頭看時,原來草席濕了一大片,那種滑膩的水澤卻不可能有那么多,她失|禁了…… 第八章 熱鬧 有的人喜歡門庭若市的紅火勁,但薛崇訓對鬧哄哄的人堆場合并不感興趣。嘴里說著各種場面話,身不由己地應酬,就算是有些很喜樂嘴皮子很會說的同僚講講官場趣味,或是來幾段隱|晦的葷段子,也提不起他的興致。 可是有時候是沒辦法的事,無論是你想見的、不想見的人,身在這個位置總是要維持各種人脈。薛崇訓立了功受了封,按常理是需要置辦宴席宴請賓客同僚的。于是安邑坊的河東王府再次熱鬧起來了,幸好大門外邊是寬闊的北街,否則真要交通擁堵不可。來的人很多,前院的各處廳堂、空地上都擺上了酒席,因為薛崇訓是太平公主跟前最得信任的紅人,人們給他面子就是給太平一黨的面子,大凡在京里有點地位的,誰不想來? 薛崇訓在客廳暖閣里滿面笑意很開心的樣子,仿佛很受用“王爺”這個稱呼,甚至有時候他說話也自稱“孤”來了。大家都認為他心情很好。不過他自覺是百無聊,滿口廢話。倒是跳舞的那些舞姬能讓人歡喜一些。 那是太平公主親口下旨從大明宮教坊司派來的宮廷樂工,從穿著打扮到舞姿都正宗宮廷歌舞。曼妙的身姿、長長的衣袖,美麗非常。 薛崇訓本身倒是經常出入宮闈,見慣了這些玩意,不過很多人是沒有機會參加宮廷宴會的,自然也很少見到這些華麗的玩意,興致很高。 無疑河東王府里的酒宴是非常豪華的,不光請來了教坊司的樂工,連音樂名人李龜年也在場伴奏。此情此景讓薛崇訓再次感嘆,以后杜甫結交了李龜年后,他的詩會不會真變成“河東王府尋常見……應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酒到酣處,李龜年彈琵琶,邀請薛崇訓也參與:“聞得王爺好琴,不如合奏一曲《三河樂》如何?” “孤只是業余……就是好而不精,恐貽笑大方?!毖Τ缬栯S口謙虛了幾句,但這種場合大家就是圖個樂子,他一個王爺彈得不好也沒什么,于是便入場合奏,其樂融融。 吃過午宴之后,薛崇訓入內休息,這時薛六進來說道:“有個叫李毖的人自稱與郎君認識,想單獨一見,郎君可認得此人?” “李……毖?”薛崇訓皺眉思索了片刻,真就沒想起來什么時候聽過這名兒。 這時薛六又說道:“對了,他說伯父是李鬼手,老奴也沒聽過李鬼手有幾個侄子各叫什么名字,也不知他說的是不是實話?!?/br> 薛崇訓一拍額頭:“想起來,上回在程相公(程千里)家吃燒尾宴,當眾怒斥伶人的人恐怕就是他……呵呵,此人經常出入各種場合,果然年輕人不似李鬼手那老頭,定然是想有所作為?!?/br> 薛六恭敬地問道:“郎君要見見么?” “嗯,見見也無妨。前年他叔父李鬼手給我治過傷,要是連他侄子的面都不見一下,總是太不給面子?!毖Τ缬栟D身坐到椅子上,端起案上的茶杯,“正好這會有空,叫進來罷?!?/br> “郎君稍候,老奴這就去傳話?!?/br> 過得一會丫鬟掀開簾子,便見一個年輕人闊步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件舊的葛袍,頭上用布巾扎的發髻,蠟黃的窄臉,不過年紀看起來比王昌齡要大,身材也高大結實一些。他不卑不亢地抱拳鞠躬道:“在下李毖,游學求道到長安,見過王爺?!?/br> 請帖之類的事薛崇訓沒有過問,他自己也弄不清楚這年輕人是怎么來參加宴席的,大概是掛在某官僚文人的名下來的罷。 這李毖雖然是大名鼎鼎的李鬼手家的人,可沒功名沒官職,薛崇訓自持身份,也沒站起來,就這樣坐著指著一旁的椅子道:“李先生請坐下說話?!?/br> “謝王爺?!崩畋炎轮?,丫鬟端了茶上來,他目不斜視沉默了片刻才說道,“王爺在百忙之瑕接待,在下就直說了罷?!?/br> 薛崇訓滿意地點點頭:“我喜歡爽快的人?!?/br> 李毖道:“近日因感世人在‘華夷之辯’中是非不分,在下與好友十數人欲湊辦一個書社,但房屋場地、印刷紙磨等需耗不小,吾等無力承擔,欲請王爺扶持一二,實乃澄清黑白的義舉?!?/br> 薛崇訓“哦”了一聲,心下道:原來是文人找人出錢來的,想來自己也不缺錢,給錢買個名聲也不錯,著書立說者得了你的好處自然會幫襯著說幾句好話,就當花錢買名聲唄;且上回在程千里府上斷斷續續地聽了一些這個李毖的言辭,是支持血統論的立場,這種立場或許以后在大事上用得著,雖然是太遠的可能,但凡事先鋪個路子總沒有壞處。 