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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日向分家成員的個性是“回家”,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回到自己的家里,甚至不能去第二個地方。本以為要跨越一個世界會消耗很多體力,結果他也沒想到這次穿越竟然這么簡單。 至于日向宗家的家事——那就不是他摻和的了。 ———— 回到家中,日向理惠就發現她偷偷拍下來的宇智波雅治的照片,甚至是手機里的數據,全都消失了。 她沉浸在失去愛人的痛苦中,渾渾噩噩地生活。 有時候,她回想起與宇智波雅治相處的種種場景,心中那份強烈的愛戀與憐惜就仿佛找到了對象一樣傾瀉而出,讓她下意識露出了微笑。 真是感謝當初的那個黑洞送來了她的愛人——只是當初她怎么沒有多看一眼,看清楚黑洞背后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那樣她就能知道她的愛人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了,而不是回憶起來只是一片黑漆漆的洞口。 雖然沉浸在對宇智波雅治的愛戀和思念中,但是,無論家人或硬或軟地要求她打掉腹中的孩子,她都本能地保護住腹部,堅定要生下它的念頭。 “不!這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它!” 在幾次三番的爭吵后,最終這一事件以日向理惠被家族除名趕出為結局落幕。 日向理惠的零花錢銀行卡沒有被收回,但以后這個卡里不會再有日向家的經濟支援。 但是,日向幸鶴用零用錢給日向理惠買下一座房子給她居住的事情,日向外公和日向外婆雖然知道,但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默許了。 這件事的影響不是看似這么簡單,但就說日向家族,順序第一的繼承人被換也是個大事情。 日向理惠剛剛有了完整人形輪廓的胎兒,靜靜地躺在母親的zigong里,仿佛外界的紛紛擾擾都與其無關。 ———— 對生活毫無經驗的日向宗家大小姐,開始艱難地學習起獨立生活的種種事務。她自以為的降低水準的生活,實際上在大多數人眼中還是過于大手大腳。 存款在逐漸降低,日向理惠總是有點概念,知道不能坐吃山空,所以決定在生產之后就找工作賺錢。 一來二去,幾個月的時間就在日向理惠這種焦頭爛額的麻煩中過去了。 到了臨產之日,日向理惠是自己一個人去的醫院。 孕期的日向理惠患得患失的嚴重,甚至有種被害妄想癥。她甚至不敢叫感情親厚的弟弟陪她去醫院,因為當初的爭吵,她甚至害怕弟弟會扼殺她生出來的孩子。 她對自己所孕育的孩子的身份一無所知。 對日向理惠來說,孕育它和生產它,是同樣驚險的兩道關。 日向理惠生產時,感覺全身仿佛都被碾壓一樣成寸寸碎裂的碎片一樣的感覺,她只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生產痛——而對護士來說,她痛苦的叫喊聲欲平常的孕婦生產痛呼毫無不同。 重生附體的“日向理惠”在第三個月重新散碎的靈魂碎片保護了日向理惠的靈魂,而在生產的這一刻,化作了養分在被日向望月所吸收。 日向理惠手緊緊抓住床單,劇痛的同時,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籠罩心頭,不知到底是什么的她,只徒然抓住了床單。 ——但是,生產所需的能量,遠不止于此。 “日向理惠”的碎片遠遠不夠,更不用說它還無形中支付了逆轉時間的代價,所以日向理惠的靈魂也開始出現了碎裂。 但也只是隱隱露出了征兆,日向望月就誕生了。 “日向理惠”最后的碎片,在意思本能地不舍和驚恐中消散了。 ——望月,可怎么辦呢! 日向理惠陷入了產后的沉睡。 而唯一對靈魂有所感知的日向望月,蜷縮在頭邊的拳頭,似有所覺地微微顫動了一下。 ———— 日向理惠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叫了望月,日向望月。 小名叫“皎皎”,取自詩句“皎皎明月光,灼灼朝日暉”。是凝聚了她的愛意與憐惜的名字。 日向理惠第一次抱到望月的時候,心中有一種巨大的迷?!降淄耸裁?? ———— 日向望月漸漸長大了。 日向理惠從未隱瞞過她的身世。 知道自己的出生并不名譽后,日向望月倔強地保持了鎮定——但是個性已經覺醒后,她也深知自己的誕生有多么曲折,甚至是跨越了一個世界的距離,由兩顆源自不同世界的火種碰撞才誕生出的奇跡。 但是母親自生產她之后,一向強健的身體變得非常虛弱。她對母親總是有種莫名的歉疚,而且她覺得,母親體虛也是因為生育她的緣故。 畢竟生育她,可要付出并不輕松的代價。 ———— 日向望月八歲的那年。 日向理惠正在為生活所愁苦,坐在街邊的咖啡廳的椅子上。 “嗨美麗的小姐,為什么你如此愁眉不展?”一道輕浮但開朗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日向理惠回頭,看到一張莫名感到十分親切熟悉的俊朗面容:“——你是?” “在下是山中英助哦?!?/br> 作者有話要說:看懂了嗎? 沒錯,這個故事就是“∞”,嘻嘻。 重生就是重生啊,你們以為是重生到平行世界了,其實日向理惠就是重生到了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