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宇智波鼬)
冰冷的手掌探入她的領口,撕開了她脆弱的衣領,單薄的布料如同干燥的枯葉般在他指尖頃刻粉碎。頭頂陰沉沉的壓迫感將她死死壓在床榻之上,她就像脫水的游魚一般張開嘴艱難地呼吸著。 隨著粗糙的指尖拂過她被風吹得發麻的鎖骨,她渾身一顫,抬起眸子,淚眼朦朧地看向眼前那張放大的臉,張了張嘴,絕望地乞求道:“不,不要……哥哥,我是你meimei,別這樣對我,我害怕……” 摸著她臉龐的手一頓,頭頂的青年靜靜地看著她,另一只尚且搭在她的腰際。他默然不語,眼眸深沉,目光平靜得叫人渾身發寒。宇智波真櫻看不懂他,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呢?為什么要突然這樣對待她?明明……明明不該這樣的…… “哥哥,我再也不敢了?!彼е烀5南M髦鴾I說,“我會好好聽話的,我以后再也不一人跑出去了。我會在待在你身邊,哪里也不去。求求你了,不要嚇我?!?/br> 看著習慣性認錯最后卻依舊死不悔改的meimei,宇智波鼬難得地露出了笑容,那并不是開心的笑,而是一種難言的帶著苦澀味道的笑容。因為這笑,宇智波真櫻短暫地愣怔了一下,連眼淚也忘了流。 “不用害怕?!彼麚崦住つ鄣男∧?,目光幽深,仿佛夜晚點燃的油燈,忽明忽暗,不知何時就會熄滅。 用手指細細描摹她的輪廓,他俯下身,闔上雙眼,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他已經看不清她的臉了。 他沒有時間了。 “我會愛你的?!?/br> 他輕輕地說,溫熱掌心按住了她的小腹:“我會很溫柔地對待你,不會讓你痛?!?/br> 腦袋嗡地一響,宇智波真櫻仿佛被巨大的鐵錘重重地砸到了頭,一瞬間沒能反應過來。 腰腹一松,她的腰帶被扯開了。 淚水滑落眼角,她一動也不動。她不知道該怎么反抗,因為根本反抗不了。他可是宇智波鼬,哈哈……自己怎么能反抗得了他呢?溫柔……對meimei做出這種事情,他居然還有臉說溫柔。 但是……又能怎么辦呢?她是如此無能為力,反抗只會更加凄慘,只能乞求他能手下留情。 下·t的一涼,她的內褲被脫了下來,涼風吹進,她覺得渾身發冷。她咬緊紅唇,含淚的眼眸死死盯著頭頂那張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臉龐,感受著冰冷的指尖漸漸刺·入自己的t.內,喉嚨里發出猶如小獸般的嗚咽聲。 他的手指好長,骨節分明,上面附著著薄繭,一點一點在她g.澀的甬.道里探索。 下意識地抓緊身側的床單,她扭過頭,眼角紅紅地哽咽了一聲,逐漸發出細微的哭聲。那壓抑的、微弱的哭泣聲如羽毛般掃過男人的心尖,叫他忍不住顫了顫睫毛。 慢慢的,甬.道里涌出了清涼的液體,打濕了外面粉·嫩花瓣和青年指尖。 抽·出手指,他垂眸看著指尖晶瑩的液體,禁·欲的身體情不自禁地熱了起來。這種變化他身下的少女顯然也感知到了。凸起來的巨·物就隔著褲子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她害怕地閉上眼睛,一味地流淚哭泣,似乎想借此讓男人憐惜她,好停下眼下這種瘋狂的行為。如果是她的哥哥宇智波鼬或許的確會停下,但是如今把她壓在身下的不僅是她的哥哥,還是一個被挑起了情·欲的正常男人。 他想要她。 這種渴望如同密密麻麻的細絲般纏繞住他的心神,使他暫且拋卻了兄長這層身份帶來的壓力和罪惡感。 “真櫻?!憋柡ね纳ひ粼谒享懫?,青年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濕熱的舌頭細細舔·過她的耳朵、臉頰、眼睛和嘴巴,最后下移到她的脖子、鎖·骨,然后是x·脯…… “唔……” r·頭被柔軟的嘴唇含住,她漲紅著臉,難堪地別過了頭。嘖嘖的吮吸聲在寂靜的室內是這樣的清晰刺耳,刺得她心神崩潰。 “不要……”她微弱地喊了一聲,可他沒有聽到,也許聽到了,只是不想聽,不愿意聽。 