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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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如此驚人的元力和對能量的控制力,這三個人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不但是白彥弘等人心里一個未知的謎,也是風揚急切想要探知的,而且那個絕色女子給他的感覺異常的奇特,他更是隱隱要壓制不住內心的求知欲。 在風揚沉思之際,那名絕色女子已然走到了被撞爛的墻壁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街道,而那兩名仆人則寸步不離的跟隨那女人的身后,看他們恭敬和忠誠的程度,估計隨時可以為那名女子付出自己的性命,不是因為這女子的美,僅僅只是因為他們對女子的敬畏和忠心。 許多路人都看到了聚賢休閑中心的一堵墻壁被十幾個人的身體同時撞塌,然后視線在一瞬間都集中在了那名女子身上,完全將那兩個忠誠的彪悍男子給忽略了。 短暫的沉寂過后,便是此起彼伏的驚嘆聲,每一個人都看的兩眼發直,但是內心里卻又根本沒有絲毫齷齪的思想,仿佛每一個人都已經站在了藝術的高度去發現美、欣賞美。 “我用我全部家當一百個金幣發誓,這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有味道最美的女人了?!?/br> “應該也是美女中最強悍的一個了,你看那么多精壯的漢子都從閣樓上飛下來,她站在閣樓邊上看,估計剛才都是被她打下來的?!?/br> 彭帥沒有白彥弘、沈天嘯、楊雪等武神強者那般堅定的心智,遇到這種情況,慌亂之心讓他變得手足無措起來,畢竟對方的實力超出他太多了,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之內,他無力改變任何情況,便只能驚恐的站在楊雪身旁,等待這些強者擺平眼前混亂而且不利的局勢。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插手聚賢閣的事情?”面對站在被撞塌的整面墻壁邊緣處的三人,視線落在那名絕色女子身上,白彥弘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只是用一種不太冷的語氣問道。 “一個路人而已?!蹦墙^色女子神色溫婉,帶著風輕云淡的語氣,“不過你們若是再不離開,我就會讓你們變成死人?!?/br> 她的語氣依舊風輕云淡的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殺氣,就仿佛在說‘你沒吃飯我請你吃飯’如此簡單平常的話一般,可是那風輕云淡的背后卻又透露出一種讓人不敢質疑的堅定和威嚴,白彥弘等人竟是沒有絲毫懷疑這個女人的話。 “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先撤吧,好漢不吃眼前虧?!鄙蛱靽[低聲在白彥弘耳邊說道,朝對方使了好幾個眼色。 站在閣樓邊沿的絕色女子展顏一笑,語氣輕柔的猶如空谷中的微風,“他說的不錯?!?/br> 白彥弘和沈天嘯都為之一驚,臉色在一瞬間露出諸多怪異復雜的神色,旋即看了看閣樓上的女子和那兩名彪悍的仆人,白彥弘大手一揮,道:“走?!?/br> 楊雪見大勢已去,便也飛快的離開。 彭帥就更不用提了,所有幫手靠山都已經走了,他一個叛徒要是還留在這里,那簡直就是找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么想著,彭帥便也飛身躍起,打算離去。 然而對待叛徒,風揚卻從不會手下留情,一個差點讓聚賢閣所有內部高層都命喪黃泉的狠毒叛徒,風揚會有更加狠毒的手段去結束他的生命。 在彭帥飛身躍身體剛剛與閣樓平行時,一道血色劍芒便猶如一條渾身浴血的長龍般拖著長長的殘影閃電般朝彭帥激射過去。 身為武仙級別的彭帥第一時間便感應到了危險的氣息和尖銳刺耳的破風聲,瞬間做出反應,身體凌空一側,在側身的一剎那,便感受到一道猶如刀鋒一般鋒利的勁風從自己身側劃過,雖然沒有被殘影劃中,然而帶起的勁風都劃裂了他的戰甲。 