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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下了馬車,祁蓁蓁注意到,除了馬夫,還有兩個隨從押送她,一個冷厲,一個和藹。 祁蓁蓁試圖說服他們,沈姑娘給了你們多少好處,你們讓我走,我給你們雙倍,如何? 沒有人理他。 無論祁蓁蓁怎樣威逼利誘,那三人都不為所動。其中那個神態冷厲的隨從甚至上來,伸手點了祁蓁蓁的啞xue。 祁蓁蓁口干舌燥,不能說話,又沒得水喝,十分難受。意識到隨從身負武藝,祁蓁蓁不敢輕舉妄動了,只能掀開車窗簾子往外看,焦急地尋找可利用的機會。 但是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中午時一行人投了路邊一家酒家。 祁蓁蓁不能說話,只默默地打量環境。 畢竟是亂世,酒家人不多,幾個人悶悶吃飯。 祁蓁蓁不指望不會武功的普通百姓救她,只能找機會刷存在感。這樣萬一許琢或者姚磊找來,也可以有人指路。 她趁店小二遞上茶壺的時候,故意一甩手,茶水頓時潑濺到他的手臂上。 哎!店小二驚叫起來。 祁蓁蓁冷冷一瞥他,不說話。 店小二瞧見她這模樣,有些惱怒。和藹隨從連忙陪笑,道,小哥兒別生氣,我家夫人不會說話,我替她給你賠個不是。 祁蓁蓁緩和了神色,略一欠身。 店小二便嘀嘀咕咕地退下了,重新給他們上了一壺水。 吃完飯后,三個人繼續帶著祁蓁蓁趕路。 祁蓁蓁焦急而又無奈,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把自己帶到哪里。 許琢撿到的東西,是一個紅色編繩的鈴鐺。這種小玩意兒,在鄧州很常見,是長輩送給子孫護身用的。 鈴鐺上刻著一個刀字。 鄧州,刀,對顧珣的宅子情況熟悉,不欲傷及無辜,只抓祁蓁蓁。 許琢把所有的信息梳理一遍,腦海里浮現了沈若晴的模樣。 他一早與沈若晴因公來往,知道沈若晴有一個隨從,叫做趙刀。趙刀其人氣質冷厲,比較惹眼。 他也知道,談到顧珣時,沈若晴眼神與話語里透露出的情意。 午膳后沈若晴來找許琢商談事務,許琢注意到,她常用的隨從換了一個。 許琢憂慮道,公主出事了!昨夜被刺客抓走,杳無蹤跡,不知生死。 沈若晴瞬間心虛,道,怎會如此?可有蛛絲馬跡? 許琢審視她的神態,煩惱道,沒有任何蹤跡,不知如何追查。這下不知該如何向大將軍交代了。 此事甚大,大人還得再查查,沈若晴垂眉肅容道,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開口。 好。許琢憂愁地一點頭。 待沈若晴離去,許琢立即拿起毛筆,畫下了趙刀與被換下的那個隨從的畫像,派人去云州三個城門詢問。 等待的過程,他又認真畫下了祁蓁蓁的畫像。 不多時許琢得到回應,南門的守城士兵,一早見到過畫像上的人,護著一輛馬車出城。 許琢找到方向,立刻帶人,騎馬往南門追去。 往南也有廣大的土地,岔路眾多,要找一個人比大海撈針強不了多少。但別無他法,也沒有時間可以浪費,許琢只得帶人拿著畫像一條路一條路地反復詢問,每條路往前找尋二十里,沒有結果便換下一條。 二更將至的時候,許琢終于來到了即將打烊的酒家。 小兄弟,許琢腿腳發麻,卻顧不得,喊住將要關門落栓的店小二,展開三張畫像,問道,你可有見過這三個人? 店小二將燈籠湊上前,看了畫像一眼,笑道,公子你這畫跟真人似的,真是厲害。 那你可曾見過畫上之人?許琢強忍疲憊,溫聲問道。 見過啊,店小二指了指畫像上的祁蓁蓁,這位夫人還潑了我一身水。長得跟天仙似的,可惜是個啞 他們往哪邊去了?頭一次許琢不顧儀態地粗暴打斷了別人的話。 那邊。店小二伸手一指。 許琢立即回頭,大步跨上了馬,一勒馬韁,借著微弱月光疾馳而去。 祁蓁蓁背靠著車壁,霍然睜開眼睛。她聽到了疾馳的馬蹄聲,輕輕掀開了馬車的窗簾。 圍著火堆休息的三個男人更早聽到了,立即熄滅了火堆,警惕地望著道路那邊。 許琢聞到了木材燃燒的煙味,放慢了速度,四處打量。 在那里!一個暗衛指著路邊的樹林。 趙刀立即抽出佩刀,一刀將綁住馬車與馬的繩子砍斷。馬車驟然前傾,祁蓁蓁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骨碌碌地滾出了馬車,撞得頭暈眼花。 趙刀粗暴地將祁蓁蓁拎上了馬,坐在她身后,然后扯著馬韁一甩,馬匹狂奔。 祁蓁蓁修養再好,此時也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你不仁我不義。 救兵都來了,她不會容許自己再被帶走。 她當即從頭上拔出發釵,對準趙刀的手臂狠狠刺去。 ??!趙刀瞬間劇痛,條件反射地一掌打向祁蓁蓁,祁蓁蓁摔倒在地,滾了一圈,撞上一棵樹,痛得面色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