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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笑開了花兒:“喳!奴才這就去!” 這才進門多會兒功夫啊,爺這陰了大半天兒的臉就好了,嘖嘖嘖……果然是小狐貍! 兩個人晚膳都用的不少,喝完了消食茶也沒耽誤多久,洗漱過后就舒舒服服躺了下來。 宋琉璃已經做好了被反反復復啃個沒完的準備,躺下前喝了茶潤嗓子,只準備營業性的叫好聽點,讓昨天那事兒徹底翻篇兒。 可沒想到四爺并不著急上手,倒是好整以暇側躺在床上,把玩著宋琉璃柔軟順滑的長發,突然問了一句:“什么叫玩兒勺子?” 宋琉璃:“……” 作者有話要說: 月知: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憑啥子奴才就不配有姓名! 宋琉璃:因為演的是他和勺子的電影? 四爺:…… 第20章 四爺問得好似漫不經心,宋琉璃卻渾身僵硬,只內心叫囂著趕緊跑,可她非常清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甚至蘭柏軒她都出不去。 也不敢耽擱,她只能憋住氣紅了臉頰,輕輕將頭撇向床外側:“爺說什么,婢妾聽不懂呢?!?/br> 四爺輕哼出聲,長臂一伸,那嬌軟溫香就滾進了他懷里:“可要爺提醒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僭越的事兒?” 宋琉璃怯生生靠在他懷里不敢動:“那婢妾……婢妾吃醋嘛,您床上還有別人的簪子,領口又……” 她喝過茶水的嗓音越發綿軟,還多了一股幽幽的委屈:“婢妾心里難受,才動作重了些,還請爺責……唔?!?/br> 四爺攬住這勾人的小女人,直將她吻得喘不過氣才稍微松開了些。 他那雙寒眸在昏黃的帳子里露出火熱的鋒芒:“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今日爺可要盡興了!明日開始十日內,把《女則》抄好交給爺?!?/br> 宋琉璃:“……” 大爺的,你前面都折騰死個人了,還沒有盡興?非要她躺上幾天才算完? 《女則》共計32卷,她就是除了吃喝拉撒什么都不做玩兒命抄,也抄不完呀! 狗男人……不就是勺子嗎? 她瑟縮了一下,直接握住了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還狠狠捏了一把,眨巴著一雙狐貍眸子無辜至極:“婢妾伺候爺的時候,不小心瞧見……瞧見……嚶……突然發現……這里很像湯勺呢,您覺得呢?” 四爺目瞪口呆,看著無辜卻滿臉緋紅的宋琉璃,眸中寒芒盡散,全化成火氣就直直壓了下去,這女人簡直是要他的命! 四爺這晚用行動充分證明了自己不但能在圍獵場上獵殺狐貍,就算在床榻間,將小狐貍從里到外收拾個柳綠花紅也不在話下。 第二日一早四爺起身時已經恢復了冷然,可蘇培盛瞧著,主子爺倒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他瞧了眼那隱隱綽綽的帳子,白嫩又帶著痕跡的胳膊隨意橫在深粉色并蒂蓮開的綢緞背面上,紅白相間映襯得更奢靡了幾分。 想起昨晚房內的動靜,他一個太監都趕緊低下頭狂念阿彌陀佛,這狐貍還真不是誰都能降得住的。 宋琉璃直到了午時才起身,躺在熱水桶里時,她腿心還有種酸酸漲漲的摩擦感,恨得她捏著桶邊的毛巾恨不能當成四爺一口咬下去。 若說這還能忍,等她用完早午膳后,才是真正的炸了毛。 她冷著那嫵媚至極的小臉蛋兒,一個字一個字看著木蓮道:“你再說一遍!” 許福和木蓮都嚇得跪了下來。 “爺,爺吩咐讓您……抄《女則》,一個月后交給蘇公公?!蹦旧忛]著眼磕磕巴巴又迅速地重復了一邊。 宋琉璃一聲不吭,直接摔了手中的帕子恨恨躺在了軟榻上。 要說她為什么不摔杯子,害,那不是丟人丟到府里去了嗎? 她狠狠在心里將四爺的祖宗十八代不怎么友好的問候了一遍,帶著點子憋氣又朦朦朧朧睡了過去。 木蓮給她蓋上薄被后才松了口氣,自打她來到蘭柏軒,這還是第一次見格格氣成這樣子。 按理說昨夜格格不是伺候的極好嗎?怎得翻臉就……罪過罪過,當奴才的怎么敢隨便議論主子,想都不能想。 她木著一張臉端著繡活兒笸籮坐在門口就著天光開始做起繡活兒來。 剛過晌午,兩頂青橋子就進了府,也沒去正院,直接自二門分開后便一個向北一個向南分開,朝著碎玉閣和凝松堂而去。 除了還在睡著的宋琉璃,后院女眷很快就知道府里進新人的消息,個個兒心里都復雜的很。 武氏甚至都學了宋氏,狠狠摔了兩個杯子才算是解氣。 只有李氏笑得更加開懷:“進新人了好啊,讓她們侍寢,讓她們斗,我也該是給新人讓路,得爺幾分憐惜的時候了?!?/br> 春桃伺候著她喝完藥才笑著附和:“這新進府的格格,聽說有一個還是爺的遠房表妹呢,是得得寵些時日,眼下您養好身子最重要。等您身子調養好了,用不著您爭,爺自然會記起格格的好來?!?/br> 李氏微蹙著眉咽下一顆蜜餞:“哼,要不是我生弘昀時被人動了手腳,遠房表妹?哼,就是親表妹來了也沒用?!?/br> 春巧湊過來給她端上溫水漱口:“格格暫避鋒芒倒也是好事兒,將來您成了側福晉,早晚是要給德妃娘娘請安的。留幾分面子情,以后也能得娘娘高看幾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