在彭帥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為自己驚人的反應意識和閃躲技巧自我震撼一番,并且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進行一番深入的探究之際,一道黑影已然緊隨其后而至,讓還沒有緩過氣來的彭帥根本就沒有任何閃躲的余力。 而同時那道黑影和血紅色的殘影也顯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頭只有拳頭大小的豬和一柄通體血紅色彎彎曲曲的劍。 ‘轟’的一聲巨響,所有人只見一個人影迅猛的砸在街道上,街道的地面被震起了漫天灰塵,而當看清楚時,發現這人竟然是聚賢閣的一名內部高層,也是聚賢休閑中心的管理人。 經常來聚賢休閑中心消遣的人就算不認識風揚,也絕不可能不認識彭帥。不得不說,這個彭帥在治理生意上的事情還是很有幾手的,聚賢休閑中心在他的治理之下,才會有如此紅火的生意,以至于讓附近很多城市的人都會慕名而來。 “元魂,那頭豬是元魂?!庇醒哿@人者看出了拳頭大小的漆黑小豬的來歷,頓時驚呼起來。 “覺醒這么sao包的元魂,真是太猥瑣了?!?/br> “羨慕嫉妒恨是沒用的,大陸能覺醒元魂的人總共才幾個,不管是什么,那都是無價之寶?!?/br> “不過彭帥怎么會被在這里被打?誰這么大膽子?” 聚賢閣的內部高層彭帥竟然會在聚賢休閑中心被打,這讓所有人都感到極其的費解。 忍著身體撞擊在地面上產生的劇痛,彭帥帶著驚恐的神色站了起來,懸浮在空中的漆黑小豬和血紅色長劍形成鮮明的對比,照相輝映間,綻放出詭異的氣息。 身為聚賢閣的一員,對風揚的兵器和元魂不可能會不知道,只是彭帥現在仍舊是驚恐中帶著不解,風揚中了天煞門門主給的散元軟筋散,又連續收到幾次重創,怎么還能將飛龍血劍射出那么恐怖的速度和破壞力? 風揚身體固然虛弱,卻沒有虛弱到失去自理能力的程度,他一步步走到邊緣處,站在那名絕色女子身旁,迎著風,傲然而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方的人群,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狠厲氣勢和那股不怒而威的威嚴,讓所有人目擊者都不由得心生畏懼。 這是由極強的實力所產生的一種壓迫性的氣勢,氣勢固然是飄渺虛妄的,可是卻又真真正正的對每一個人的心靈產生了巨大的威懾。 這就好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在一個久居高位的人面前,總會被對方身上那種由權利和力量轉化而來的氣勢給震懾的說話都會結結巴巴。 看著閣樓上的一動不動卻不怒而威的風揚,以及漂浮在風揚身前的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彭帥內心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感,但卻并未慌亂到頭腦發熱,他眼珠子一轉,旋即憤怒的喝道:“風揚,我算是看錯你了,聚賢閣有難,我與聚賢閣風雨同舟,共患難,現在聚賢閣發跡了,你卻這般對我,利用完之后就直接滅掉,你好狠?!?/br> 這算是做賊的喊抓賊,赤裸裸的誣陷,而事實上,群眾在不了解內情的情況下,極其容易被先入為主的思想主導自己的識別是非的能力,就會很正常的認為彭帥所說的都是真的,矛頭都會直接指向風揚以及風頭一時無兩的聚賢閣。 第六百七十九章 又消失了【第三章】 彭帥的算盤打的叮當響,他就是要用誣陷的手段給聚賢閣和風揚施加壓力,在這么多人面前,在所有人都認為聚賢閣過河拆橋不仁不義的時候,風揚一旦出手擊殺了他,便會遭到千夫所指,萬夫唾罵,光是群眾的口水都能讓聚賢閣身敗名裂。 一個會將同甘共苦風雨同舟一起將聚賢閣推向了金字塔頂端的高層殺害的幫會,是無法安撫人心的,不需要外界的輿論,光是聚賢閣內部的暴亂便足以讓聚賢閣四分五裂。 彭帥顛倒黑白的誣陷,風揚并未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他知道一般這種人有兩個特點,一是善于阿諛奉承,二是將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能力發揮到極致,其實這兩者也可以說是相同的,因為修煉這兩門高深的‘武技’所需要的‘武器’就是他那張猶如被開水泡過的嘴里那條三寸不爛之舌。 