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獄國度(11)雛鶯凄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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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6日 第十一章·雛鶯凄鳴 「小婊子,你睡得挺熟啊,希望你今天還能睡得著」一道聲音把冉莉從睡夢 中喚醒,冉莉睜開眼,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原來,只是一場夢,自己已經不是那個白云寨的小公主了,現在只是一個任 人宰割的階下囚,冰冷的現實把冉莉的幻想碾得粉碎。 冉莉把手中的內衣鋪得平平整整,小心翼翼的抹去上面的污垢,藏在木板之 下,她不知道接下去要面對的是怎么樣的酷刑,但是絕不能讓母親留給自己的最 后的遺物再受到一點玷污。 爹爹,放心吧,莉兒會很堅強的等你來救莉兒,不管他們問莉兒什么,莉兒 都不會說的,爹爹你一定會為莉兒感到驕傲的。冉莉挺起碩大的胸脯,暗暗下定 決心,自己要做一個父親口中的女英雄,不管遇到什么酷刑,堅決不會出賣父親 的。 獄卒看到冉莉那一臉驕傲的表情,輕蔑的一笑,半大的孩子,又怎么知道這 赤黯鐵獄里的手段,即使是意志堅強的士兵也挺不過三番五次的折磨,更何況是 她那么一個小女孩,自古以來,針對女子的酷刑更是五花八門。 冉莉跟著獄卒的腳步,一直往地牢的深處走去,一路上牢籠里犯人的哀嚎和 血rou模糊的慘狀,看得冉莉是心驚膽戰,但是想到父親,心中堅定的信念卻沒有 一絲一毫的動搖。 繞過幾個牢房,終于到了地牢的最深處,赤黯鐵獄最令人恐懼的地方,拷問 室。 青銅鑄成的大門染上了一些綠銹,更多的是一道一道深淺不一的凹痕,像是 人的指甲在上面劃出來的,還遺留著猩紅的血跡。是怎么樣的折磨,才能讓人瘋 狂到這種地步。 「啊——————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從門內傳來,歇斯 底里的哀嚎,令人心神不寧,后背發涼。這扇門后面是怎么樣的一個修羅地獄。 「呵,冉小姐,請吧!」獄卒滿臉笑意,拷問一個剛進來的女囚,這是他們 最大的樂趣所在。欣賞她們從堅定不移到跪地求饒的轉變,這讓他們扭曲的靈魂 得到滿足。 獄卒推開沉重的大門,門里面三三兩兩的站著幾名獄卒,角落里一盆炭火燒 得通紅,熾熱的火星在紅炭上飛舞,一旁有一個巨大的架子,架子上放著各式各 樣的刑具,無一不是沾滿了鮮血。 左邊有一個案牘,,上面擺著厚厚的一疊公文,一個高大身著黑色絲綢長袍 的男子坐在其中,粗獷的臉龐,堅毅的眼神,坐在高椅上不怒自威。 冉莉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那時屠殺白云寨,殺害了自己母親的兇手。冉莉 死死地盯著馮正奇,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子,此刻馮正奇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馮正奇沒有看多一眼進來的冉莉,托著下巴,滿帶笑意的看著對面的犯人。 在馮正奇的對面,一個十字形的木架上,綁著一個滿身傷痕的女子,雜亂的 秀發披在臉上,仍是遮蓋不住那張秀麗的臉龐,眉目如畫,吹彈可破的肌膚,一 看就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想必是官宦巨富的千金小姐,不知為何也會淪落此地。 女子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此刻卻全身赤裸的被綁在木架上,被周圍的獄卒 看得精光。