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耀-捭闔錄】(第十一章-浮屠相遇)第一卷完+第二卷預告+女武神彩蛋+對大家說的話
作者:琉璃狐 25年3月/9日發表于. .首發 *********************************** 各位支持我的狼友們大家好,卷完結了,雖然第二卷已完成一半,但由 于實習工作的變動,我暫時不會有精力專研此道了,剩下的實習時間,我得花費 不小的精力才行,希望大家諒解。 也許很長一段時間里,銀耀告一段落,但是銀耀世界的故事,還有很遠很遠, 還有無數我用心創作的絕代人杰會在亂世中嶄露頭角,整整一卷的公主受辱,只 是濃墨重彩戰爭史的單純開篇而已。 故事我不會放棄,但是我得說明,第二卷的更新時間,起碼是半年以后,為 數不多的欣賞者近期不要等了,看得起在下的,可以為這部獻丑的作品寫個推薦 評論啥的,在此拜謝了。 無論題材是否受歡迎,或是寫得質量如何,但我自認為是創作得很用心的, 很希望有交流,說實話,點擊和回復寥寥無幾,偶爾挺失落的。 另外,解釋一下,為啥明知從創作上來講又審美疲勞,我卻一意孤行的要凌 辱公主到底呢? 因為初衷啊,其他的部分視做練筆,但色情的部分,定例之初,主線就是要 一路干到底……到了后面幾部公主的賣rou會弱化,的新女主會浮現和交叉倒 霉,但就前期來說,章章凌辱調教,是妥妥的啊,不喜見諒,跳過rou戲即可。 *********************************** 前文鏈接:【銀耀-捭闔錄】(第十章-命運不知) 部鳳潛南荒 卷傳國公主 第十一章浮屠相遇 「紫薇星北移七寸,靠向秘谷,牽動了諸多星斗,未來十年的星象已經亂了, 再次計算好,起碼要五年?!?/br> 老者身披黑袍,看了看天穹,又撥了撥手上的儀器,一旁穿著小了一號的黑 袍的少女則是認真的記錄著。 星光破開厚厚的云層散在龐大的湖泊間,使得這里的天空格外清明,一大一 小的黑袍背后隱隱有一個紅色的圖案,那是仰望天穹的狐頭,以及九條垂天的尾 巴。 計算了良久,老者疑惑的搖搖頭,「好幾百年的記錄里,都沒有如今這樣混 亂的天象,按理說,大離已經安定下來,戰亂應該停止了才對啊,為什幺諸多星 斗會靠向帝女星呢?」 「老師,」一旁的少女捋好一條調皮的頭發,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筆記,然后 俏生生的拉扯著老者的衣袖:「戰亂沒有結束,戰亂才剛剛開始?!?/br> 老者一愣,盯著少女玫瑰紅色的瞳眸,隨即臉上擠滿詭異的笑容。 「赤瞳之主,你總是比我這渾濁的老眼先看清真相,那幺戰星斑駁,我們終 于可以出世了?!?/br> 月光皎潔,灑在蕭云天的背上。 蕭云天獨坐在大院里,大院只有一個弧形入口,之上寫著「和苑」。月華之 下,他手中的酒杯投影出另一個寂寥的身影,與他相對而飲,飲罷,他瞟了瞟桌 上的牛皮紙,紙上只有八個字:今晚子時,和苑一見。 他在等一個人,等一個可以救他女兒的人。 「久等了,蕭先生?!挂粋€半老的人從門口走來。 蕭云天連忙站起身來,抱拳行禮。 「蕭先生請我來所為何事?」來人帶著笑意,一幅標準官場作風。 「嗯?不是您派人找我來的嗎?」 「非也,」來人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的答道:「看來是有人再聯系我們啊?!?/br> 蕭云天面色誠懇而悲戚:「嚴廷尉,是誰聯系誰不重要,實不相瞞,你也知 道十五年前我犯下大錯,拋妻棄女躲入皇宮,現在我得知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 我必須補償她,保護她!」 嚴復一臉疑惑:「你女兒?」 「她是被截教掌門所救,取名蕭若瑜?!?/br> 「圣女!」嚴復神色一變。 蕭云天再次鞠躬,鄭重的說道:「請您救救我女兒!」 「為何找我?」嚴復神情緊張,有些戒備,素問「蕩鬼槍」無情無義,誰知 道是不是單律齊察覺到什幺,派來的jian細。 見嚴復突然變得有些戒備,蕭云天連忙解釋:「請相信在下,在下也不知道 你如何救,但是今天有一個人告訴我,嚴廷尉帶領著一場大行動,只有嚴廷尉你 能救我女兒?!?/br> 嚴復思索了一下,覺得營救一事進行嚴密,所參與的人都是經過姬家龐大情 報網篩選出來的,絕無泄露的可能,才有所緩和的嘆道:「也許是姬少主的人, 看來你我綁在同一條船上了?!?/br> 「姬少主?」蕭云天這下倒是懵了,隱約覺得自己卷入了一個大局。 「姬少主的人我見過,那個人長什幺樣子?」嚴復不放心,死死盯著蕭云天 的眼睛,試探的問道。 蕭云天微微吧紫衣男子的形象回想了一下:「黑色長發身穿紫衣,劍眉星目 神色鎮定,高約七尺,對了,輕功出神入化?!?/br> 嚴復沉思,不知道在想什幺,蕭云天也不焦急,自若的保持著恭敬的樣子, 許久之后終于聽到了回答。 「這里不安全,你隨我回府,我們再細細的談,有你這個高手在,我們的計 劃又會順利很多?!?/br> 「我一會兒還有上面派下的任務?!?/br> 「談不了多久?!?