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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盧斯科尼擰眉說:“我給你再拿一罐?!?/br> 說著,貝盧斯科尼偏頭要朝茶幾伸手,就聽見陶利歇斯底里地大叫:“我就要喝這一罐!” 貝盧斯科尼回頭要瞪眼,年輕男人已經紅了眼睛,又倔強又難受地看著他。 “行?!必惐R斯科尼立刻說,“我們去廚房開?!?/br> 陶利起不來,貝盧斯科尼還抱著他過去了,讓他坐在大理石櫥柜上,給他找了把水果刀。 陶利用水果刀開罐,被割開的罐口特別難看,他呼吸亂了。 貝盧斯科尼迅速說:“這種方式打開的罐子本來就該是這樣?!?/br> 陶利說:“你幫我拿個杯子?!?/br> 貝盧斯科尼拿走他的刀,給他取了一個玻璃杯,他抖著手倒奶,一部分奶濺到杯外,他逐漸崩潰。 “我太沒用了……” “明明身體沒問題,卻矯情地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貝盧斯科尼眼明手快地拿走陶利手里的紅罐和玻璃杯,一邊轉身放在對面的臺上,一邊說:“每個人都要經歷這個狀態的,你最討厭的記者米庫奇,也是撞車后轉行的?!?/br> 陶利哭了:“你在暗示我轉行!你明明知道我除了開車,別的都不會……” “……” “你到底會不會安慰人?。?!” 貝盧斯科尼放棄這項從未涉及過的工作,雙手抱臂站陶利對面,想等他哭完有理智了再說話,但堅持幾秒后,他認命地抱起這個哭包,去給他再找幾罐旺仔。 “我們再倒一次!” 陶利整個人掛在貝盧斯科尼身上,抱著他的脖子痛哭,把他的肩都哭濕了。 他被抱到客廳,許是貝盧斯科尼發現他自己買的紅罐都喝光了。然后,他又被抱到貝盧斯科尼的酒柜前,貝盧斯科尼一邊開柜門一邊說:“你可別回頭?!?/br> 陶利哽咽著說:“晚了,我都知道你藏這里了,以后我就來這里拿——” 說著,陶利回頭想看看貝盧斯科尼藏了幾罐旺仔,腦袋就磕到半開的柜門,貝盧斯科尼急忙把他的頭摁回去。 “叫你別回頭的?!?/br> 陶利更理直氣壯地哭了。 貝盧斯科尼旋身把陶利放吧臺上,伸手給他揉后腦勺,陶利生氣地哭訴:“撞的不是這地方?。?!” 貝盧斯科尼被兇得有些沒忍住脾氣,伸著手指虛空點了點陶利,陶利滿臉淚痕地迎視,漂亮的眼睛又紅又濕,跟被cao/哭的時候一樣勾人。 貝盧斯科尼偏開視線深呼吸,沒兩下,終還是回頭把陶利煩人的嘴給堵住了。 這段時間他們都沒做,剛開始是陶利的身體原因,身體好了又顧及要比賽,昨天晚上貝盧斯科尼實在受不了了,只能去別的房間睡。 現在反倒可以百無禁忌了。 陶利驟然被親,含著淚推了兩把。很快,溫暖熟悉的男人味道霸道地入侵口腔,和咸咸的眼淚一起攪得他都忘了生氣。 他雙手不自覺地攀上男人的脖子,被吮狠了,就無法抑制地抓著男人的頭髮顫慄。 貝盧斯科尼抱著他往房間走去,右手沿著陶利后腰一路往下,探進他的賽車服裡,揉搓他的臀,修長的手指在臀后某處若有若無地往裡探。 陶利吸著鼻子喘息,拽著貝盧斯科尼的T恤圓領,哽咽要求:“這次你不能像上次那樣玩我了!” 貝盧斯科尼氣息不穩地“嗯”了一聲。 “也不能那麼久!” 貝盧斯科尼體諒他現在心情不好,啞著聲同他說:“你乖一點,我就能快一點?!?/br> 一向認為自己很乖的陶利覺得妥了,亢奮地迴應貝盧斯科尼的親吻,恨不得立刻就做。 窗簾沒拉,夕陽將房間裡的一切都照得格外溫暖。 貝盧斯科尼將陶利放到床上,轉身去找潤滑劑,再回來時,陶利已經躲在被子裡了,他掀開被子躺進去,一摸陶利,腰以下光溜溜的。 貝盧斯科尼呼吸加重,一把將不知死活的陶利拽過來,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惡狠狠地問:“不是叫你乖一點嗎?” 陶利大哭過,眼睫毛濕漉漉,說話都帶著哭腔:“我都自己脫了,還不叫乖?” 說罷,他后知后覺地醒悟過來,貝盧斯科尼可能是想叫他死板一點,別太主動。 他還沒想好怎麼剋制自己,紅了眼的貝盧斯科尼往下親吻他的身體,被子被一點點拖下去,陶利的肩漸漸露出被外。 觸碰著皮膚的是燙的呼吸,令人酥麻的舔舐,親暱的交纏,陶利被撩得亂了呼吸,腳踩著貝盧斯科尼的肩,不管不顧地說自己想要。 但貝盧斯科尼真進去的時候,他又難受得身子往上縮,仰頭頂到床頭的鐵欄桿,又被摁住肩強硬深入。 “啊嘶……嗯……” 一下狠過一下的頂弄中,半開著的潤滑劑被顛下床,滾落在深灰色的條紋地毯上。 貝盧斯科尼說他又急又怕痛,又sao又會哭,一點都不乖,今晚就別想睡了,陶利被cao得氣音都顫了,根本沒法反駁。 不知何時起,陶利身上的賽車上衣微微有了濕意,在昏黃的陽光下,完美勾勒出男人流暢的肌rou線條。 貝盧斯科尼拉高被子,兜頭蓋住他們兩人,聽著陶利的呻吟啜泣,俯身親吻他潮紅的眼角,濕濕的臉頰。 他們在被子下做最親密的事,呼吸共享,快感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