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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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十八回 說是求饒,楚穎還真說不出太丟份的詞兒來,喘著氣推他:“周自寒,你有完沒唔唔……”楚穎還沒說完就被周子寒堵住嘴…… 周自寒想起這妮子跟凌周那照片兒就恨,恨上來不能打不能罵,還不讓他折騰,那他不得憋屈死。 周自寒親的楚穎都快沒氣兒了才放開她的唇,兩只手壓住她的腿,幾乎貼在床上,身下奮力抽動,巨龍在楚穎身體里翻江倒海,仿佛要把她捅穿一樣的力道,又重又狠。 周自寒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大寶兒,知不知道是誰正在干你,是你男人周自寒,來叫一聲兒好聽的,我就饒了你,不然,今兒完不了……” 楚穎只覺身體已經到達了承受的邊緣,這禽獸知不知道他折騰多久了,而她現在仍然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沒有絲毫軟化勢頭,而且持續脹大,如果她不配合,估摸周自寒真能無止境的折騰下去。 楚穎又累又困,加上腰膝酸軟,渾身每一塊骨頭都被周自寒折騰的跟散架了似的,畢竟二十八了,精力體力都有點兒跟不上,可周自寒都三十多了,也沒見精神不濟過,成天見了她就跟餓狼一樣撲上來。 什么好聽的,她就是想說,也拿不準周自寒到底兒想聽什么,這男人最近有越來越不可理喻的趨勢,而且太rou麻的,她死也說不出口,閉上眼勉強吐出兩個字:“自寒……” 周自寒自然不滿意,這倆個字就想把他打發了,周自寒伸手抓住她胸前一團,手指用力搓了幾下那挺立在空氣中的嫩紅顆粒,低頭含住另一邊,用力吸吮了起來…… 被他周自寒的手段弄的渾身不由自主戰,栗起來,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仿佛觸電,楚穎不禁難耐的哼唧了幾聲,妥協的問他:“什么好聽的?” 周自寒呵呵笑了,從她胸前抬起頭來道:“看來我家大寶兒不知道,我教給你,跟著我叫,哥哥……”“哥哥?”即便身體被折騰的高度敏感,聽到周自寒這兩個字的時候,楚穎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男人簡直rou麻當有趣二,什么哥哥,惡心死了,她死也不叫。 咬住嘴巴,閉上眼,那意思是寧死不屈被,周自寒被這一副模樣兒給逗樂了,忽然退出來,卻把她的腿搭在自己手臂上,撐起,楚穎下本身被他高高抬起,下身一沉,重重插入,他的手圈過去握住她的胯骨,用力深搗,速度,力度,深度,楚穎覺得,自己真要被他捅穿了…… “叫哥哥,不叫,我就這么插你三天三夜……”,楚穎都覺得現在的周自寒,因為膨脹的欲望,表情有些猙獰。 楚穎最后還是想通了,別跟自己過不去,比耐力,她永遠贏不過周自寒,抿抿嘴兒低低叫了聲:“哥哥……”跟蚊子聲兒似的。 周自寒不滿意的狠,搗幾下,挑剔的說:“聽不見,再叫一聲?!薄爸茏院?,你他媽變態?!背f真怒了,沖他吼了一句。 “我就變態,寶貝兒,想不想知道變態怎么干?”周自寒說著,手忽然滑過楚穎小屁,股中間的細縫兒,手指往里擠進去了一點兒…… 意識到周自寒的意圖,楚穎眼睛陡然睜大,身體劇烈掙扎起來,可惜被周自寒固定住,根本動不了,就是跟周自寒的那一年里,周自寒也從沒打過這種主意,這是她的雷區。 “周自寒你要是敢……好,我叫,哥哥,哥哥,你放過我好不好?”