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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床上,王廣大吃一驚。 他在牢里被用了刑,但他底子好,日后多調養未必不會恢復。 王廣難以置信,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姜闕是當初被平陰打死了。 姜黎便把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都與舅爺爺說了,包括她聽蘇家人說的那些,事無巨細,一一說完。她覺得姜王兩家最有主見和能力的便是王廣,未來還是要靠著他。至于她爹姜大寶,混官場可以,但文武兩類都不擅長,沒有一技之長,他在官場腳跟都站不穩,不若投奔強者,背靠大樹。 王廣怒道:趙平那廝竟然想納你為妾?!呸!落井下石的畜生,他就慶幸入了獄吧,不然老子把他戳成個篩子!還有蘇長松那廝,老子也早晚要收拾了他。 姜黎感動于親人的維護,低聲道:舅爺爺,闕弟的身世 王廣蹙眉,道:這事太大了,不是咱們兩家能承擔的起,你切記,除了舅爺爺,你對誰也不要提這事。既然他不主動相認,肯定有難言之隱。以他目前的身份,念及舊情,于咱是好事,便是他不認,咱也說不了什么。 姜黎點頭。 頓了頓,她篤定道:孫女總覺得,這次您能平安出獄,他是出了力的。姜黎只想讓王廣便是要站隊,也要靠攏男主,可別去投向太子啊。 恰在這時,王氏端著湯藥進屋,兩人便止了話題。 爺孫倆都知道姜闕這件事要爛在肚子里,不是說兩家人不靠譜,而是干系重大,越少人知道,便越對他們有利。 * 王廣是趙國舅案的牽連者,他一出獄,便被官復原職。趙國舅被查出勾結叛軍,皇帝一怒之下抄了趙國舅的家,還把他meimei給處死了。而查獲此案的太子,在百姓心里成為了除暴安良的明太子,一時間在朝野的呼聲極為高漲。 姜黎這兩日從鋪子回來,都會繞道去趙國舅府外看一圈。 這日,她照例走到河邊,河風拂來,吹起姜黎的衣裳。便在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名黑衣衛,低聲道:姑娘,主子要見你。 她轉頭,發現這名黑衣衛極為眼熟,正是那日把她打暈的人。 難道是他? 姜黎神情嚴肅的點頭:好。 這邊請。黑衣衛在前面帶路,不多時,兩人走到隱蔽的巷子口,那里停著一輛馬車。 黑衣青年道:姑娘先上車,主子已等候多時了。 馬車里面的布置比外面看著要更為寬大舒適,地面鋪著柔軟的毯子,案幾上還放置著酒盅和熏香,不難看出馬車的主人是個極會享受的。 姜黎坐上馬車走了大約一刻鐘,馬車沿著河岸走,停下時,岸邊已經靠過來一只烏篷船。 岸邊同樣站著數名黑衣衛,姜黎上了船,那人端著酒盅,漫不經心道:過來。 姜黎一僵。 青年金冠錦衣,氣質矜貴。不過短短三年,他已經長成了她完全不認得的模樣。就連性格,也變得讓人捉摸不透,變得和《皇權》里的他一模一樣。 姜黎溫順的坐到他的對面。 船內焚著香,船頭還有一名cao琴的女伶。 姜黎入座后便給自己倒了杯酒,她將酒杯放在唇邊淺嘗了一口,酒濃烈嗆人,剛入喉嚨她便咳嗽起來。 對面,他的目光從姜黎入座后便不曾從她臉上移開。 姜黎咳的雙頰染紅,她是真被嗆住了,她用白嫩的小手捂住唇,咳的眼眶都盛滿了水汽。 這時,他抬手,將她杯中的余酒灑出去,給她換了另一杯。 你小時便不能喝酒阿姊,你還是沒變啊。 姜黎聽到他的嘆息聲,聽到他那聲阿姊,眼中的霧氣愈重! 良久,她垂下眸,手里捏著酒杯,微笑道:殿下這聲阿姊,民女承受不起。 這回,倒換宗闕微微驚訝了起來。 旋即他也笑了,笑聲低沉,然后他向后一倚,讓自己呈現出一種極為放松愉悅的姿態,看著她,手指扣著桌案,道:那日在趙國舅府,阿姊真是膽大。你便是那時,認出我? 他氣勢實是逼人,看著一身儒袍,和書院里的學生沒什么兩樣??山鑼嵲谥?,他手上沾滿了近乎一個城池異族人的血。 因此,他是令人畏懼的,姜黎也懼他,只是她更了解男主。 她微微抿唇,鄭重點頭:多謝殿下那日的救命之恩。 姜黎給他滿上了一杯酒。 這話一出,外面劃槳的黑衣衛瞪大眼睛。 這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竟然不怕他家殿下?要知道整個京都都在傳四皇子陰沉暴戾,喜怒不定。尤其是得了血閻王這個名號后,畏懼他的人不知凡幾,便是有家世顯赫的女子傾慕他,也都被主子的戾氣嚇退,不然主子的后院早就裝滿了女人。 她表現出來的從容淡定,好似是料到主子不會遷怒。 姜黎給他倒完酒,也給自己滿上。 然后她嘗了嘗,發現這次的酒清淡了不少。她感了興趣,便多喝了兩杯。 宗闕暗沉的眼眸一直在看著她,他端起蓄滿的酒盅,盯著她將酒飲完。他道:蘇長松一家我自有主意,你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