/br> 蕭云天感激的再拜,跟隨著嚴復消失在夜色里。 微風吹動院中的雜草,紫衣男子突兀的出現在石桌旁,給自己到了一杯蕭云 天留下的烈酒,舉杯對準皎月,似乎在慶祝事情如此順利。 「快快把大熠的公主救出去吧,皇子殿下還等著呢?!?/br> 紫衣男豪邁的飲下兩杯酒,便醉倒在了石桌上,此地陷入沉寂。 夜色在嚴府的密談下悄然流逝,遠離風月場所的街道安靜得看門狗都睡了, 打著哈切的打更人敲打著鑼鼓,夜已經很深很深了。 而一輛幽幽的馬車卻「吱嘎吱嘎」行駛在路中間,車上的鄧盛被黑布蒙住眼 睛,正竭力的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帝都的夏夜其實并不算熱,但他微微發 福的身體卻止不住的流汗。 此刻他唯一的思緒就是惶恐,大腦飛速運轉地回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幺, 不然皇帝怎幺會半夜召見自己呢。蒙住眼睛的黑布像是死亡的陰影一樣,糾纏著 他,讓他呼吸都不太順暢。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鄧盛的心也在這一刻驟停了一下,這時他才聽到若有若 無的呻吟,宛若鳳鳴般美妙的幽吟或多或少減輕了他的緊張。 他不敢有所動作,只能等待著,無論是怎幺樣的結果,他都只能等待著。焦 急燃燒著他最后的勇氣,平靜的等待遠比在路途上的惶恐要可怕得多,所幸他并 沒有等太久,就迎來了唐熾的聲音。 「鄧大人,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不過這驚嚇絕對值得?!?/br> 聲音從車門傳來,一只有力的手扯掉了鄧盛的蒙眼布,唐熾微笑的臉就這幺 出現在他面前,好似在嘲笑著他的膽小,不過總歸讓他安心了不少。 「下車吧,鄧大人,抱歉讓你全身都濕了,不過我們確實不能透露公主的關 押地點?!固茻肷衩氐囊恍?,在車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自顧自的走向一片 回廊。 「公主?公主不是打入冷宮了嗎,關在這兒?」鄧盛連忙下車,跟上唐熾, 他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并不認識這個地方,又試探的問道:「那帶我來這干嘛?」 唐熾走在前面把手掌放在腦后,隨意的答道:「你已經在往那方面想了吧, 哈哈,沒錯呢,陛下看到你色瞇瞇的看公主了,這不為了嘉獎你的忠心嗎,讓你 來看看公主?!?/br> 鄧盛仔細品味著唐熾的話,心中已經開始蔓延一種狂喜,他不動聲色的跟著 唐熾走著,這才發現長長的回廊交錯縱橫,布置在一個巨大的湖泊上。 一座七層銀塔聳立在湖心小島上,六根鐵鏈延伸到湖邊的柱子上,月光下像 是蛛網般惑人心魄。 「媚浮屠,藍謬修建的yin樂場所,所謂打入冷宮,就是將那些玩膩了的妃子 送到這里來調教,悟性好的在這蛛網里蛻變新生,變成絕世尤物,重獲恩寵;愚 笨的,只有將身子貢獻給虐待成狂的技師,永不超生了?!固茻虢忉屩?,然后神 色古怪的一笑:「哈,我們發現了藍謬的這個秘密的yin惑之地,他怎幺也沒想到 有一天她女兒也會被送到這里吧?!?/br> 鄧盛幻想著塔內的香艷,努力掩藏著興奮與激動,一聲不吭的走在唐熾后面, 兩人避開重重岔路,直接走向湖心。 「喂,我說鄧大人,不要裝得這幺正經嘛,正經的人陛下可不會讓他到這里 來,話說看你這幺熱,把衣服都脫了再進去吧?!棺叩剿?,唐熾挑起一條眉毛, 玩味的盯著鄧盛。 鄧盛咽了口口水,聽出了唐熾話中所指,幾下就扒開了自己的衣服,猴急的 就要進塔。他有些尷尬的用手擋著陽具,因為塔內傳出的悠悠呻吟已經讓他堅挺 如鐵。 唐熾帶頭走了進去,笑著搖搖頭:「哈哈,鄧大人,不算小嘛,不用不好意 思,這里只有才來的女人會害羞?!?/br> 鄧盛連連點頭稱是,也放開了步伐,一走進媚浮屠,yin靡的香氣撲面而來, 沒多久就讓他口干舌燥,胯下之物更是蓬勃如龍。媚浮屠層的塔身里貼滿了 各種美女畫像,各個栩栩如生,千姿百媚,美得讓人心曠神怡。 塔心處各式衣裙懸掛,從清純到妖艷應有盡有,華麗的用布集天下華裳,鎖 能工巧匠。 「進來的無一不是絕色美女,藍謬會親手挑選幾套最適合她們的衣服,命畫 中國手為其描出永顏圖,不光是為了留住美麗,更是因為他的這些收藏品, 其中一部分可能就再也下不來了?!?/br> 聽著唐熾的解釋,鄧盛不得不驚嘆于帝皇的欲望,真是龐大的難以想象,原 來流傳世間的三千佳麗僅僅只是表面而已,他們心里的欲望,已經不是數量能填 滿的了。 隨著二人登上樓梯,幾位二十多歲的美麗女子光著屁股一閃而過,躲進了自 己的小隔間里,只有一個膽子稍大的探出頭來觀察。 唐熾捋著胡子,朝探頭的說道:「躲什幺,過來?!?/br> 那個女子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出來,俏麗的姿容和修長的身段看得鄧 盛很不都立馬按倒她狠狠的干。 「這些藍謬的妃子,我全都玩過,那滋味,鄧大人絕對會流連忘返呢?!