他撈起她的細腰,將她摟在懷里深吻入喉,一邊吻著,一邊慢慢脫掉她的衣服,很快,衣裳落在床單上,少女白得發光的身體如剝了殼的j蛋一樣嵌在他的懷中。她閉著眼睛嗚咽出聲,白皙赤·裸的t·部被男人的欲·望頂·著,那么燙,那么大。 衣裳褪盡,她身體一輕,被平放在床上,青年握著她的手抽離,身側的被褥深陷下去,他坐在她旁邊,窸窸窣窣地解起了衣服。 即使她緊閉雙眼,也能察覺到屬于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連。 太可恥了!她捏住床單,咬緊紅唇,肩頭輕顫。 太無恥了! 無恥的兄長,可恥的meimei,好惡心。 男人的氣息再次b近,她的大腿被強勁有力的大手握住,然后慢慢分開,露出已經濕得不成樣子的花·xue。 guntang的柱·狀·物抵在xue·口,她顫抖了起來。 “唔……” 巨·物突然深入,她的腰不自覺地往上挺起,半睜開眼,對上青絲掩映下那雙暗沉沉的眸子,痛呼出聲:“好難受,好漲,不,不要進來?!?/br> 果不其然,往里深入的欲·望停了下來。 宇智波鼬掌握著少女纖細的大腿看了她好一會兒,見她臉色蒼白,便緩慢地將自己的分·身退了出來。 他太大了,離開的時候,能夠明顯看到少女凸起的小腹漸漸平緩下來,脫離xue·口之時甚至能聽到啵唧一聲。 他耐心繼續用手指開拓起了她的y·道,一面吮吸她的唇,一面用指腹rou·按她的y·蒂。不久,陣陣酥麻的快·感從下·身襲來,她禁不住顫了顫身子,流下一攤清液。 見她差不多了,宇智波鼬便抱住她的臀部,用裹滿y·液的rou·棒壓著她的rouxue,一次一次重重地碾過她敏·感的y·蒂,刺激得小·xue吐出一波又一波的y·水。 他抱住她在她t外用力地摩·擦了幾十下,rou·棒被收縮的xue·口親吻挽留,沒多久,他抱緊她,粗喘著去了第一次。 噗嗤—— 兄長的第一次濕e滿了她的xue·口,白·濁緩緩流下她的大·腿·根,場面y·靡至極。 目睹這一切的宇智波鼬逐漸加重的呼吸,他俯身壓住她,扛起她的兩條大腿,握住自己的欲·望,對準沾滿了白·濁的花·xue,猛地挺進。 “啊哈?!?/br> 進去了。 剛剛濕e過的rou·棒一進去就再次脹·了起來,把少女狹窄的y·道撐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 身下的填充感讓宇智波真櫻難受得踢踹起了雙腿,眼睛紅紅地流著淚嗚咽。 “……嗚嗚……”她睜開眼,紅著眼眶踢動雙腿,下·t卻被釘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好可怕。肚子鼓起來了。 她低頭就能看到鼓起來的小腹,里面那根欲·望屬于她的兄長。這一認知讓她頭昏腦漲,精神瀕臨崩潰。 “mama,爸爸……”她開始胡亂叫人。她知道現在求宇智波鼬也沒有用了。他不會停下來的,他會用他罪孽的欲·望一次一次貫穿他親生meimei的身體,把罪孽的種子播撒進去。 聽到她喊“爸爸mama”,宇智波鼬怔了一下??上]有猶豫太久,他摟住她纖細到不堪一折的腰肢,抵·著·她的xue·道口就飛快地抽·送起來。 “啊哈,哈,哈……” 少女的哭聲被撞得支離破碎,周圍的空氣燥熱起來。 布滿水痕的床單上,兩具白花花的rou·t疊加在一起,下·t緊密相連,rou·t碰撞的啪啪聲響徹整個屋子,汗水和y·水幾乎浸透了床單……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她的耳邊響了一夜。他反反復復地進入、用力、濕e出。她哭喊著,呻/硬著,最終絕望地承受著。 宇智波鼬,她的親哥哥……殺了她全族,殺了她父母的親哥哥,此刻正在她的體內縱橫,沉迷于她的rou體,不顧人l,不顧道德。 哈哈……宇智波鼬啊……他居然真的就和她做了……可怕,太可怕了…… “真櫻,要吃三色丸子嗎?” 她還記得那個會拿三色丸子逗弄她的漂亮男孩。