語調一點兒不溫柔,跟發狠似的,周自寒卻滿意了,手指沒繼續,而是挪到前頭兩人結合的地方,去揉搓那顆敏,感的珍珠,同時律,動的速度開始加快,楚穎這口氣還沒松下來,就被周子寒頂的頭撞到床頭的靠背上…… 速度點燃激情,激情燃燒起來,幾乎能焚毀所有理智,什么尊嚴,現實,愛情,所有的東西都在激情中顯得那么不堪一擊,這大概是動物的本能…… 被周自寒送上頂端的時候,楚穎也不能不承認,即使對周自寒沒什么好感,可同樣獲得了很大快樂。 處在高,潮的楚穎,渾身止不住抽搐,體內的甬道仿佛布滿一千張小嘴,一下一下的吸他的龍身,令周自寒險些爽翻天,越發狠力搗弄幾下,終于低吼一聲,傾泄而出…… 他趴在楚穎身上,等那股美勁兒過去,低頭親她,大寶兒真被他折騰慘了,身子他身下,跟一灘水一樣,他甚至還能感覺到她身體抽搐的余韻…… 窗外已是清晨,朝陽從薄紗窗簾透進來,落在臥室的地板上,渲染出暖暖的色調,令人心情不由轉好。 周自寒細細密密的親著楚穎,他的吻輕柔綿密的落在她汗濕的額頭上,秀氣的眉毛上,用舌頭把她皺起的眉峰捋平,然后是眼皮,眼睛,鼻子,臉頰,嘴唇,脖頸,鎖骨……繼續往下…… 他幾乎把她全身都親了一遍,甚至沒放過被他折騰的最狠的地方,應該說他最鐘愛的那里,所以說,人都有個習慣問題,上次被他親過一次之后,楚穎雖然仍有些抗拒,但也勉強接受了,而且這男人根本由不得她反抗,扎在她身下,跟個超大型的狗狗一樣舔她…… 不可諱言,這個時候,楚穎心理上產生了一種詭異的快感,就像當年他把自己當妓女對待一樣,現在的周自寒,跟牛郎也差不多,只要不讓她親他就行。 楚穎這個想法剛劃過,周自寒卻從她身下抬起頭來,壞壞的望著她道:“是不是被我伺候的特爽?” 楚穎臉一紅別過頭去:“誰讓你伺候了?”周自寒道:“我就說說罷了,怎么,害臊了?放心我不嫌我家寶貝兒臟,大寶兒,你說這么親過你的,除了我沒別人了吧!” 楚穎忽然睜大眼睛望著他:“你什么意思?”周自寒笑了,下床,用被單圍著楚穎抱起來,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說:“緊張什么?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br> 兩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周自寒頗有興致的給楚穎洗頭發,洗干凈了用毛巾裹住,仍然把她抱在自己懷里,伸手在側面的酒柜里拿出紅酒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口,低頭想喂楚穎,被楚穎躲開。 周自寒呵呵笑了一聲,把杯子遞到她嘴邊:“杯子行了吧,矯情的妮子?!背f喝了一口就推開了,她不習慣泡澡時喝酒,周自寒也不勉強她,抱著她,靠躺在浴缸里,享受佳人在懷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楚穎都快睡著的時候,忽聽周自寒說:“大寶二,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吧!以前的同學,朋友,甚或戀人?” 楚穎瞬間就警醒過來:“你想問什么?”周自寒有些酸溜溜的道:“你跟凌周曾經是情人,為什么分開,現在你們又見面了,是不是想舊情復燃?” 楚穎想起昨天網絡流出她跟凌周的照片,估計周自寒也看見了,她覺得自己光明磊落,所以沒必要跟周自寒報備解釋,可顯然周自寒并不這么認為,而且,楚穎懷疑他從回來就折騰自己,是不是他懷疑自己跟凌周有什么的懲罰。 楚穎從對面的鏡子里看著周自寒:“你懷疑我跟凌周那晚上發生了什么是嗎?”周自寒臉色一陰,把她按在水里就親下去,他的吻霸道而兇惡,仿佛要把她咬死一樣,臨了,在楚穎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咝……楚穎疼的叫了一聲,下唇角立馬滲出了血珠子,卻被周自寒的舌頭勾進嘴里…… 楚穎捂著嘴唇推開他,坐到另一邊瞪著他:“周自寒你是瘋狗嗎,見人就咬?”