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面對千軍萬馬都不曾膽怯的人在發抖,對
樓房面前小廣場上尸體遍地,何明蹲下摸了摸一截斷臂,在這種天氣下還有余溫,說明他們來的并不算遲。 鐵水的人正沉迷在勝利的喜悅中,冷不防被人攻擊,卻也在最短時間內穩定了心緒邊打邊退。 他們的人不多,只能偷襲,正面交戰擋不住Y國的大部隊,也擋不住這些殺紅了眼的北極狼。 地上沒有女人的尸體,大部隊搜遍也沒看到兩個女人,這讓所有人更加緊張。 盤踞在深山老林太久的男人不會直接殺死女人,但會折騰死她們。 男人面目猙獰眼神猩紅,瘋狂屠殺他目光所及之處所有人,猶如死神降臨,不留余地。手中機槍連冒火光,強大后坐力讓槍托連續撞在他鋼鐵胸肌上。隔著厚重外套,皮rou被磕的赤紅淤紫他也毫不在意,手中子彈打光來不及更換彈夾,直接搶過戰友的槍繼續射擊。 “這邊也沒人!” 他黑瞳怒瞪,本來瞄準對方眉心的紅點瞬移到腿上。 “呯!” 被射中的人大聲慘叫,一條腿跪跌在地上。往前艱難爬行,留下一串斑駁血痕。 沉鐸大掌抓起他的頭發,按著頭往旁邊車門上狠狠砸去。 “說!剩下的人呢!” “不知道......??!——” 胸前的熊爪徽章被男人一把拔下,插進他虛睜的眼眶將眼球切成兩半。 看著他拼命哀嚎,男人冷面如山,是泄憤,也為了震懾他人。捏住他兩腮,直直塞進嘴里一顆手雷,毫不留情引爆。 “嗚——” 爆炸在骨頭里,發出聲音是悶的。rou塊骨頭和血一起爆開紅色煙花,甚是好看?;鹎蛳Ш?,整個人被炸得只剩下一條小腿和一只腳。 “剩下的,說嗎?” 傷痕累累的俘虜們不敢抬頭看他,也不開口。他們不是講義氣,鐵水里向來沒兄弟情可講,只是確實不知道其余的人在哪里。而且就算知道也沒用,人稱毒狼的男人到最后不會放走任何一個和他作對的人。 “鐸哥,在這!” 不知是誰的話,讓逼訓俘虜的男人立刻轉頭,瘋了一樣朝著那人指的方向狂奔。 扛著女人的指揮官深知前門出不去,看著外面的弟兄挨個倒下,他帶著手下幾人悄悄隱蔽在樓外樹叢,準備從后門撤退,剛到門口,就和殺紅了眼的男人迎面撞上。 “呯呯呯?。。?!” 男人的槍法又快又準,移動射擊也快過其他所有人。眼見自己只剩單兵,指揮官皺了皺眉,抓緊了身上扛著的人。 女人領口被暴力扯開過,兩條帶子在空中虛虛晃著,刺疼了男人的眼。 何明幾人緊追其后,看著眼前場景冷汗直冒,手里的扳機再不敢扣響。 傻子也知道,讓沉鐸這么暴虐的根就扛在那人的肩上。 沉鐸是如何處理與他對著干的人,北極狼團里的大多數人都見過,誰都不想觸及這個定時炸彈,如果不小心傷到那個女人,或者逼急了那人讓他殺了她,都是他們無法承擔的后果。 “把她給我?!?/br> 烏茲沖鋒槍射速快,殺傷力也大,就連星條旗下的自由國家,都因忌憚嚴格打擊它的存在??杀M管拿著如何威名赫赫的槍,靠賭靠殺活了半輩子的男人還是不敢拼一把。 是,他不敢,這一刻他承認自己慫了。面對千軍萬馬都不曾膽怯的人在發抖,對于她,他沒辦法像對自己一樣豁出所有去干。 他的心神不定犯了大忌諱,這個時候表現出對敵人手中人質的重視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被血絲纏繞的黑瞳痛苦糾結,指揮官瞬間就明白了他手里的女人是個了不得的護身符,同時他也看清了來人是誰。 舌頭刮刮嘴里的軟rou,臉上那道貫通傷早就痊愈,卻留下一生難以消磨的疤痕。 男人穩定了心緒,眼神急遽漠然,可是為時已晚。對方笑起來,挑釁地拍了拍女人的臀峰。 “不給,怎么樣?”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同為傭兵,大家都不被國際法保護,誰也不會對誰手軟,不如趁此機會報一槍之仇。 “別碰她?!?/br> 沉鐸手中沖鋒槍干脆利落上膛,緊接著周圍幾把槍一起瞄上他眉心。 這些人不是正規軍,不講道義,野路子用慣了,最恨別人拿捏。如果不是那女人是沉鐸的人,沒人會聽他威脅,早就將他打成篩子。 指揮官挑起一邊眉毛看了看自己頭上的幾個紅點,厚唇一咧,瞬間扼上女人脖子。 “我掐死她,或者你把槍扔了?!?/br> 男人眼中晃過晦暗不明,手一松,沖鋒槍開始墜落。 指揮官沒想到他會這么痛快,注意力完全被即將落地的槍吸引。 千鈞一發,槍支離地只剩一寸,男人閃電一般快速倒臥,抄起槍朝著他小腿射出叁槍連發子彈! 指揮官吃痛跪地,柔軟身體被男人穩穩接住。 站起來抬起手臂,“呯”第一槍打斷他剛剛摸過她的右手。 “呯!”第二槍打到他胯間。 地上的人不斷抽搐,痛苦大張著嘴,發出“沙沙”的聲音,男人目光陰鷙狠厲,一步步走近,槍口抵住額頭開了最后一槍。 “嘭” 紅白液體爆開,染紅男人胸口的狼頭。 ————分割線———— 還有兩更,今天我四更,請投顆珠 說好了吃rou,就這么高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