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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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被他堵得大哭起來。 另外幾個人也走了過來,其中就有林嘯一個,道,“怎么就打起來了?!?/br> 另一個高大的男人手里還握著馬球棒,走過來對小青年道,“施繁,怎么就打起來了?!?/br> 小青年道,“大哥,是他先打我?!?/br> 施澤看向被他抓出了血道子的清境,皺了一下眉,看到馮錫已經不高興,就說道,“這位小兄弟臉上有傷口,趕緊去止血看傷吧。叫醫生來,兩人都檢查檢查身體,要是出什么事,就不好了?!?/br> 施繁猶自氣鼓鼓的。 清境此時則已經做出了逆來順受的表情,委屈地在馮錫身邊不說話。 馮錫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見清境和人打架,到時候你們好好說一下剛才情況,該賠禮道歉的,不能少了?!?/br> 施繁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流了,“馮大哥,是他先打我,他們都看到的。難道你以為是我先打他嗎?他不過是個卑賤的小人……” 他的大哥施澤喝斷了施繁接下來的話,說,“施繁,先住嘴,你的禮貌教養去哪里了,在這里哭哭鬧鬧像什么話?!?/br> 清境看著施繁,心想他居然說出“卑賤的小人”這種詞,真是的,連吵架也不會嗎?多看看電視,沒有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rou。 清境的眼神對施繁分明帶著不屑和嘲笑,把施繁氣得咬牙切齒。 馮錫先帶著清境進屋去了,休息間簡約大氣中于細微處透著奢華雅致,馮錫讓清境坐在沙發里,醫生已經來了,用棉簽為他擦拭清境臉上的血跡的時候,清境剛才亢奮的神經一松,馬上就疼痛鋪天蓋地襲來,因為沒有外人,他就痛得開始叫喚,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馮錫坐在旁邊,問道,“很痛嗎?” 清境已經痛得心臟縮成一團了,哪里有力氣說話,只拿那可憐的小眼神看了看馮錫。 馮錫對他心疼不已,將他摟到自己身上靠著,又盯著他臉上的傷,問醫生,“這樣會留疤吧?!?/br> 醫生已經把清境的傷口清理了出來,有一個地方被指甲摳出了一點rou,其他地方則是印子,醫生拿鏡子給清境看了一眼,清境看后就睜大了眼,哭都忘了,道,“我這是破相了?” 馮錫道,“先處理了,即使有痕跡留下來,以后做一個去痕的手術就好了,你先別著急?!?/br> 清境道,“回家被我媽看到了怎么解釋,說是被貓抓的嗎?明明是個男人,居然留那么長的手指甲,真是太過分了?!?/br> 清境淚眼汪汪地說著施繁的壞話,施繁在另外一間房里,脫了上衣,身上好幾處被清境打出的瘀痕來,有些痛又不是很痛,因為在他大哥面前,他也不敢大聲罵清境,只是生氣地道,“是他先打我,都是他先打我?!?/br> 醫生還在為他做檢查,因為施繁不覺得傷處很疼,初期斷定并沒有大傷,只是有些瘀青而已,用藥油揉一揉就行了,不過怕檢查不當擔責任,還是說,“這樣看是沒有大問題的,但是還是去醫院里做一個系統的檢查才好?!?/br> 施繁道,“要是我有什么內傷,讓他粉身碎骨也賠不起?!?/br> 施澤就皺眉道,“你先別說了,你們好好的,怎么會打起來,你敢說不是你看他是馮錫的情人就故意挑釁。你把人臉抓傷了,都在明面上大家都看得到,馮錫對他現在這個小情人很看重,剛才看他已經生了氣,你也太不會看人臉色,還不斷說話。一會兒去賠個禮道個歉,給出他臉上傷處的治療費,再送些禮物,把事情好好揭過吧?!?/br> 施繁不滿地道,“為什么是我道歉,而不是他來道歉。我才不去。他都是活該?!?/br> 施澤臉沉了下來,“你不聽我的話是不是?” 施繁道,“本來就不是我的錯。再說,難道不是你故意阻撓我和馮大哥在一起嗎?才讓他總是有那么多情人?!?/br> 施澤被他氣笑了,“你才十九歲,你懂什么。