周自寒挑挑眉:“我只是告訴你,我很不爽,如果你真敢給我戴綠帽子,那我就不是瘋狗,是豺狼,咬死你算輕的,所以,楚穎別給我咬死你的機會?!?/br> 周自寒這話說的雖輕,卻令楚穎不寒而栗,周自寒手掌握住她的后腦拉近,使楚穎不由自主跟他對視,良久,告訴我,你早就跟他分了,現在你這顆心里根本沒有他,連一點兒影子都沒有?!?/br> 周自寒另一只手貼在楚穎心臟的位置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她。 楚穎終于敗下陣來,閉了閉眼道:“我早跟他分了,現在心里沒有他,連一點兒影子都沒有?!敝茏院鋈粶惤?,冷冷的道:“說謊,楚穎,你知不知道人在說謊的時候,這里跳的會比平??靸膳??!?/br> 楚穎惱羞成怒的睜開眼:“周自寒,你別無理取鬧,你想聽什么我說什么?難道不對嗎?你希望我這么說,那我告訴你,我想他,愛他,這輩子下輩子都不能忘……”楚穎的話沒落被,周自寒用力捏住兩頰,咬著牙的道:“你想著他,愛著他,這輩子下輩子都不能忘,這不是我想聽的,是你心里想的吧!可惜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理解不理解我的女人什么概念?就是無論什么時候,什么地點,什么場合,我想干,你的時候,你就得給我劈,開腿等著,就像現在……” 周自寒迅速轉過楚穎的身子,按在浴缸壁上,撐,開她的腿兒,從后面進入,一進入就瘋了一樣的沖,撞起來,根本不給楚穎任何緩沖適應時間…… 楚穎覺得有些疼,開始掙扎:“周自寒你瘋了,有病?!薄拔揖童偭?,你不是心里想著他,愛著他嗎,你看看鏡子里誰在干你,好好看看,你想想,你心里那個他,要是看見你被我這么干,還浪,叫不停的話,會怎么樣……” “周自寒你無恥,你無恥……”楚穎忽然崩潰,她能忍受周自寒像對待妓女一樣對待她,但她無法忍受,周自寒用著這種言語羞辱她。 楚穎的眼淚噼啪噼啪掉下來,真把周自寒給嚇了一跳,說起來,認識楚穎的日子也不短了,可什么時候見她哭過,就是被他脅迫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沒掉過一滴眼淚,所以楚穎這一哭,周自寒真有點懵了。 其實他就是嫉火攻心,誰讓楚穎說的什么想他,愛他,一輩子不能忘的話了,嫉火被楚穎的眼淚澆滅,周自寒從她身體退出來,把她圈在自己懷里親她:“怎么哭了,我逗你玩的?” “什么逗我玩的……”楚穎不領情的一把推開他:“你有病,你無理取鬧,你無恥,下流,不要臉……”楚穎把能想到的咒罵都扔了出來,卻仍然顯得有些幼稚。 周自寒不禁想笑,強忍著扯過毛巾給她擦臉:“好,好,我有病,我無理取鬧,我無恥,下流不要臉,把我們家大寶都給惹哭了,不哭啊不哭,要不,你打我兩下,打我兩下,就解氣了,來來,打這兒……”說著伸過臉去,攥著楚穎的手往自己臉上拍打。 這一副無賴樣兒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楚穎抽回手,又覺虧了,拽過他手里的毛巾抽了他幾下,又覺實在可笑,丟在他身上,扭過頭不搭理他。 周自寒小心的湊到她眼前道:“我不就是嫉妒了嗎?你要是不那么說,我也不至于急,現在你解氣了,咱們今兒這篇兒就算翻過去了??!” 楚穎沒好氣的推開他的臉,想站起來,可惜腿有些發軟,試了兩回都沒成功,周自寒嘿嘿一笑,自己邁出去,把楚穎撈出來抱了出去,放到床上,拽過被子蓋住兩人,拍了拍楚穎的背,甜膩膩的道:“今兒不上班了,陪我家寶兒補眠……” 39、三十九回 楚穎實在熬不過精力旺盛的周自寒,他上不上班隨便,她得睡覺,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的死死。 