胸前的兩團酥乳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深紫色的傷口隨處可見,左邊 的rutou甚至被生生拽了下來,另一邊的rutou更是呈現出黑紫色,女子最嬌弱敏感 的rutou腫得和嬰兒的拳頭般大小。 纖細的腰間也是皮開rou綻,最深的一處傷口,甚至能夠看到淺黃的脂肪。最 殘忍的地方在于女子的私處,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的jianyin才會有那兩片肥腫的深 黑色yinchun。私處夸張的擴張得甚至能夠輕松的塞下一個男人的拳頭,鮮紅的血液 和乳白色的jingye源源不斷的從其中流出。 陰戶上面烙著一個大大的妓字,還有一陣陣白煙從皮rou中飄出,想必之前的 哀嚎就源自于此吧。 「祝思瑤,祝大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只要是招出你爹結黨營私的證據, 你爹一人犯錯,必不會連累到你,你也可少受些苦」馮正奇不慌不忙的說道。 「呸!我爹一生為官兩袖清風,何來的結黨營私,我爹身為戶部尚書,吃的 住的甚至不如小小的縣令,三年前西北大旱,我爹自掏腰包拿出兩年的俸祿來賑 災。你們要栽贓嫁禍,也尋個好的理由」祝思瑤身體被綁在刑架上,身體動彈不 得,嘴里卻不饒人。 「你爹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他的清廉才導致了他今天的下場,他一人高尚 也就罷了,還要拿出自己的俸祿來賑災?那讓滿朝的文武百官怎么做?你爹為官 多年,沒想到還是如此迂腐」 戶部掌管朝廷銀財,是一個油水最重的位置,按道理是輪不到祝學義來坐的, 但是之前的戶部尚書大肆斂財,導致國庫虛空,這才需要一個替罪羊上位。只是 可憐了耿直的祝學義。 「你們貪贓枉法,還要我爹同流合污?大周王朝都是你們這樣的人,亡國是 遲早的事!」祝思瑤咬著牙,大肆辱罵到。 馮正奇聽到祝思瑤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頓時沉下了臉「哼,你招 與不招,其實沒有什么意義,你爹的罪名已經坐實,我等不過拿你取樂罷了」 馮正奇對著獄卒揮了揮手,一名壯碩的獄卒拿起一根鞭子,鞭子尾部的手柄 足足有一人手臂般大小,獄卒拿著手柄的方向對著祝思瑤緊閉的后庭,用力的捅 了進去。 「啊啊——??!————??!馮狗,你不得好死!啊————」隨著一聲震 耳欲聾的叫聲,整根手柄沒入祝思瑤的嬌嫩的屁眼里,只留下長長的皮鞭留在外 面,好像是長了一根兩米長的尾巴。 祝思瑤身體不斷的抽搐著,像一只瀕死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掙扎,嬌嫩的屁 眼被粗大的異物塞入,被擠得裂開,濃稠的血液不斷的從傷口從溢出。 「把她送去最低賤的窯子,除了拉屎之外,不準她把鞭子取出來,以后她就 是長了尾巴的娼妓,隨便散布消息,就說戶部尚書之女,祝思瑤自愿為妓,為父 贖罪,邀請全京城的乞丐也來嘗嘗祝家大小姐的滋味」馮正奇見祝思瑤已經昏死 過去,也沒有興致再去折磨她,更何況接下里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兩名獄卒架起祝思瑤離開了牢房,不過她凄慘的生活也從現在剛剛開始。 冉莉看著祝思瑤,心里忐忑不安,即使是朝廷一品官員的千金,到了赤黯鐵 獄也淪為人盡可夫的娼妓,自己又會有一個怎么樣下場呢? 「莉兒,你有沒有被嚇到呀?不用怕,剛才那個jiejie,不肯回答叔叔的問題, 才會被叔叔懲罰,只要小莉兒,你乖乖聽話,相信叔叔,沒有人敢欺負你」馮正 奇招呼冉莉坐在一張刑椅上,裝作溫柔的安撫著她。 「是你殺了我娘,我要給我娘報仇!」冉莉見到殺母仇人就在眼前,心中的 恐懼被深深的恨意掩蓋下去,清澈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馮正奇。 「莉兒不虧是冉高卓的女兒,好膽量,一般女子到了這,怕是已經嚇得尿褲 子了,你還敢威脅我,想必你母親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不知冉高卓是在夸獎 還是嘲笑,拷問一個半大的孩子,馮正奇也是第一次。 