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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聽到動靜,期待地看向試卷,目光落到試卷頭上顯眼的紅色字跡“85”,得意地笑了。 她又見傅錦年一副意外的模樣,更加得意了,“怎么樣,我是不是考得很好?!?/br> 傅錦年收起臉上的意外,“還可以,但也不用過于驕傲,這次是試卷比較容易,下次要繼續保持?!?/br> 沈棠有些不滿,就不能夸一塊她嗎,這么吝嗇。 “那傅老師,如果我下次進步了,您會有什么獎勵嗎?”沈棠故意將“傅老師”三個字咬重音。 傅錦年懶懶地掀了掀眼皮子,“你可以期待一下?!?/br> 至于到底有沒有獎勵卻不說。 沈棠對傅錦年的軟硬不吃沒轍,不滿地嘟囔了幾句,就轉身走了。 畢竟要上課了,她也不能賴在這里。 在沈棠離開之后,傅錦年又繼續工作。 完成手頭上的任務,傅錦年走出學校,路過大隊部的時候,里面的趙會計喊住了他,“傅知青,有你的電話?!?/br> 傅錦年有些意外,隨后想到什么,加快腳步走進去接過電話,“媽?” 電話那邊的丁蕊聽到兒子一猜就知道是她,高興地笑了,“錦年,你怎么知道是媽打電話給你的?” 傅錦年:“上次寫信我把生產隊的電話告訴家里,爸和爺爺現在肯定沒空,那也只有您有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br> 被兒子拐彎抹角地說自己太閑了,丁蕊也沒生氣,而是絮絮叨叨地問起傅錦年在生產隊的日子,過得苦不苦累不累,還有吃得好不好。 面對母親的絮絮叨叨,傅錦年清冷的眉眼變得柔和,不時地“嗯”了一聲,表示他有在聽。 丁蕊說到最后,終于問出她這趟電話的重頭戲,“兒子,你實話告訴媽,你在生產隊有談對象嗎?” 還沒等傅錦年回答,丁蕊又繼續道:“錦年,媽的意思是你年紀也到了,是該談戀愛了,媽對此肯定是沒意見的。就是你要是在鄉下結婚了,以后可就不容易回城了。而且咱們家雖然不看重家世,但女方起碼得有點文化,鄉下女孩雖然純樸勤勞老實,但卻不適合嫁進我們這樣的人家,你懂媽的意思吧?” 聽著母親忐忑的試探,傅錦年無奈地道:“媽,我不是跟你保證了過,我不會在鄉下成親的?!?/br> 丁蕊解釋道:“錦年,其實你要是找個志同道合的知青,媽也是沒意見的,以后你們要是一起回城了,爸媽這邊也能幫忙想辦法?!?/br> “還是你還惦記著那個女人?” 傅錦年皺眉,“媽,當初我和童欣的婚約是爺爺和童家老爺子定下來的,如今對方因為傅家被排擠了,就和我們劃清界限,這樣不守信義的人,我怎么還會惦記?!?/br> 說起這件事,丁蕊也覺得愧對兒子,畢竟當初定親這件事她也是同意的,也是出了童家反悔這件事,丁蕊現在也不敢對兒子的親事自作主張了。 傅錦年不愿意在這件事多談,而是問起二叔傅文州家的情況。 “你二叔家?”丁蕊有些意外兒子怎么關心起二房來了,“他們挺好的除了要做冷板凳之外,一切都挺好的?!?/br> 畢竟公公的分量不同以前了,一家人能平安無事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傅錦年沒從母親口中探得什么消息也不意外,畢竟當初二叔家毫無預警地被清算,等他回到京市,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如果不是那些人留下的痕跡沒有擦干凈,他也不會猜到罪魁禍首是誰。 京城傅家,傅武州走進家門,見妻子剛掛斷電話,好奇地道:“你和誰在打電話?” 丁蕊有些意外地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傅武州淡淡地道:“科研所沒什么工作,就提前下班了?!?/br> 丁蕊沉默了,她知道丈夫就是個工作狂,又是科研所的所長,怎么可能沒事做,大概率又是被排擠了。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和誰打電話呢?”傅武州已經對這事看淡了,也不想妻子為此煩惱,就轉移話題道。 丁蕊只當沒看出丈夫的意圖,笑著道:“是錦年,我問他有沒有在鄉下談對象,這孩子卻不肯和我這個當媽的坦白,一直在說沒有?!?/br> 兒子的婚事問題,傅武州一向是讓妻子做主,不過這次他們家被悔婚,雖然說不上難堪,但卻也看淡了一些東西。 “他要是真的有喜歡的人,你也別太看重家世那些問題,畢竟咱們也不知道錦年會在鄉下待多久?!?/br> 丁蕊不樂意了,“老傅,你不是因為童家破罐子破摔了吧?雖然童家的確不好,可這只是大人之間的事情,雖然錦年和童欣沒有緣分,可我覺得童欣那孩子還挺好的,前幾天她還向我問起錦年?!?/br> “退一萬步說,就算錦年要在鄉下娶親,也不能隨便,你兒子那么優秀,你舍得委屈他?!?/br> 越說越難過,丁蕊眼眶紅了,“也不知道兒子在鄉下吃了多少苦,難道就因為他下鄉了,就要在婚事上委屈他。當初要不是我們當爸媽的沒用,錦年也不用下鄉了?!?/br> 本來傅錦年是大房的獨生子,按照政策是不用報名下鄉的,可傅武州和老父親商量之后,還是決定讓傅錦年下鄉,雖然他們有成算,但總歸是虧待了兒子。 傅武州嘆了一口氣,“行了,我說不過你,兒子的婚事還是你說了算?!?/br> 丁蕊這才滿意,卻仍然反駁道:“什么我說的算,當然是兒子的意見最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