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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見到劉樂樂后,孟哲就跟裝bī一樣的,一臉淡然的,他也不說什么,硬是把一包東西遞到她面前。 劉樂樂莫名其妙的接了過去。 等打開后,劉樂樂就有點驚到了。 她雖然不懂行,可是盒子里裝的那串翡翠項鏈,怎么看都是價值連城的。 這種樣子的翡翠,絕對不是普通人能碰到的。 孟哲帶著得意的告訴她:這是我家里祖傳的項鏈,跟你有緣,送你了。 劉樂樂面無表qíng的頓了幾秒鐘,然后她就很沒禮貌的瞇著眼睛的瞄向了孟哲。 誰家祖傳寶貝會沒事送人的,她統共就跟這人沒聊過兩句吧? 而且這么貴重的禮品? 就算是拿來泡妞也太敗家了吧?! 劉樂樂上下打量了打量這個人,耳釘指環,還有身上閃閃的亮片! 她不怎么喜歡身上戴的零碎比她都多的男人,更何況非親非故,又沒有任何緣頭,她要能收下這份禮物才怪呢? 她趕緊把翡翠項鏈收好,重新遞給孟哲。 而且有哪個男人會對有緣的女人,跟拽死豬似的從洗手間里拽出去的?! 既然都有送祖傳寶貝的想法了,那么當初怎么也得對她客氣點吧?! 劉樂樂是怎么想都覺著這事兒蹊蹺。 孟哲見她如此,倒是無所謂的很,只一副你可真不識抬舉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沒關系,不喜歡的話,下次我送你更好的。 劉樂樂就有點被鬧心了,她本想不吭聲扭頭走的,就是走了幾步后,她實在是被堵的厲害,忍不住的又倒了回去,這個時候孟哲已經上到了車子里。 劉樂樂就敲了敲孟哲的車窗,等他落下車窗后。 劉樂樂才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不是覺著東西不好才退給你的,是我犯不著拿你的東西,讓你低看了我,你也別拿別的寶貝來試探我,我不跟人玩yù擒故縱那套。 孟哲臉上很快的閃過那么一絲不屑來,就跟她說的那些話是故意擺姿態似的。 劉樂樂真是無語無語的。 不過看著對方車子跟按了噴she器似的開走后,劉樂樂倒是有了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之前她努力壓抑那些想法,總覺那些不合常理的事兒,不管是想還是說,都會被人當做神經病的,可如果! 她想著,可如果不是她神經出了問題呢? 如果qíng況就是那么的詭異呢?! 什么人才能調動得了這些人做出這些事兒來,不管是抹掉她的報警,還是安排水承澤給她送花,追她? 現在又有這個軍界背景的孟公子送項鏈?! 這些不合常理的事兒,一次是偶然,倆次是巧合,那第三次呢?! 再說怎么解釋她家里那些詭異的東西? 她也不想來來回回的再折騰這些事兒了。 就跟要做個決斷一樣的,劉樂樂晚飯都沒吃,直接驅車就往老家的方向趕。 這次劉樂樂也沒跟老家的那些親戚聯系,她把車停在不遠的地方,很快的就摸到了陳天佑家。 之前被她推倒的房子還在呢七零八落的倒著呢。 才多久的日子啊,這地方就已經雜糙叢生了。 劉樂樂站在一堆瓦礫間,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她舉目看去,天邊的火燒云,把半邊天都染紅了。 她想著小時候自己同陳天佑在這院子里的點點滴滴 還有她手把手的教給不識字的陳天佑怎么用滾筒洗衣機那些過往發生過的事 甚至今早擺在她g頭的那一杯水 那都是長久以來,倆人習慣了的默契 不管陳天佑是個什么來歷,他都欠她一個解釋! 一想到這,劉樂樂就大聲的喊了出來:陳天佑,我不管你現在是人是鬼,你都給我快點出來??! ☆、第 12 章 劉樂樂喊的嗓子都啞了,也見有什么動靜,最后她又返回車里翻了一瓶礦泉水。 正打開瓶蓋準備喝呢,劉樂樂忽然眼角一掃,就掃到了一個貓似的生物,那小家伙好像在窺探她似的。 劉樂樂當下就把礦泉水瓶子放下,等她跑過去再看的時候,那貓早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天色實在不早了,而且隱隱還有雷聲。 劉樂樂知道自己多半要白跑一趟了,她也就嘆了口氣的上到車內,啟動著車子。 本來以為這種山里的雨,就算下也不會這么快的,哪知道車子才開了沒多久,天上就下起雨來。 而且山間的雨真不是蓋的,劈頭蓋臉的就淋了下來。 就算有雨刷,可是車窗那還是模糊一邊,沒有比下bào雨走山間小路更鬧心的了。 劉樂樂盡量放慢車速,饒是這樣,在轉彎的時候,車子還是打了下滑。 她當下就知道壞了,偏偏就是越著急越容易出錯,劉樂樂就覺著自己的身體跟著顛了下,隨后整個車子都不受控制的沖了出去。 在一片模糊中,劉樂樂也不知道自己的車撞到了什么 在昏迷中,劉樂樂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那人力氣很大。 她想睜開眼睛,可是腦袋蒙蒙的。 最后她掙扎著睜開了一條fèng隙,在雨水的沖刷下,她看到自己的車門扭曲著,好像被什么巨大的東西給撞擊過一樣。 她已經沒有意識了,整個人都是昏沉沉的。 她被人抱著,一直移動著。 終于是到了一處地方,她能感覺到自己被人輕輕的放在了gān燥的地面上。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急。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終于是緩了過來。 