她還記得他會抱著她,親吻她的額頭,在她的耳邊,一次一次地說:“我的meimei,我會保護你的,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我活在這個世上,我就會保護你的?!?/br> 保護她嗎…… “我愛你,真櫻。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一直都深愛著你?!?/br> 他說了,他愛她…… 這就是愛嗎?這就是保護嗎?真可怕,太可怕了…… 宇智波鼬愛宇智波真櫻嗎?當然,在他的心里,他b任何人都要愛她。不是親情,不是愛情,只是愛著她,b任何愛都要更愛。他可以當一輩子的好哥哥,也可以把她壓在身下,讓她感受他的熱情。只要能夠愛她,對他而言,任何形式都可以。如果做·愛也是一種的話…… 他是如此地深愛著她,愛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管是擁抱,是撫摸,還是親吻……不夠不夠,怎么都不夠。哪怕把她擁在懷里,他也覺得距離太遠,哪怕和她融為一體,他也覺得還不夠深。 他感覺自己的xue口破了個洞,風呼呼地吹進來,吹得血液都凝結了。 該怎么辦呢?到底該怎么呢?怎樣才能不那么空虛…… 啊……終于結束了。 等男人從她的體內退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青色羽毛的小鳥跳到窗口歡快地拍打著翅膀鳴叫。他伏在她身上,親了親她汗津津的額頭,然后把早已累到無法動彈的她抱進浴室進行清洗。 嘩啦的水聲在她的耳畔激蕩,屬于男性的手一遍一遍地撫摸過她的身體。她早已感覺不到羞恥,也喪失了反抗的力氣。 就這樣吧。她想。事實證明,她根本無法擺脫他們,反抗只會使她變得更加凄慘。宇智波鼬也好,宇智波佐助也好。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清潔完身體后,宇智波鼬抱著她再次回到了以前那個地方。 “鼬先生?!?/br> 不巧的是,他們一走進院子,就迎面碰到了一個鯊魚臉的男人。也穿著黑底紅云的袍子,估計是宇智波鼬的同伴。 那人無意間瞥到青年懷中的少女,一張鯊魚臉上頓時露出堪稱懵b的神情。 “鼬先生,這位是……”g柿鬼鮫十分心癢癢地猜測著兩人之間的關系。難道是情人?不對,那姑娘也太小了。況且這么些年也沒看出自己這位搭檔對男女之事有什么興趣。難不成是兄妹?仔細看看,的確有點像。 青年扯了扯身上的風衣,嚴嚴實實地遮住少女的臉,顯然不打算和他說明懷中之人的身份。 無視對方好奇的眼神,宇智波鼬漠然開口道:“有什么事嗎?” “咳咳?!眊柿鬼鮫訕訕地收回視線,掩唇咳了兩聲,忙扯開話題,“是宇智波佐助。迪達拉去試過他的實力了。佩恩很滿意?!?/br>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鼬察覺到懷里的人明顯顫了一下。 垂下纖長的睫翼,他默了默說:“知道了,你先走吧。我等會兒過去?!?/br> g柿鬼鮫瞄了眼青年風衣底凸起的一片,心癢難耐。宇智波鼬見狀,索性直接抱著少女走了。 “那,那我走了?!睂χ约捍顧n的背影嚷了一嗓子后,g柿鬼鮫便不情不愿地轉身離開了。 推開大門,宇智波鼬俯身把她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甚至還細心地撥開了她額前凌亂的劉海。 她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眼底幽光明滅。 “吶?!彼焓峙踝∷哪?,他生生僵了一僵。 “你會殺了他吧?”她看著他,黑瞳晶亮無比。 宇智波鼬垂下眸子,神光深邃:“你想讓我殺了他?” “嗯?!彼c頭,然后歪了歪腦袋,“或者他殺了你也行。你們之間反正是不死不休的吧?” 真無情啊,這樣的話……他暗了暗目光,彎腰吻住她的額頭,唇部微顫:“好,如你所愿?!眣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