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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遵循了主公大人的要求,前來執行任務而已?!?/br> 某人一如既往的話少,不僅話少,說出來的部分還十分拉仇恨。 要不是和他倆行動了一段時間,知道富岡也在擔心身為同伴的不死川,阿蕪真的會以為他就是來執行任務的。 “什么?!” ……好吧,感覺躺在床上的那位明顯已經會錯意了啊啊啊?。。。?! “好了!你們倆都安靜!”關鍵時刻,煉獄杏壽郎的大嗓門起到了非常直觀的控場作用,“不死川,對救了你的池田小姐不能這么失禮!富岡,你也少說兩句!” 他這番話雖然成功讓兩人都閉嘴了,不過那名叫不死川的青年卻仍舊以眼刀猛戳坐在一旁,身為他同僚的水柱。 順便一提,富岡義勇完全不受對方目光影響。 ……這單方面的,猛烈的嫌棄感……他以前絕對被富岡這種講話只講半截的說話方式無意間傷害過吧??? “咳……咳咳……打擾一下?” 為了防止這個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炸開,同時也是防止雖然中了毒,但看上去應該已經沒事兒了的不死川實彌暴起打人(他看上去真的很不良),阿蕪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不介意我們進來解釋一下來龍去脈吧?” 然后她就有幸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鬼殺隊風柱,在看到一目連身上漂浮的龍之后,整個人都凝固住了的稀有畫面。 對不起,那場景真的太搞笑,要不是顧忌著傷員的自尊,阿蕪可能就要沖出去對著天空大笑幾分鐘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明明富岡和煉獄之前看到一目連的時候,都沒有驚訝到這個份上。 ……到底是為什么呢?這就是人跟人的區別嗎? “哈?妖怪?” 十分鐘后,從煉獄杏壽郎那里聽了來龍去脈的青年,滿臉懷疑之色地看了圍在他身邊的眾人一眼。 “不是鬼的把戲嗎?” 煉獄杏壽郎:“以我對鈴菜小姐的了解來看,應該不是!” 雖然炎柱這么說了,不過之前沒有遭遇過靈異事件,也不認識阿蕪的不死川實彌,仍舊滿臉都寫著“你在逗我”四個字。 “這世上還存在著妖怪?” “我之前遇到過妖怪?!焙诎l青年難得一開口就找到了重點,“查探地下鐵路的時候,不小心砍到了貓妖……確實不是鬼?!?/br> “還有這種事?但你沒在給主公大人的報告中提啊?!?/br> 被身為同伴的炎柱質疑,富岡義勇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阿蕪。 “我答應過要保守秘密,而且……” 話說到一半,青年又沉默了起來,雙眼發直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不死川實彌的耐心看上去就要告罄的時候,端坐在一旁磨藥的賣藥郎卻忽然開口了。 “妖怪是存在于兩個世界之間,游移不定的存在。它們大多……并不會與人類產生交集,嘛,特殊情況除外?!?/br> “……你又是什么人?” “只是一位普通的賣藥人而已?!碑嬛鴿鈯y的美男子波瀾不驚地回答,“順便一提,你中的瘴氣之毒,雖然已經得到了緩解,不過還是得繼續服藥才行?!?/br> “總而言之——”阿蕪一拍手,將這場談話的主導權拿到了自己手里?!斑@片地區發生的事,和鬼一毛錢關系都沒有。證據就是我聽乙葉小姐說,她是傍晚的時候在湖邊把你帶回來的。鬼不可能在太陽下行動的吧?” 但夕陽西下,逢魔時刻,這個時間點,卻是妖怪最為活躍的時候。 “不過你很厲害,在蜘蛛的幻術下居然還能堅持著沒自己跳水。之前投湖的兩名鬼殺隊員,并非自殺,而是被妖怪的幻術迷惑了心智,被///cao///控///了?!?/br> 少女觀察著不死川實彌的神情,他明顯是想起了什么,臉色忽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冒昧地問一下啊,你在幻覺中看到了什么?” “……為什么要問這個?” 阿蕪絲毫沒有受到青年陰沉的神色,和略微兇狠的語氣的影響,老神在在地回答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順便一提,我就是為了消滅那妖怪才來這里的?!?/br> 名為不死川實彌的青年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好相處,但在大事上,態度卻和他的同僚們一樣,絲毫不拖泥帶水。 在確認了阿蕪就是當初打敗了上弦之三,救了煉獄一命的那名神秘人后,他向眾人講述了自己的遭遇。 就如櫻樹精所說的那般,前往封印之湖的人們,尤其是青壯年男性,無一例外地會受到蜘蛛的蠱惑,看到一些美好的幻覺。 不死川實彌也是如此,那日夕陽下,他在湖邊看到了一名站立在水中,身穿華麗和服的美貌女子。 身為柱,惡鬼的把戲也見過不少,再加上已經有兩名隊員殞命在湖中,所以他并沒有貿然向水邊前進。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林中漸漸升起的白霧中,湖中女子的身形改變了。 說到這,青年握緊雙拳,狠狠地咬牙道:“……我看到了我的母親?!?/br> 想來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中了蜘蛛的詭計,吸入了不少瘴氣。水中的蜘蛛精發覺此人心志堅定,便換了一種方式,繼續蠱惑他向水邊前進。 不過它仍舊沒能成功,因為半路殺出來的池田乙葉,成功阻止了青年向湖邊前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