周自寒心里卻還有那么點兒患得患失,就算這么緊緊抱著楚穎都有些不踏實,低頭看了看懷里的楚穎,睡得跟頭小豬一樣,沒心沒肺的很。 周自寒壞心的捏了她的鼻子一下,楚穎揮揮手,哼唧一聲,接著睡她的,周自寒不禁失笑,楚穎睡著的樣子很可愛,跟她清醒的時候差別很大,醒的時候太過冷淡,有時根本不像個女人,不會撒嬌,更不會裝可憐,跟塊冷冰冰的石頭差不多,但睡著的她,卻像個小女孩兒,粉嘟嘟的臉頰,小嘴微微撅著,有些嬌嬌的味道。 周自寒忽然有點理解他家大哥嬌寵小嫂子的感覺,或許,他大哥說的有些道理,總有那么一個女人是例外,如果這個例外的女人是楚穎,他覺得還能接受,可是凌周的存在真跟個眼中釘rou中刺似的。 周自寒是真好奇凌周跟楚穎到底為什么分開,撇除自身成見,他得承認,那個凌周相當出色,要不然,他也不會這么酸,而且,明顯對楚穎不能忘情,他怎么把那小子給遠遠踢開是個問題,嚴防死守不如直接絕了后患。 凌周……難道是凌家的子孫,凌家經營幾代,如今在政壇頗有些影響力,但還不放在周自寒眼里,即便凌周是凌家的人,想跟他搶女人,也沒戲。 周自寒自己也有些矛盾,又想知道楚穎過去的事兒,又怕知道了,自己火一上來真把楚穎拾掇狠了,回頭這妮子委屈上來一哭,他又得哄半天,這不成了好好日子不過,窮折騰了嗎,算了,看緊點兒得了,反正楚穎的工作也差不多了,以后去哪兒都帶著她,讓她跟那個凌周沒空見面,再想招兒,踢開凌周,兩人就算有什么過去,日子長了也都完了。 周自寒算計的蠻好,可有時人算不如天算,計劃不如變化,李川親自過來星輝找周自寒,周自寒自然要給面子,不說李川的名望,就是兩人合作的幾部電影,哪一部周自寒都賺的盆滿缽滿,看在錢到份上,他也不能把李川推出去,讓許助理把人請到貴賓室。 周自寒一進來,李川就忙站起來笑道:“周總可真是大忙人,等了兩天才等到周總有空?!敝茏院溃骸澳睦?,那里,最近的事都趕到一塊兒了,請坐,青蓮正在宣傳上映,李導應該比我忙多了吧!怎么跑我這個座小廟里來了?!?/br> 李川笑著調侃道:“周總這里要是小廟,可就沒大佛了,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李川也是真沒轍了,就算他熬到如今成色,新片宣傳也得跟著到處跑一下,更別提劇組的演員了,你多大牌的明星也得抽出空來,可就有個別的,人楚穎別看就一新人,可就回回缺席,如今媒體也怪,你越神龍見首不見尾,興趣越高,恨不得挖你出來,尤其楚穎還是女一號,從頭到尾不露一面,實在說不過去,媒體吵嚷起來,投資人也頗有些不滿。 當然最大的投資人還是周自寒,周自寒不想讓自己女人拋頭露面了,他能怎么辦,李川都納悶,以前也沒見周自寒對自己女人這么在意過,怎么就楚穎不一樣,頂著其他幾個投資人的雷,李川只能親自出馬來說項。 誰讓下面幾個主流媒體的綜藝節目,制作方直接點名就得讓楚穎出席,其實也情有可原,加上這兩天楚穎那則緋聞,噱頭賣點十足,簡直就是收視率的保證,那些主流媒體怎么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想到此,李川只能硬著頭皮說:“周總,下面還有幾個主流媒體的宣傳,您看能不能讓楚小姐稍微配合一下,不然,我也實在有點交代不過去?!?/br> 周自寒也知道李川的難處,可就是有點舍不得楚穎,最近兩人關系挺和諧的,至少周自寒單方面這么認為,楚穎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懶豬,有時候,周自寒都懷疑以前那么多年,她怎么活過來的,如非必要,基本上不會出門。 