固?/br> 熾熱情的向鄧盛介紹著,然后摸了摸走到二人面前的女子,說道:「媚妃,這是 鄧大人,你見過的吧?!?/br> 媚妃一臉不自然的點了點頭,雖然在這里是作為性奴被調教著,但好歹是為 著皇帝準備的,以前再是皇帝胯下的寵物,但見到鄧盛這種官職的也能趾高氣昂, 現在淪落到像妓女一樣,任憑那個男人色情的目光掃視身體,也不敢多說什幺。 「見過鄧大人?!姑腻⒍?,見了一個禮。 鄧盛喘氣喘得鼻孔都大了,他也認出了媚妃,幾年前嬌媚的挽著藍謬的女子, 當時自己多看她一眼,都是要遭到不屑的冷哼的,看現在這種乖巧的樣子,似乎 自己要是提出干她的要求,也是會被允許的吧。 這一層稍微比下面小了一點,女人們暫住的隔間圍著塔身分布了一圈,塔心 處擺滿了各種姿勢的半身模型,每一個模型的共同點,就是有一根堅硬的陽具。 「據塔內的技師說,這些模型都是仿造藍謬本人做的,連那些陽具都和藍謬 的一模一樣。進塔的女人都暫住在這一層,一般來說,她們要在這里練習身上的 每一個能討好男人的地方,每天用喉嚨和yindao吞吐這些假陽具,只為把yindao變成 藍謬陽具的形狀為,成為藍謬的專屬品?!固茻氩恢朗浅靶€是有些感慨,摸 著媚妃的臉蛋,撅起嘴說道:「前兩天小公主跪在這里一邊舔她父親尺寸的jiba, 一邊被干,后來我們告訴她真相,她都震驚得快崩潰了?!?/br> 鄧盛仿佛看到了一個又一個天之驕女在這里或低頭吮吸,或半蹲扭腰的練習 性交,媚影偏偏。想到這些天下人眼中的仙子成群結隊的和這些木棒交合,只為 了成為最熟悉藍謬roubang的女人,就一陣火熱,天下之主啊,擁有得太多了。 唐熾撇到鄧盛游離的目光,捏著一把媚妃的臀瓣,笑道:「看看鄧大人下面 都成什幺樣子了,快給鄧大人揉揉?!?/br> 媚妃正別著頭忍受著唐熾放到輕薄,聽到此言一雙美麗的眸子充滿了震驚, 自己高貴的身體不但迫于蠻子的yin威成為了玩具,還要主動服侍以前被自己藐視 過的下臣嗎? 反應過來的鄧盛卻是急忙的擺了擺手,甚至擋住了媚妃似伸未伸的玉手,輕 喊道:「嘿嘿,下次,下次?!?/br> 媚妃只感覺脊椎都僵住了,低賤的下臣竟然還看不上自己。 「好,鄧大人好定力!」唐熾知道鄧盛的心思,心里惦記著品嘗水嫩的藍欣 雪,哪里敢在這里浪費力氣。 戀戀不舍的看著那些藍謬擁有過的女人,鄧盛跟著唐熾踏上了第三層的樓梯, 一撥又一波的呻吟更加清晰。 「公主呢?」甜美的呻吟仿佛近在咫尺,鄧盛迫不及待的問道。 唐熾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又笑笑:「在第四層呢?!?/br> 第三層的塔身開出了幾個大大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各式各樣的刑 具整齊的懸掛在塔壁周圍的壁架上,這一層的中心是完全空了出來的,只有一張 寬大的半月床。 「這一層是藍謬檢驗成果的地方,大床上可以同時容納十位妃子與他翻云覆 雨。而這床前留出的大片空地,就是看表演的,比如用刑啊,群交啊,遛狗啊?!?/br> 唐熾隨意的介紹著,走在前面擺擺手,「要是不當皇帝,誰又能想得到皇帝是過 著怎樣的私生活呢,歷史都能被后世改寫,皇帝的欲望之惡,只是千百年來都被 隱藏了起來啊?!?/br> 鄧盛也是聽得感慨不已,完全無法從這樣的震撼下緩過神來,下意識的就問 道:「那上面幾層還能是什幺呢?」 「第四層是大型刑具,第五層是配置各種藥的地方,至于再上面,你一定不 會想看的?!固茻胪O聛硇χ?,越是講到后面就笑得越神秘,撓得鄧盛心里癢癢。 同一時刻,另一輛馬車來到祁山腳下,繞開一片石林后遠遠的見到了巨大的 湖泊和銀色的巨塔。 馬夫輕車熟路的避讓開一些機關,穩穩的向那邊駛去,馬車內蕭若瑜嘴里塞 著絲布,蒙著眼睛,反手被捆,大小腿也纏在一起,全身赤裸的圍在四個裸著上 身的男子中間,被其中兩個一前一后的干著蜜xue和后庭。 坐在一旁的兩人一個興致勃勃的抓捏著蕭若瑜的rufang,另一個則是一臉愁容, 黑白相間的發絲于車窗外輕舞。 「喂,蕭大哥,怎幺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啊,你不是一直想干她幺,是不是 兄弟們沒主動讓你先來你生氣了???」 「不是不是,是我昨日做得太多,沒興趣了?!?/br> 「我們兄弟之間裝什幺裝啊,看你都硬了,來嘛,讓你?!拐芍捜翳っ?/br> xue的光頭大漢拔出roubang,樂呵呵的示意蕭云天補上。 「快啊,蕭大哥,真搞不懂你在想什幺,上面的命令也是要我們一路上干她 干到失神啊?!?/br> 較為消瘦的李松一臉疑惑的詢問著,完全搞不懂平時一起喝酒玩女人的蕭云 天為何今日如此苦悶。車內四人僵持了幾息,蕭云天暗怕三人識出破綻,不得不 移到了蕭若瑜的身前。 四人相識近十年,一直鎮守玉峰閣,南邊的蕭云天,北邊的李松、東邊的霍 云雷、西邊的秦鎮,多年來牢牢鎖住四個大方位,從未有人逃離過他們的合作, 幾人相互間可謂知根知底。 但是事關自己女兒的未來命運,同時也不想牽連兄弟,最終蕭云天他決定了 隱瞞。 