風揚笑著道:“彭帥,你真是太小看群眾的智慧了,以你的戰斗力,在聚賢閣的元老里面,只能算是個末流,而以聚賢閣今時今日的勢力和地位,倘若你是真心為我聚賢閣辦事,聚賢閣豈有虧待你的道理,而你卻是仲裁教會教主楊雪的走狗,派過來陷害我聚賢閣,要不是這三位前輩出手相助,現在聚賢閣恐怕已經是你掌舵了吧?!?/br> 風揚也在群眾的頭上扣了一個高帽,明顯就是給人一種壓力,要是輕易的相信了彭帥說的話,豈不是證明自己一個成熟穩重的大老爺們只擁有在十五歲以下孩童之中鶴立雞群的智慧? 這是每個人都不愿意承認的,雖然有很多人都只有這種智商。 “聚賢閣的行事作風,這么多年,鄭安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而聚賢閣對待弟兄們的待遇如何,也是每個弟兄都心知肚明的,如果我聚賢閣真是那種過河拆橋的幫派,那聚賢閣如何在鄭安城立足,如何能涌入數萬弟兄的誓死擁戴,難道你認為和仲裁教會以及城主府那一戰犧牲的數千名弟兄,都是蠢蛋嗎?會為了一個你口中所說的不仁不義的幫會賣命?你真是太可笑了?!憋L揚鄙夷的盯著下方的彭帥,一番話打消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慮。 沒有人是愚蠢到沒有分辨是非能力的,至少能獨自上街晃蕩的人之中沒有那么愚蠢的人,這一番話很容易點通群眾的思想,隨便想想都覺得風揚說的句句在理,一個假如真的對弟兄不仁不義的幫會,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誓死捍衛聚賢閣的尊嚴,怎么可能憑借一幫之力擊敗城主府和仲裁教會的聯合攻勢。 漸漸的,原本指向風揚的矛頭又一次轉向了彭帥,議論聲咒罵聲不絕于耳。 這就是不明內情的群眾的立場,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堅定的想法以及主見,很容易被當事人的話左右自己的思想和立場,這一切的原因,都只因他們都不知道內情,只能道聽途說,誰說的能讓自己覺得在理,就站在誰一邊。 “你莫要在這里蠱惑人心。?!币妱︿h所指的方向已經落在自己頭上,彭帥還想繼續扳回一局,可風揚卻根本沒打算給他說下去的機會。 “聒噪?!币宦曢L嘯落下,風揚人為有絲毫動彈,懸浮在他身前的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同時發動,化作一黑、一紅的兩道流光朝彭帥激射過去。 先是被白彥弘發出之后又被反彈回來的元力劍擊傷,又被元魂小豬撞擊中身體的彭帥算是二次嚴重創傷,實力自然打了折扣,面對激射過來的一紅一黑兩道流光,他將自身身法發揮到極致,敏捷如靈猴一般在地上后空翻了數圈。 黑影轟然撞擊在彭帥剛才所站立的位置上,碎石漫天飛濺,帶著不小的殺傷力,將周圍不少人誤傷了。 不過彭帥卻也了得,雙臂疾舞,將激射過來的碎石全部震成了粉末,同時又在搜尋元魂小豬和飛龍血劍的蹤影。 在將飛濺而來的碎石震成粉末之后,彭帥陡然見到一道黑色的殘影以驚人的速度飛射過來,仿佛一個圓球穿透了空間一般,帶著令人心顫的沉猛破風聲。 彭帥臉色登時大變,雙腿猛然一躍,高高躍起,然后那道黑色流光卻也詭異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朝空中追擊過來。 空中的空間廣闊,可以自由發揮,倒也讓彭帥有點如魚得水的感覺,凌空幾個翻越,躲過了圓弧小豬的追擊。 “嘩?!?/br> 然而下方卻突然傳出一聲整齊劃一的驚嘆,這驚嘆聲也讓彭帥猛然想起。 飛龍血劍呢? 飛龍血劍去哪了?為什么自己一直都只是被那頭豬追擊? 而下一刻,彭帥就知道了飛龍血劍的蹤跡了。 在他身體里,從他身后直接刺透了鎧甲,然后穿透身體,游龍一般的彎曲劍身從胸口透出來,血色劍身上看不到血液的痕跡,只能看到自己的鮮血從血色劍身的劍尖處如泉水一般流淌。 站在聚賢閣閣樓邊緣處的風揚心念一動,元魂小豬便重重的撞擊在已經被飛龍血劍刺透了身體的彭帥身上,在彭帥身體如一個炮彈般砸落下來的時候,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也先一步回到了風揚手里。 飛龍血劍被收起來了,而元魂小豬則站在他的肩頭上,深處黝黑的舌頭舔了舔風揚的臉蛋兒,舉止很是親昵,讓下面的群眾都忍不住生出一些尤為人倫常理的齷齪思想人與動物那一夜的風情。 隨之彭帥的身體也砸落在一棟房屋上,直接破開房頂砸進了房屋中。 事后風揚還命人給那房屋的主人送去一筆錢,畢竟人家也要住的,要是遇到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情況,那就比較悲慘。