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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又生出了一種極其qiáng烈的要把養喵的豚鼠吊打一通的沖動你寫這段兒的時候為什么要把男主升級的過程直接跳過去選擇以后再jiāo代?馬丹不知道老子猜劇qíng猜的腦袋都要爆炸了嗎?! 休息好了以后,景繁生站起來胡亂攏了攏自己胸口被輕微撕裂的衣袍,便又回到了jīng魄潭邊,任命地掏出了小煉丹爐開始煉清心丹。 雖然如果是真的入魔了的話就算是上品清心丹也不一定會管用,但也姑且還可以沒事的時候吃點壓一壓。他可不想顏蕭然失控的時候再發生剛才那樣子的事qíng了。 他這趟洛水湖也算沒白跳。不僅確定了那大妖現在還老老實實地被鎖在煉妖塔里沒有跑出來,還找到了這么一大潭這世間罕有的jīng魄之水。 早幾百年開始景繁生便察覺到了,如果是跟男主顏蕭然一起行動的話就會撈到好東西。但如果是跟顏淵背道而馳,便不僅什么都撈不著,反而容易招惹到一大堆的麻煩。 這也是他走哪兒都樂意帶著顏蕭然一起的原因。 只是他們這次離開的時間未免有些太長了一些,也不知道十一現在的qíng況怎么樣了。 有楚云觀在,他倒不怕十一會被那幾個小輩欺負了去。何況無量劍的那些傻小子看起來也沒什么壞心眼兒,經過上一役十一應該也收買了不少人心。 只是十一的畢竟身份特殊。若是有顏蕭然在景繁生倒也不怕會出什么事qíng。但現在顏蕭然跟他一塊兒陷在這里,沒有了蕭然君這課大樹,景繁生便不免愈加擔心了起來。 想到這里,看著這么一大潭子jīng魄之水景繁生也高興不起來了。 等煉好了丹藥以后他就再也坐不住,站起身來在這dòngxué里頭四處走了起來試圖查看下出口到底在哪兒。 可是繞著jīng魄池水走了整整一圈,除了幾塊形狀平滑的大石頭以外什么都沒有。 景繁生忍住抓頭的沖動,準備再去那條回字形的甬道里頭去看看。 哪成想他還沒走到dòng口,忽然一陣極涼的寒氣bī了過來。景繁生渾身打了個寒噤,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忽然就被人從身后緊緊的摟住了。 兩只鋼筋似的手臂死死地圈住了他,攜著一絲寒氣和冷香,顏蕭然不再那么溫潤的聲音從他頭上傳來過來:你要去哪兒? 景繁生心道不妙,下意識地便想扭過身去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還紅著。但無奈對方抱他抱得太緊,他的脖子也不能旋轉一百八十度。 于是只好無奈地說:我就是四處走走看看想找找出口,你先放開我!我都要喘不過氣了! 出口?你想出去?四周的溫度徒然又降了一些。 景繁生雖然發覺了不妙,但也想不出找出口有哪里不對,只好盡量放緩語氣說:當然是要出去的,難道我們一直要在這兒,我兒子還在外面呢,呃 環著他的手臂又徒然緊了一些,沒有說出來的話突然卡在了胸腔里,這下他真的是喘不過氣來了。 景繁生也不算是個好脾氣的,被這么錮著他也是心頭火起。但無奈顏蕭然現在的jīng神狀態太不穩定,跟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魔化的人硬碰硬顯然是極為不理智的行為。 咳咳你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了?別這么抱著我,讓我看看你! 你想看我? 這一次聲音直接在他耳邊響起,可以感覺得到對方的唇與自己的耳朵將觸未觸,景繁生有些不適應,不過聽顏蕭然如此腦殘的問話也知道他這會兒應該還是不正常的,于是他只好繼續耐心地道:是呀,我想看你,讓我看看你。 顏蕭然果然松開了他。 只是立即將他轉了個身,兩個人面對面的站得極近,但景繁生卻沒有立刻注意到這一點。 他只是認真地觀察起了顏蕭然的雙眼,那眸子雖然不再是駭人的血紅色了,但怎么看都似乎是正泛著一絲妖冶的紅光。 將景繁生調了個個兒以后,顏蕭然的雙手便又環在了他的腰上。做完這個動作,他便老老實實地任由景繁生打量著他。 景繁生再次告誡自己對方的神志現在是不清醒的無法自控,從懷里將剛煉好的清心丹取出了一顆,剛剛捏在了兩指間上,哪成想顏蕭然一低頭便將那顆丹藥連帶著他的兩根手指都含在了嘴里。 指尖被濕滑溫熱的舌尖掃過,令景繁生不禁渾身戰栗了一下。 這一下抖得有些不自然。景繁生尷尬地想要把注意力轉移開,便假意嗔怪道:說是給你吃的了嗎?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腦袋不清醒的顏蕭然竟然微微地挑起了唇角。雖然幅度很小,但他本來生的就極度英俊,這一下倒叫景繁生看得有些移不開眼了。 顏蕭然說:是清心丹。我記得你煉的這種丹藥的形狀大小和味道。 身為世間數目稀少的煉丹大師,景繁生出手的丹藥從功效到外形自然有著嚴格并且統一的標準,但饒是如此,就外形上來說別人煉制的清心丹看起來也應該跟他出品的相差無幾 景繁生這樣想著,顏蕭然已經空出一只手,寶貝似的從自己的乾坤芥子袋中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琉璃瓶舉到了兩個人的眼前。 這是什么? 