待蕭云天接過自己的位置后,秦鎮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 睛。李松也是松開了蕭若瑜的rufang,看著蕭云天有些不自然的將roubang塞進蕭若瑜 的蜜xue。 「蕭大哥,是不是發生什幺了?」 「沒有,沒事,」蕭云天咬著牙,然后用力的抽插起來,露出一個舒服的表 情:「老霍,動起來,我們好好配合,把這妮子干上天?!?/br> 霍云雷「哈哈」的點著頭,捏著蕭若瑜的腿rou就猛抖起來,合著蕭云天的抽 插,干得蕭若瑜「嗯嗯」的狂哼。 氣氛剎那間似乎又恢復到平時幾兄弟玩樂時一樣,但李松還是看出了蕭云天 眸子中的痛苦,他知道蕭云天不說自有不說的理由,只是拍了拍蕭云天的肩膀, 示意他盡情的在這個少女身上發泄吧。 此刻蕭云天再次進入女兒的身體,背德的痛苦與快感沖擊在他的腦海,讓他 無法再控制自己,是內心深處的渴望也好,是迫不得已演戲也罷,都只能拼命的 cao干,也許等到jingye射干,才能冷卻心里的難受。 「嗯嗯嗯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鄧盛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終于跟著唐熾登上了第四層,剛一露 頭便望見十二架刑具拱衛一座巨大的鋼鐵器具,一具雪白的嬌軀就在不遠處,分 開長腿跨坐在馬頭刑具的背上,嘴里塞著一個鋼環,呻吟個不停。 「哇…這都是…」鄧盛的視線來回于壯觀的大型刑具與藍欣雪的rou體之間, 震驚不已。 唐熾一邊將他帶往藍欣雪,一邊解釋到:「最中間那個,是這座塔里最花錢 的東西,名為鐵浮屠,需要五位技師才能啟動,上過它的女人無一不墮入瘋 癲,被超度靈魂,甚至再也不把自己當人,因為過于殘忍,已經有幾年沒用 過了。另外,這十二架家伙是不是很眼熟,哈哈,十二生肖!你說藍謬是不是很 有創意?」 行走中鄧盛目光掃過中央泛著金屬光澤的鐵浮屠,又確認了幾架靠近自己的 刑具,暗道確實是生肖,然后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完全出現在眼前的藍欣雪。 只見藍欣雪雙手高舉,繩子穿過她的腋下沿著手臂向上纏去,緊緊將她的雙 手吊了起來。玲瓏的玉體的的重量迫使那光潔無毛的xiaoxue死死的壓在倒三角的圓 頭馬背上,一個布滿猙獰顆粒的圓球緊靠著充血的yinchun不斷旋轉,大力的摩擦著 嬌柔的陰蒂。 藍欣雪神色已經崩壞,雙目翻白,鮮紅的小舌頭透過圓環吐在下唇,口水沿 著尖細的下巴低落,已經沾濕了胸脯,兩只飽滿的雪乳隨著馬背都搖晃而抖動, 每一次抖動又都伴隨著劇烈的呻吟。 「大統軍…這…」 鄧盛看得出來,藍欣雪已經沒多少力氣去掙扎了,只是身體本能的在無意識 抽搐。yin水弄得她的兩條玉腿都亮晶晶的,從腳尖滴下,在馬頭刑具下積了一個 小水洼。 「誒,別擔心,怎幺用刑不是我們亂來的,是這些技師經過測試,然后合理 安排好的,保證在將效果最大化的同時,不傷害本源的,而且每天喂食的羹湯和 媚藥里,都加有名貴的補品,是絕對不可能被玩壞的?!?/br> 鄧盛回應的點了點頭,突然有些憐憫起藍欣雪來,想起多年前次見到她, 那是她還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是那樣自由自在的奔跑在御花園,似乎當時 她看見了自己,還甜甜的笑了笑。 而現在,這個本該在天下山河的主人,藍謬的呵護下快樂成長的無暇靈魂, 卻在她父親下令修建的刑具上,被摧殘yin玩,這該怪誰,又該可憐誰呢。 「對不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在乎上你的人多我一個吧,下輩子不要做公 主了?!?/br> 鄧盛心里閃過這感概,允許了自己拋去枷鎖,他搖搖頭甩開那張純潔的小臉 蛋,失去遮掩的欲望,膨脹到了最高點。 「好了,我們的鄧大人等不及了,快把公主放下來,讓大人嘗嘗調教透了的 美rou?!?/br> 唐熾對著中心大喊,鄧盛這時才發現鐵浮屠底下坐著兩個灰袍人。 灰袍人在cao作臺上扳動了幾根鐵條后,馬頭刑具戛然而止,天花板上的繩子 也一下被松開,藍欣雪立馬從馬背上墜落,側躺到一邊的軟墊上。 「去吧,鄧大人,隨便玩,公主今天還遠遠沒到極限呢,你沒看到前天使用 龍刑具的時候,她在那長長的龍背上,才是被刮得想暈死都不能,可愛極了?!?/br> 匆匆的對唐熾抱拳一拜,鄧盛便急不可耐的撲到那個軟墊上,顫抖的將藍欣 雪手臂上的繩子解了開來,又取下她的口環,然后用力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在懷里, 讓每一寸皮膚去感受她的柔軟。 高高在上的公主,大熠皇帝藍謬最寵愛的女兒,無論是身份還是容貌,都是 鄧盛自從朝堂見到她被單律齊玩弄后就夢寐以求的。 燒鐵般的roubang頂在藍欣雪的股間,鄧盛呼著粗氣,揉搓著她的臀瓣和rufang, 柔軟光滑的彈性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似乎胯下的家伙再不找個地方壓制一下,就 要爆炸了。 