而且不這么做,風揚覺得很難體現出自己人性化的一面。 風揚之所以一開始沒有用元魂力控制武器攻擊,是因為對方擁有多名武神強者,用元魂力控制武器攻擊固然能夠擊殺一名或者多名武神,可是對于自己的元魂力的消耗也著實太過巨大。 風揚不敢賭,一旦元魂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蘊藏在體內的螣蛇王就會趁機占據他的身體,以此刻風揚的rou體強度而言,一旦身體被螣蛇王占據,恐怕整個大陸將無人能夠抵擋,而風揚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繼續將螣蛇王的獸魂力驅散。 “前輩,我們。?!眲偛棚L揚一直都是用元魂力控制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攻擊,所以那時候的他心無旁騖,可是當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邊已是空無一人。 一個連續兩次詭異的沒有任何征兆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并且用微不足道力量給風揚帶來巨大幫助并且讓風揚有種奇特感覺的絕色女子又如同上一次在沙灘上那般詭異的消失了,就如同他們毫無征兆的出現。 風揚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太奇特了,他說不上那種感覺,只是內心的求知欲讓他急切的渴望解開謎題。 愣了好半晌,風揚才回過神來,此時唐寧、奚雨、羅林、華天等人依舊虛弱的沒有任何力量,身體連直都直不起來,就好像渾身沒有骨頭一般,找不到支架,渾身軟綿綿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次所有人的身體都算是達到了真正‘軟若無骨’的程度,在某種領域,這是最高境界,能夠讓兩個興奮過度的人想擺什么姿勢就擺什么姿勢,只有你想不到的姿勢,沒有擺不出的姿勢。 所謂的散元軟筋散倒也算是不錯的毒藥,藥效竟然持續了六個時辰,直到深夜的時候所有人才漸漸恢復,不過身體筋骨只被軟化著,渾身無力,所有人在被搬回到聚賢閣的時候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大早,聚賢閣的清凈被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打破:“嗷~~~~~~~~” 所有聚賢閣的元老都是住在內院,房間和房間都是連著的,在與仲裁教會和城主府的戰斗剛剛結束不久就又遭遇楊雪那個狠毒女人算計的氣氛下,內院住房中間位置擴散開來的慘叫聲讓所有人警界萬分,第一時間沖到了傳出聲音的那個房門外。 這是被所有聚賢閣弟兄尊稱為木木哥的羅林的房間。 第六百八十章 感情那點事兒 羅林房間中傳出來的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打破了聚賢閣清晨短暫的寧靜,內院住宅的所有房門相繼打開,唯有羅林的房門依舊緊閉著。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風揚是從唐寧房間中走出來的,從唐寧那有些幽怨和欲求不滿的神態中可以看得出,昨夜雖然是徹夜狂歡,但是效果依舊不盡人意。 對于兩人夜夜笙歌的事情已經不算是什么秘密了,采兒和奚雨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可是當看到風揚和唐寧一起從房間中走出來,這兩個女孩的心里難免會有失落。 風揚等人相繼從房間中走出來,彼此狐疑的看了一眼,就快速匯聚到羅林的房門外。 每個人臉上都在深深的疑惑神色,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警惕心,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磨難不斷的氣氛中,聚賢閣每個人緊繃著神經,危險意識完全是條件反射一般浮現出來的。 風揚當先推開羅林的房門,觸目可及的情況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錯愕之色。 