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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仆人上菜的功夫,王廣篤定的跟王氏道:侄女,我看那小子不像是你相公在外面生的。 倆人在竊竊私語,姜大寶不敢多問,他在舅丈人跟前根本直不起腰,這會兒也只能低著頭夾菜吃。姜黎和姜闕坐的遠些,就更加聽不見二人在說些什么。 只是到后面,王氏臉色緩了不少,看向姜闕的眼神也友好些。 姜黎的注意力都在一桌子好菜上面,她邊吃,還不忘給姜闕夾菜,獻殷勤的模樣并不討人反感,甚至讓人覺得,她真是個關心弟弟的好jiejie呢。 王廣看著這一幕,剛要說話,這時姜府的小廝跑進來傳報,說門口周老爺等人求見。 與他同來的,還有其余幾家。 他們的命眼下就在王廣手里握著,與性命相比,臉面和財富又算得了什么呢? 姜大寶思慮道:舅丈人,這要不要去見見? 急什么,再等等。王廣又喝了一杯酒,招呼大家吃飯吃菜。 直到一頓飯的功夫過后,他才去見了周老爺。 王大人,饒命??!我家真的沒有窩藏叛黨余孽,還請大人明見!周老爺遞上一個木盒給王廣,然后退下去,悄悄打量著王廣的臉色。 盒子里是他們周家近乎一半的家財,其中不乏商鋪和地契,只愿能破財免災,送走這尊殺神。 王廣撇撇嘴,把盒子蓋上。一直觀察他表情的周老爺嚇得臉色懼白,心道這是覺得孝敬的不夠?可這已是周家能拿出的最大數額。 其他幾家紛紛效仿,都打著破財免災的主意。 王廣把財物都交給手下,轉頭對周老爺幾個道:能拿出這么多財物,可見這些年你們民脂民膏沒少搜刮啊。至于有沒有窩藏叛黨,他故意賣了個關子,且等本官再查幾日。你們回吧。 周老爺等人各自回了家,門口的麒麟衛卻不見撤退,這個王騎尉光拿錢不辦事!又過了兩日,周老爺他們再次登門,王廣覺得煩,直接撂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周老爺反應過來,就讓人綁了逆子周子雄去姜家。 王廣看熱鬧不嫌事大,指著姜闕道:道歉多沒誠意啊,當初要不是我侄孫女兒帶人過去,這小子就被你打廢了,這能輕飄飄一句話就解決了么? 這話說的簡單,就是看你道歉心誠不誠。 周老爺豁出去了,揪著逆子的耳朵讓他跪到姜闕跟前求饒。 王氏面無表情。 她對于自家叔叔看似維護姜闕的舉動,并沒有什么表態,她信自家叔叔的判斷,如果姜闕并非姜大寶私生子,那她也沒必要死乞白賴的去刁難他。 而且前陣子周老爺那么打姜家的臉,就應該讓他自嘗惡果。 所以王氏樂見這些鄉紳大老爺給姜闕一個孤兒服軟。 這無異于讓他們顏面掃地,以后在梅縣怎么混???王氏干脆也嗑起了瓜子在旁邊看熱鬧。 姜闕自知受不起這么多人的跪拜,他一張臉都急紅了,也不知道王廣是何用意。 在他六神無主之時,一頂轎子停在了門口,從轎子里下來一名年過七旬的灰發老者。老者個頭不高,但精神矍鑠,尤其是眼睛射著精光。 眾人一看老者,頓覺救星趕來,紛紛哭喊著:王老太爺,救命救命??! 原來老者便是前杭州知府,前不久才歸鄉的王家老太爺。 王惜君聽說能看熱鬧,吵著鬧著要跟過來,王老太爺疼愛孫女,于是把她捎帶上。這會兒,王惜君看著姜府門前這么大的陣仗,一臉的好奇。 王大人,你我可否進屋說會話? 王廣瞇著眼睛想了想,到底他目前還沒有和王老太爺叫板的權利,于是笑著應道:行啊,王老爺子您先請。 也就半刻鐘的時間,兩人就出來了,王老太爺依舊是面帶從容,王廣卻臉色不怎么好看,看向王老太爺的眼神還帶著怒意。 王廣彈了彈官帽上的灰,沖周老爺道:今天算你走運,有王老爺子給你們求情,滾吧。 周老爺趕忙謝過了王老太爺,帶著人回去了。 那廂,王老太爺本打算上轎回府,轉身時,他的目光落到了人群里的姜闕身上,他遲疑片刻,走過去,問:你是姜闕?于恒跟老夫提起過你,你本璞玉,是愿繼續被埋沒在塵埃里,還是跟隨老夫學習為人之道? 老者笑的和藹:你放心,有老夫給你做主,你盡可回答,愿與不愿。 他話語不輕不重,卻極有分量,讓人輕視不得。 王廣聽著他的語氣那叫個不舒服啊,但是沒法子,姜還是老的辣,他目前還惹不起對方。 見姜闕發呆,王惜君納悶道:你怎么生的榆木腦袋,我祖父肯收你為徒,你聽不見么? 在場的人都盯著他看,這是一次機會,如果跟著王老太爺走了,以后前途無量。姜黎也站在人群后等著他回答。她覺得姜闕肯定會答應,而且她也樂得他答應。 只是有點可惜,男主的大腿還沒抱穩,他就要離開姜家了。 姜黎實際上只有那么一點的惋惜,更多的是為男主高興,她扭頭對王氏道:娘,闕弟要離開我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