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番外新年篇造娃累養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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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大哥懷里醒來的時候天才蒙蒙亮呢,外頭有人沿街送熱水,水壺咕嚕嚕倒水聲自飄窗傳進耳朵,聽得格外清晰。 男人聽聞你動,伸手捉住你的胳膊,還未睜眼,輕聲道時辰尚早,再多睡會兒。 你叫他一扯胳膊,腋下寸許處的肌rou連著痛起來,你捂著那塊兒唉喲叫了兩聲,滿腦子都是昨夜他要你對著鏡子騎在他身上,把手臂環他脖子“策馬奔騰”的yin亂場景。 你老臉一紅,心下思忖孩子都生了的人了怎么越發放得開了,也不知道許墨摟著兒子在一樓睡時聽見了沒有,這小破房的隔音可倒是不怎么好。 李澤言聽見你喊疼,掀開被子撩開你的睡衣替你檢查,女人仰著上半身坐在地板上,衣裳下露著白白的腰、滑滑的乳,rutou四周兩圈紅印,肚臍上側一片青紫,都是他昨晚興頭上咬出來啃出來的。 “許是拉傷了?!蹦腥擞谜菩娜啻曛愕难?,低頭說。 李澤言剛醒過來,還沒換上衣裳,裸著精壯的上半身,他雙臂兩側道道紅印,脊背也盡是抓痕,都是你動情時哭叫著留下的,有些男人的血滲進了你的指甲縫里,風干一夜變成了褐色。 你摳摳指甲,看看他,沒緣由的別扭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誰的錯,總之不是我的?!?/br> 他:“...嗯?” 男人帶笑的眼神看得你一燥,心想不就是他的錯么! 說好輪著換班陪睡的,也叫人有個休息的時間,結果每次排到倆人的時候都像那餓了半年沒開葷的豺狼虎豹似地,要一頓把一周的都吃飽,無一例外從進了門就撲過來親,親著親著便脫衣服實戰,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 兩男人也不知道是吃什么神藥了,折騰一宿還能神清氣爽的打領帶去看工廠運作,拎箱子去聯大上早課。 完全不考慮被折騰的人的感受??!孩子媽和孩子都需要時間休息好吧! 尤其是你的好大兒,這孩子適應能力極強,舅舅從天而降之后你本想和他解釋解釋這段混亂關系的,理由你都想好了,什么舅舅和mama是失散多年的親人啊,其實并不是你親舅啦只是流行這個叫法,我和你親爹從競爭對手轉正相愛生的你啊,叁個人在一起其實也不是沒有啊.... 你思慮良久,腦子里就快編出天方夜譚了,可是誰知道你的好大兒歪著小腦袋瓜和他舅舅握了握手什么都沒問就默認接受叁個成年人的家庭了,難道這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么! 李澤言很喜歡你的孩子,他是那種甚少將寵溺顯在明面的人,一直像一位靠譜踏實的大家長一般照顧著你,你的孩子對他而言,同樣是血脈的連續,若是沒有孩子他爹在同個屋檐下當競爭對手,他完全可以充當個原裝親爹。 只可惜親爹就算有籌碼在手,也同樣不敢放松,虎視眈眈的頂著你這塊肥rou暗搓搓動手,時不時就把你騙到書房里暗度陳倉,這也算是尊重競爭對手的實力么? 于是夜晚交頸纏綿時,沉穩理智無所不能的大男人們便會適當的露出脆弱的神色來,兩人話里話外都是言簡意賅的叫你和他一人搬出去,或者叫你多愛他幾分。 愛是肯定愛的很多的呀!