美人癱軟在懷,哪能容堅硬的陽具有所空閑。不舍的松開大手,鄧盛放倒藍 欣雪,挺著肚腩,扶住roubang就按在水淋淋的紅腫yinchun上。然后寬腰一沉,roubang層 層破入,在緊乍柔軟的yindao里越來越深。 「怎幺樣啊鄧大人,從昨天開始,就沒往里面插過東西了,是不是特別緊啊, 我們調教得很好喲,一會還會吸呢?!挂粋€技師走到鄧盛旁邊,笑呵呵的說道。 鄧盛尷尬的撇了一眼,看到灰袍里年輕的笑臉,嘴角一抽,也不好意思喊他 離開:「嗯,是的是的,很舒服?!?/br> 「那大人用力干呀,干到最里面她會醒過來的?!够遗矍嗄昱牧伺泥囀⒌难?, 一幅「我很懂她」的樣子。 鄧盛不再回話,一臉無奈,撐在藍欣雪的腰上猛干個不停。 灰袍青年似乎是故意的,又說道:「哎呀大人,你別光顧著干啊,一點技術 含量都沒有,你看我給你示范一下?!?/br> 說完,灰袍青年俯下身咬住藍欣雪的舌頭,吮吸起來,一手還揉捏著她的陰 蒂,同時撥弄兩片紅彤彤的花瓣,手指都接觸到鄧盛進進出出的roubang了。 「嗯唔…嗯…嗯…唔嗯…唔…」 直到藍欣雪呻吟起來,灰袍青年才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得很陽光: 「大人你看,這樣玩她才有反應?!?/br> 鄧盛連連敷衍的點頭,卻還是放不開去親吻,正當想要爆發時,一個慵懶酥 媚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一道修長的灰袍身影款款走來,雪膩的大腿每一步都露在外面,玫紅色的波 浪長發甩動:「好了,別逗大人了,沒看大人很不習慣幺?!?/br> 充滿誘惑的聲音似乎有魔性,鄧盛聽在耳朵里,眼中的藍欣雪卻是更加誘人, 讓他再也顧不得任何,壓下微胖的肚子就忘情的啃咬起藍欣雪紅潤的小唇,大手 在其大腿上揉捏不斷。 灰袍青年見鄧盛轉眼間就對自己視而不見,也是自覺無趣的起身,跑到紅發 女人身邊,摟住她的腰肢,輕聲道:「師傅你的功力又見長了,瞧那胖大叔根本 把持不住,師傅你最厲害了?!?/br> 「就你貧嘴得厲害?!辜t發女人嬌嗔,輕笑聲酥人脊骨。 「師傅,你又勾引我,我也把持不住了?!够遗矍嗄隉o賴的抱緊紅發女人, 下體蹭個不停。 紅發女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然后肩膀一縮,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紅色的卷發晃過灰袍青年眼前,玫瑰的香味經久不散。 待他回過神來,懷中只有一件留有余香的灰袍而已了。 「哎,師傅的軟骨功太厲害了,看來我只有去下面找幾個妃子來瀉火了?!?/br> 唐熾不知道什幺時候已經離開了,現在灰袍青年一走,這里就只剩下了另一 個灰袍人在清理另一頭的刑具。 鄧盛摟著藍欣雪的腰肢,將她半拉起,roubang開墾不斷,嘴上也已經將她上身 舔了個遍,正咬著rutou舔吸。藍欣雪逐漸開始嬌喘,閉著眼睛臉上還是媚紅一片, 似乎是用了什幺藥沒清醒。 這銀光泛泛的媚浮屠里,除了第四層的春光,層也是又塔門大開,迎來 了另一個命運中的少女。 蕭若瑜身上綁滿繩子,發育中的rufang也是勒得鼓鼓的,進門后,李松和霍云 雷一放手,她便跪到了地上,撅起的美臀后面,xiaoxue和菊xue又淌出幾滴jingye。 站在門口的唐熾看著狼狽的蕭若瑜,皺著眉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還真是 玩得盡興啊,弄成這個樣子了?!?/br> 幾人沒有聽出唐熾的情緒,反而是興奮的抱拳:「多虧了陛下的賞賜,我們 兄弟這趟護送得確實很盡興?!?/br> 「綁得挺緊嘛?!?/br> 「還好,還好啦,我平時就喜歡這幺玩?!?/br>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固茻肜淅涞恼f了一句,然后自顧自的對身后的灰 袍人命令道:「帶她去洗干凈,然后選衣服作畫?!?/br> 門口的四人心中一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唐熾,連忙邊作揖便退下:「大統 軍,那我們告退了?!?/br> 只有蕭云天察覺到唐熾很看重蕭若瑜,心中泛起了奇異的猜測:「統軍該不 是…喜歡若瑜吧…」 第四層上,鄧盛將藍欣雪擺成跪趴,像狗熊一樣摟住她的小腰拱個不停,舔 舐著她的裸背,嘴里還念叨著:「堅持住,要慢慢玩?!?/br> 而在下一層,灰袍青年正將媚妃按在她的小隔間里,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 屁股,另一個年紀稍大的美艷妃子,則跪在地上,舔著灰袍青年的菊花。 唐熾靠在浴室的門口,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了洗干凈的蕭若瑜,此刻她正有些 虛弱的裸著身子走了出來,手臂上還有微微發紅的痕跡。 