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離弦之箭(H)
戀語大學給許墨這位著名的客座教授配備 Р○①8導航站▄:P○①⑧.c○M的單人辦公室是去年裝修好的,雖然不大卻整潔明亮,但許教授的辦公桌上卻擺著幾個明顯是女性才會喜歡的小擺件。 簡詩莞爾一笑,他居然真的把之前逛街自己買的小東西擺在了桌上,還是挨著電腦最顯眼的位置。 她點了點那只傻乎乎的胖貓咪,輕輕地“喵”了一聲。 身后原來緊鎖的辦公室房門卻“吱呀”一聲開了,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是誰家走丟的小貓,誤打誤撞地到我這里來了?” 簡詩欣喜地轉過身,幾乎是飛奔著撲到了門邊沖著自己微笑的男人身上:“許墨!” 小姑娘像個小八爪魚一樣賴在自己身上,小手緊緊著抓著自己的外套,許墨站在那兒讓她賴了一會兒,才將人面對面抱著坐到了辦公椅上,順便鎖上了辦公室的房門。 聽到落鎖的聲音,簡詩見到丈夫開心的心情便消失得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是快要將她燒熟的羞澀情愫。 窩在許墨溫暖的懷抱里,簡詩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陽。 大中午的……自己就要拉著許教授,白日宣yin了。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小姑娘,現在卻一聲不吭地望著窗外,許墨想抬手敲敲她的額頭,卻在抬起的瞬間擦過了女孩不算貼身的風衣外套。 才那一下,懷里的女孩便渾身哆嗦著嬌哼出了聲。 小姑娘是背對著自己的,雖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許墨也能猜到現在的她是怎么樣的動情模樣。 而自己手掌下的風衣,終于因為掌心的施力,輕輕貼上了衣物下面女孩柔軟的身子,輕輕地摩挲。 而每一次布料與皮膚之間的摩擦,都染上男人掌心炙熱的溫度,燙得簡詩咬著嘴唇小小地哼了起來。 在并不刺眼的午后陽光照耀下,女孩小小的耳垂像是半透明的美玉,溫潤迷人。許墨低頭去賞玉,也品美人。 軟軟的美玉在唇舌間被慢慢品鑒:“怎么不在家等我?” 他的美人卻軟了身子,嬌喘著答他:“之前、之前說過了的,等你回來……多抱我幾次?!?/br> 許墨的呼吸卻愈發重了。 他將懷里的女孩抱到辦公桌上坐好,轉身飛快拉上了遮光窗簾。 窗明幾凈的辦公室被黑暗掩蓋的同時,卻也被情欲籠罩。 他緩緩轉過身,一步一步地逼近在辦公桌上無所適從的妻子,勾唇笑了:“本來,我是有些抵觸在這種場合要你的。但小詩帶來的驚喜太大了,我就先在這里……消化一下?!?/br> 語畢,簡詩的胸前一涼,原本穿得整齊的風衣外套上的扣子竟因著男人暴力的撕扯,一顆又一顆地崩落到地上,還有一顆“咕嚕?!钡貪L到了許墨腳邊,輕輕地旋轉了幾圈,才悠悠地停在了原處。 許墨的眼睛,更適應在黑暗中視物。 當然也就順理成章地,將癱坐在辦公桌上的小妻子看了個一清二楚。 全身上下,除了手臂上還掛著的外套外,便是一塊兒真正的美玉了,潔白無瑕,誘人去品,更誘人去嘗。 簡詩卻死死地閉著眼,恨不得將臉都捂住,好似這樣才能遮住自己的羞怯一般。 一定是之前的那次胡鬧讓自己腦子燒壞了,今天才會“真空”套著大風衣來這里等他! 在她屏住呼吸,準備迎接急風驟雨時,耳邊的碎發卻被男人溫柔地別到了耳后,暖暖的呼吸就在面前,卻并沒有壓迫感,只有滿滿的溫情。 耳側是他一如既往的溫柔嗓音:“穿成這樣,小詩是怎么過來的?” 簡詩也被這種溫柔感染著,大著膽子抱住了面前的丈夫:“我提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包包,下電梯和上樓梯的時候擋在前面,開車的時候就稍微駝點背。怎么了,很明顯嗎?” “還好,”許墨抬手撫過她光滑的背脊,卻在女孩不注意時輕拍了一下她小巧圓潤的臀,咬著她的耳垂警告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抓到,就不會輕饒你了?!?/br> 第一次這樣被他挑逗,剛才被戳碰過的地方頓時燙了起來。簡詩靠在他胸前,手指點他的胸口,嬌嬌地嗔他:“你打我?!?/br> 許墨卻一本正經地將人從懷里拉出來,手指一一順著女孩身體的起伏,輕輕掠過,卻又不做停留,直到看到她染上情欲的眸子,才正了神色答道:“這樣冒險的事,以后不許再做?!?/br> “雖然我很喜歡你這么可愛的樣子,”他抬起了女孩的下巴,深深地凝視,“但只有我能看到,就夠了?!?/br> 簡詩等待已久的親吻,終于落了下來。 這是她從未從許墨身上感受過的瘋狂,像是一場久旱后終逢甘霖的狂歡,一遇上便被這股情潮拉扯、廝纏,教人沉淪,也教人癡纏。 她是這場單方面掠奪中的一株浮萍,受著他的吻,也受著他的愛撫,一寸寸的皮膚被輕輕描繪,一寸寸的領土也被重重侵占。 她嗚咽著求饒,像個死到臨頭的守城者,在敵人面前企圖留下最后一絲領地和尊嚴。但卻在被男人輕柔憐惜時才發現,這個所謂的敵人,只是想將他的全部奉上,來換取自己的一次回眸。 