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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沒有他要不到的情報,這跟熟識大報社的記者與有交情的內閣機要有所關聯。 用的是什么手段?無非是利益輸送。 通常荷見瑛介不限制他們的行動,賣出的商品跟金錢交易,公司都抽取三成傭金。只有在需要特別情報時,會抽取五成傭金;讓他們在非常時期,仍握有相當的證據與最有利的籌碼,而談判的結果要跟荷見瑛介做匯整報告。 但最終,齊藤新沒有用荷見瑛介給的資料去威脅東地秀樹。 離開咖啡廳后,齊藤新并沒有離開飯店,而是走往專用電梯的方向,刷卡到一般電梯不停的樓層。 長長走道的盡頭是一扇厚實的木質大門。 一推開門,白色為主體搭配金黃色的邊框與雕花、以及荷見瑛介偏愛的巴洛克風格的水晶吊燈。 這里華麗卻不庸俗的裝潢風格與六本木酒店高調的金碧輝煌不同,但不管是在哪里,寬敞到奢侈的空間都讓齊藤新感到煩躁。 只是煩躁的理由無關周遭事物,而是有關荷見瑛介這個人。 抹去心底的煩躁,齊藤新走到離辦公桌三步距離前停下,他向荷見瑛介簡單行禮,代替口頭上的問候,然后做了簡單的報告。 坐在辦公桌后的荷見瑛介放下18K鋼筆,將背往后靠,調整一個舒適的姿勢,既銳利又收斂的眼神把齊藤新沉靜的反抗看在眼里,「為什么不用我給你的資料?」 「二佰五十萬我還付的起?!挂驗闆]用到,所以齊藤新為那則訊息開出五佰萬的價碼;但他知道,真要開口,一仟萬或更高他都說得出來,若東地秀樹成為參議員第二秘書的消息屬實的話,就不只是一仟萬可擺平。 他不想利用別人的弱點進行他所厭惡的敲詐、勒索行為,不過是他未失去的良知在他腦內作祟,更令他懊惱是他也只能這樣掙扎。 齊藤新所考慮與不想要的,荷見瑛介怎么會不懂? 但有些事,一但沉淪就再也浮不上來。 不過既然齊藤新開價五佰萬,荷見瑛介也不為難他,更不會向他收取二佰五十萬的費用。只是,荷見瑛介有他不能損失的理由,做為交換,荷見瑛介要齊藤新陪同他出席一場慈善酒會。 齊藤新接過荷見瑛介給的邀請函,今天晚上七點,地點就在T飯店的九樓宴會廳。 邀請函卡里夾帶一張荷見瑛介手寫赴宴的名單,除了三田村外,還有古小路跟羽間。 三田村跟羽間會出席不意外,但比自己更沉默寡言的古小路也出席。 古小路的出席讓齊藤新皺一下眉。 這場宴會,到底又有多少人將陷入荷見瑛介所設下的陷阱? 荷見瑛介縱容他,但不表示容許他可以漠視自己的命令。 「換套正式的衣服再過來?!箤χD身走往門口的齊藤新,荷見瑛介這樣說了。 齊藤新只頓了一下腳步,沒有回話,徑自離開。 * 下午,5:47分。 齊藤新離開后,東地秀樹一直在咖啡廳內獨坐。 雕刻著金色花紋桌上的兩杯咖啡都沒有動過。 回想被齊藤新強壓在墻的那一幕,怎么回想怎么屈辱,無力反擊的失措讓此刻的回想只能是笑話。 東地秀樹忽然想起,剛升上主管不久,第一次高階會議的中場休息,在走道上聽到同僚對自己的最后評語:「只是一朵生長在溫室里的花朵?!?/br> 當下的心情雖氣憤,想為自己反駁,卻還是在走道的轉角駐足。 他不確定他們是否知道他在場,還是只是閑聊,一直到下輪會議開始、他們的腳步聲走進會議室后,他才隨后走進。 其他主管看到他也熱絡的招呼跟交換意見,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剛剛在走道上評論他的人。 看著他們神色自若的交談,好似剛才批評都不存在。 是呀! 現在回想,倒覺得他們的評語算中肯,若不把自己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