馮錫根本看不上你當情人,再說,我們兩家世交之家,他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而且,他時常換床伴,你去陪他睡一場,有什么好處。你即使喜歡男人,也給我有個限度?!?/br> 施澤委屈地要哭又沒有哭,不再說話。 這邊清境臉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抹了藥,總算不像最開始那么疼,只是臉上貼了紗布,清境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毛,道,“我要成浪客劍心了。不,我其實是牙齦腫痛,這邊包了起來……” 這時間了他還有心思搞怪,馮錫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身上還有哪里傷了嗎?” 清境道,“他沒怎么打到我身上,但是我自己在椅子上撞了一下腿,有點疼?!?/br> 馮錫,“……” 48、第四十八章 清境身上果真沒什么傷,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也要去醫院里做一個全身檢查。 從休息室里出來,左邊臉上包了紗布的清境就遇上了收拾好已經恢復了清新高貴小公子樣的施繁。 清境看到他,就故意對馮錫說,“還要打狂犬疫苗才行,到時候不要忘了提醒我?!?/br> 馮錫,“……” 施繁則被他說得馬上又怒了,“你罵誰是狗呢!” 清境道,“真沒見過你這么沒有科學常識的人,攜帶狂犬病毒的,不一定是狗,還有可能是人,當然,也有貓,猴子,老鼠,哺乳動物都可能感染狂犬病毒,甚至連蝙蝠也行。所以你不用想太多?!?/br> 施繁被他氣得面色漲紅,清境還又說道,“我是好心解釋給你聽,畢竟像你這樣不學無術連這種常識也不懂的人太多了?!?/br> 施繁要氣暈過去,連施澤馮錫林嘯他們這些人,也對伶牙俐齒的清境側目了。 施繁和清境一在一起就吵架,施澤過來說道,“馮錫,很抱歉,施繁還是個孩子,剛才和清……境打架,把他抓傷了?,F在再去醫院里做一下檢查吧?!?/br> 清境沒有說話,看向馮錫,馮錫道,“嗯,好,我也正想帶他去做個檢查?!?/br> 這一天的打球,自然就是泡湯了,馮錫和施澤帶著兩個問題兒童去醫院,另外幾個朋友則在俱樂部里玩別的,大家興致勃勃又好笑地談起剛才打架的兩人。 其中一個就說,“剛看到馮錫帶的那個小孩兒,靦腆又純良,像只小兔子一樣,沒想到轉眼就和施繁打起架來了?!?/br> 另一個道,“的確是人不可貌相。不過看馮錫的樣子,這次真的很心疼這個。哦,叫清境……這個名字也很特別?!?/br> 再一個說,“馮錫哪次帶情人來,施繁不這樣鬧一場,今天是誰告訴施繁,馮錫要來的?” 大家都表示不知道,林嘯說,“可能是他從俱樂部這里知道的吧?!彼乔耙惶炀椭狼寰巢缓萌橇?,這些人是之前還被清境的純良可愛的形象騙了一下,現在才明白,他一點也不是個純良的人。 又有人說,“馮錫什么時候喜歡這種小辣椒了,以前不是喜歡聽話又識大體的人嗎?” 另一個就說,“也許是想換一次口味?!?/br> 換口味的馮錫和清境坐在車里,只剩下了自己人,清境就和馮錫鬧了起來,“要說,我這次挨打全是你的錯,那施……施繁分明就是喜歡你,然后就看我不順眼,然后就打我。都是你的錯,我現在臉上好痛?!?/br> 說著,又痛得要哭了。 馮錫摟著他的身體,道,“好,是我的錯,真的痛得厲害?!?/br> 清境瞪著他,“你讓我把你抓一道試試?!?/br> 馮錫皺眉道,“施繁真是不知輕重,把你的臉抓傷了……” “施繁……施繁……你說得好親熱啊,你怎么不去和他在一起呢,你看他出身高貴,長相俊俏,又很喜歡你?!鼻寰酬庩柟謿獾卣f著。 馮錫好笑地在他沒傷的臉上親了親,像逗孩子那樣親,說,“你這是吃醋呢?!?/br> 清境道,“是吃醋嗎?你不要想多了。只是他打了我,我現在氣不過而已?!?/br> 馮錫沉聲道,“會讓他向你道歉的?!?/br> 清境兀自還是氣鼓鼓,道,“都怪你,全是你的錯,要不是你,他怎么會打我?!?/br> 馮錫只得又勸他,摟摟抱抱,一路到了醫院。 檢查身體花了一些時間,結果是兩人都沒有大傷,不用擔心。 馮錫一看兩人都是體弱無力,能夠打得出內傷,那才叫難得了。 之后大家又一起去一家餐廳里吃飯,而林嘯他們已經訂好了包廂人先到了。 看到他們四人到來,就問,“沒事吧?” 