被攻城略地的女孩,漸漸多了些回應,甚至帶著男人guntang的手掌,生澀地撫慰著自己柔軟的身軀,直到主動權被迅速奪回,再一次軟在他懷里。 小姑娘估計是有些想了,兩條細長筆直的腿輕輕蹬著,似乎是為了緩解某種她說不出口的不適,欲說還羞地看了眼自己,又垂下了眼。 許墨卻停了那段纏綿的親吻,大拇指擦去了女孩唇瓣上的水光,柔柔地看她:“那天晚上,小詩還喜歡嗎?” 從缺氧的大腦中,一點點地搜索記憶的簡詩,迷茫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了他的意思。她微微睜大了眼,小手指了指許墨:“你!你不許提了!” 那個微笑的男人卻抓住了她的手腕,吻在她的手背,像是向新一任女皇宣誓忠誠的騎士,獻上他的一切。 再抬首時,簡詩只看得到許墨深邃的紫眸,和在情動時才有的低啞嗓音:“為了確保小詩真的學會了,現在我再檢查一遍吧?!?/br> 許墨扶著渾身無力的小姑娘在辦公桌上坐好,隨手脫了西服外套墊在她身下,才挽起了襯衫袖子,閑適地靠坐在辦公椅上。 最后,才終于開了口:“開始吧?!?/br> 兩人親密這么多次,自己渾身上下哪個地方沒有被他看過。 雖然懂這個道理,但簡詩還是沒辦法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自己也像是那個等待被瞄準的箭靶,期待著射箭手的優異表現,但對方按兵不動,只能順勢而為。 簡詩紅著臉別過了頭,錯開與許墨對視的視線后,才顫抖著手探了下去。 大、大不了,自己吃完就跑,等這股害羞勁過了再 Р○①8導航站▄:P○①⑧.c○M 讓他回家! 單純的小姑娘,卻怎么都沒有想到。 當著愛人的面這樣動作,不僅淪陷了自己,也差點要了他的命。 許墨雙腿交疊坐著,雙手也交疊著放在膝蓋上,這個動作看似隨意,卻又能有效地遮擋住了他從觸碰到她起便難以抑制的那些反應。 他真的需要更多的耐心,才能慢慢欣賞他的小姑娘上演這場絕美的獨角戲。 雖然昏暗的室內,極大地安撫了簡詩忐忑羞澀的內心,但既然之前自己就大著膽子想在他辦公室胡來,那現在也就不要那些所謂的矜持了。 有了之前那晚的經驗,不需要對面的丈夫提示,簡詩也能摸索著找到那個最為敏感的花核。但一觸摸到,卻被潤滑的黏液輕輕地滑了開來。 她漲紅了臉,低頭看向剛才墊在自己身下的西裝外套,卻發現早已經粘上了那些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簡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條今早從陽臺上收下的粉色領帶,猶豫著看向了許墨。 男人卻平靜地直視她,手指緊緊地扣在一起,像是最后的忍耐。 他說:“繼續?!?/br> 他的命令,簡詩樂意之至。 但再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卻根本沒有力氣去想他怎么看待自己了。簡詩深陷這種莫名的快意中,一下、又一下,毫無技巧地取悅自己。直到最后的一次輕揉,才仰起脖頸嬌吟出聲。 渾身都是汗。 簡詩卻覺得自己更缺失了一些,渴望著他給與自己的一切。 剛才還坐著的男人卻突然起了身,才用了半分鐘,便做好了一切準備,甚至連西褲都未褪下,扶著女孩的纖腰,便給了她缺席半個月的憐愛。 這一切來得那樣急,被狠狠瞄準的箭靶,次次都正中靶心,10環又10環。 射箭手心滿意足,甚至持續刷新著自己的最佳紀錄。但箭靶卻被折騰得千瘡百孔,無力求饒。 如果沒有男人緊緊摟著自己的大掌,簡詩覺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能仰著身子倒在這個寬大的辦公桌上。 才從學術交流匯報會上回來的許教授,西裝革履一表人才。但此時肆意征服自己的丈夫,卻敞著大半個襯衫領子,只拉開拉鏈的西褲,周圍全是自己的淋漓水漬。 在他日日辦公的地方瘋狂交合,像是一個難以幻想的夢境,卻又真實地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簡詩似夢似醒,在迎接許墨最后的沖擊時,差點沒有忍住喉間的快意。她只感覺到男人用綿密的吻輕輕交換著自己的呼吸,最后吻在了自己的額頭:“胡鬧到此為止?!?/br> 這次他雖是瘋狂,卻也沒像以前那樣把自己折騰到失去神志,簡詩莫名地有些感激,卻看到男人從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了平時他在研究室穿的白大褂披在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上。 他的眼神,有些危險。 簡詩下意識地想吃完就跑,卻被重重地扯回他的懷里,耳側是來自許墨的警告:“想逃?這……才只是個開始,等回家再好好收拾這個不聽話的小貓?!?/br> 然后,才在業內引起巨大反響的許教授當著妻子的面,給學校請了半天的假。 至于那半天他做了什么,也就只有他和他的小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