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向那成片成片的cāo作樞紐，他很確定剛才宋墨cāo作的時候每一個點上都是沒有任何說明，沒有任何顏色區別甚至形狀大小都一模一樣。

    “是這些按鈕在我們兩個人眼里的表現形式不同？”盡管很不愿意承認，斯塔克還是問了一句，“還是你直接記住了十二萬條演化分支？”

    宋墨伸手在半空中輕輕一抓，所有cāo作樞紐立刻迅速縮小成團：“因為休伯利安的cāo作核心泛用在了所有天命科技上，為了防止其他人剽竊或者破解天命核心科技，所有控制臺都是這種加密cāo作模式，只是cāo作選項會相對減少很多?！?/br>
    換句話來說，就是他確實記住了十二萬條演化分支。

    托尼斯塔克有一瞬間的難以置信：“那你為什么現在還在穿著那種破爛做壞事？哥譚應該早就出現類似的——”

    他想了一會，最后還是只能想到一個詞：“鋼鐵小丑俠？不對?！彼目诘?，“鋼鐵小丑罪犯？”

    宋墨愣了一下，半秒后才明白過來斯塔克的意思：“如果您了解的話，能記住這些只是因為我的異能間接開發了我大腦的記憶區域，而記憶力強不代表就擁有相應的科技天賦，斯塔克先生。我在了解休伯利安所有核心科技和cāo作模式的情況下，也用了將近十年的時間才修好了它?！?/br>
    那個稚嫩的機械音chā嘴道：“休伯利安是我修好的，艦長，您只修好了我?！?/br>
    宋墨從善如流地改口：“才修好了它的智腦?！?/br>
    機械音很客觀地評價：“您給他鋼鐵戰甲的所有材料他可能還要用一個十年才能變成鋼鐵小丑俠?！?/br>
    青年顯然不是很滿意這個頭銜：“是鋼鐵小丑罪犯?！?/br>
    科技天賦幾乎被點滿了的天才科學家平衡了，甚至心情好地說了一句場面話：“其實超強的記憶力聽起來也很讓人心動?！?/br>
    兩人沒有再繼續這個互相恭維的話題，宋墨在那個cāo作樞紐上按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迅速變回了他們剛進來時的那樣。他們面對面地站在這片空曠的空間里。

    “目前知道這些事情的除了我的老板就只有您了?！鼻嗄臧阉暮献髡\意都寫在了臉上，“您能在半個月內研究出對抗天命的方法嗎？”

    鋼鐵俠頭盔上的面具自動向上打開，小胡子男人用他的鋼鐵手套摸了摸下巴：“需要時間?！?/br>
    宋墨笑了笑：“那我等您的好消息?！?/br>
    這次的合作洽談似乎到此為止，休伯利安在蝙蝠俠的默許下被停在了哥譚下城島外大西洋的海底，因為沒人知道奧托還在哪些地方布了眼線，所以斯塔克甚至沒有把這件事情通知給神盾局。

    兩人回到復仇者聯盟的時候剛好是十點整，作為紐約首富在沒有任務的晚上忽然消失兩個小時并不是什么怪事。

    斯塔克把宋墨送回了復仇者聯盟旁的“監禁”大廈，在要離開的時候，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樣，叫住了打算轉身上樓的青年。

    “差點把這個忘了?！泵撓铝藨鸺状┲簧砦餮b的托尼斯塔克從西裝內襯口袋里掏出了那個紅心戒指盒，“我對你這里面的涂料很感興趣?！?/br>
    他說著打開了那個盒子，小巧的盒子里裝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玻璃瓶和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玻璃瓶里裝滿了某種黑色涂料，而紙條上則是一句話和宋墨的署名。

    托尼斯塔克單手展開那張紙條，念道：“您可以把它涂在戰甲上，我特意幫您調成了黑色?！蹦腥藝K嘖了兩聲，“貼心的鋼鐵小丑俠?！?/br>
    宋墨：“是鋼鐵小丑罪犯?！?/br>
    托尼斯塔克直接問道：“這是什么涂料？我在里面檢測到了某種高濃度因子，我打賭那絕對不屬于地球?！?/br>
    宋墨解釋道：“天宮星系大氣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碳和崩壞能，而崩壞能具有很強的穿透和腐蝕xing，不止是對物體的，還包括對智慧生物神志的侵蝕，奧托為了減少對應的損失就發明出了這種能抵抗崩壞能的涂料，同樣這些涂料也能抵抗奧托用崩壞能制作出來的同類武器?！?/br>
    斯塔克晃了晃手上捏著的那個大概就一?；ㄉ状笮〉牟Ａ浚骸斑@一小瓶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