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oM {第二十七章}后悔莫及(H)
若是以前,簡詩估計不會懂許墨話里的另一層意思。但現在,簡詩想裝傻估計都不行了。 他的呼吸聲那么重,隔著電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種暗示,也是一種渴望。 簡詩身上有點發熱,已經立了春,家里的暖氣也停了下來,但室內還是暖烘烘的,讓她出了些汗。 “許墨,”簡詩還是打算好好勸勸他,“你還在外面呢,等你回來我們再……” 許墨所在的城市,比戀語市更偏南方一些。不知是真的升了溫,還是他心底的燥熱,反正男人上身的衣物已被褪了個干凈,只看得到上下起伏的胸膛。他知道自己終究是要失控了:“不用管我,現在小詩只用回答我,你想不想?” 將近一分鐘后,女孩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才傳了過來:“想……” 許墨從行李箱里扯出了耳機線,整個人靠在床頭,抬手解開了皮帶搭扣:“那現在開始,都聽我的?!?/br> 簡詩將手機調了外放,男人沉重的喘息聲卻在瞬間放大了,一下、又一下,立體環繞聲的效果,仿佛他就在自己身邊。她不知道許墨到底想做什么,但還是聽了他的蠱惑:“好?!?/br> “今天晚上穿的是什么睡衣?”許墨看著手機屏幕上女孩笑靨如花的臉,柔聲問她。 簡詩不告訴他:“你猜猜看?” “嗯,”許墨倒是認真地思考了起來,“我不在家,你可能會穿那些平時不太好意思在我面前穿的衣服。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那件紫色的吊帶睡裙?!?/br> 在他猜中的瞬間,簡詩警覺地看了眼周圍,發現許墨真的不在家之后,才驚訝地問他:“你怎么知道的?” 許墨輕聲笑道:“有時候,我會比你還要了解你自己?!?/br> 電話那頭的小妻子估計是害羞了,遲遲不說話,許墨便先開了口:“把睡裙中間的系帶解開吧。我記得,之前你就說過那個系帶硌得人不舒服?!?ω點ρǒ18.てǒм 這個時候,簡詩才終于明白了許墨到底要做什么。 她咬了咬唇,說起話來卻一點都不堅定:“我、我才不會讓你這樣欺負我呢!” “哦,是嗎?”許墨閉上眼睛,想象著小姑娘此時的嬌嗔模樣,“那小詩現在為什么會把手搭在了系帶上了呢?” 簡詩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趕緊挪了開來。 “寶貝,”許墨卻以最溫柔的聲音喚她,讓簡詩渾身都失了力氣,“就算是為了我,嗯?” 男人的溫柔,是簡詩無法抵抗的利劍。她被哄得迷迷糊糊,手上卻乖乖解開了剛才絆著她的系帶,軟軟地答:“你說的哦,都是為了你,我才會這樣的?!?/br> 隔著千山萬水,許墨都能通過她嬌嬌的聲音,看到自己心尖上的小姑娘衣衫半解、媚意橫生的模樣。 不,這還不夠。 自己既不在她身邊,也自有辦法讓她快樂。 許墨啞著嗓子教她:“乖,把睡裙脫下來,好不好?” 簡詩卻抖著手,一點一點地將過短的裙擺掀起,像是那個溫柔蠱惑自己的男人曾經做過的那樣,用溫熱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大腿內側。 因著心里念著他,明明自己的手掌與他差距甚大,簡詩都覺得像是許墨真的如現在自己所做的一般,對自己百般愛憐。 她突然有些羞,小手將裙擺重新扯了下來,快要逸出的嬌喘也收了回去。明明他都不在,自己還這樣。是不是有些、有些過了? 許墨卻已猜到了她會這樣,明知故問道:“剛才的任務,完成了嗎?” “嗯、嗯……”簡詩打算先搪塞過去,小手緊張地抓緊了裙擺。 “如果讓我發現犯規,”許墨輕飄飄地說道,“等我回來,你就知道會有什么懲罰了?!?/br> 有了這種暗示,簡詩倒真的有些怕了。 他、他又不在,現在也只是打電話而已,自己怎么樣其實都可以的吧……這樣想著的簡詩,還是乖乖脫了睡裙。 “詩詩?!?/br> “嗯?”光溜溜地躺在被窩里的簡詩,雙手放在腿側,動都不敢動一下。說來也奇怪,明明許墨不在這里,她卻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范圍內。 因此即使身體叫囂著渴望,自己也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回憶一下,”許墨低聲引導著他的女孩,“平時我們一開始,會怎么做?” “你……”簡詩自己心里清楚,手也輕輕挪到了胸前的柔軟,卻根本說不出口。 許墨抽出了皮帶,終于將發脹的下體稍稍放松了些,喘了口氣才接著說:“寶貝,說出來,你會好受些?!?/br> 自己的掌心帶著薄汗,明明是自己的大腦在cao控著手掌移動,卻因為耳邊的聲音覺得這是那個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掌,是他用纖長的手指輕捻著紅櫻,看它慢慢腫脹,又慢慢在手掌的安撫下綻放。 簡詩的眼睛都有些失神,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在自己深愛的男人的指導下,完完全全將自己交給自己,也交給欲望。她喃喃道:“你會親親我,哪里都親……還會、還會用手揉我,有的時候輕輕的,有的時候又重重的,可是我很喜歡……” 女孩的聲音幾乎是在無數次喘息中緩緩擠出來的,似乎是不敢面對這樣的自己,又似乎是在這種別樣的試探中找到了趣味,輕輕喚著愛人的名字,逐步淪陷。 