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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明白顧澤文的意思是讓她乖乖在船艙里呆著不要出來,她老實的嗯了一聲。第二日,果然船上來了客人, 顧澤文的幾個得力下屬把大黑船的各個重要通道都看守起來,姜黎想要打探對方是誰可太難了。 等了一個時辰,談完了對方帶著人正好下船。姜黎聽見甲板上的響動,她走到門邊小心翼翼的拉開個門縫。 一開門,門口就站著個大高個, 把外面堵的死死的。 那人笑說:老大就猜你會不老實,讓我看著你。 姜黎: 她面無表情霍的就把門關上了。 姜黎只看見了對方的背影, 為首的身形似是女子。 不會是蕭晴吧? 她在狹窄的船艙里來回走動, 沒過一會兒,顧澤文就派人來傳話了。姜黎往甲板上走,邊走邊在猜測對方是蕭晴,若真是她, 要那么多硝石做什么?她想的入迷也沒聽見顧澤文說什么,等她察覺不對勁,已經被顧澤文雙臂撐墻鎖在狹隘的墻角里。 你想什么呢?顧澤文低下頭,瞇著眼。 姜黎過分乖巧的垂下頭,沒吭聲。 顧澤文一臉不耐煩,抬手粗魯的撥拉幾下她散落頰邊的碎發。這個舉動可把姜黎嚇了一跳,她想躲,他狀似生氣的道:再反抗我,就把你丟河里喂魚。 姜黎這會兒可是不敢再動,這水匪頭子連官府的船都敢劫,還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這么多天了,她清楚如何在顧澤文的眼皮子底下討生活。 她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可憐世人都被先生的表象蒙蔽,你哪點恪守知禮?那群儒腐就教你這么盯著男人的?顧澤文呼吸加重,呼吸聲都噴在了她臉上。 姜黎一臉羞辱的別過頭:你就不怕他找來了? 他? 顧澤文冷笑:你還不知道吧,遠在京都的陛下薨了。 老皇帝死了? 姜黎一直被顧澤文的人看著,別說打探消息了,外界的信息也很難傳入她的耳朵。眼看姜黎臉色都白了,顧澤文無情道:你可以等幾個月,他呢?怕是到時候皇后都娶了,你對他動情,簡直是不知死活。 姜黎垂眸,安安靜靜的道:顧郎,你可有愛過一個人? 顧澤文蹙了蹙眉,審視的盯著她。 我愛的那個人啊,專情又溫柔,是世間最好的郎君。他既信我,我便也信他。姜黎抿了抿唇,語氣肯定:他會來找我的。 荒謬!顧澤文氣著氣著笑了,拂袖道:那你且等吧。 他大步往船艙外面走,直到腳步聲都消失。姜黎收回目光,斂眸,袖里藏著的拳頭緊了緊。眼下她絕不能在顧澤文面前弱了去,不然她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至于宗闕會不會找到她,姜黎望了眼遠處不見岸的河面,輕輕嘆息了一聲。 半個月后,大黑船在岸邊???。 最近又劫了幾艘來自江南的大商船,這些水匪大獲而歸,帶上戰利品和女人回了寨子。 姜黎在外人眼里已經是老大的女人了,這里大多數人也都只敢看看這么漂亮的女人。 當家的回來了,快收拾收拾一會出來吃飯!一名壯實的婦人擦著手走了過來,她目光落到姜黎身上:哎呀,這小娘子生的真標致,當家的是動了心,準備娶了當壓寨夫人! 四周有人開始起哄,姜黎看了顧澤文一眼,他厚臉皮道:張嬸,你說得對,這么漂亮的娘們打著燈籠找不到,當我的媳婦正合適。 張嬸笑呵呵道:行,我給你們端飯去。 等眾人散了,姜黎小聲說:誰答應了,你別以為我就被你囚的死死的。 顧澤文收起笑意,冷冰冰的打斷她:我知你想什么,趁早收心。屋里已經抬了熱水進去,洗個澡出來,跟大家開開心心吃個飯。 姜黎聞了聞自己的衣裳,確實是該洗個澡。 她朝著顧澤文說的房間走去,里面有個盛滿了熱水的木桶。姜黎把門鎖好,這才開始脫掉衣服。水溫合適,姜黎整個人鉆進熱水里,她太需要放松了。 靠著木桶的邊沿,她閉目休息了一會兒。 直到門外的張嬸喊她,姜黎才回過神,睜開了黑漆漆的眼。 晚上,寨子里熱鬧的像集市,姜黎被張嬸拉著聊心事,她方才得知寨子里有很多婦孺都是前兩年水災活下來的難民,他們熱愛寨子,有的還在寨子里成了家,讓寨子里充滿了孩童的歡聲笑語。 張嬸,他是什么時候來的寨子?姜黎瞅了眼篝火前和一眾寨子兄弟飲酒的顧澤文。 張嬸:當家的兩年前就來了,他當時受了很重的傷,是我把帶回來養傷的。小娘子怎么稱呼? 姜黎說:張嬸喊我阿離吧。 張嬸問:阿離不喜歡當家的? 姜黎沒吭聲,盯著腳面看。 寨子里的篝火映照著她無暇的臉蛋,她的美好似并不屬于這里。 張嬸也發覺了,她沒再繼續勸說,而是拉著姜黎去吃烤好的野豬rou。 寨子民風粗獷樸實,漢子們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婦孺們則在燒飯閑聊。張嬸被一對小夫妻喊去了,姜黎坐在篝火旁,手里端著一杯涼酒。不知什么時候,寨子里一名黑面少年走到了她的身邊,壓低聲音說: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