不過他又有另一層考慮,自己要是出錢支持他們開什么書社,官場文人屆會不會認為我是站在血統論一方的? ……薛崇訓可是明白一些道理,在權力場,能不表態就別表態,免得擔責任;如果非到站位時候,就要看清形勢明確站位,免得兩頭不討好大伙認為你這人的政治立場不夠成熟穩定,靠不住。 好壞參半,他便試探地說道:“你們文人引經據典的東西,我既不想搞清楚誰對誰錯,為何要摻和?” 李毖怔了怔,隨即便勸道:“在下希望王爺資助,是因耳聞您在隴右的赫赫功績。置吐谷渾為羈州,既省事省力,又符合朝廷在邊關的一向國策;但王爺為何拋卻此種,舍近求遠,而在吐谷渾王城伏俟城駐漢軍?在下斗膽,在華夷之辯上,王爺和在下等應是同一見識罷?您扶持‘夏社’有益無害也?!?/br> 薛崇訓呵呵一笑,心道這年輕人倒是有點意思,想作為找的契機也很巧妙,他不靠李鬼手的關系去找貶官的姚崇等人,獨獨抓住“華夷之辯”的契機入手。不論得失如何,這份自力更生的勇氣也是值得肯定的,辯才也是不錯,正好抓住了薛崇訓的心理。 這是薛崇訓對李毖已經有點興趣了,不過他當然不會因此就把自己給兜進去,“治理邊關地方,哪像你說得如此簡單,因為某書本上的言論便影響大局?我不與慕容氏和談,如何借兵取石堡城?” 李毖現在不甚了解隴右地區的實際狀況,這么一忽悠倒把他給問住了,一時便皺眉思索如何繼續游說。 薛崇訓笑道:“好了好了,你們有才華,引經據典還行,可對于實務卻不甚了解,咱們就不說這個。不是要我資助書社的經費么,咱們只說這事兒,我同意借款……是借款,要寫明緣由,我是因李鬼手的關系才借款,并不是因為什么見識觀點,你們那辯論我壓根就不懂。明白么?” 最后那一句“明白么”問得是頗有深意,也不知李毖是不是真的明白了,不過他點了點頭,然后抱拳道謝。 無論是因為熟人的關系還是因為英雄所見略同,反正李毖要湊錢的目的是達到了。李毖正待要走時,忽然薛崇訓又叫住他,他轉身執禮道:“王爺還有何事要交待?” “我怕你不明白……”薛崇訓的微笑仿佛從未改變,一直就是那么個表情,“錢雖然是借款,但我不叫你們還,你們就不用還,也不談利息的事兒?!?/br> 李毖拱手表示感激時,薛崇訓又道,“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伯父與王爺的交情?” 薛崇訓笑道:“我就知道不把話|兒撂明了你是猜不清楚的,也罷,反正我不會承認現在說的話……你說得對,華夷之辯咱們英雄所見略同,但我不想世人確定我的立場,所以我在實處支持你們,場面上你我并無瓜葛?!?/br> 李毖皺眉愣了愣,忙道:“王爺果然是胸懷坦蕩之人,多謝實言相告?!?/br> 薛崇訓笑而不答,這個李毖看起來比王昌齡結實高大,可有些見識實在還是不如王昌齡有頭腦,暫時沒發現可重用的必要,不過先把緣分結下,可以瞧瞧那個書社究竟能不能在士族中發展出影響力。 “具體的事兒,需要多少款項,如何撥付,你找薛六說,擬好章程條目給我過目便是?!毖Τ缬栒f道。 待李毖走了之后,他端起茶杯毫不文雅地大喝了一口,擱在案板上便站了起來,差不多又該出去和來客們談笑應酬了。 簾外的嘈雜聲一直“嗡嗡……”的,讓薛崇訓這宅子就跟菜市場一樣吵鬧,頗讓他有些煩躁。不過也是沒法子的事,就當是工作的一部分好了。 他抖了抖紫袍,戴上帽子便向外走。大廳里的歌舞還在繼續,絲竹管弦之聲不絕于耳,樂工歌姬們換著花樣表演樂不知疲。那些身作低|胸薄裙的女子臉上都掛著甜甜的笑意,但誰也不知道她們心里究竟喜歡在眾人面前拋頭露面賣弄身姿。 在人來人往的火熱環境中,薛崇訓反倒覺得有些寂寞起來,各人掛著各人的面具,見什么人說什么話,仿佛都像程序一樣早就定好了。 第九章 風起 秋天是一個好季節,倒不是因為它代表豐收,它的好處能讓人感受到萬物的榮枯交替。不久前才枝葉繁茂的樹木,轉眼間葉落飄零,灑在長街上被風一吹便四處飄蕩,說不出的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