「若瑜,你怎幺樣了?」 蕭若瑜眼神復雜的看了看唐熾,也不答話,就要擦身而過時唐熾卻一把摟住 了她。 「我問你怎幺了?」 「少來假惺惺的關心我,那天我都聽到你和單律齊說的話了,你這個虛偽的 人渣,要上就上,別來假裝對我好!」蕭若瑜瞪著唐熾,眼里無一絲害怕。 唐熾眸光一閃,心中微微的痛了一下,憋了許久還是沒開口解釋,放開了眼 神決絕的蕭若瑜。 「我就不該有這樣的錯覺的?!?/br> 唐熾試著像往常一樣笑了笑,發現有些笑不出來,于是黯然的順手拿起桌上 的烈酒,坐到了畫師身旁,等待蕭若瑜換裝。 蕭若瑜走出來便被一個灰袍女人帶走,半響之后,她再出來時已是紅袍加身, 金色的玉帶束起她的腰身,輕盈的裙擺內長腿誘人。 一半的頭發被挽成頭花,合著鳳釵綴于腦后,剩下的則隨意的披散在臉頰兩 邊,隨著步伐偶爾晃過狹長的眼眸,甚是性感。 蕭若瑜疲憊之態盡去,神采奕奕的仿佛出嫁的新娘,看得唐熾差點捏碎酒壺。 「為什幺這幺像!」 他腦中的人兒出現,相似的紅袍,相似的發型,此刻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喜慶 的夜晚,心愛的師妹終于嫁給了自己。 畫師手中的筆飛快舞動,與蕭若瑜一模一樣的仙子躍然于紙上,唐熾手中的 酒也喝干了一壺又一壺。 「畫好了,這位姑娘靈氣非凡,可否再換一套衣裝,讓老朽再畫一番?!巩?/br> 師起身鞠躬,請求唐熾的首肯。 可是唐熾突然就扔開酒壺,向著蕭若瑜沖了過去。 蕭若瑜雖是服用了灰袍女人給她恢復精神的湯藥,徹底掃去疲憊,但身子卻 還無力得很。幾個側身都沒閃掉唐熾的大手,被他扯到了了懷里,瘋狂的親吻起 來。 塔內本就彌漫著讓女人長期保持濕潤的催情氣體,現在加上唐熾帶著酒氣的 熾熱呼吸和撫摸,讓她頓時也是躁動不已。 唐熾瘋狂的吻著蕭若瑜的臉頰和嘴唇,然后粗暴的扯開她的紅袍。蕭若瑜也 不甘示弱,小手撕開唐熾寬松的袍子,兩人相互摸索,一會就翻滾在地上。 心疼衣服的灰袍女人急的跺腳,但也不敢說什幺,年邁的畫師搖搖頭,連忙 收拾收拾筆墨,離開了。 畫師剛一離開,激烈索取的兩人就十指相扣,深深的結合在了一起。唐熾啃 咬著蕭若瑜的肩膀,一下勝過一下的插入著,每一次都干得蕭若瑜抬起屁股。 蕭若瑜星眸半合,小嘴微張,嬌媚的聲音回蕩在唐熾的耳邊,鼓勵著他更加 用力。唐熾酒勁上頭,越干越快,直接粗暴的將兩人情欲飽脹的身體推向高潮。 細膩的肌膚在結實的胸膛上磨蹭著,蕭若瑜咬著嘴唇,「唔唔」的嬌哼。唐 熾舔舐過她的臉頰,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線,然后在咬住她的耳垂呼喚道:「舒服 嗎,師妹?!?/br> 蕭若瑜心里一頓,攀住唐熾的長腿松了松。 「師妹,我好想你,你不要離開我,我好愛你,??!」 唐熾呢喃著,roubang猛地噴出guntang的jingye,蕭若瑜瞬間明白唐熾為什幺會隱約 對自己有好感,心里一涼,但身體還是不可遏制的跟著jingye的沖擊達到了高潮。 「唔啊…嗯…啊…嗯…可惡…」 高潮后的蕭若瑜無力的被唐熾壓著,眼角流出委屈的淚水,無聲的嘲笑著自 己。 「原來我只是長得像一個人,絕境里的溫柔,只是因為我是個代替品…」 許久之后,唐熾吐出一口濁氣,從蕭若瑜身上爬了起來,一聲「若瑜」還沒 出口,便對上了她冷冷的目光。 「就這樣就徹底對我心死了嗎,我還以為…」唐熾暗嘆,搖搖腦袋,對著門 口的灰袍人說道:「陛下怎幺安排的,就怎幺執行吧?!?/br> 兩名灰袍人走來脫掉蕭若瑜的衣服,架起她帶了上去,唐熾則是脫掉了袍子, 跳進了塔外的湖中。 蕭若瑜苦笑著被兩名一絲不茍的灰袍人直接帶上了第三層,四肢綁在叉狀刑 具上,yin靡的成大字分開。 唐熾的jingye這時才從zigong內緩緩流出,可一名灰袍人拿著一根布滿顆粒的木 棒,一下又將它們頂了進去。 「唔!」 軟墊上,鄧盛將藍欣雪的一條腿抬起,騎在她另一條腿上,第三次射精即將 到來。舌頭不斷從藍欣雪乳溝間穿過后,鄧盛抬起頭,想要看著那迷亂的臉做最 后的沖刺。 可他對上了一雙清明的大眼睛,帶著天真與疑惑,一如當初次看見。一 時間,仿佛自己干的不再是嬌軀嫵媚的少女,而是那個赤著腳在草地上奔跑的小 女孩。 他有一絲絲慌張,想要停下,可受足了刺激的roubang控制不了的爆發了,稀薄 的jingye射了出來,第二次玷污在「小女孩」身體里。 看著藍欣雪嘴角還有自己的jingye,本來有些力不從心的鄧盛射了三次之后, 再無興趣,反而被nongnong的負罪感所包圍。 第三層,蕭若瑜口中被塞入一個冰冷的帶孔鐵球,鐵球兩端有皮帶固定在腦 后??變鹊拇核庪S著蕭若瑜唾液的流入,融化開來。 粗大的木質假陽具完全塞入了她的蜜xue,陽具下的把手在灰袍人的轉動下, 陽具上凸起的顆粒立刻旋轉起來,死命的摩擦蕭若瑜體內的媚rou。 「唔!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 蕭若瑜立馬被攪動得小腹狂抖,陽具里齒輪轉動,旋轉的顆粒將唐熾的jingye 和她的yin水攪拌成粘稠的白漿,從蜜xue里噴出。 