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H
砰——外頭一聲巨響,皇城上空燃起一團巨大的煙花,璀璨奪目地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夜空,樓下傳來小孩子驚喜的尖叫,還有人們歡快的笑語。 煙火的光芒短暫地照亮了一片漆黑的斗室,映在窗前擁吻的側臉上。 夜風吹起夜闌披散的長發,撫過阮照秋的頸間。她踮著腳尖,摟著夜闌的脖頸吻他,被長發撩得發癢,不由得笑起來。 夜闌正頭腦發熱,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愣道:怎么了? 頭發。她說著手指順著他衣領把散落的頭發抹到頸后去,力道不重,微涼滑膩的指尖輕輕滑過皮膚。夜闌激靈了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全身的血都從漫步改成了狂奔,仿佛能聽見它們擦過血管的沙沙聲,一股熟悉的熱氣散入他四肢百骸,差點燒穿了他。 他原本是真的想著,她辛苦了這幾日,帶她出來松快松快??纯达L景,在街上逛一逛,回去就歇下好好睡一覺。 可是他就是不爭氣,被她吻一吻,隨手摸一下,渾身上下又燒起無名野火,怎么也澆不息。 然而他很輕易地就說服自己,兩人進來都曠得久了,這樣也沒什么,況他又想起其他的安排來,索性放開心懷,重新吻住她。 她身子很輕,讓他輕而易舉地抱著她坐在自己膝頭,一同靠在窗前的一張美人榻上。夜闌舌頭順著唇縫舔進去,頂開了齒關,果然她的舌頭也順著他的輕吮,與他親密地纏在一塊兒。阮照秋被吻得從頸根到后腰麻得一酥,懶洋洋地把腰放得更軟了,沒骨頭似的貼在他身上。 月光從敞開的窗口灑進來,照在兩人衣襟松散的皮膚上,泛起冷白柔潤的光。夜闌的吻落在心口,一點點往下舔,阮照秋抱著他的腦袋,半閉著眼喘息。 明明都不知道跟他這樣弄過多少回,可每一回都還是跟第一次似的叫她沉溺得無法自拔,整個人像在溫熱而甜膩的水里浮沉,又酥又癢。 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挑開了。夜闌打定主意要叫她好好快活一回,明明自己皮rou都快燒穿了,依舊挑弄得極有耐心。 他知道她喜歡什么,舌尖貼著早挺立起來乳尖上下逗弄,一會兒打著圈轉,一會兒輕輕吸吮一下,發出啵地一聲響。 她身上被情欲燒得熱了,胸口白皙的肌膚泛起一點兒艷粉。夜闌的吻又往下去,吻過小腹和肚臍,直吻到腿心里,在她劇烈起伏的胸腹間留下一道濕亮的水跡。 阮照秋喘得越發厲害了,一條腿還搭在軟榻上,另一條腿被他輕推起來支著,門戶大開。夜闌技巧實在太好,叫她早忘了矜持和羞澀,甚至不由自主地微抬起腰來迎合,...啊...夜闌...啊... 甜蜜的汁液越流越多,被舌頭翻攪出叫人心跳的聲音。 ...癢...她說,聲音比身下的蜜汁還要黏膩,不行了... 夜闌不理她,依舊捧著她的腰臀,舔舐挑逗因興奮而愈加腫脹的圓珠子。 手掌里的腰身越繃越緊,近乎僵直,終于在一瞬間挺直了,繼而渾身發抖,身下忽而涌出一股熱流。 他這才滿意了,唇角勾起笑意,轉而送進一根修長的手指,擠進黏而濕綿的內里,熟練的攪弄抽插起來,先輕后重,先慢后快。阮照秋很快把他肩頭抓緊了,腿在軟榻上伸直又蹬起,鼻息熱燙帶著濕潤,一迭聲地在忍耐的喘息中喊他。 窗戶外頭又是砰——地一聲響,煙火再一次照亮了小小的屋子,阮照秋腰身跟著一抖,底下浸得夜闌的指尖濕淋淋的。 忽而外頭街上有人齊聲大喝放燈啦—— 阮照秋顧不得衣衫不整,推開夜闌就想起來看。夜闌握著她推在自己胸口的手不放,笑道:哎呀呀,真是打完齋就不要和尚了。又拉著她手去摸自己胯下,jiejie就這樣對我? 阮照秋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軟著聲音哄他,哎,我沒見過上元放燈,好奇得很。讓我先瞧瞧,一會兒賠你。 她要做什么,夜闌幾時不肯過,好,你看你的。他說,難得今年又有煙火,又放燈,看不著多可惜。 正是如此。阮照秋胡亂拉了拉衣服站起來走到窗前去,看見底下皇城前的漢白玉廣場上站了許多衣著鮮亮都男女,人人手里都捧著一盞孔明燈。 帶頭的大漢聲音洪亮,喊到:祈愿國運昌隆!當先放了手中燈盞。 他身邊一個又喊:祈愿家國平安!也放了手中燈。 祈愿風調雨順! 祈愿安居樂業! ...... 后頭的人一個個都跟著喊起來,一小片燈火帶著祈愿飄飄搖搖往天上飛去。 宮門前的那一波燈飛起來,高臺底下的街面上,男男女女手里的燈也隨著嘈雜地祈愿人聲跟著往天上放。 一片黑夜被這明燈照得恍如溫柔夢鄉。 如千萬游魚過江海,無數盞明燈往高臺上緩緩升上來。 它們在黑夜之中閃閃發亮,熠熠生輝,如浮空的靈魂和綺麗的夢境,壯美至極,照亮了漆黑的天幕。 此間奇景,無法言喻,唯余凝固的呼吸。 阮照秋怔怔望著那漫天的明燈,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聽不見,恍神了好一陣,直到一個滾熱的胸膛貼著后背黏上來,濕熱柔軟的唇含住了耳唇,祈愿長此以往,我與jiejie再無分離。 她還來不及反應,散亂的衣裙就已經被人整個兒撩起來了,guntang堅硬的寶貝頂進早已經濕潤溫熱的甬道里,不由分說地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猛又快,早上替她梳頭時拿來壓發髻的簪子掉在地上,發出叮地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