只見羅林連朝房門這邊跪在地上,彎腰捂著自己的下體,臉色憋的通紅,神色痛苦猙獰,嘴角不斷抽搐著,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大清早的,你們這是鬧哪樣???”風揚笑著看看羅林,又看看坐在床上一臉嬌憤的云柔。 云柔見到大家都出現在門口,臉上滿是嬌憤,嬌叱道:“這個王八蛋,大色狼,他。。他趁我睡著的時候。。。摸。。?!彼坪跤行╇y以啟齒,又改口說:“對我動手動腳?!?/br> 其實兩人一直都是分開睡的,只是昨天中毒被聚賢閣弟兄抬回來的時候,羅林偷偷的給抬他和云柔回來的弟兄使了眼色,讓弟兄們故意將他和云柔安排在一起。 風揚不禁笑了笑,其他女孩子也是莞爾一笑,唐寧都感覺有些不以為然,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本來就是愛情的一種表達方式,愛情生命力的一種持續。 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蛟S對于女人而言,性并不能規劃到愛之中,可是對于男人而言,性確實愛的前提,是愛最重要的橋梁。 “額,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很正常啊,都多大的人了,還以為是十五六歲的時候啊?!憋L揚不以為意的說道,在武魂大陸,很多人十八九歲都當母親了,何況三十出頭的人了,摸一摸也少塊rou,真是的,而且還是被自己多年的戀人摸,用得著搞的好像被陌生人ooxx了幾十遍一樣大驚小怪難以接受嘛! “那是你?!痹迫釕C怒的瞥了風揚一眼,然后看著跪在地上的羅林,她只能看到羅林的背影,看不到羅林痛苦的神色,當然,她更看不到羅林內心的那種痛,她嬌叱道:“下次你要是還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你的老二切了?!?/br> 羅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有下體傳來的疼痛,又內心的憤怒以及失落和失望,他是個每個清晨都會晨勃的正常爺們,可是這么多年,他卻沒有嘗過rou的滋味。 羅林緩緩的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平復下體的疼痛,和內心沖動的情緒,可以體內的憤怒和失落以及多年來擠壓的委屈在一瞬間形成了怒吼:“我他媽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云柔那一腳的確踢疼了羅林,也踢碎了他的心。 羅林的吼聲很沉,很大,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怒意,驚的房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沒有說話。 云柔也沒有料到此時羅林竟然會對自己爆發出如此沉猛的喝斥,從始至終,羅林都是在被她無情蹂躪,而且從來都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逆來順受的那種類型,長久以來,云柔漸漸習慣了羅林對自己的順從,漸漸習慣了有事沒事就蹂躪他的生活。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一個人一旦習慣某種東西,那就很難改變,剛才那一聲帶著怒意的爆喝,便讓云柔有些接受不了了。 愣了半晌,云柔也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大聲道:“你對誰嚷嚷呢?” “對你?!绷_林轉身,那充滿血絲的雙眼投射過去兩道夾雜著怒火的目光,神色猙獰可怖,仿佛擠壓在體內多年的怨氣和怒火在一瞬間找到了噴發點,他怒不可遏的咆哮:“我他媽從十八歲和你在一起,到現在已經三十二歲,十二年了,老子用十二年的時間去等你,你煩了,想盡辦法逗你開心,你受了委屈,我幫你出頭,你心情不好,我讓你欺負蹂躪,讓你出氣,把你當公主一樣供著養著,你卻是怎么對我的?” 云柔也火了,怒形于色,氣急敗壞的呵斥道:“我對你怎么了?我對你哪點不好了?你今天對我嚷什么,不就是沒讓你碰嗎?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愛我,你只是想占有我的身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