施澤和馮錫都說還好。 吃飯的時候,清境頭也不抬,馮錫坐他旁邊,幫他夾菜,都是撿清淡的夾給他,謹記醫生的囑托,怕清境臉上傷口愈合不好。 施繁看到,就氣得咬牙切齒,心里憤憤難平,又很痛苦傷心。他明明喜歡了馮錫那么久,不僅從來沒有得到回應,而且沒有任何人支持他。 施澤讓施繁去給清境道歉,施繁在他大哥的威勢下不得不端了酒杯到清境身邊去,對清境說,“今天不好意思,是我莽撞,和你打了起來,還傷了你的臉,你的臉上,沒問題吧?!?/br> 清境心想你沒看到我的左臉腮上都被包起來了嗎,真是假好心,說,“不好意思,我臉上有傷,不能喝酒?!?/br> 施繁抿了抿嘴,心里不高興,但還是說,“那你以茶代酒吧?!?/br> 清境于是端起了鮮榨蘋果汁,說,“我不是記仇的人,就這樣吧。一笑泯恩仇?!?/br> 和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蘋果汁,就又轉過身繼續吃菜去了。 大家都想清境此時還挺大方的,被人抓破了臉也這么容易就原諒了施繁,大約是馮錫有交代過他這個小情人吧。其實他們不知清境只是不想因為和施繁多說話,耽誤了他吃菜的時間。 之后大家還有活動去夜店坐坐,馮錫就說不去了,帶著清境先離開,走時摟著清境的肩膀,很是愛憐的模樣。 有人就故意在施繁面前說,“馮錫這樣,是墜入愛河了嗎?” 施繁就哼了一聲,不高興地走開了。 回到家,清境很不高興地道,“臉上有傷,怎么洗臉呢,洗澡也不方便了嘛?!?/br> 馮錫道,“我來幫你洗吧?!?/br> 清境眼神奇怪地打量他,“我才不要你洗,yin棍!” 馮錫拉住他的胳膊,捧著他的腦袋,在他的唇上親了親,說,“再yin棍yin棍地說,我就對你不客氣了?!?/br> 說著將他抱了起來往樓上走,清境道,“我現在是傷員,你要干什么?!?/br> 馮錫道,“洗澡而已?!?/br> 清境這樣,也只能由著馮錫幫他洗臉了,用小毛巾沾了水一點點地擦拭臉部其他地方,受傷的地方不能沾水。 清境說,“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出門曬太陽了?!?/br> “嗯?”馮錫輕聲問。 清境閉著眼睛,被馮錫擦著臉,眼睫輕顫,肌膚雪白,嘴唇粉嫩,馮錫抬著他的頭,就控制不住地又在他的唇上親了好幾下,清境低聲道,“我現在出門去曬太陽,有紗布遮蓋的地方就不能曬到,過幾天,臉上別的地方變黑了,只有紗布這里是白的,就像是在臉上打了一個補丁?!?/br> 馮錫被他逗得笑起來,總算是把他的臉洗好了,又要幫他洗頭,清境躺在搬進浴室的床尾凳上,馮錫一邊為他洗著,一邊盯著他漂亮的眉目看,清境閉著眼睛,感受著頭頂的光亮,說,“其實我去理發店里洗就行了,你何必這樣殷勤呢?!?/br> 馮錫道,“你不是說是我的錯嗎,這個就當是我在將功折罪了?!?/br> 清境嘿嘿笑著,抿了抿嘴唇,道,“你可以出師去做洗發小弟了,哦,不,是洗發大哥?!?/br> 馮錫在他的額頭上敲了一下,道,“我這么賣力,你還來揶揄我?!?/br> 很快就洗好了,馮錫把清境的頭發擦干,才扶著他坐起身來,清境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賞賜了一個親吻,說,“這個是賞你的,剛才做的不錯?!?/br> 馮錫笑著看他要退開去,就摟住了他的肩膀,和他深吻起來,好一陣,才把他放開了。 清境剛才還很多話,此時則安靜了下來,面頰泛紅,眼睛水靈靈的。 馮錫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們洗澡吧?!?/br> 清境“嗯嗯”兩聲,從長凳上下來,沒有拒絕馮錫的提議。 洗澡也只是草草了事,在床上,清境被馮錫進入的時候,開始有些痛,皺著眉難受地抓著馮錫的胳膊,慢慢地才放松一些了,感受著馮錫的欲根的沖刺,慢慢有了快感,低低地呻吟,馮錫抱著他,在他耳邊親吻,說,“清境,你愛我嗎?” “啊啊……呃……”清境被他做得神智迷糊,手指在馮錫的背上抓撓,馮錫不斷攻擊著他的敏感點,又問他,“你愛我嗎?” “嗯嗯,愛……愛……”清境精神迷亂地喘著氣,也不知道自己在如何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