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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拿到云天雪月了?” 宋如歡一滯,她還沒到萬瑯閣就察覺不對,連忙帶人往棲梧山莊趕,見到的就是激戰過后的景象,別說拿到,她見都沒見到云天雪月。 風聽寒見她這表情就知道答案了,一時間有種怪異的感覺,好像突然之間,自己的屬下也變得蠢啦吧唧的,和那北海戰神的青龍小弟有的一拼。 結界外傳來響動聲,風聽寒揮手讓宋如歡離開:“云間雪月的事交給本尊,我去會會那云不問?!?/br> “屬下遵命?!?/br> 隨著風聽寒離開,屋子里又恢復了平靜。 傅斯乾換了衣裳,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昨日之事頗多蹊蹺之處,遂急匆匆來找風聽寒商議。 他還沒說話,風聽寒就搶先開口:“師尊,我覺得我們可以從萬瑯閣入手查起,百景圖突然出現在萬瑯閣,其中說不定藏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br> 傅斯乾表情古怪:“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 風聽寒眸中劃過詫異,很快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不由笑道:“所以師尊來找我,也是因為這件事?那我們可真是心有靈犀啊?!?/br> 傅斯乾清了清喉嚨,他還不太習慣風聽寒偶爾sao一回的行為,心里喜歡得緊,但有些招架不?。骸昂昧?,事不宜遲,現在就去無垢城吧?!?/br> 風聽寒點點頭,給曲歸竹傳了個信,得知二人正好在無垢城,遂讓他們先去萬瑯閣附近等候。 銀宿興致勃勃地湊過來,盯著曲歸竹的指尖,好奇道:“你是在和主人傳信嗎?” 曲歸竹敷衍地應了聲,帶著他進了酒肆,在二樓選了個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萬瑯閣。 雖然謹記不要做出有失自己身份的事,但銀宿還是控制不住興奮,一會兒看看杯子,一會兒拿著桌上的筷子玩,不過沒多久就失去了興趣:“人間可真貧窮,主人就是生活在這種地方嗎?” 曲歸竹眼睛一轉,問道:“你說的主人是風公子?” 銀宿回憶了一下,主人現在好像確實是姓風,遂點點頭:“你也是主人的下屬嗎?” “我?”曲歸竹笑笑,不答反問,“你不是血脈高貴的青龍嗎?為什么叫他主人?” 小青龍認真道:“因為主人是更高貴的存在,是世間最尊貴的人?!?/br> 最尊貴的人?單單是魔尊的身份,恐怕當不起這最尊貴的稱謂吧。 曲歸竹狀似無意地問:“是嗎?這個最尊貴的標準是什么?” “自然是——”銀宿一頓,瞬間便收斂了玩笑之意,目光如刀,“你是在打探主人的事嗎?” 他雖然遲鈍,但在某些事上卻超乎想象的敏銳。 曲歸竹被問得一愣,偏開頭輕聲否認:“你想多了?!?/br> 冷淡的聲音敲在耳際,仿佛挑開秘密的尖刀,讓一切都無所遁形:“希望如此,女人,我可以容忍你放肆的行為,但這絕對不包括主人的事,如果你威脅到主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br> 曲歸竹掩下眸中暗色,默默攥緊了手。 姍姍來遲的兩人剛上樓就看到冷著臉的小青龍,傅斯乾揚揚眉:“呦,小龍人怎么一臉嚴肅?誰惹著你了?” 銀宿想反駁,想起昨晚風聽寒為這人生氣,又把話咽了回去。 “怎么了?有事就說?!憋L聽寒瞥他一眼。 小青龍垂頭喪氣地說:“是銀宿來的太晚,讓主人受苦了?!?/br> 風聽寒一怔,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小青龍的目光狀似無意地掠過曲歸竹,鄭重道:“主人放心,今后有銀宿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您?!?/br> 傅斯乾捏著茶杯的手一緊,想起風聽寒說梅知意間接救過他的事,這么久以來,小徒弟似乎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的曾經?!吨磷鹕裰鳌返膭∏椴荒鼙M信,金藥石說他身體中藏著秘密,自己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到頭來做的還不如一條龍多。 傅斯乾忍不了! 風聽寒下意識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過去,除開那一段稱得上悲慘的歲月,其他時間倒也不是那么難過,至少傷過他的人都死得很慘:“其實并沒有——” “沒錯!”傅斯乾握住風聽寒的手,較勁一般說道,“若有人想傷害你,先從本尊的尸骨上踏過去?!?/br> 銀宿不甘示弱地握住風聽寒另一只手:“也要從我的尸骨上踏過去!” 風聽寒滿頭問號:大可不必? 從恐懼到茫然,曲歸竹露出疲憊的笑:是她有問題還是世界有問題?魔尊什么時候成為任人宰割的小可憐了? 一桌四個人,氣氛詭異而沉重。 與此同時,棲梧山莊密室里,被安置在石床上的唐洛年一動不動,在他頭旁邊放著一盞燈,燈油已經燃盡了,絲絲縷縷的陽光從小窗透進來。 昏暗的角落里伸出一只手,點在唐洛年眉心,隨著他動作,一點黑色霧氣被牽引出:“可惜了?!?/br> 另一道聲音中滿是幸災樂禍的意味:“看來你的計劃落空了?!?/br> “雖然如此,但你不覺得我們發現了更有趣的事情嗎?”那人笑了下,苦惱道,“來都來了,不給他們留個驚喜,似乎說不過去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一萬get。 嗨,大寶貝是你的,枕頭風也給你吹。 快揭曉風總過去的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