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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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佩澤特,”這也是坦科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話,哪怕電話的另一端是佩澤特。 接著他把聽筒重重的摔了回去。 不應該這么跟她說話的,緊接著坦科又后悔了。但是他的文章,他的報道,他的所有的一切就應該接受這種被槍斃的命運嗎? 他又一次拿起電話,想聽聽她是否還在電話的那頭,想要告訴她,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愚蠢的惡作劇。 但是坦科聽到的只是那頭響起的冰冷的忙音。 “他嗎的,”他罵了一聲,再次把聽筒摔了回去。 正在隔壁打電話的一個男人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他兇狠的瞪了回去,“嗎的!”他又故意咒罵了一聲,用這個男人剛好能夠聽到的聲音,他有一種迫切想要發泄一番的。 于是他就穿過了門廳,走向酒吧間。 坦科來到目的地的時候,酒吧剛剛把吧臺打開。他氣沖沖的掏出錢包,拿出一張100面額的薩爾瓦多科朗摔在吧臺上。 “來杯酒,”他大聲的宣布,一腔怒氣不知如何發泄。 結果那名酒保面對放在自己面前的鈔票,只是面無表情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一根承重柱上掛著的一個告示牌“僅收美元,多謝諒解!” 這是這場金融危機以來,許多圣薩爾瓦多市商家的做法,薩爾瓦多科朗的暴跌,讓他們不得不事先向顧客表明這種只收取美元,而拒絕科朗的態度。 “艸他嗎的!” 今天自從起床以來一切都不順利,和佩澤特的爭論讓坦科的心情顯得更加的糟糕,現在他只是想要喝一杯酒,希望用酒精可以麻醉一下自己,調節一下情緒,希望等到明天早上起來睜開眼,一切能夠重新回歸正軌。 但是現在就連這個該死的酒保也要和他作對,連他這一點小小的心愿也不愿意滿足他,這讓坦科壓抑的怒火徹底爆發了。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說了,我要酒,立刻,馬上……” 他不顧周圍酒吧內其他人詫異的目光,大聲的揮舞著手臂,咒罵著,結果胳膊以小心碰到了旁邊的一個人。這人來的比他還要早,靠在漆得光滑無比的吧臺上,顯然已經在等著喝今晚的第一杯酒了。 “對不起,”他狂躁的說了聲抱歉,聲音里卻毫無歉意。 酒保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朝一邊站在門口的,保安樣子的一個男人打了一個眼色,那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保安很快就收到了信號,準備把坦科這個情緒激動的客人“請出”酒吧,以免他打擾到其他的客人,影響到酒店的聲譽。 那個被坦科碰到的酒客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這位先生,你說你要來杯酒,你看起來也的確需要來杯酒。我的醫生跟我說,酒對身體毫無益處,但是他知道什么? 你不介意我做你的酒友吧!讓我請你喝一杯。順便介紹一下,我叫何塞·維克托·阿賽羅,你可以稱呼我為何塞先生,但是我的朋友們都叫我維克托?!本S克托抬手止住了坐在旁邊一張小圓桌旁的阿托準備上前的動作,揮手讓酒保上了一杯威士忌,滿臉微笑的對著這位看起來怒氣沖沖的酒客說道。 他到伊圖爾維德酒店來,是收到了安菲羅的召喚,晚上八點,在伊圖爾維德酒店的0807號客房內,有一場“秘密”的集會,維克托和加西亞·德沃伊還有第四裝甲團的安蒂諾上校、瓜杜伊參謀長以及首都市警察局的達米亞尼局長聯系了一下,他們也都接到了會議的邀請。 看起來我們的安菲羅副總統先生感覺到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他要徹底發動這場“倒何塞行動”了。 “啊,何塞議員,真是對不起,我沒認出你來,”這一次的道歉,倒是真心實意了。 “你認識我?想不到我現在也有點名氣了,走到哪里都能夠被別人認出我這張臉來了,”維克托笑了一聲。 他來的時間早了一點,所以維克托決定先去喝一杯,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看看今天晚上的這場集會究竟會發生一些什么。 只是想不到他安靜的呆在吧臺旁邊,品著一杯加了一點蔓越莓汁的威士忌,卻遇到了一個怒氣沖沖的怒漢,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維克托索性阻止了阿托想要趕走這個人的動作,和他聊幾句就當是解悶吧。 “啊,你是基民黨內冉冉升起的新星,我想在圣薩爾瓦多政壇,不認識你的人沒有幾個吧,”坦科終于平靜下來,“我叫坦科,《新聞寫真》的一名記者?!?/br> “哇哦,原來是一位記者先生,看起來我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免得說了些什么不應該說的話,”維克托笑道,“我一直都有看報紙的習慣,不過最近幾乎所有的報紙都是千篇一律,坦科,你們作為記者,一直追著何塞總統不放,難道就沒有其他什么好報道的了嗎?” 坦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水進入喉嚨,澆滅了他的一腔怒火,聽到維克托的話,他放下酒杯,聳聳肩膀道“我們報道新聞的方向是由總編確認的,作為一名記者,我們只是發現事實而已。對于造成何塞總統現在的困擾,這不是我的錯?!?/br> 頓了一下,他冒出了一句很經典的總結,“……或許,這就是民主、自由的代價吧!” “哈哈,說得對,”維克托被這句話逗笑了,他大笑了兩句,對坦科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讓我們為民主自由干一杯吧?!?/br> “何塞議員,在我們喝這一杯之前,我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br> “你可真是一只新聞獵犬啊?!?/br> “既然你說我們這些媒體老是抓著何塞總統不放,那么我很想請問你一句,你又有多尊敬我們的這位總統先生呢?” 這個問題倒是出乎維克托的意料,他思考著這個問題背后的深意,無意識的皺著鼻子,“……從專業的角度上來說,我完沒有立場,我做工作和賺錢,并不是為了去尊敬某個人和某件事的,而是去進行分析,就我個人而言,”他聳聳肩膀,攤開手,“我對于總統還是充滿敬意的,先不談他干的好不好,畢竟他的存在維系了現在這個政府的存在,讓大家能夠團結一心,共同向前,不是嗎?” “哪怕他犯下了一些不可饒恕的錯誤?”坦科聽著維克托的話,想著自己撰寫的那份報道,心里的郁結之氣再一次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涌現出來,于是他的這句反問脫口而出。 “錯誤?”維克托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剛剛認識的記者朋友,問道“什么意思?” “啊,沒什么……非常感謝你的酒,何塞議員,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非常抱歉的告辭了……”話一出口,坦科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么,那位神秘先生泄露給他的消息非常的危險,在沒有見諸報端之前,最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他慌慌張張的放下酒杯,對維克托丟下這句話,然后趕緊轉身離開。 看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提起一個話題,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好像自己泄露了什么了不得的驚天消息一樣慌張的離去,維克托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剛剛發生的短暫的對話。 那個叫做坦科的記者那句話的意思好像是,他手中掌握了什么有關于何塞總統的了不得的信息一樣。 而且他那副保密的樣子,少有的勾起了維克托的好奇心…… 揮手讓阿托上前,維克托同他低語了幾句,就看見阿托追著那名記者離去的身影,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