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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幾個少年對于發生的事qíng也很是摸不著頭腦。他們本來是在城門外遇見了險些被人襲擊了的鏢局修士和子覺小和尚,得知他們也是要運鏢去無量的,便順道與他們一起進了城。 因為知道有可能是景繁生那個大魔頭在作案,幾個少年擔心應付不了,才放出了門派用的聯絡響箭據守城中等待支援。 沒成想就在他們剛剛在集市上遛彎瞎轉悠的時候,劉亦凡忽然被人捂住嘴拖進了一旁的巷子里。 這些少年雖然年齡還小,但他們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無量的內門弟子,只說明他們個個都是天賦異稟早就邁入玄門的修士了,修為最淺的也是筑基后期。是以這么多年來還是頭一回見到不使用靈力,只單純用蠻力把人拖走的qíng況。 其他的少年雖然發現的及時,但登時就傻了眼了,等追過去的時候劉亦凡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少年人都是血氣方剛,看見同伴被打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他們能記住城中不許斗毆的規矩已經算不錯。 于是一場拳打腳踢的硬戰便開始了。 他沒有說為什么要打你么?顏玲瓏一邊問著,一邊給傷的最重的劉亦凡涂藥。 其他幾個少年述說完經過,便開始互相給彼此涂藥。 修士的傷口愈合能力比普通人要好得多,也基本不會留疤,但是這樣鼻青臉腫的實在太不好看,如果能趕緊好起來自然是最好。 劉亦凡面帶憤恨地說:沒有!那小子一聲不吭的,下手又快又狠,還專往頭臉上打! 顏玲瓏聽他們描述,便自然想到了在兩儀城中見到的那個戴著面具的少年。結合那少年的面具和行為舉止,還有他那個看起來有些瘋癲的爹,覺得八成就是這對父子。想起那黑衣少年腰桿挺直不彎不折的模樣,她有些不敢相信地說:他總不會無緣無故地打你呀。 我不是說了么,那小子他有??!劉亦凡痛罵道。 倒是一貫心思細膩的柳亦蹤忽然想到:難道是因為亦凡罵了景真人的緣故? 聽他這么說,陳亦翔也忽然想到,他們剛剛與那群鏢師暫時分別,要去集市逛逛,亦凡一貫嘴不好,在集市上他確實沒少罵那個景繁生。 然而蕭然君卻沒有繼續把注意力放在一群小孩子打架的事兒上。 這些少年雖然犯了私自打架斗毆的門規,但畢竟是其他人先挑釁,且是實實在在的ròu搏,并沒有動用靈力,顏蕭然便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 比起這些內門弟子觸犯門規,他似乎更在意他們打架之前的事qíng。 他問道:進城之前你們遇見的那伙鏢師現在何處? 陳亦翔道:他們說沿途趕路又遭到劫殺,累了,先回客棧休息。 顏蕭然點頭,又問:他們說遭到景真人的劫殺,那你們可見到劫鏢之人了? 這幾個少年面面相覷,雖不知宗主為什么這么問,但仔細想想,他們確實沒見到那景妖邪。 陳亦翔是這群人里修為最高的,也最為耿直正派,這群少年都以他馬首是瞻,這時候他便說:這倒確實沒有,我們只是見到那幾個鏢師身上帶傷又十分láng狽,還與一個小和尚走在一起。也是好奇才向他們打聽了下發生了什么事的。 柳亦蹤忽然說:奇怪的是那幾個鏢師最開始的時候還吱吱唔唔地不肯說發生了什么事,倒是那小師傅對我們jiāo代了qíng況。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另一個少年說道:亦蹤你就是想的太多。那些鏢師本就是往咱們山上送貨的,如果被咱們幫了忙恐怕會覺得臉上無光吧。 柳亦蹤:可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到底是什么。 顏蕭然又點了下頭,手指在杯壁上輕輕摩擦了下,道:我知道了。 幾個少年雖然都是內門弟子,但平時他們宗主本就總不在山上,他們的資歷又太小不夠時常接觸蕭然君的,如今雖然已經快被蕭然君自帶的寒氣凍成渣渣,在他所面前也不敢多說話,卻仍舊不想離開。 少年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把相對來說與顏蕭然接觸的要多上一些的柳亦蹤推了出來。 柳亦蹤小心翼翼地問:那宗主您看那些鏢師 顏蕭然道:既然他們也是去無量劍的,那你們一會就去通知他們,等他們休息好了就一起出發。 宗主您也要回宗門了?而且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去!一個少年欣喜道。 然而蕭然君從不會回答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他繼續道:你們結伴回去,我會在暗中保護你們。 是 幾名少年頓時有些垂頭喪氣。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宗主與他們同行,那景繁生怎么還敢出現呢?如果他不現身,他們又怎么抓住他? 想到這,幾名少年都目光閃爍,里面滿滿的都是崇拜。 若不是知道蕭然君向來嚴肅刻板不喜廢話和恭維,他們定是要說上一句宗主英明的。 顏蕭然又環視了他們一周,目光在東南角處稍稍多停留了一會兒,道:都下去休息吧 他話音未落,人已經一晃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這下幾個少年連同顏玲瓏和楚云觀在內都有些傻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qíng。 