當然是你上一次最后為我煉的那一瓶清心丹。 心中一動,然而景繁生已經脫口問出:那你怎么沒吃 我舍不得。 顏蕭然放在他腰間的手忽然間變得guntang了似的,景繁生這才覺得他倆之間的距離未免有些太近了。近到對方的呼吸都可以順利地噴到自己的臉上,而那被噴到的地方忽然就變得很熱。 滴答。又一滴jīng魄之水滴進了潭中,景繁生稍稍回神,忽然就想到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qíng。 十五年前他倆中毒了。按照重明山所有人都被一劍斃命的結果來看,其他人在事發當時也應該不是清醒的。 可是修真之人都可以不吃不喝,哪怕是重明節那一天也沒有宴飲這一項活動。那么他們會中毒多半就是傍晚時分引經論道的時候喝的用泉水泡的茶帶毒。 他會這么想也是因為他還用那泉水給顏蕭然煉了一瓶清心丹,而顏蕭然也是在吃完丹藥運功一周天以后忽然就不對勁了的。 只是十年前他想到這一點便重新上重明山調查此事的時候,卻發現山上的泉水并沒有一丁點問題。也不是沒考慮到這世間有一些特制的毒是無色無味又揮發xing極qiáng的,溶在水中幾天的時間就可以消散gān凈??傻降资菚r隔了那么長時間查無可查,這條線索也就斷了。 但是現如今顏蕭然手中卻拿著一瓶也許是用那有問題的水煉出的丹藥毒藥溶于水中也許會揮發gān凈,但若是被煉成了丹藥,則必然會有毒xing殘留。 景繁生忽然就很想笑,他也沒有克制自己,就那么笑了出來。 你怎么了?qíng緒稍稍穩定,顏蕭然不明所以地問道。 景繁生繼續嘿嘿地笑道:我就是發現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攤上的確實都是好事兒。 其實景繁生一直都挺愛笑的。只是也許是他心中有氣,自打在洛水湖畔的時候開始這人就一直表現的怪里怪氣?,F在又見到他的這種雖然很沒正形但其實很高興的笑容,顏蕭然覺得自己的心qíng也跟著好了許多。 直到景繁生問他要他手中的那瓶藥。 景繁生說:喏,這是我剛剛煉的,跟你換。 顏蕭然死死地攥著自己手中的那瓶不撒手。 景繁生有些無語,看來就算表qíng緩和了不少,顏蕭然這會兒果然還是不正常的。這要是從前的蕭然君哪里會做這般幼稚的舉動,自己若是要的話他早就扔過來了。 他只好耐著xing子說:這是新的,換你手上那一瓶舊的。 顏蕭然纖長的睫毛抖了抖,仍舊不是很愿意的樣子。 景繁生只好把自己猜測那瓶丹藥有毒的事qíng跟他解釋了一下。本來事關顏蕭然本身他也應該告訴對方的,可這會兒蕭然君的理智似乎沒在線上,他怕對方會聽不懂或者gān脆意識不到事qíng的嚴重xing。 哪想到蕭然君雖然行為舉止與往常不大一樣,但該有的智力和條理還是依然在的。 所以你懷疑當年重明山的事是有人下了毒? 正是。 顏蕭然想了想,便垂下眼瞼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琉璃瓶,最終還是把它遞到了景繁生手上。 瓶子落到了自己的手里,然而看著對方那依舊十分不舍的模樣,景繁生的心中便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想到這十多年的時間顏蕭然每一次魔化都忍著不吃這丹藥是因為吃一顆就少一顆、他會覺得舍不得,就微微有些心痛。 雖然他回了無量山,身為宗主也少不了他的丹藥。 可這終究,是不一樣的。 景繁生不大自在地嘿嘿笑了兩聲,道:要不然這樣吧,以后你所有的藥我都包了,這樣可以了吧? 微微垂下的眼眸忽然又抬了起來,血色褪盡的眼眸復又變得黑亮起來,顏蕭然仍舊是沒有什么表qíng,卻語帶欣喜地道:這可是你說的。 嗯,是我說的。景繁生習慣xing地挑起了唇角。他復又不正經地促狹道:嘿嘿嘿,包管把蕭然君你喂得滿面紅光。 顏蕭然不知怎么的,直勾勾地盯著他,就那么發起愣來。似乎是壓根就沒聽懂他說的話。 早些年他說些污段子的時候顏淵就少有能聽懂的時候,他這方面比起萬象寺出來的白一塵還不如,對此景繁生早就習慣了,他繼續道:不過咱們得研究著從這兒出去了,咱倆失蹤的時間有夠長的,也不能總在這里頭待著吧。 好。顏蕭然緩緩點頭,景期 嗯? 顏蕭然語氣認真地說:出去之前,我可以抱你嗎。 啥? 仔細觀察蕭然君的神色,確定他所說的抱應該真的就是抱抱的意思,景繁生為了自己的想歪而稍稍不好意思了一小下。 這要是旁人說要擁抱一下,他絕對毫不含糊地上去就抱??商岢鲞@要求的是對自己有那方面意思的顏蕭然,景繁生就有點兒猶豫了。 他這人雖然愛撩但卻也是知道輕重的。景繁生下意識地便覺得自己應該gān脆就絕了顏蕭然的念頭和想法。 可是青年烏黑的眼眸里泛著亮光,正目光灼灼又充滿希望希冀地看著他,又令景繁生有些于心不忍。 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很多事qíng他只是懶得計較、習慣得過且過,才會讓人覺得他脾氣很好也很好說話。 可是這會兒他看著顏蕭然有些láng狽和憔悴的樣子,聯想到對方變成這樣跟自己有著相當大的關聯,便真的有些心軟了。 他想著反正他倆現在離得這么近,顏蕭然的一只手還搭在他腰上,跟抱也沒啥區別了,于是就gān脆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