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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玉簫,是云海仙門九天玄尊的三弟子,大弟子玉逍遙是我的親兄長,二弟子君奉天是九天玄尊的兒子,也是云海仙門的少主,而在我之下還有一個小師弟,名喚云徽子,被我們叫做小墨云。 至于我是怎么死的,據他所說,我是在血河戰役中死于鬼麒主之手,但具體細節他卻沒有說,想來那件事對他打擊太大,而我又不愿逼他,便也沒有再問。 而他后來奉九天玄尊的命令進入了儒門的德風古道,成為了昊正五道內的法儒無私,負責鎮守第一道關卡。 我的兄長玉逍遙則被玄尊欽點為玄黃三乘之一,承接了天跡的稱號,另外兩人則是地冥·鬼諦與人覺·非常君。后來玄尊死亡,地冥承認自己就是兇手,兄長與他在逆鱗之巔一戰后被他關進了天堂之門,地冥也因此受了重傷,不得不去黃泉三千丈養傷。 直到不久前寄曇說用三光之器·三恒曌世打開了天堂之門,兄長才得以重新入世。 我不禁有些咂舌,原來在我死后又發生了這么多的大事兒啊。 “你先在德風古道住下,我會通知天跡來看你,可以嗎?”君奉天側頭看著我,聲音低沉而溫和。 “好啊?!蔽倚廊粦?。 雖說玉逍遙是我的兄長,但我確實不記得他了,貿然見面說不定會很尷尬,我也需要做個心理準備。 來到德風古道,遠遠便看到一群人迎了上來。 “法儒尊駕,您回來了?!?/br> “師尊?!?/br> “尊駕,這位姑娘是?” 他們在見到我時微微一愣,為首的青年黑發紫衣,衣著儒雅而華貴非常,漂亮得就像個女孩子,此刻他呆呆地看著我,近乎呢喃地開口道:“玉jiejie……” “她是玉簫?!本钐鞝孔∥业氖?,將我拉到他的身前站定,淡淡介紹道,“我未來的妻子?!?/br> 眾人:“???” 我:“???” 什么妻子?誰的妻子? 我近乎懵逼地看著他,其他人的表情也沒比我好到哪里去。 “原來是師師師、師娘啊?!逼渲幸粋€高馬尾的紫眸青年近乎結結巴巴地說道,“見過師娘,我是師尊的大弟子,云忘歸?!?/br> “我……”我正想開口解釋說我不是你的師娘,我壓根就沒打算嫁給他,卻不禁在君奉天掃過來的眼神下噤了聲。 好吧好吧,我是你的妻子。 我慫了。 “有事稍后再說,先替她收拾一間房間出來,要僻靜一點?!本钐炀o緊握著我的手對他們吩咐道,我試著抽了抽卻沒能抽出來,只得作罷。 “是?!痹仆鼩w他們帶著一臉夢幻的表情下去了。 收拾好房間后,房間內只剩下了我、君奉天與那名紫衣青年。 “他是玉離經,我的義子?!本钐鞛槲医榻B道,“也是我們當初一起收養的那個孩子?!?/br> “玉jiejie?!彼穆曇艉茌p,仿佛在強自壓抑著什么,“還能見到你,真好?!?/br> 他笑著看著我,那雙眼睛波光粼粼,我看到他強撐著不眨眼睛,似乎不想在我面前落淚。 “離經?!边@個名字在我唇齒間滾動,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一名稚童一臉孺慕的粘著我,甜甜的叫我“玉jiejie,玉jiejie”。 我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你長大了?!?/br> “玉jiejie?!彼K究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清淚自他眼角緩緩滑落。 破碎的記憶畫面中,一張小巧的瓜子臉與他緩緩重合。 我替他擦去眼淚,看著他如今豐盈了許多的臉龐不禁贊嘆道:“儒門的伙食真好啊,你看看你,和你亞父一樣,都胖了?!?/br> 玉離經:“……” 君奉天:“……” 我:“……” 哎喲喂,我怎么就是管不住這張嘴呢! ☆、番外·只愿君心似我心(下) 不知不覺,與君奉天成親已經三天了,我仍舊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偢杏X我上一秒才剛從自己的墓里爬出來,怎么下一秒就已為人妻了呢? “義母,你在想什么?” 嫁與君奉天之后,玉離經也對我改了稱呼,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歲數肯定已經很大了,但我畢竟死了很久,真要按照我生前的年紀來看,應該也和他差不多吧,所以看著一個長得貌似和我差不多大的美青年叫我義母,總覺得怪怪的。 “我只是在想,你的亞父之所以會娶我,主要還是因為愧疚吧?”我斟酌著說道,“雖然我不記得我是怎么死的了,但他好像把我的死全背到了自己的身上,如今我這個狀態其實尷尬得很,他娶了我,只怕會對他的聲望造成很不好的影響,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勸勸他,找個時間休妻什么的?!?/br> 玉離經沒有接話,他只是眼神飄忽的瞟了一眼我的身后。 我:“……” 我默默回過頭,君奉天果然正站在那里沉默地看著我。 玉離經見狀連忙告辭溜了,這臭小子,真是一點都靠不??! “二、二師兄,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有些尷尬,雖然已經和他成了親,但我們之間其實仍舊是分房睡,大多數的時候也是相對無言。 他本來話就不多,而我因為沒有恢復多少記憶,對他們也沒有多少熟悉感,自然也就不知道該與他說些什么。所以如果沒有其他人來調節氣氛,我能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坐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