蕭然君一走,所有人都看向了楚云觀。 無量山跟其他大宗門一樣,因為弟子一批批的收進來,弟子的弟子又一批批的收弟子,幾千年下來即使年齡相仿的人也可能出現輩分相差好幾代的qíng況,所以除了掌門和長老的親傳弟子以外,其余人只能按字排輩。 楚云觀雖然年齡已經過百,但亦字輩與云字輩相差的不遠,所以這些小輩們統統都叫他師兄。 陳亦翔問:楚師兄,那我們現在 楚云觀說:都下去休息吧,宗主回來前不要出這個客棧。 是。 ### 景繁生雖然平日里說起話來滿嘴跑火車、口無遮攔的慣了,但他從不是輕易許諾之人。 因為但凡是自己承諾過的,對他來說都是萬分重要的。所以如果說了出來,就無論如何都要做到。 安撫好了十一,把小孩兒留在房間里休息,景繁生便打算自己出去打探一些消息。 沒想到剛剛閃身出了客棧,就看見一藍一白兩個身影相繼從空中掠了過去,速度極快,只能讓人看見兩道色彩的殘影。 景繁生身形頓了頓,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跺了跺腳,祭出飛劍追了過去。 第16章 妖邪5 幽州城城外,一白一藍兩道身影在逐漸拉近。直近到那個白色的身影馬上就能碰到藍色身影的衣角了,那身穿藍衣的人才落到了地上。 飛劍還鞘,刑染歌轉了個身,似笑非笑地說:蕭然君不愧是分神后期的大能了,一開始聽他們這么說,我還不信呢。 這是一個明眸皓齒,美如冠玉的年輕女子,著了一身錦緞藍衣,藍衣外還罩著一層水藍色的紗袍,模樣端莊,尤其是在空中之時,看起來當真是美艷絕倫、飄然若仙。 顏蕭然也落在了地上,他現在的修為已經不用借助任何法寶飛劍就能飛天攬月了。 對方沒借助任何法寶,自己竟也跑不過他。這點倒讓已經是元嬰期的刑染歌臉色有些不好。 顏蕭然面無表qíng地說:邢姑娘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的房門外,不知所為何事? 刑染歌顯然十分不認同鬼鬼祟祟這個詞,她皺著眉頭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聽說蕭然君在四處尋找景繁生的下落,便想來看看。 兩個人在郁郁青青滿是大樹的林間對峙著,誰也沒有發現就在他們旁邊不遠的地方,有一棵與四周的參天古木格格不入、只有一人高的纖細樹苗長在那里。 本身就是木屬xing的,身體又特殊,對于自己變身成大樹的能力景繁生還是有幾分自信的。即使是分神后期,想來也不會察覺。 他這邊剛剛變成小樹苗一點一點兒不動聲色地向兩個人那邊靠近,就聽到顏蕭然冷著聲音說:那邢姑娘又是如何找到本座的?這里離瀟湘宮可不近。 刑染歌見他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禁想到:怎么說他們也是認識多年了,這顏蕭然現在見到我倒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想到這里,她心中更加不愉快了,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道:你可找到他了? 顏蕭然的眸子動了動,目光終于落到了她的身上。 刑染歌現在還只是元嬰期的修士,即使顏蕭然沒有過于釋放威壓,她面對這樣的目光只覺得有萬頃大山突然壓在了胸口。 顏蕭然薄唇輕啟,聲音縹緲的宛如謫仙:是誰說我找到他了的? 刑染歌皓齒輕咬,不愉悅地說道:蕭然君都到了兩儀城又折了回來,如果不是找到人了,你怎么會不繼續往魔界去尋找? 等等小樹苗版的景繁生表示他有些發懵。 這氣氛不對呀! 邢染歌是瀟湘宮老宮主的女兒,也是原著中景繁生的未婚妻,更是《妖邪禍世》這本小說里頭人氣最高的女主之一。 也就是之前提到過的,那個后來被男主迷住,拋棄了pào灰景繁生自動填充顏蕭然后宮的那個女子。當然也是原著中景繁生心心念念喜歡著的、最后也只能真誠地祝她幸福的那個女人。 景繁生清楚地記得,原著伏魔鎮圍殺的時候,邢染歌也是參與在其中的。而且為了維護人氣較高的女主的形象,養喵的豚鼠還對于她當時的糾結心qíng做出了很詳細的描寫一部分是對于被自己辜負了的景繁生的愧疚、一部分是對自己所愛的男人的支持,還有一部分是素來伸張正義眼里容不下沙的女主本身的那種除魔衛道的qíng懷,總之就是,邢染歌糾結來糾結去,最終還是參加了那次對景繁生的圍剿行動。 當然出于某種景繁生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那年他身陷伏魔鎮圍殺的時候,并沒有邢染歌的身影。事實上雖然說她是個戲份很重的女主角,可因為景繁生已經從劇qíng中了解到了這個女人對景pào灰的狠絕和無qíng,所以在自己成了景繁生以后,便無論如何都對她喜歡不起來了。 雖然這也確實是個大美女。 可這個世界美女那么多,景繁生覺得自己也不必非要招惹這位不可。 總之就是兩個人雖然訂了親,但幾百年下來,景繁生對于邢染歌其實并沒有什么很深刻的印象。 可是現在這又是個什么qíng況?! 自從十五年前的那場巨變開始,景繁生便覺得這個世界其實還是按照小說的qíng節來演變的。 他還以為,自己這個攪亂世界規則的元素聲名láng藉地消失了這么多年,想必這期間逐漸走上了巔峰的蕭然君也勾搭了不少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