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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領宰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不看我,看樣子他是在奪門而出后又想到了這些問題,才會在走廊上站住,有點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真是只面皮薄薄的宰崽,我抱著他坐到了沙發上讓他貼著我坐好,隨后我捏了捏他的鼻子問他:“那現在你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br> 青年人笑了,用他鳶色的眸子充滿依賴的看著我,“好了很多?!?/br> 我捏了捏他的臉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吃早飯了嗎?!?/br> 青年人沉默了一下,把頭埋在我的胸口不說話了。 所以,這就是沒吃的意思?他就真的只是把早飯端給我的時候,拿了一個丸子示意自己吃過了。 長大了的首領宰崽依舊是個不聽爸爸話的壞小孩,我無奈的拉著他一起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去廚房?!?/br> “不管那些小東西了?”青年驚訝的看著我。 我笑著搖了搖頭:“都交給織田君吧,看看他能處理的怎么樣,畢竟,織田君可是我這個幼兒園園長選定的老師?!?/br> 話題說道織田作之助,首領宰就不想動了他沉默了一下又看向我還是說道:“說起來,武偵宰早上離開后有找過他?!?/br> 我有點好奇的看著他問道:“他們說了些什么?” 首領宰摸出遙控器投影出一段監視記錄來,上面是武偵宰和織田作之助在說話,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邀請織田作之助離開港口黑手黨和他一起去武裝偵探社。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挖角,但是織田作之助拒絕了,我也松一口氣。 怪不得我召見他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先生會那么的緊張,全是因為武偵宰真的找過他。 在織田作之助好運成為我的秘書,或者是說在他成為我司機的時候,他就屬于港黑高層人員了。 離開到我情敵的勢力范圍去,那等待他的絕對是無休止的追殺,這種叛徒按照港黑的處理手段可是要開打掉牙在開三槍打死。 這種原則性問題,哪怕我的心里有所偏向,我也絕對不會組織這種追殺。 畢竟,這種手段也是維持港黑的一種規矩,作為獲利者的我沒必要去打破。 雖然織田作之助那時候拒絕了,但在我召見他,聽我嘴里說出武偵宰的名字時,他還以為我已經知道了武偵宰的所作所為,并且把武偵宰當做了叛徒。 正在一些傳聞中的用特殊手段,收拾這個不乖的孩子。 看完以后,我嫌棄的抱著首領宰吸了吸:“他這也太小看我的胸襟了,如果他真的和武偵宰一起叛逃,我最多就是按照規矩來,怎么可能私下里做這種折辱人的事情?!?/br> 首領宰伸手反抱住了我,“是啊,我的森先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br> 他的聲音溫柔又虔誠哄得我心花怒放,心里那點氣一掃而空,有點點高興的我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 首領宰摸了摸我的頭,雖然現在氣氛很好,但是我還是抓住他在我頭上摸來摸去,并且試圖捋我呆毛的手。 才不許隨便摸我的呆毛,為了打斷他的動作,我于是問道:“好了,你在說說我的小費佳到底是什么情況?!?/br> 首領宰無辜的眨眨眼:“沒什么啊,就是武偵宰特意去了一趟俄羅斯給你帶回來的禮物,他覺得和你長得很像就順手帶回來了?!?/br> “是綁架把?” “應該算是救助未成年兒童?”首領宰有些遲疑的說道,隨即他又問我:“森先生不滿意你看到的嘛?” 滿意當然是滿意的,誰不會喜歡漂亮又長的像自己的小孩,反正我是很喜歡的,他鼻子眼睛都像我多可愛啊。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蕩漾,好像是也想到了什么,首領宰的表情也認真了一些:“不過森先生,還是要小心一點?!?/br> 我奇怪的看著他:“小心什么?” 首領宰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費奧多爾他沒外表那么小,他的年紀和小太宰一樣大?!?/br> 我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差點沒把他給推下去,不過我卻不管這個了,我看他的眼神充滿震驚,“小費佳,他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小兒子嗎?怎么突然就那么大了!” 首領宰看著我的表情有點無奈:“黑時宰應該告訴過你,他爸爸是米哈伊洛先生把?!?/br> 算了算年紀難道我是未成年時偷吃禁果有的費佳,早戀的我和一個俄羅斯留學生發生了感情然后她回國了,這么一想感覺跟對了呢。 畢竟,在大一些還說什么年少不懂事,其實就是推卸責任了。 想了想我還是把我的猜測偷偷地和首領宰說了,說完之后,首領宰面色復雜保持著沉默。 我覺得,我可能又猜錯了。 也許大概,費佳只是長的我像,實際上大概真的沒什么關系,我有點自暴自棄的低下頭:“你完全可以把這當做笑話來聽?!?/br> 讓我意外的是,首領宰聽完以后卻沒有笑我,而是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我如果想要看笑話的話,就不會第一時間告訴森先生了,森先生現在是不是很傷心啊?!?/br> 首領宰溫柔的把我抱在懷里拍了拍我的背部,“之前,我不說就是不想要森先生傷心,但我也不想森先生受騙了?!?/br> 還算他有點良心,并不像武偵宰那個小沒良心的一樣,我明明救了他還對他那么好,可他就是這樣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