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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門拉著殺生丸和帶土以及卡卡西道別,然后準備回到火影辦公室召集奈良鹿久,宇智波富岳等人開會。 在火影大樓門口,水門才恍惚發覺殺生丸一路上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腳步,對殺生丸說:“抱歉,剛才忽略你了?!?/br> “沒關系?!睔⑸杪晕u頭。 若說他心里沒有一點芥蒂那是假的。不過讓他不怎么愉快地并不是被忽略這樣小家子氣的事,而是他幫不上忙這個事實帶來的無力感。 他對于這個時空來說,不過是個過客。他不了解忍者的歷史。他對忍者世界的一切認知都來源于之前的半年多,以及后來水門透露給他的只言片語。 既然不了解,那就不要妄自發言。 殺生丸明白這個道理,卻因此加深了心中的無力感。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水門竟然比他更加感到不好意思。 “每次你來,都不能帶你在木葉,在忍者大陸上好好逛逛。反而讓你一個無關著卷入各種各樣的麻煩?!彼T清澈的眼眸中,照應出殺生丸俊朗的臉孔。 他呼吸短促了一瞬,然后又很快恢復原狀。 “我這個朋友有些不稱職了?!彼T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殺生丸的幫助。 殺生丸搖搖頭,然后按住水門的肩膀:“我跟樂意幫你的忙?!?/br> 大犬妖他甚至覺得自己做的太少了。 “既然不能給你出什么主意?!彼┫律?,將自己壓向水門,鎏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人的反應,“我來做你的刀?!?/br> “你心之所向,便是我揮刀之處?!?/br> 風吹起了兩人的頭發。銀白色的發絲稍長一點,很自然地就混入,甚至糾纏包裹住了金色的頭發。 水門眼底迷上一層水霧,他由衷地,發自肺腑地,對殺生丸說出一聲感謝。 “真的,太謝謝你了?!?/br> 自從接過火影的位子,水門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會到這個被人保護的滋味了。 不過他心底突如其來的脆弱也是僅僅停留了一瞬,很快就被那些深深扎根在內心里的責任和使命所替代。 殺生丸看著眼前整個人都被“堅強”的光環所包裹的水門,心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他心想:讓我做刀的代價可是很大的。 他要水門的下輩子,下下輩子,和下下下輩子……來償還。 這樣的心思大犬妖自然不會放在面上,所以水門和其他人看到的殺生丸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 區別在于,水門知道在殺生丸漠然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柔軟的心,而其他人不知道。 那些被水門召集過來開會的人,看到殺生丸的一瞬間,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然后不動聲色地往遠離殺生丸的地方走。 殺生丸完全不理會這些,他用專注卻不會讓水門不舒服的目光凝視著在一眾木葉干部中閃亮的耀眼的水門。 那個人就是太陽,時時刻刻都向外輻射著光和溫暖。 “水門說的很有道理?!弊鳛槟救~的第一參謀,奈良鹿久肯定了水門的猜測。 他對對面的宇智波富岳說:“有什么是宇智波一族深藏起來的,充滿了歷史和神話色彩的東西?” 到了這個時候,奈良不怕宇智波富岳不說。 果然,宇智波富岳在思索了一陣之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并且提供了一個名字:“南賀神社?!?/br> “那是宇智波一族曾經秘密聚會的地方。在那里有一塊石碑,石碑上記載了關于世界的秘密?!?/br> 富岳看向在場的人。水門,奈良,三代,這幾位從來沒有表現出對宇智波的覬覦和厭惡,所以他不擔心他們會將這個秘密說出去。 而綱手,雖然是初代火影的孫女,但是對權力和所謂的千手一族的榮光不怎么放在心上。她為人灑脫不羈,卻也不是那種不顧大局,隨意說出別人秘密的人。 至于殺生丸…… 富岳看不穿這個行蹤神秘的男人。不過他看的出,水門很信任他。既然如此,富岳愿意賭一把,也去信任這個人。 “富岳,你解讀過石碑嗎?”水門問。 “沒有?!庇钪遣ㄗ彘L搖頭,“解讀石碑需要不同的瞳力,我的實力不足以解讀出真正的秘密,所以我也就放棄了去解讀?!?/br> 水門接著又說:“那么,現在能不能帶我們去石碑那里看一看?” “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要分,但是為了木葉,為了所有人,我希望富岳你能夠同意?!?/br> “可以?!庇钪遣ǜ辉涝谡f出石碑存在的時候,其實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 “我們不能就這么去?!蹦瘟歼@時說到,“白絕可以自己融入草木之中,他隨時可能發現我們的目的?!?/br> “我先去?!币恢睕]有說話的殺生丸開口了。他低沉冰冷的嗓音像是初冬的風,一下子吹散了縈繞在所有人心頭的沉重,讓他們精神陡然振奮。 “我身上有飛雷神咒印?!贝笕^續說自己的辦法。 水門表示贊同:“等太郎到了南賀神社,我會將大家一起轉移過去?!?/br> “可是怎么知道他到了?”奈良又問。 水門笑:“自然有辦法的?!?/br> 說起來,從殺生丸回到忍者世界到現在,他都沒有通過飛雷神咒印和殺生丸進行心靈交流。應該沒有失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