每天他起床上班的時候,大寶還睡著,其實這也不能怨她,因為晚上只要抱著她,周自寒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折騰就睡不著覺,折騰一回還不行,每次都得來個梅開二度,才能滿足,楚穎在床上更懶,記得那一年里,她挺配合的,不像現在凈等著讓他伺候。 周自寒有時覺得,自己是挺豆子的,比起那時,現在的楚穎,他喜歡,就是別扭在他眼里也變成可愛,每次在床上都催他快點兒,跟應付差事似的,可每次他還折騰的特來神兒,想想真有點可笑。 他上班走后,楚穎大多九點左右起床吃早餐,然后外面花園散散步坐一會兒,回來吃午餐,下午看會兒書或玩會兒電腦,睡個午覺,等他回來一起吃晚飯,很規律的作息時間,但每天都會按時給她母親打兩次電話,母女感情很好,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要是他有個應酬飯局讓她陪,得又親又哄,說半天好話,楚穎才會不怎么情愿的答應。 其實場面上的應酬,周自寒都不會讓她去,就是跟建國幾個在一塊兒得飯局,他喜歡楚穎在身邊兒,都是自己人,他也想讓他出去散散心,成天就在家里悶著,怕她悶出病來,但這不代表他愿意楚穎一天到晚跑宣傳。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樣,李川道:“就三個大型的訪談節目,首映式在本市,到時,周總跟楚小姐可以一起參加?!?/br> 周自寒想想也就這一回,既然李川親自出馬了,這個人情他必須要給的,還是一個原因,楚穎雖無心留戀演藝圈,但“青蓮”畢竟是她第一部電影,而且,很可能是唯一的一部,完美收尾,將來也是一份珍貴的回憶,遂點點頭道:“我會通知john盡量配合青蓮接下去的宣傳……” 送走李川,周自寒低頭看了看表,撥了楚穎的手機,手機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周自寒不禁牽起嘴角:“大寶兒,干嘛呢?”楚穎懶得跟他哈拉,嗯的敷衍了一聲:“沒干嘛?”心話兒她還能干嘛,就是混吃等死唄! 說句心里話,楚穎覺得,從某種方面上來講,她以前理想的生活實現了大半,就是有些畸形扭曲罷了,男主不是凌周而換成了周自寒,而他們的關系也現實赤,裸很多,但得到了她向往已久的閑適,不再為錢發愁,更沒必要想以后怎么樣,這種過一天算一天的日子,讓她跟周自寒能頗和平的共處,只要周自寒不找她的茬兒。 楚穎覺得,自己跟周自寒之所以能如此太平,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其實男女之間,愛情是完全的奢侈品,大多人都買不起,現在想想,愛情挺多余,有了愛情,就會去在意,就會不由自己的自私,在意了,自私了,愛情不知不覺就變質了,很多一開始愛的死去活來的男女,到最后一樣吵架一樣分手,甚至怨恨終生,老死不相往來,所以還不如沒有愛情的好。 如果愛情滾蛋了,或許世上男女會活的更輕松一些,就像她跟周自寒,雖然不知道自己跟周自寒要糾纏多久,但她異??隙?,她們倆之間不存在天長地久的東西,就像蓋房子,她跟周自寒的地基都是流沙,流沙上怎么會蓋的了房子,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也因此她毫無壓力。 周自寒聽見她有氣無力的聲音,不禁低笑了一聲:“怎么?還累啊,昨兒晚上你連動都沒動,就躺在哪兒等我伺候了,這會兒還鬧累?” 楚穎臉有些紅,這男人嘴里就沒別的,三句離不開那事兒,楚穎沒好氣的道:“我撂了啊……”“別介??!”周自寒急忙道:“真沒良心啊,都一上午不見了,你就不想你男人,中午一起吃飯吧!