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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與它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或者被它相中才行,很難,這也是為什么化神期那么少的原因。    讓化神期的修士幫忙顯現出來,更是難如登天,很幸運,他們遇到了。    明明察覺到了他們,卻沒有驅趕,相當于默認下他們的存在。    第一次來時,祖師爺很是小心翼翼,藏在暗處觀望。第二次時便開始離得稍近一些,越是離得近,感悟的便越多。    那人始終什么都不說,也不動,與自然融入一體,便如一塊枯木似的,周圍生物根本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肆無忌憚落在他身上。    飛走又落下,落下又飛走,來來回回,反反復復。    每次他走的時候,祖師爺便會站在他站過的地方,學著他的姿勢,觀他看到的,聽他聽到的,悟他悟到的。    每次運行功法,從頭走到腳,留下的腳印里便會蘊含一絲大道,刻的比別處深,站在上面直灌進來,學到的東西更多。    祖師爺便靠著這樣的法子,修為直上云霄,突破到了半步化神的地步。    只可惜那人來的不勤,有時三五百年一趟,有時五六百年,也有時七八百年。    元嬰期的壽元還是太少,經不起如此消耗,祖師爺覺得不是辦法,思慮一番決定主動出擊。    他早便發現那人在數萬年青上的年輪,每次一遍,偶爾嘴里會念叨五百多年,七百多年等等,仔細一算,和他來的時間是一樣的。    于是他推斷應該是在閉關修煉的大能者,每次出關不知道日子,以年輪計算。    既然曉得了他站在樹下的目的,第一次開口便意外的順利,唯一讓他失落的事沒有套近乎這一說,那人直接走了。    他那天唉聲嘆氣一整天,事后才發現那人走歸走,留下了一道完整的大道痕跡,刻在萬年青上,他觀摩萬年青時發現的。    這事給了他鼓勵,往后也再接再厲,給那人報數,每次那人都會留下一道大道的痕跡。    有時候是撫摸萬年青時留下的,有時候走之前,將頭頂的鳥窩放下,刻在鳥窩上。    那鳥窩最后成了鎮宗之寶,放在重中之重的地方保存著,過去這么多年,消散了一些,印記十分的淺。    從前他還十分疑惑,為什么萬劍仙宗的鎮宗之寶為何那般奇怪,不是一塊樹皮,就是個鳥窩,一只小鳥的頭骨也能當成鎮宗之寶,原來那是被化神期撫摸過的。    記憶里為了養這只鳥,祖師爺沒少費心思,畢竟是個活物,不好好站著,每次觀望都要敲暈了才行。    平時為了留住它,也沒少花功夫,挑了許許多多的雌鳥,就為了讓它安心待在主峰上。    化神期摸過的鳥,也不敢困,不敢捆,就這么小心翼翼護著,一直到它老死了皮毛化去,只剩下頭骨因為那道大道痕跡得以保存。    一存存了將近上萬年之久。    萬劍仙宗的寶庫打開,里頭還有葉片,也跟這位前輩有關。    前輩化葉片為鳥,用來傳遞消息,跟第二代宗主的時候。    第二代宗主是祖師爺的弟子,祖師爺耍了個小心眼,讓第二代宗主拜那人為師。    那人沒接受,直接散了法力化身,但是似乎也沒拒絕。    于是第二代宗主便以那人徒弟的名義自稱,曾經也拿此哄過一個想殺他的化神期。    那化神期年紀老矣,不愿意和新晉的化神期為敵,若第二代宗主真的有化神期師父護著,那他必敗無疑,因著顧慮太多,叫第二代宗主逃過一劫。    從那往后更將自己是化神期的徒弟掛在嘴邊,那人留下的諸多東西,也都帶在身上。    因著化神期的氣息過強,他還活著時無人敢惹萬劍仙宗,后來他化神失敗,戰爭才開始。    短短一千年的時間換了兩代宗主,祖師爺留下匣子時說,突破化神期可用,第二代傳給第三代時,變成了遇到化神期修士時可用。    第三代傳到第四代時,又變了變,成了遇到滅頂之災時可用,平時萬萬不可打開。    第五代宗主似乎好奇偷偷的看了,還留下字條,‘真的沒人好奇看看嗎?’    第六代也留了紙條,‘不太可能吧?’    第七代也湊了個熱鬧,‘后輩沒那么不聰明吧?’    第八代宗主玄清:“……”    他真的沒有偷偷看過,連想都沒有想過。    師父告訴他不能打開,除非萬劍仙宗遇到解決不了的危機。    他信以為真,沒想到師父自己偷偷打開了。    玄清摁了摁太陽xue,冷靜了一會兒繼續翻,發現里頭除了幾代宗主隔空的聊天,還留有一個玉簡,玉簡貼在眉心,刻在其中的文字登時融入他腦子里。    片刻后放下玉簡,心中甚覺神奇。    上面說只要想著那人的模樣,喚那人的名字,那人便有所感應。    真這么厲害嗎?    *    大雪山寒潭下,有人眉頭蹙緊,又做起了噩夢。    夢中一個小男孩,坐在一個破敗的屋子里,那屋頂上被他的氣勁所傷,坑坑洼洼,露出諸多大大小小的洞來。    下了雨,從縫隙里灌進來,澆的他渾身濕透。    他就坐在床邊,茫然的看著,小手相互扣著,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曉得這時候的他該做什么。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