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霍權煜吻她
見溫安暖一副哀怨的樣子,施憶覺得霍權煜的做法有點過分,人家暖暖吃點怎么了,何必惹得人家姑娘不高興。 “我一個人吃不完,讓暖暖一起吃吧?”施憶道。 溫安暖附和的猛點頭,小憶憶太夠意思了。而且好大膽哦,竟然還敢在權哥臉色不好的時候,出口忤逆他的意思。 佩服佩服! 然而,施憶的話卻絲毫沒有打動男人。 “她想吃什么,她未婚夫會給她買?!蹦腥擞行┎粷M,給她吃就吃,不識好歹。 忽然被點到,顧占辰猛烈打了一個寒顫,瞥了一眼黑臉的霍權煜,轉而一臉笑嘻嘻的對溫安暖說“暖暖,咱還是不要吃權哥給小憶點的,你要是吃什么,咱重點?!?/br> 溫安暖還想說啥,礙于某人沉沉的臉色,哪兒還敢開口說要跟施憶一起吃。 權哥的老虎須捋不得! 施憶覺得霍權煜這樣子把她跟暖暖之間的關系,弄得有些僵硬。 好不容易交個朋友,他就出現破壞,越想越生氣。 “我吃不了,會浪費,為什么不讓大家一起吃?”施憶有些來氣,看著他的目光里多了冷銳。 霍權煜卻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怒火,道“誰讓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喜好,這些甜品是給你品嘗出喜好!” 施憶“……”所以這還怪她咯? 溫安暖和顧占辰難得默契的對視一眼。 這尼瑪,品嘗就品嘗嘛,為啥旁人吃一口都不行? “大陸讓人再上一份她吃過的?!被魴囔峡谥兴赃^的,指的是剛剛溫安暖吃過的抹茶蛋糕。 溫安暖覺得自己今天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暴擊,再一次刷新對權哥的認識。 權哥他他他……竟然嫌棄她吃過的那份甜點! 在霍權煜灼灼的目光下,六十種甜品,施憶一一試吃,直到她試吃出自己喜歡的那幾種口味。 “哪幾種比較喜歡?”當她吃完最后一種甜點,男人適時的開口,口氣像是在例行公事般一樣寡淡平常。 溫安暖和顧占辰兩人從自己面前的甜點抬頭,紛紛看向施憶。 權哥這么大手筆,就是為了讓施憶試出自己的口味。 他們倒要看看,她的口味到底多么獨特。 施憶放下甜點勺子,視線落在面前的甜品上。 六十種甜品,其實她只喜歡幾樣。 “那個,那個,還有那個,以及那個?!彼揪筒恢烂?,只能用手指。 霍權煜看著她才指了四樣,眉心微微蹙起。 “就這四樣?”男人問。 施憶點頭“對??!” 就四樣,還說不挑食! 男人看了她一眼,算了,總歸比不知道自己的喜好要來的好。 “大陸記下來?!?/br> 一旁候著的曾大陸,趕緊掏出本子,打算記錄下來。 可剛一提起筆,就停頓住。 他一個當兵的,哪兒知道這些甜品的名字。 撓了撓腮,他硬著頭皮道“上將,那個我才疏學淺,不知道這幾樣甜品叫什么?” 霍權煜一個冷冷的眼神過去,曾大陸身子骨一哆嗦,嚇得差點給這位爺跪了。 他雖然大學畢業,可他的學識只限于軍事專業,哪兒懂得這些。 “難怪這幾年都不見你談女朋友!”男人毒舌道。 曾大陸“……”都二十七的人了,也沒見您老人家談戀愛。 哦不,剛剛上將說了他有女朋友,咦……不對啊,他成天跟著上將,根本就沒見他身邊有女人,他看八成是上將說出來忽悠人的。 要是霍權煜知道他在心里的腹誹,就不是只負重跑一萬米那么簡單。 “嘿嘿,這種事當然是本小姐來?!睖匕才愿鎶^勇,指著剛剛施憶指過的四份甜點,一一報出名字。 “提拉米蘇,瑞典公主蛋糕,法式千層可麗蛋糕,意大利薩芭雍?!?/br> 曾大陸拿筆一一記下。 “上將記好了?!痹箨懓研”咀舆f到霍權煜面前,男人看都沒有看,道“收好了,等年底卿庭回來,給他?!?/br> 顧占辰和溫安暖聽著他這番話,在心里悠然松口氣。 權哥這么做是為了幫卿庭了解施憶的喜好啊,害得他們以為權哥對施憶…… 施憶聽了他的話,心里沒多大感受,她早已經習慣他為了霍卿庭,強迫她做這做那。 只是為何……心里有股……失落感? …… 騎士十五疾馳在馬路上,車內施憶安靜的坐著,思緒還在思考那股失落感的由來。 霍權煜瞥了眼沉靜的她,眉心微蹙。 從甜品店上車之后,她就一直安安靜靜,這是有多討厭坐他的車? “施憶!”冷厲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施憶茫然轉頭。 “???” 看著她迷惘的眼神,霍權煜心底的那股悶氣怎么也發不出來。 視線不經意的落在她的紅唇上。 剛剛剛她吃了甜點,不知道這張小嘴兒會是什么味道? 像是受到什么牽引,男人朝著她的唇緩慢的靠近…… 前面副駕駛座上,曾大陸無意間瞥見后面的情況,被狠狠嚇一跳,瞪大眼眸看著。 手指抓著安全帶,隨著霍權煜的不斷靠近,他都屏住呼吸,心底有著他絲毫沒有察覺的期待。 施憶被他忽然的靠近,嚇得手腳僵硬住,瞪大著一雙水眸望著他,忘記做任何反應。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車內安靜得仿佛只聽得到呼吸聲。 呼……呼…… 她放在身側的手指下意識的用力抓住大腿…… 他要吻自己嗎? 就在兩人的唇要貼上時候,男人忽然停頓住。 “你頭發粘了奶油?!?/br> 男人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隨即坐回身。 就這樣算了? 施憶和曾大陸紛紛在心里這樣想。 啊啊啊,害得他以為上將是要吻施小姐。 該死的,想什么呢?! 曾大陸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可以有這么齷蹉的想法。 那可是上將的侄媳婦兒,再怎么上將都不能染指分毫。 施憶摸了摸剛剛被他撥弄過的頭發,上面干干凈凈,她甚至放在鼻端聞了聞,絲毫沒有味道。 她吃東西很小心的啊,怎么會弄上奶油? 面上云淡風輕的男人,并不是面上看上去那樣,其實心里早已經波濤洶涌。 他怎么可以對著卿庭的人,有想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