「莉兒,先不要急,你且聽叔叔給你介紹一下,這赤黯鐵獄里的規矩。按照 規矩,第一天進入鐵獄的女犯,得先挺過三刑」馮正奇指著一旁的刑具,向冉莉 介紹道「這一呢,得先把女子的恥毛一根根的拔下來,不過莉兒你還小,恥毛還 沒有開始長呢,這一關就免了,第二,得為自己的罪行悔過,上刀山,下火?!?/br> 說著,獄卒們從角落抬出一張鐵床,床上面密密麻麻的嵌著尖銳的鐵針,隱 約還能看見鐵針上面掛著一些皮rou,要從這張鐵床上滾過去,一定是體無完膚了。 至于下火海,一旁火爐里燒得通紅的木炭鋪在地上,女犯需赤足從其中走過。走 完之后,至少半年都無法下地行走了。 「最后,你得好好的用你的身體招待一下各位獄卒叔叔們,感謝他們辛苦的 照顧你」馮正奇把殘虐的刑罰說得如同兒戲一般,自己說著都差點笑出了聲,周 圍的獄卒們紛紛低著頭,強忍著笑意。 冉莉從未聽過這些慘無人道的刑罰,沒想到今天就要用在自己身上,幼小的 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心里像是悶著一口氣,冷汗從全身上下冒出。 「吶,你回答了叔叔的問題,叔叔保證沒有人敢動你,說不定你還有機會能 夠出去和你父親團聚」馮正奇拿準了稚嫩的冉莉面對這些殘虐的折磨,不一會就 會如實招供。 「第一個問題,你爹在京城里安排了不少的暗探,把他們的名字告訴叔叔」 冉莉憋著嘴,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馮正奇,用沉默回答了他。 馮正奇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忤逆自己,面對這些成年人 也遭受不住的刑具,也仍舊收口如瓶。 「你不說,那就可怪不得叔叔了啊,我早就想看看你和你那yin賤的母親有什 么不一樣」馮正奇脫下自己虛偽的偽裝,惡狠狠的向冉莉說道。 「不準你侮辱我娘!」冉莉尖叫道,她不怕自己被折磨,但是不允許別人侮 辱自己的母親,更何況是馮正奇這個兇手。 獄卒們早已急不可耐,一雙大手輕易的把單薄的囚衣撕成了碎片。 刑室里除了冉莉的尖叫聲,其他人都愣住了,眾人心跳聲越來越響,馮正奇 感覺喉嚨有些發干,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無法移動分毫。 那具粉雕玉琢的嬌軀遠比一般的女子更為柔美純潔,肌膚白如瓷玉,輾轉間 光華流淌。高聳的雪乳曲線豐美,rutou微微翹起,紅嫩嫩誘人之極。纖美的腰肢 又細又軟,平坦的小腹宛如用絲綢打磨過細玉般光滑,緊并的雙腿圓潤而又修長, 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馮正奇見過的佳麗如云,可及得上冉莉的卻沒有幾個,冉莉今年才不過十多 歲,若是再等幾年,莫不是又一個傾國傾城的妖孽。 白嫩的陰戶上面潔白滑嫩,像是白玉雕琢的藝術品,未經采摘的秘處僅僅是 一絲rou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一股若有若無的處子清香緩 緩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讓人有些懷疑,這么小的嫩 xue如何容納男人的巨大陽具。 房間里一股燥熱升騰而起,在場的男人胯下的巨物無不漲大,高高的撐起, 仿佛下一刻就要撐破褲子,跳躍而出。男人喘著粗氣,就等一聲令下,便要撲上 去把冉莉重重的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 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熾熱的爐火把房間烤得悶熱,然而冉莉只能感受到陣陣涼意,光滑白膩的肌 膚上冒出一顆顆小疙瘩,全身控制不住的戰栗起來。年幼的她,渾身赤裸的站在 一群眼冒紅光的男人中間,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么。 