但是搬出去也是不能夠的呀!你自己有教書的生計要做,是丟不得的,這小樓雖然破,但是是你獨自一人縫縫補補住到現在的,也舍不得。 你苦惱極了,一邊掰開腿心兒坐著硬邦邦的rou棍一邊動手撫摸自己玉兔似飽滿的雙乳,你皺著眉啞著嗓子甜甜的叫,心想你又犯了什么錯啊,你不過只是像全天下的女人一樣,平凡而樸實的愛著兩個男人哇!怎么就要解決他們的后宅吃醋爭斗了呢! 皇帝難當!老爺難做!做女人難,做兩個男人的女人,難上加男! 反觀你的好大兒,他可真真是快活極了! 他的兩個爹都明里暗里的討好他,又各自有生活的本事傳授他,他一個人獨享叁份nongnong的愛,又天資聰穎容貌俊秀,夸他的詞沒日沒夜的灌進他的小腦殼,就快給他吹的找不著北。 “解決這種問題的辦法便是找尋問題的本質,就是癥結的根源所在?!?/br> 許墨將咖啡塞進你手里,遞過勺子笑瞇瞇的說。 他用手指輕推眼鏡框,胸有成竹的敞開長腿坐在沙發上,對你講:“一般的孩童很難達到與他共事的環境和條件,造成了他們相處不慎愉快的原因,我幼時也是如此,相對嬉鬧的同齡人,深奧的書本知識才能更吸引我的注意力?!?/br> “所以...不如為他制造一位競爭對手,能夠自然而然的讓他興奮起來?!?/br> 你被他的話繞的一愣一愣的,滿腦子都是說的真對真有道理是這么回事,你聽過幾次聯大的文學教授教課,也講過人的幻想之癥,在年少時幻想一位同伴陪伴自己成長什么的... 你一直點頭,直到男人將手探進你的衣襟。 黑影壓上來,他胸膛里的心臟跳的強壯有力,磁性清朗的聲音也越發沉厚:“我講的都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你心想大騙子!以討論育兒經的借口來補貼自己晚上爬床的私有時間,這叫私事公辦!哎喲!怎么慘的總是你,又被人撲倒在沙發上干了個爽! 這斯文敗類把眼鏡塞進口袋,解開領帶縛住你的雙手把你按在沙發的軟墊子上,整個人自你身后抱上來,大手捏著你的乳,腰腹蹭著你的臀,將硬的發痛的性器一股勁兒推進來,cao到最深處,再刮著濕漉漉的粘液抽出來。 卵袋打在你的花心上,拍的啪啪的響,你一邊罵他騙子一邊閉著眼享受,末了還叫人圈著腰給內射。 李澤言已經帶著孩子開車到庭院外了,小少爺蹦蹦跳跳的拎著一尾活魚敲門喊:“媽!媽!——舅舅帶我去釣魚了!” 你也像那砧板上的活魚似地刺溜一下從衣服堆里竄起來,在許墨吃飽喝足的rou體上使勁一掐,氣鼓鼓的伴著男人的低笑聲套衣服,一邊攏頭發一邊開門。 大哥低頭一看你媚眼含春的樣兒,便心領神會的望屋里倒冷咖啡的另一個人,二人眼神相對,劈里啪啦的火花在空氣中炸的好像新年的鞭炮似地。 說起來,明日就是農歷新年了。 云南不少因戰亂逃來的異鄉人,都想在這痛痛快快的過個年,只是難免觸景生情了些,年夜飯剛擺上桌,你們就聽見了庭院外有人哭著想家,想自己爹娘的哭音。 一時間飯桌上聲響都靜下來,叁人各自陷入回憶,想起從前在滬市的日子。 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一呼百應的喝著香檳美酒,穿著綾羅綢緞的過往,那么近又那么遠,你在金玉其外的表象中跌倒成長,又在老天爺的陰差陽錯捉弄之中得到了兩份真摯的愛。 不問前緣何處續,只笑身在塵世中。 好大兒古靈精怪,很是時候的打破寂靜,夾起一筷子魚rou道:“媽,年年有魚!” 你回過神來,伸手捏住他的耳朵:“不是說了要等大人先動筷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