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10;ūщǎйɡsн.ō#8575; 22、纖手順著他飽滿的肌
“哼” 她輕輕哼哼算是回應,身下撕痛,被長時間占據的甬道已經適應了包裹他巨大的器物,對于他的離去,疼痛中竟還有種空洞的感覺。 “能動嗎?休息會兒,等會兒我背你走?!?/br> 得了身子的男人心情很好,平時冰山般冷漠的俊臉揚起溫暖笑意,這么一看倒還真有點他年少時的模樣。 虞卿緊抿著唇輕輕搖搖頭,赤紅的臉只敢對著小溪潺潺。 她動不了。 除了身體酸痛,還有稍微一動就從xue道里涌出來的熱流。她知道那是剛剛他射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所以她才一直不敢看他,不光是因為生他氣,更是因為害羞。 現在只要一看到男人黑璨的眸子,她就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的瘋狂掠奪,不能言說的疼痛也就更甚。 男人看她抿嘴不說話的赧然樣起了逗弄她的壞心,從地上撿起外套搭在她身上,遽然將人緊摟進懷里。 這朵花苞剛剛在他身下盛開,他怎么也聞不夠她身上的幽香。 “是我太厲害把你干成啞巴了?” 他話音落,女人粉頰迅速灼燒,綿綿細掌“噼啪”拍在他赤裸前胸上,連那對細白瑩潤的小耳垂都一起紅了。 她嬌聲怒喊,“沉鐸!” “嗯——到!”ХУцs?цщЁЙ.cóм(xyushuwen.) 他快速抓住她兩只腕子,目露兇光。 “剛爽完就打我?女人心這么狠毒呢?” 男人裝兇的樣子也可怕,看她眼眶又發紅,他覺得自己逗過了,馬上換回溫柔語氣。 “逗你的,我錯了,給你去找點吃的?!?/br> 他粗糲手掌在旁邊一顆粗壯樹身上抹了幾下,弄出塊相對干凈的地方,用自己外套包裹住她身體把人靠上去,又貼著她香腮親了親。 “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br> 男人在這片土地上求生多年,對這里的每一片荒漠,每一座山林和每一條河都熟悉不已。在虞卿眼中生得都一樣的樹木花草,在他看來都是鮮明的指路標。 他摸著剛才辟出小路的邊緣,很快便找到食用的野果子。 “沙——” 身后輕微異響,他耳朵一動,魁梧身子頓時停在原地。 余光里有生物緩慢滑行,它鱗片上的曲折花紋能將龐大軀體完美隱藏在枯葉里,可卻逃不過男人鷹隼般的眼瞳。 緩緩抽出腰間匕首,亮光閃過男人微瞇的眼,然后幾乎是瞬間,利刃便飛射進蜿蜒大蛇七寸! 一條成年極北蝰。 極北蝰有毒,毒性雖不強,但被咬上一口卻也不是鬧著玩的。這種蛇冬眠時間長,按常理來說最近該睡覺了,沉鐸想不明白這么大的蛇怎么會現在還在外面晃悠。 劍眉一皺,利落拔下刀子,裝著幾個剛采的果子一路飛奔。 女人依然靠在剛剛的位置閉眼小憩,她自己喝了兩口水,體力已經恢復大半,只是私處還紅腫疼痛。聽到跑步的聲音,她才睜開眼睛循聲而望。 男人略顯緊張的神色在看到她安然無恙時瞬然放松,長腿一邁,兩步到她旁邊把果子洗了洗遞給她。 “你怎么了?!” 她驚呼出聲,迷離的眸光驟然聚焦,沒接他手中果子而是突地爬起來半跪在地上。美目慌亂,手攀上他裸露胸膛,避開濺上血跡的地方,小心撫摸。 “你受傷了嗎?” 男人疑惑,看著她水眸顫抖睫毛微動,又低頭看了眼自己,隨后挑起抹笑容。 “不是我的血,剛才宰了條蛇——”慢慢湊近她,“心疼了?” 逗她歸逗她,可卻看不得她真的傷心。心里滿當當的同時,他在她半張的嘴里塞了顆果子轉移她注意力。 “嘗嘗,這片山上最好吃的野果?!?/br> 酸甜果rou在齒間崩開,沉鐸沒騙她,真的很好吃。只是那股酸味從嘴里逐漸散開,滲的心里也發酸。 “你來過這兒?” “嗯?!?/br> 男人仰起頭,兩指夾著一顆果子扔高——穩穩落在嘴里,身體隨之躺倒她大腿上摟她窈窕細腰。 “之前我們做任務來過,在這待了一個星期?!?/br> 女人咀嚼動作一滯,“那你們睡哪,吃什么?” 他伸起一側粗碩的手臂落下,“睡地上,這里有蛇有鳥有果子,什么都能吃?!?/br> 虞卿不再出聲,斂目凝眸兀自想象。 他待在近乎原始的密林里,天為被地為床,不僅有要對付的敵人,還要提防隨時可能盤上來的毒蛇和毒蟲,處處危機四伏險象環生。 纖手順著他飽滿的肌rou輪廓撫摸,摸遍每一處刀傷彈孔。剛剛在林間開路,他身上又多了些樹枝藤條刮出的小擦傷。而可以用作抵擋的厚實外套,一開始就被他默默披到自己身上。 眼眶酸澀。 她本就不是愛耍小脾氣的人,這么一來那點悶氣瞬間煙消云散。 察覺到她不對,男人緩緩從她身上起來,皺著眉用手指抹去她眼里半落不落的眼淚。 “怎么又哭了?” 她聲音哽咽,“你這么苦,為什么不去找我們” 大掌滯留在半空中,男人沉沉低笑一聲。 “找不到?!?/br> 她拂開他的手,眼里波光粼粼,知道他說的是謊話,卻不想深究。 “現在找到了,所以要離開嗎?” 說完柔荑忽地捂上他的嘴,“別著急回答,我在墨城還要待兩個月?!?/br> 他閉閉眼,順勢吻上她手心,胡子扎人。 “先讓我親幾口?!?/br> 不說考慮也不說不考慮,目前這樣最好,最起碼沒回絕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