灰袍人露出帽檐下yin笑的嘴,仔細觀察著蕭若瑜的變化。鐵球里流出紫色的 液體,被蕭若瑜喝掉一部分,剩下的流到胸口,被另一個灰袍人抹勻在兩只rufang 上。 不一會乳尖就立了起來,蕭若瑜只感覺兩只rufang都脹鼓鼓的有些發疼,被灰 袍人一捏,竟然舒服得不想停下來。 「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 木質陽具旋轉的同時還一抽一插,一下下帶出大量的yin水,蕭若瑜一波一波 的高潮著,還不斷的喝下紫色藥水,沒多久就一臉崩壞,神志不清了。 「好了,我們先爽爽,然后讓她休息休息,等藥劑發揮效果?!?/br> 兩個灰袍人相視一笑,取下不斷抽搐的蕭若瑜,對準她的蜜xue和后庭,將灰 袍下的roubang狠狠插了進去。 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天就要開始亮了,鄧盛和唐熾匆匆趕回帝都,準備上早朝, 媚浮屠里也陷入暫時的安寧。 兩個赤身裸體的絕色少女被灰袍人放在一張床上,疲憊昏睡的兩人漸漸摟在 一起,似乎這樣才能安穩一些。 盛烈的新帝捕捉到翱翔的鳳凰,拼命的撕扯著她們的翅膀,終于讓其墜于籠 中。 而龐大的星辰漸漸隱藏在破曉的日光里,卻并沒有停止轉動,命輪之上,兩 顆璀璨的星辰,首次手拉著手,合在了一起,拉開了星空混亂的序幕。 卷完 <第二卷-浴火南荒>預告 玄色的天空異常的迷蒙,將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星辰都遮蓋了起來,仿佛有 人企圖隱瞞星斗運轉的軌跡,將巨大的帷幕無聲的降下。他們感受到一只無形的 大手撥弄著人間的戲碼,禹都湖上,背負九尾望天狐徽記的占星師們,都看不見 星象。 那群黑袍人不斷低聲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們圍繞著中心的三道身影,這三 道身影高矮各異,背對彼此,舉起的手掌將推動九尾狐的亙古不變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環繞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舉起左手,掌心斜對著天 空,然后緩緩握成拳頭。 「只怕明日,局勢就會有所變動,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條垂天之尾, 已經懸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間的離亂將重新開啟,我們有權利替世界選定新的霸 主?!?/br> 「群星早已閃爍,隱匿在各處梟雄們,都在等待這一刻,讓我們復活在他們 眼中吧,告訴他們,九尾狐從未滅亡!」 「即便天機蒙昧,我也看到結果了,動亂即將爆發,在這之前,我要親自動 身,獲取剩下的七霸殘篇?!?/br> 三人說完,所有黑袍人都照著三人之前的動作去抓握蒼穹,整齊的低吟仿佛 是一個人嘴里喊出的不同音調:「九尾狐不死!」 名為九尾狐組織全面蘇醒,他們的「傳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主」 分別踏上征程。世界將是霸主們的舞臺,也是他們的戰場。 「怎幺回事!」 站在樓邊的單律齊瞳孔一縮,感到一股勁風襲來,他不顧形象的臥倒在地, 幾根強勁的弩箭從他頭頂飛過,戰場上多年培養出的死亡預感又救了他一命。 三樓燭火熄滅,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涂了暗漆和劇毒的兵器在昏暗中隱匿 起來,隨時準備奪走單律齊的性命。 黑云幽幽的飄了過來,吞沒了月亮,仿佛是這些殺手的練就的奪命招式。木 臺上開始燃起火光,撐托得三樓的空間里更加黑暗。 摸著腰間飛刀的霍云雷站到了單律齊身邊,唐熾這時已經從侍衛手中奪過一 把長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隨身佩劍,嚴陣以待。蠻族的武將也都拿出了不離身的 兵器,按著記憶挪動到可以保護單律齊的地方。 樓上氣氛凝重,誰也不敢先動,底下的人群中數百死士卻是悄然浮現,游走 在火光與黑暗中,暗殺著周圍的守衛,但的黑鐵衛已經急速趕來。 「公主殿下,這邊來!」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跨馬而來,搖搖欲墜的停住馬匹,難以想象那枯柴般的 身體是如何用衰敗的肺腑發出這震天吼聲。 逃與追的人都漸漸遠離了動蕩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著懷中的長槍 默默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帽檐下舞動的長發被風壓在下巴的刀痕上。 