「來人,取面銅鏡來,我要讓冉大小姐看著自己是怎么樣被cao的」馮正奇深 知折磨女子的同時,也要擊潰她們的自尊,看著自己被jianyin蹂躪的樣子才是最大 的折磨。 獄卒取來一面約有兩米高的銅鏡,立在冉莉面前,锃光發亮的銅鏡,把冉莉 絕美的身軀和屈辱的表情清晰的照映出來。一名獄卒抓住冉莉的秀發,使她不得 不正視銅鏡中全身赤裸的自己。 清澈的雙眼像是兩塘淺淺的湖水,晶瑩的淚水從眼眶里漫出。冉莉只能選擇 閉上眼睛,不去面對鏡中屈辱的自己?!概尽躬z卒厚重的手掌狠狠的落在冉莉挺 翹的玉臀上,泛起一圈漣漪,一片通紅蔓延開來。 冉莉吃痛的睜開眼睛,看見馮正奇赤裸著下半身,露出高昂著guitou的巨大rou 棒站在她面前,這是冉莉第二次見到男人的性器,與田十七不同,馮正奇的陽具 更加的粗壯,碩大的roubang向上彎曲。 冉莉驚恐的看著這個即將進入自己身體的龐然大物,眼皮狂跳,長長的睫毛 上掛著淚珠,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馮正奇饒有興致的蹲下身去,翻開冉莉幼小的rou瓣,展露出里面粉嫩的蜜rou, 緊致的玉xue微微發顫,流出一道晶瑩剔透的液體。馮正奇笑著,伸出舌頭像是在 品嘗瓊漿玉液般細細品味。 冉莉屈辱的扭動著身體,可是被身后的獄卒死死的固定住,掙脫不開。那是 尿尿的地方,為什么要去舔那么臟的地方,冉莉的心中除了屈辱感還有深深的疑 惑。 馮正奇的手指在yinchun上反復輕輕的揉搓,如同在擦拭寶貴的玉佩一般,翻開 一層褶皺,一顆玉珠藏在其中,像是一顆珍珠般光滑皎潔。那是女子最為敏感的 花蒂,馮正奇仿佛見到了寶藏般,迫不及待用舌尖挑逗著。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腳底升起,蔓延至全身,似乎有一股電流在內體游走,有 點麻,有點發熱,全身都開始酥軟起來,身體時不時像是被電擊般抽動?!膏?/br> ……嗯……」冉莉第一次感受到身為女子的快感,嘴里忍不住的哼唧起來。 馮正奇見冉莉已經陷入了快感之中,嘴角一挑,臉上詭秘一笑,抬起胯下的 巨根,對準冉莉窄小的蜜xue,一鼓作氣,硬生生的插了進去。 從天堂墮落深淵,就是冉莉現在最深刻的感受,突如其來的巨物塞進自己狹 小的yindao里,緊致的yindao瞬間擴張開來,嬌嫩的xiaoxue就似乎要被撐破。 「不,不要??!」冉莉手足無措,前一秒還在溫柔的舔舐,下一秒就獸性大 發,把炙熱的roubang塞進了自己的體內。 冉莉玉腿繃緊,喉中發出一聲哀婉欲絕的悲鳴,烏黑的眼睛猛然瞪圓,流露 出無比的痛意,那根通紅的roubang直挺挺的插在女孩粉嫩的rou縫中,捅穿了那層血 rou相連的薄膜,將細嫩的rouxue完全撐開。 冉莉小嘴漸漸扁了下來,眼角涌出碩大的淚珠,接著放聲大哭起來。穿著鳳 冠霞帔,在洞房花燭夜,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獻給夫君,是冉莉從小到大的幻想, 幻想中夫君溫柔的親吻,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小心翼翼的收下自己寶貴的處 子之身。 但是這一切,在此刻都成為了泡影,自己正在被仇人抱在懷中,殘忍的jianyin 著,周圍還站著四五個男人等待著享受自己的身體。爹爹,對不起,爹爹等不到 莉兒出嫁的那一天了,莉兒已經不干凈了,嗚嗚嗚…… 馮正奇抱著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來,用拇指扒開女孩顫抖的粉腿,面對著 銅鏡,欣賞那只精巧的玉戶如何在自己陽具捅弄下戰栗,變形。 剛插入三分之一,冉莉細嫩的rouxue已經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緊緊的, 真是好可愛哦」馮正奇笑著挺起腰,guitou毫不留情的擠進花心,一路撕開還未發 育成熟的宮頸,直直插入冉莉小巧的zigong內。 