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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個人的身份是夫妻,但在實質上只是還處在男女朋友階段,而且時間也不長。 但明明他可以要求這些事情,但沒有。 他選擇讓她選擇。 要還是不要。 都是讓她來,第一位。 也不知道是后來的酒精催發,還是她情深所致。 遲暮之輕輕拉過他的手,溫沂眼瞼一顫,睜開眼,忽而對上了她的眼眸。 借著窗外隱約透來的月光,遲暮之能看清他的眸內,那是極致的克制與壓抑深情。 她掌心微移,指間扣進了他的指縫,十指相扣。 溫沂一頓,呼吸漸漸加重,眸色有些深沉,直盯盯的看著她。 而遲暮之似是毫無察覺,又仿佛任由作為,她忍著胸腔內要急速跳出的心臟,紅著臉微微仰起頭,張嘴咬住了他一直誘惑著她的喉結。 暗示明顯。 她可以。 不論是什么,只要是他。 她都愿意。 下一刻,空間內似是有什么枷鎖的鎖扣斷開,直擊人心。 溫沂瞬時捏著她的后頸,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的挑逗和克制,這次是毫無保留的索取和渴望。 力度有些重,遲暮之避無可避,輕哼了一聲,任由他按著,小心試探性的去回應著,輕輕的湊去,碰了碰他的舔舐著的舌尖。 溫沂一頓,隨即換來了更為霸道,侵占性的吻。 而他的手也重新開始了行徑,扯了扯她腰間的束帶,衣領自然的打開。 掌心熟練的覆蓋揉捏,另一只手往下帶,掠過腰腹往下。 昏暗又狹小的空間內泛起了旖旎。 遲暮之只覺得自己身上溫度不斷攀升著,深陷入他給的困境中,無法自拔。 陌生卻又渴望。 溫沂指尖撤出帶過濕潤,扣住了她的手,低頭伏上來,觸碰她。 遲暮之一時間覺得醉意朦朧,看著男人艷麗的長相,耳邊是他的喘息,仿佛被迷了心竅。 那塊枷鎖似是不僅僅限于溫沂,也是她。 昏暗中的欲望涌動,帶起了肆虐放縱。 溫沂伴著她細細的輕哼,力道不斷加重傾身壓入。 遲暮之聲音微啞,勾著他的脖頸一緊,溫沂也有些按耐不住。 喘氣聲交錯在一起,溫度熾熱。 漫無邊際的夜里,四周感官上無限放大著,心底那深藏的野獸似是撕破了那層似有若無的隔閡。 在欲.望驅使下,他的動作不斷加重,遲暮之雙手無力攀附在溫沂的肩上,眼角帶著點兒淚,低頭埋入他的頸窩處。 壓抑的低吟嗚咽。 一點點的敲擊著溫沂的心弦,他額前的黑發微濕,眼角有些發紅,低頭吻著她的眉心。 特別到深處時,他會伴著低喘,覆在她的耳側細說著什么,嗓音沙啞,難耐不住。 遲暮之好幾次低聲吟著,而溫沂總是不放,作惡般的研磨著,“乖乖,哭給老公看?!?/br> “......” “老公疼你?!?/br> - 遲暮之以為這瘋狗忙于工作,這么晚回來應該早已沒了精力。 沒想到只是她的以為。 從床鋪再移動到浴室內,被他折磨折騰到了半夜,遲暮之才被放過。 而溫沂也還有點人性,知道要節制點,幫她清理洗漱完后,重新抱著人躺在床上。 遲暮之全身無力,連指尖都懶得動,隨便他抱著,閉著眼準備睡覺。 但他的手要開始不老實起來,遲暮之拖著半啞的嗓音,皺了下眉,“別動我?!?/br> “嗯,之之睡?!睖匾实皖^抱著人,視線垂落,一臉坦然道: “我看看有沒有被我咬腫了?!?/br> 遲暮之:“......滾?!?/br> 溫沂輕笑一聲,整理好她的衣裳,吻了吻她的眼尾,“之之可要多多鍛煉?!?/br> “......” 遲暮之閉著眼不搭理他。 溫沂指尖撫過她的臉頰,細想起剛剛她與他十指相扣的行為。 這次的主動。 是她。 因為是他。 溫沂眼眸微垂,輕輕喚了一聲,“遲暮之?!?/br> 已經有些困意,遲暮之半拖著音,“嗯?” 溫沂眼眸里什么情緒浮動,撫著她的臉頰,半晌,低聲道:“我愛你?!?/br> 很確定的愛你。 可能從第一眼的那一刻,就已經陷入。 也有可能是在和你每時每刻,都是欣喜。 在得到同意時的雀躍與壓抑,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是能這么容易滿足的人,而僅僅是因為你。 不論曾經是如何,也不論苦難有多深。 那些過去的,不好的。 不要怕。 溫沂垂眸看著她,壓低聲音,輕聲說:“我會對你好?!?/br> 會永遠向你走來。 所以,不要怕。 五個字輕輕的落在她的心尖,卻又如同重壓,砸落了她的心臟,遲暮之目光一頓,指尖輕輕蜷縮起,眼尾忽而有些泛紅。 她忍著鼻尖的酸澀,抬手抱著他,低頭埋入他的肩頸內,呼吸著他清冽熟悉的氣息,啞著聲線輕“嗯”了一聲。 我知道。 她究竟何德何能。 能得到他。 - 因為昨天的醉酒加放縱,遲暮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意識很沉,隱隱約約的聽到浴室水聲淅瀝。 她躺在床上安靜了好半晌,察覺到聲音稍停,她費力的抬起眼,就看見溫沂走出浴室。 他眼眸半斂起,正在扣袖口的衣扣,可能感到她的視線,目光一抬,與她對視上,眼尾輕挑起。 未經思索,遲暮之腦海里忽而浮現昨晚的畫面,她立即閉上眼了,不理他。 溫沂看著她行為,嘴角輕笑,緩步走到床鋪邊,伸手替她理了下被子蓋好,俯身親了親她的眼角,低聲說:“還早,公司有點事,你再睡一會兒?!?/br> 遲暮之依舊閉著眼,懶洋洋的嗯了一聲,“你好好工作?!?/br> 溫沂知道她應該不舒服,想了想又開口說:“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 遲暮之開口趕人,溫沂接著她迎面扔來的枕頭,低低笑了下,隨手放在一邊,指尖挽過她額前有些亂的碎發,眼眸輕柔,“有事和我打電話?!?/br> 遲暮之單手拉過被子,蓋著自己的半張臉,示意他走。 溫沂眉眼稍彎,也不再逗她,便起身離開。 床上的遲暮之閉眼等了幾秒后,就聽見了房門鎖栓輕扣的聲音,她眼瞼微掀開,拉下被子露出自己的臉,嘴角帶著不自知的柔笑。 - 最近日程快到年中,盛興集團內業務繁多,溫沂這位總裁自然也沒什么閑空時間。 而按照往日慣例,各位高管們都不大想參加晨早的會議內,因為溫總的表情總是不大好,態度很兇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