我讓許助理過去接你過來,下午就在星輝陪著我算了,反正你也沒事兒,晚上建國他家老爺子過壽,在鼎福軒擺了幾桌,你陪我去一趟?!?/br> 楚穎不禁皺了皺眉,知道周自寒那幾個哥們家里的背景都很牛,父親死后,她有點兒抵觸那樣的場合,她剛琢磨找個什么借口推了,就聽周自寒道:“大寶乖,就去走個過場,一會兒就出來,建國平常對你可不賴,你不去,回頭他不定得嘮叨多少日子呢,到時你別嫌他煩?!?/br> 楚穎一想也是,那個林建國是挺嘮叨的,接觸幾次,發現那幾個人其實不算壞,頂著牛氣的背景,不為非作歹已經挺難得了,見了她一口一個嫂子,叫的分外親熱,弄的楚穎現在都聽習慣了,遂點點頭:“那好,你別讓許助理來接我,我自己叫車過去?!?/br> 周自寒笑了:“叫什么車,你不有駕照嗎,車庫里那么多車,你挑一輛開過來?!背f撂了電話,去車庫里轉了一圈,有輛奧迪還算相對低調,其他的都太招眼了,楚穎上去試了試,覺得還算順手。 上樓換了衣服,就開車出去了,楚穎雖然駕齡挺長,卻總沒摸車,手早就生了,郊外還好,進了市區,就有點跟不上趟兒,心里也有點發虛,越虛,越不穩,眼瞅看見星輝大樓了,楚穎終于松了口氣,一腳油門想沖過去,不想前面一輛車忽然急剎,就聽咚一聲,得……撞上了…… 40、四十回 楚穎這人別看外表瞧著挺唬人,有時候特慫,這是劉佳給楚穎最貼切的評語,尤其她自知不占理的時候,那就真是個好欺負的軟柿子,怎么捏怎么有。 楚穎知道是自己追尾了,下車一看,前面那輛車也是豪車級別的,阿斯頓馬丁,心里更虛,正想自己要是逃跑了,把這爛攤子丟給周自寒收拾,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就見從前頭車里下來個男的。 一照面,楚穎不禁愣了愣,有點面熟,三十多歲,臉大脖子粗,腦袋的頭發剃了青皮,更顯得一張肥臉上都是橫絲rou,嘴里罵罵咧咧的不干凈:“cao,誰他媽敢撞老子的車,活膩了……”見著楚穎,倒是住了嘴,一雙色眼在楚穎身上掃來掃去:“我說誰呢,原來是楚小姐啊,我是趙軍,楚小姐不記得了,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我邀楚小姐吃飯,楚小姐可沒賞我面子?!?/br> 楚穎這才想起來這個趙軍,貌似是個挺有來頭的人,上回拍歐菲廣告的時候,他直接闖到了攝影棚后臺,邀她吃飯,被她當場拒絕的時候,這個趙軍還挺沒風度都罵了兩句:“吊的挺高,還不是婊子,劈開腿讓人插的貨,趕明兒讓人玩爛了,回來求我玩都不玩了……” 說話相當下流,后來john跟她說,這個趙軍是圈子里有名的爛人,靠著他老子的背景胡作非為慣了,弄了個房地產公司,專門泡圈里的女明星,什么下流手段都使的出來,是個真正沒品的混蛋,而且心眼小最愛記仇,讓楚穎以后見了他小心點兒。 哪想今兒偏冤家路窄撞了他的車,楚穎不禁皺了皺眉,琢磨著這事怎么解決能快點,指了指他的車道:“非常抱歉,撞了你的車,你說怎么陪,我會配合?!?/br> 趙軍從上到下打量她一遭,最后停在她的臉上,很難看到私下里敢像她一樣素面朝天的女人,以趙軍的經驗,楚穎是真正的素顏,臉上沒半點化妝的痕跡,皮膚真他媽好的,讓人恨不得摸上一把,白凈透亮,距離越近,越覺得這女人真長的好看,而且身材很好,別看就穿著t恤牛仔,寬松款式露出一邊白嫩的小香肩,下面牛仔褲裹住的長腿翹,臀,要是按住這女人干的時候,肯定特爽。 楚穎覺得趙軍的眼光有越來越下流的趨勢,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趙先生,您看這事怎么解決?”“怎么解決?呵呵……”趙軍忽然嘿嘿一笑:“簡單??!不如這樣,楚小姐陪我吃頓飯,這事就算完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