冉莉雪白的身體在馮正奇懷里不住抽搐,那根roubang已經貫穿了她的腹腔,像 鐵棒一樣頂在zigong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還在繼續挺進。 冉莉凄厲的神情,苦痛的呻吟,沒有讓馮正奇有憐惜之情,反而迎來的是他 更加暴虐的捅弄。象征處子的落紅加上玉xue撕裂的鮮血隨著馮正奇的抽插從rou縫 中淌出,隨著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一點點濺落地上散落開來,像是一朵朵梅花 綻放開來。 馮正奇抬起冉莉,將冉莉雪白的小腳丫軟軟搭在自己的肩上,就像彎曲著坐 在少女的腹前,用她小小的rouxue支撐起整個身體。冉莉痛苦的呻吟著,不愿把臉 對著仇人的臉龐,側過臉去,潔白的胸前粉嫩的rutou跟著身體的節奏,上下晃動 著。 「??!好疼啊,求求你,放過我吧,下面要裂開了,爹爹,快來救救莉兒吧, 莉兒受不住了,真的好疼啊」初嘗云雨,帶給冉莉的沒有一絲歡愉,只有無窮無 盡的痛楚?!覆灰?,我會死的,求求你,拔出去,莉兒好疼……」 冉莉的苦苦哀求絲毫打動不了心狠手辣的馮正奇和獄卒們,他們只是興致勃 勃的欣賞著冉莉被人jianyin的模樣,恨不得馬上就把自己的roubang狠狠的插入她嬌嫩 的玉xue,好好品嘗一番如此美貌的幼女。 「冉高卓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啊,這嫩屄竟然是萬中無一的名器,又淺又軟, cao起來真是爽快」馮正奇感嘆道,如果冉莉不是叛軍的女兒,真想囚在府中,當 自己的禁臠,每天都能cao上幾個時辰。 馮正奇將冉莉放在地上,雙膝跪地,雙手支撐起身體,像是一條狗一樣,跪 在銅鏡面前,馮正奇單膝跪在冉莉的身后,右手扯住她的秀發,迫使她抬起頭, 看著鏡中哭得梨花帶雨的俏臉。 「小母狗,長了這么一個嫩屄,就是勾引男人來cao你吧,你和你娘一樣,都 是欠cao的母狗」強暴了王梓玥,現在又奪走了冉莉的處子,母女二人都被馮正奇 的roubang蹂躪得死去活來。 「??!啊——??!莉兒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冉莉痛得擰緊眉頭,她在牢里 無數次的想過自己失身的場景,卻從未想過會是如此的屈辱,被穿透處女膜竟是 如此的痛徹心扉。 「放過你,也行啊,只要你說出冉高卓在京城布置的暗探的身份,我現在就 可以放過你,不然的話,后面還有好幾個兄弟在等著cao你的sao屄呢」馮正奇在冉 莉身后奮力的抽插著,沒有一絲要停下的跡象,一只手扯著她的秀發,一只手握 住她胸腔的玉乳,又扯又掐,在雪白的玉乳上留下紅腫的傷痕。 冉莉一聽到要自己出賣父親的手下,瞬間停下了哭鬧,不愿再發出任何的聲 音,冉莉倔強的咬緊貝齒,把撕心裂肺的痛苦,被人jianyin的屈辱一一咽下。 馮正奇在冉莉滑嫩的蜜xue里抽插了有半個時辰,這才有了一絲倦意,roubang一 陣顫抖,冉莉的rouxue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jingye,馮正奇戀戀不舍的拔出陽具,掰 著冉莉的屁股笑道「這小叛軍的處女就便宜我了,大伙看得也心急了,就都來試 一試冉高卓的女兒的sao屄吧」 冉莉的第一次就被超乎常人的巨大roubang折磨了足足半個時辰,rouxue被cao得外 翻,還能看見里面粉嫩的xuerou,一張一合的向外吐著鮮血和乳白的jingye。 「不,不要,讓我休息一會,求求你們了」冉莉明白自己今天是逃不過這一 劫了,只能乞求他們給自己一點喘氣的時間,不然怕是正要被活活jian死在這里。 獄卒們個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要進入她的身體,感受一下萬中無一的名 器的滋味,哪里還會管冉莉的苦苦哀求。 