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錯失結交呂布的良機
“主公,某無能,那呂奉先已成為王智的座上賓?!?/br> 衛世將王智待呂布的種種恩情說出,王玢縱然再傻也明白呂布已成為王智的囊中之物。 美女、權勢、錢財,此刻呂布都有,王玢還能以什么收服他,莫非曉之大義嗎? 可笑。 若呂布能以大義說之,三姓家奴的帽子又怎能落到他頭上。 “算啦!這不是你的罪過,只能說吾運氣不好?!?/br> 自從王玢取增山而返后,以再創一個衛家誘之,衛世便安心為王玢做事,為其販賣私鹽、鐵騎,又收購皮毛、各地消息。 衛世出了王玢府邸,徑直回自己的府邸,書房早已有一個黑袍人等候。 “繡衣使,您,您怎么在這?” 衛世看到成廉嚇了一大跳。 “天下之大,有何地是繡衣不敢去的?!?/br> 成廉冷冷說道。 “是,是,成繡衣使所言極是?!?/br> 衛世額頭不滿虛汗。 成廉道:“放心吧!沒人看到某進來?!?/br> “說說吧!最近王玢有何大舉動?” 成廉見衛世汗如雨下,開口問道。 “建學堂、安撫胡人,大造鐵器,以新法提煉青鹽,在周邊各郡安置商鋪以收買消息?!?/br> 衛世忙將王玢在修都的幾大施政中心說出。 王玢即下定決心爭霸,人才是重中之重的事,如今他頭頂通敵罪名,派人前往中原各地請人不可能,至于綁人,呵呵!他沒那么多人,再者說歷史留名的人要么武藝超群,要么家世顯赫。 派人去綁,無疑是去送死。 不能請不能綁,就自己培養。 士族之所以多人才不就是有教育傳承嗎? 后世人才鼎盛,不就是大開學堂嗎? 王玢也可以在修都開辦學堂,不僅辦儒學堂,還將朱屠夫、王木匠、高鐵匠三人說服,各自辦一學堂,當然講武堂是不可避免的。 王玢特意將張遼、高阿牛等人編為自己的親衛,平日里跟隨王玢學道德經、算術、化學等,也進行武技訓練與兵法推演。 王玢不懂治政,因此將李赟從青鹽澤調來以為修都長。 李赟本郭泰弟子,因黨錮逃至朔方,無奈做了一水匪頭目,本以為今生不會再有施展才華的機會,沒想到還能執掌兩縣之地,因此極為賣力。 至于王玢通敵叛賊之名,他何嘗不是罪臣,再說看王玢所作所為哪里有通敵的嫌疑,上萬鮮卑尸骸足以證明王玢是被陷害的。 李赟做過數年郡吏,初有些困難,可越做越順手,嫣然已把自己當做朝廷的修都長。 在王玢的施政方針下,又提出要招募流亡、勸課農桑,王玢無不應允。 李赟兩三月間已成為王玢之下的二號人物。 經過三個月的大興土木,王玢城主府還在三級,民居已四級,有兩千座民居散布在增山、修都兩縣之地,并向南邊的虎猛故縣、鄂托克旗、烏海市地區滲透。 烏海地區三山環抱,一水合流,王玢主要精力放到鄂托克旗即虎猛故縣。 由于鮮卑在五原肆虐,原朔方舊地之人紛紛逃至修都,成為王玢麾下之民。 王玢麾下的精騎則為他們開路。 三月間曹孟德、皇甫義真皆至十級,盧子干、張雋乂則各升到五級。 王玢麾下的兵力驟增到三千八百騎,曹孟德駐守增山,盧子干駐守眩雷塞,皇甫義真朝虎猛故縣地區滲透,張雋乂則向烏海地區滲透,最主要的是烏海地區有王玢急于的鐵礦。 修都地區最大的問題是漢胡比例太低,故此王玢跟呼征的交易多用漢人交換鐵器、青鹽。 尤其是各類工匠跟讀書人。 因此修都在強盛兵力下出現畸形的繁榮。 張脩在護匈奴營與度遼營合并成功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朝王玢復仇的心。 或者說他想練一練兵,畢竟只有經過血戰的戰士才能成為精銳鐵騎。 兵馬未動,張脩在王智支持下,錦衣使已經開始對修都地區的滲透。 王玢以衛世擴展商路,實則在周邊各縣遍布眼線,內部則張汛暗查朝廷細作活動,尤其是繡衣使。 自己也時不時對轄地時時查探,以防萬一。 書到用時方恨少,人到用時才更少,尤其是在這個識字率極低的年代。 王玢現在深刻體會到劉備起家的不容易,想法再好,抱負再大,沒人去給你執行,談什么爭霸天下。 劉備之所以三讓徐州就是為收攬人心,可就因為手下人才不足才被呂布偷襲成功。 故王玢才迫切需要人才,尤其是教學的平庸之才。 不論漢胡皆強制入學,管吃管住每學一天給糧一斗,學習成績優異者還有特別獎賞。 又讓朱屠夫等人教學,為的都是快速積累人才。 系統召喚的武將用兵多死板,哪怕是五星武將如盧植,也只會用兵,而不是如現實世界的盧植,用兵、治政、學問,無一不精。 王玢需要以戰養戰才能快速暴兵,可一味暴兵卻無人治理,那么縱然打下天下,也只是加劇天下百姓的痛苦。 游戲里可以暴兵165萬,可若現實養165萬,莫說精兵,就是百姓也養不起??! 165萬兵背后,需要三千余萬百姓供給。 165萬兵好管理,可三千余萬百姓并不好治理,看看如今的大漢,天災不斷,人禍連連,起義此起彼伏。 一味暴兵只是找死。 哪怕慢,王玢也要穩打穩扎奠實根基,故他才沒有去攻略空虛的五原、西河等邊郡。 王玢勞心并非沒有成果,這不他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又從衛世府內出來。 之所以又,是因為王玢對衛世又幾多關照,無關信任,只因為衛世手里握著王玢的情報組織,那可是王玢的眼睛,絕對不能讓別人死死握著。 如果系統能定制細作人才,王玢絕不吝嗇玉符,可系統只出產呆板騎兵跟低ai武將。 “子正兄,別來無恙乎!” 當王玢看到被親衛騎抓到的成廉,心底頓時泛起無窮涼氣,衛世到底是背叛了自己。 “呵!子凡兄,看某是無恙的樣子嗎?” 成廉冷嘲道。 “先帶子正兄下去休息?!?/br> 被請來的衛世看到受傷的成廉當即癱在地上,被親衛騎拖到王玢跟前。 “你還有什么要辯解的嗎?” 王玢冷冷道。 “主公,某是被脅迫的,他們拿某的兒子脅迫某呀!” “哦!” 王玢作恍然大悟狀,突然抬手朝黑暗處一指問道:“是他嗎?” 衛世順著王玢的手指頭看向,黑暗里一個少年正驚喜的看著自己,想跑過來卻被親衛騎死死按住。 “不,不?!?/br> 衛世死死保住王玢的大腿求饒道:“主公,請主公看在某為主公出過力的份上,繞過某子吧!” “衛世呀!某將多么重要的任務交到你手里,你就是這么報答某的嗎?” 王玢看著衛世道。 “主公,某糊涂,一時糊涂??!” 衛世痛哭流涕,衛世不是沒想過血濺五步,可兒子在親衛手里不說,單現在恐怕就有十數把大黃弩對著自己。 “想不想你兒子活?想不想將功折罪?” 王玢問道。 “想?!?/br> 衛世毫不猶豫的點頭。 能決定人生死的,絕不是命運,而是他有沒有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