許墨當然是知道現在才只是個開始,但小姑娘顯然已經開始了享受這種快樂,自己也就無需再壓抑。 他低聲問她:“寶貝,如果我有點難受,應該怎么辦呢?” 簡詩原先失控的手卻停了下來。 他、他也動情了嗎? 應該是這樣的吧,要不然為什么他現在的聲音和以前纏綿時那般相似,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之前交纏時那樣克制又放縱。 簡詩喜歡他的這些變化,也就自然樂意替他分擔這些“難受”,但現在……她輕聲說道:“等你回來,我就幫幫你……” “不用,”許墨的聲音低沉極了,卻全是愉悅,“現在把你的感受告訴我,就足夠了?!?/br> “我?”簡詩的臉紅透了,“……我不知道怎么說?!?/br> 男人的聲音里,加了一絲命令的口氣,讓簡詩有種臣服的欲望:“那是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把身上最后的衣服脫下,我就告訴你?!?/br> 細細的水聲傳來,許墨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詩詩很乖,但剛才脫下的衣服,是不是有點不一樣?” 他循循善誘,簡詩不得不答:“全是水……” 許墨的手指,輕輕點在了自己腫脹的頭部,卻有種輕揉著那嬌嫩的花核的沖動。她總是那樣嬌,稍稍一碰,便能軟成一團水。 而現在,他更想知道女孩會怎么做:“想不想自己試試,讓它更多些?” 還沒等簡詩回答,許墨便繼續用氣 Р○①8導航站▄:P○①⑧.c○M聲說道:“撥開那里,輕一點,別弄疼自己?!?/br> 他像是個壞心眼兒的老師,教的全是些說不出口的東西。簡詩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引導,手指輕輕撥開了桃源之地,沾了滿手的粘液。 明明……明明平時自己清洗時都不會這樣的。 簡詩咬著下唇,食指輕顫了一下,竟不偏不倚地點在了冒出頭的花核上,她微張著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下卻是濕漉漉的一大片。 才、才一下,就能這樣嗎? 許墨自然是知道敏感至極的小家伙估計是差點把自己玩壞了,輕笑著哄她:“看來今晚詩詩要多到幾次了?!?/br> “你……”簡詩才從那翻滾的情潮中回過神來,心里卻都是那個溫柔淺笑的丈夫,“你好點了嗎?” “我嗎?”許墨抿了抿唇,笑容中多了絲打趣,“剛才我就說過了,你要多到幾次,我估計會好受些?!?/br> “至于次數……”許墨竟是皺起了眉,“我也說不準?!?/br> 好一個說不準! 他將自己撩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卻還覺得不夠。 難道他還想更……更進一步嗎? 此時的耳邊,仍是許墨低啞的嗓音:“寶貝,如果緩過來了,就閉上眼?!?/br> “我們快一些好嗎?”男人的大掌下,是被飛速taonong的性器,“想象是我在碰你,會不會就不那么害羞了?” 女孩纖細的手指卻在這種溫柔誘哄下,學著男人曾施展過的動作,輕輕揉按著脆弱的花核,連嬌吟都變得斷斷續續:“許、許墨……我想你了……” 她柔柔的告白,是這場別致的情事中,最美的助力。 許墨盡量平穩了呼吸,才答道:“我的領帶,在衣柜的第二個抽屜?!?/br> 簡詩撐著虛虛浮浮的身體起身,踩到地毯上差點都沒站穩,卻在拉開抽屜時看到了那條平時許墨最常戴的那條粉色領帶。 真絲的質感,絲滑又柔軟。 而領帶的主人也終于發了話:“把它當作我,嗯?” 冰冷的死物,如何能比得上溫暖的真人? 但隔靴搔癢的辦法,總是有的。 當不算寬的領帶輕輕貼上潮濕的下體時,簡詩還是先道了歉:“明天給你洗……” “傻瓜,”許墨只是笑,卻又帶著不可言說的壓抑,“我現在,反而更想成為它?!?/br> 像它那樣,輕柔地愛撫你的情動。 也像它那樣,時而緩慢時而加速地摩擦你的快意。 最后,成為那快樂的俘虜,也成為這場情事最后的受益者。 簡詩卻已經是到了第三次了。 即使身體里再怎么渴求,她都未曾都手指探入過。 那是屬于他的位置,她該留著。 電話那端的喘息卻愈發沉重了起來,簡詩不知道他到底到了哪一步,但她卻清楚地了解自己此時做什么,對這個男人最有效。 男人的太陽xue處,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今天的這出,顯然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平日里對普通男人必要的紓解,對于許墨來說顯然是件棘手的事。在暢快之意在腦海中徘徊時,耳邊卻響起了女孩嬌嬌軟軟的聲音:“你這次回來,可不可以給學校請一天假?我想要你多抱我幾次……” 在肯定的答案出口時,男人的大掌下,也終于重重地顫抖著,給了這個夜晚一個句號。 “詩詩,這個假估計有點難請,”許墨直起了身子,扯了紙巾簡單地清理著,“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后悔?!?/br> 簡詩后背一涼。 別說了,她現在就……后悔莫及。 將被自己折騰一番的小妻子哄睡著后,許墨才點開了簡詩的微博界面。 未開燈的酒店房間內,只有手機屏幕亮著,小小地照亮了男人英俊卻嚴肅的臉龐。 他才離開幾日,她便被流言中傷成這樣。 果然,他就不該離開。 事已至此,既不能將原有的傷害抹去,那就把更好的東西,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