三下五除二,屋內的五名獄卒已經脫得精光,冉莉還保持著跪姿,抬著圓潤 的玉臀,把雙腿間的蜜xue清清楚楚的對著獄卒,站在冉莉身后浴火焚身的獄卒率 先把自己紅腫的陽具插入冉莉的xiaoxue里,頓時一股濕潤,溫暖緊緊的包裹住了rou 棒。 獄卒的roubang比馮正奇要細上許多,經過馮正奇疏通 的yindao仍是緊致無比,把 獄卒的roubang包裹得嚴嚴實實,若不是剛才眼看著馮正奇給冉莉開的苞,不然還以 為這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呢。 獄卒趴在冉莉的雪背上,盡情的感受她體內的溫熱,胯下無情的抽插,沒有 一絲的憐香惜玉之情。另外一名獄卒見被人搶了位置,連忙站到冉莉身前,把自 己腥臭的陽具,塞入她的小嘴。 「唔唔唔……唔唔」嘴里被塞滿,身后又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冉莉瞪大眼睛, 瘋狂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但是在旁人看來,冉莉掙扎的姿勢像是在迎合身后 的獄卒的抽插,像極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娼妓。 剩下的三名獄卒也沒有閑著,抓住冉莉的雙手,套在自己的陽具上,上下套 弄著,讓roubang保持著堅硬。還有一名獄卒抓住冉莉的玉腿,伸出艷紅的長舌舔舐 著,從上到下,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獄卒粘稠的口水,舔到情深處,張開干裂的 嘴唇,露出深黃的,歪瓜裂棗般的牙齒,牙縫里還塞著綠色的菜葉,彌漫著一股 惡臭。他把冉莉小巧秀美的腳趾含進嘴里,癡迷的吸吮起來。 仿佛身體已經不再屬于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被死死的制住不能動彈, 口中被塞滿的窒息感,下體裂開的劇痛,雙腿間的酥養,冉莉已經不知道哪個感 覺還是真實的,自己就像是一個玩具般任人玩弄。 兩個時辰過去,眾人在冉莉身上交換著姿勢,盡情的蹂躪著,嘴里,玉xue里 都被塞滿了濁白的液體。冉莉的雙眼迷離,仿佛下一刻就要閉上眼,下體像是被 撕裂般,劇痛從xue口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 嬌嫩的玉xue里,雪白的玉腿上刺眼的血跡已經凝結,不知哪一道才是她處子 的落紅。冉莉無法看到自己下體的慘狀,但是想來已經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 上一個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支撐下來。平常人家像她這般年紀,還是在父 母身邊撒嬌玩鬧的孩子,可她的身體已經被六個男人輪jian了無數次。 「大人,恐怕不能再繼續拷問了」一旁的醫官急忙勸到,怕是再上刑,冉莉 就得命喪當場了。 「嗯,我可舍不得她死,今晚你好好醫治,明天我要看見她完好的站在我面 前」冉莉身下的樣子雖說慘不忍睹,但是卻沒有一處致命傷,不過是精神受損, 疲累過度,只需喂些養神的湯藥,好好休息一晚,想必明早也就沒事了。 馮正奇蹲下身子攤開一幅百布,把白布放在冉莉股間,用力按住玉戶,然后 在她眼前展開,白布上清晰的勾勒出玉戶的形狀,那觸目的猩紅宛如一朵微綻的 花苞,甚至能看見圓張的xue口和腫脹的花瓣。 「這是你的」馮正奇把白布翻過來,上面星星點點的血跡猶如落梅,他笑了 笑「這是你娘的」 冉莉目光一跳,兩張白布上的印記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自己的要嬌小許多, 想要搶奪白布,但是渾身上下抽不出一絲力氣。 馮正奇笑著把兩幅白布藏進懷里收藏起來,「你今晚好生休養,明天還有好 戲等著你呢」 冉莉眼皮越來越重,沉重的困意襲來,終于不堪重負,沉沉的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