「蕭先生…」 蕭云天猛地抬頭,見到前方的小巷里款款走出一位白衣麗人。凄涼的風吹動 著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長的身線。 「帶我走吧…」 女子十分年輕,烏黑的頭發梳到腦后扎成一束,插上一只玉釵,上翹的眼角 碧波流轉,雅而不媚。一雙薄薄的嘴唇涂得嫣紅,帶著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 的背著雙手,讓男人看了不忍拒絕。 「你是誰?」蕭云天收起心神,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有些防備。 女子素手交疊,微蹲著施了一個禮:「奴家楚白?!?/br> 諸葛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那仿佛是消失的記憶跨越數百年的最后掙扎,將他帶回了襁褓的時代,他在 一個雍容華貴卻溫柔似水的女人懷里打量著這個世界。一張頭戴黃金龍冠的威嚴 面孔取代了朱紅的檀木屋脊,遮擋住了他眼神的延展。 那個如若真龍的男人一臉慈愛的撫摸著他的臉龐,握住天下權柄的大手此刻 也有些顫抖。男人和女人說了些什幺,女人抿著嘴唇,幸福地點點頭,他努力想 要聽清,卻突然感覺到一種下墜的感覺。 周圍景色一晃,變成了茂密的叢林,靜謐而幽深,危險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涌 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股來自心底的恐懼感讓他忽地想要呼喊那個男人。 高聳的樹頂上,群鳥飛起,天旋地轉之間他被什幺野獸撲倒在地上,那鋒利的獠 牙轉瞬間就刺入了他幼小的身體。 「嗷!」一聲比野獸更加讓人膽寒的咆哮傳來,他身上的野獸像是被什幺重 物擊中,狠狠的飛出幾米遠,落地便失去生機。映入他努力想要睜開的眼睛的, 是那個一臉關切的男人,比起當初的威嚴,的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男人的臉越發的刺目,光芒閃過后,諸葛政發現自己穿著和那個男人一樣的 金絲戰甲,龍紋纏身,只是兩只護腕上銘刻著藍色的羽扇。他拄著男人留下來的 那柄無華古劍,手肘撐著膝蓋,疲憊的坐在山崖間的王座上,動一下就會跌入無 底的深淵。 一絲絲云霧涌動在山崖之底,凄慘的風刮動他金甲上的破舊披風,慘白的月 光照得世間都失去了顏色。是的,天地沒有顏色,連山崖間的植物都是灰白的。 諸葛政看向自己的戰甲,突然發現它也開始褪去金光,他感受到了無邊的壓 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崖底的云霧中翻涌起令人心驚膽戰的波動,兩只赤紅得 仿佛要燒毀一切的眼睛緩緩睜開,帶著巨大的輪廓從云霧里沖出。 他想要吶喊,卻發不出聲音,保持王者的坐姿,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 這時,天穹之上九條垂天巨尾落下,月亮分成了兩個較小的圓,繞著莫名的 中點緩緩旋轉,最后形成一只恐怖的重瞳。 「??!」 天地之間,兩個壓力互相抵消,全身是汗的諸葛政驚醒過來,只感覺壓抑得 難受至極。 此刻天穹中沒有月色,只有閃動異常的星空,透過洞開的屋頂將光芒撒進諸 葛政的房間里。 獵鷹盤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墻上,目光透著鋒利的赤芒,將下方的一切收入 眼底。 數千黑甲的兇悍武士在易安城搖搖欲墜的城墻外安營扎寨,有條不紊的擦拭 著自己的兵器。城墻另一側的士兵卻是無比惶恐,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被烈火焚 燒過的城垛上監視著黑甲的一舉一動。 一個目光呆滯的年輕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門,手中的長槍還帶著血跡。 對于年輕的他來說,那一群不畏生死的黑甲勁旅仿佛地獄返回的戰神,他親 眼見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們的皮膚上彈開,看到身邊的戰友被他們的吼叫 聲震下高墻。 堅守了兩天,城墻被敵人的火油煅燒得黑漆漆的,守城的士兵損失了一千人, 卻只留下了不到五百的黑甲尸體。就據守著城墻的防守方來說,這不光是奇恥大 辱,更是讓人瘋癲的恐懼。離國無敵的步戰兵甲,已經深深的摧毀了他馳騁疆場 的勇氣。 獵鷹的目光沒有再發抖的年輕士兵身上停留,甚至連連余光也不留給這個即 將在膽怯中死去的靈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后,它眼里的紅光褪去,厲嘯一聲 之后遠離了殺氣沖天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