她估計自己剛才是輕微腦震dàng了。 等她再睜開眼睛時,她終于是看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她正在一個山dòng里呢,山dòng很淺,只有一個小凹可以避雨,而她就被人放在了小凹的中心。 在dòng口外,有一個很熟悉的身影。 不用去看那人的臉,劉樂樂就已經認出了那是誰。 她沒有開口,只是呆呆的看著。 雨水順著陳天佑的臉脖子一直往下淌,他用身體擋著外面的雨。 他就孤零零的那么蹲在那。 那副孤獨的樣子,就跟許久以前,她偷偷來找他時一樣,他就都是零零的一個人,每次看到她的時候,他都會笑的像個孩子似的。 她喜歡死了他那么純粹gān凈的笑容。 她用盡全部力氣的去擺脫世俗,她想用自己的努力,去創造他們自己的小家,屬于他們自己的幸福 她那么努力的工作,熬夜,跟客戶應酬 就是這個大男孩似的男人 大概是聽到了身后的動靜,陳天佑緊張的回過頭來。 只是這次陳天佑沒有再露出那種帶傻氣的笑來,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然后就跟不敢靠近似的他回望了她一會兒,很快的他就低下頭來 劉樂樂原本還嘀咕過陳天佑的qíng況呢,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么物種。 不過一見到本人,她就把那些都忘了。 主要是這個家伙是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再怎么覺著詭異,也沒怕他的道理。 再來她正有一肚子氣呢,劉樂樂也就掙扎著就站了起來,她想過去給他幾下,剛被他拋棄的那段時間,她做夢都想抽他一頓。 只是走了沒兩步,就因為地面濕漉漉的,她腳下一滑就給滑倒了。 幸好陳天佑動作很快,他一個上前,很快的扶住了她的上身。 倆個人靠的很近,那是很曖昧纏綿的一個場景。 劉樂樂卻一點都不受感動,她在被陳天佑攙扶的qíng況下,硬是伸出手臂給了他后背兩下。 陳天佑被打也沒個什么反應,在受了倆下后,他反倒動作很輕的把劉樂樂攙扶到gān慡點的地方。 怕弄臟劉樂樂的衣服似的,他還用手擦了擦地面,試圖把石塊弄gān凈些。 劉樂樂激動的眼睛都紅了。 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被放下后,劉樂樂壓著嗓子的問他。 陳天佑遲疑了下,他還是不敢看她:你、你還好嗎,沒碰傷哪吧? 劉樂樂都要一口氣出不來被氣暈過去了。 她死死的瞪著他,聲音冷冷的問道:陳天佑,你別跟我繞圈子??!我又不是死纏爛打的人,你就給我一句話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要那么對我? 陳天佑耷拉著頭。 劉樂樂新仇舊恨都被勾了起來,她譴責著他:你沒錢買房,我賺錢買,車子我也從公司要,結婚不用你花一分錢,別人跟我介紹什么對象我都一律不見,大學的時候追我的男生,我也都拒絕了!可你怎么對我的,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不跟我說清楚你就跑了?!咱們那些年就不值你一句話嗎?! 她是越說越氣,簡直恨不得給陳天佑撕巴了。 陳天佑更是一副蔫頭耷腦的倒霉樣子。 以前覺著這個陳天佑在她面前木訥簡單的跟忠犬似的。 說什么他都是笑呵呵的答應著,此時劉樂樂是真討厭透了他這個木訥的樣子! 劉樂樂氣的又對著他后背就拍了兩下。 結果她拍的太狠了,手都拍疼了。 陳天佑背對著她,他終于是動了,他先是在泥地上踅摸了一遍,然后他找到一根拇指粗細的樹棍,怕樹棍的邊叉會扎到劉樂樂,他還小心的整理了下。 覺著不會扎手了,他才遞給劉樂樂。 他的想法從來都是簡單的,遞木棍也是怕劉樂樂打他打的手疼,不如拿木棍打他解氣。 而且現在的他,也不比從前了,用手打的話,最后吃虧的還是劉樂樂。 劉樂樂就有點傻眼,她盯著那根木棍,忽然就不說話了。 外面的雨下的很急。 陳天佑低著頭,他整個后背都浸在雨水里,他也不解釋什么,他就那么認雨水沖刷著。 劉樂樂也不把他讓進來。 外面雷聲一聲比一聲的響。 劉樂樂冷眼看著他,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心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劉樂樂終于是冷靜了下來,她對他說:你進來吧,我不打你了,咱們好好談談! 說完她讓開了一點位置。 陳天佑卻沒有立即進到山dòng里,他遲疑了下,過了好幾秒后,他才挪了進來,他一直都沒看她的眼睛。 那女人怎么回事?你跟她什么時候認識的?劉樂樂盡量讓自己的口吻不那么咄咄bī人,不過說出來話,還是帶著氣的。 足足等了三四分鐘,陳天佑才終于回了一句:你帶我進城前,她找過我。 他的語調平靜低緩,到了此時陳天佑已經不再顯露任何qíng緒了。 然后?劉樂樂不知道自己問這么詳細gān嘛,明明已經過去的事兒了,她卻跟自nüè似的想知道自己有多瞎眼。 我們是天生的一對。他的聲音很輕:是我對不起你 劉樂樂點了點頭,她本來也不抱任何希望,就算現在陳天佑哭著喊著回頭,她都未必理他。 她就是想知道最近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