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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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沉睡 上 魚澤凱醒來后,發現自己在醫院里,醫生在問自己感覺哪里不舒服,自己稍微動彈了一下,發現身上沒有哪里不妥,就是脖子處有些酸疼。 魚澤凱說出自己的感受后,醫生對魚澤凱道,“沒什么大事,你就是脖子處的肌rou有些損傷,休息一陣子應該就沒問題了!” 魚澤凱聞言點了點頭,這時想起了和自己撞車的還有藍建粵,立刻又問醫生道,“我朋友呢,和我同車的司機呢?” “哦!”醫生聞言遲疑了一下,說了一聲,“他的情況比較特殊!”便不再說話了。 魚澤凱不知道醫生說的什么意思,只是見醫生言辭閃爍,又問醫生道,“那另外一輛車的一男一女呢?” 醫生立刻對魚澤凱道,“男人沒什么事,就是身上有些擦傷,女人的情況比較嚴重,至今昏迷不醒,但是我們查出她的昏迷似乎和這次車禍沒有多大的關系,具體原因一時還不清楚,還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知道!” 魚澤凱聞言立刻就要坐起來,不過脖子處的確很疼,魚澤凱一把抓住了醫生的手,“那是我meimei,醫生,你一定要治好他!” “放心吧!”醫生立刻對魚澤凱道,“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 魚澤凱此時暗想也只能這樣了,這時又想起藍建粵來,又問醫生道,“和我同車的司機到底怎么了?” “這個……”醫生又是一陣猶豫,“他當時被救出來的時候,腿被卡住了,所以他的腿傷很嚴重,不過具體情況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才知道!” 魚澤凱一陣沉吟,卻聽醫生對自己又道,“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休息,養好自己的身體再說!” 醫生說完記錄了一下魚澤凱的檢查數據后,對魚澤凱說,“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其他病人!” 醫生說完立刻出了魚澤凱的病房,一個穿著警服的人走來,問醫生道,“他怎么樣了?” 醫生對警察道,“徐隊長,放心吧,他沒什么大礙,比另外一個要輕多了,修養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 徐偉康聞言點了點頭,這時見醫生走進了魚澤凱隔壁的一間病房,徐偉康則是走到魚澤凱病房的窗口看了一眼病房內的魚澤凱。 醫生進了另外一間病房后,只見病房內躺著一個人,腿上打上了石膏,正铞在床頭,頭上身上都裹滿了紗布,正在沉睡著,而病房旁邊正站著一個護士。 醫生問護士道,“病人沒有什么情況吧?” 護士對醫生道,“剛才醒了一下,說自己的右腿為什么沒知覺了,情緒比較失控,我們給他打了一針鎮靜劑,剛剛睡著了?!?/br> 醫生聞言點了點頭,隨手掀開了被子,看了一眼病人的右腿,只見那人的右腿從膝蓋往下已經不見了,膝蓋處還裹著紗布,紗布上滿是血跡。 醫生這時微嘆一聲,“我們要理解病人現在心理,突然之間失去了一條腿,任誰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等他再醒來,要好好開到他,畢竟保住了一條命!” 護士聞言點了點頭,醫生又檢查了一側的儀器,記錄了一下上面的數據后,這時才出了病房。 醫生出了病房后,又遇到徐偉康,沒等徐偉康說話,立刻就對徐偉康道,“徐隊長,這個病人情緒比較激動,我覺得就算醒了也不太適合做口供!” “我明白!”徐偉康知道藍建粵截肢的事,畢竟他當時就在現場,當時車子已經漏油了,如果不截肢,根本無法將他從車里弄出來,當時截肢的決定也是他親自下的。 醫生點了點頭,又對徐偉康道,“和他比起來,那個女病患的情況比較特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呢!” 醫生一邊說著,一邊和徐偉康走向了另外一個病房,兩人站在窗口,往窗戶里看去。 病房內的病床上,魚羨君靜靜地躺在那里,額頭上包扎著一塊紗布,紗布上略微有些血跡,身上其他部位倒是沒什么傷。 病床旁邊坐著一個男人,額頭和手上都包著紗布,但是手卻依然緊緊地握著魚羨君的手,正癡癡地看著魚羨君。 醫生這時搖了搖頭,轉頭對徐偉康道,“柳下惠自從醒來,就一直坐在這里,一句話也不說,你還是進去勸勸他吧,雖然他表面沒什么大傷,但是畢竟出了這么大的車禍,還是仔細檢查一下比較好!” 徐偉康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病房內的柳下惠看,他見柳下惠看床上魚羨君的眼神,那么的深情,又那么的無奈,心中不禁暗想,他一直拒絕楊然,莫非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醫生又看了一會后,這才對徐偉康道,“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就先會辦公室了,幾個病人的資料,還要等進一步檢查之后,我才能給你!” 徐偉康又點了點頭,等醫生走后,這才打開了病房房門,走了進去,站在柳下惠的身后,仔細地看了一眼病床上平靜的魚羨君。 徐偉康這時伸手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卻什么都沒有說,柳下惠抬頭看了一眼徐偉康,也什么都沒有說,隨即又看向了病床上的魚羨君。 “醫生說她的情況比較復雜!”徐偉康這時也看了一眼魚羨君,這才對柳下惠道,“而且她的傷似乎不是這次追尾事件造成的!” 柳下惠當然清楚,從他醒來知道魚羨君昏迷后,就一直陪在魚羨君的身邊,他早就給魚羨君診斷過了。 正如醫生說的一樣,魚羨君這次受傷并不重,只是磕碰了一下腦袋,按理說最多也就造成輕微腦震蕩,但是畢竟魚羨君的腦袋曾經也出現過問題。 所以現在魚羨君的病情十分的復雜,就算是柳下惠醫術再如何了得,也不敢肯定魚羨君會怎么時候醒來,甚至是會不會醒來。 “現在我也不問你什么!”徐偉康這時對柳下惠道,“等你心情穩定一點,我再來找你問口供!” “沒問題!”柳下惠卻突然站起身來,對徐偉康道,“現在錄口供沒問題!” “真的沒問題?”徐偉康詫異地看著柳下惠,見柳下惠點了點頭后,這才點了點頭,“那你說說,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女人和你什么關系,后面的車為什么追你們?還有學校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魚羨君后,這才對徐偉康道,“她叫魚羨君!” “魚羨君?”徐偉康聞言點了點頭,拿著筆將柳下惠說的記錄下來。 卻聽柳下惠繼續道,“其實我和她是幾年前在英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她家里知道后,就極力的反對我們在一起……” “為什么?”徐偉康聞言不禁詫異地看著柳下惠,又看了看魚羨君,雖然他心中認為楊然是最美的,但是也不可否認魚羨君的確是個美人坯子,“你和她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能為什么?”柳下惠一聲苦笑道,“她是海南世家的女兒,而我是什么?一個無父無母,連上學都要靠自己半工半讀和獎學金的窮小子……” 徐偉康聽到這里,頓時明白了過來,這也不僅僅是發生在柳下惠身上的個例,而是這個社會的普遍現象,他這時見柳下惠說到這里時,眼神中既有一些暗淡,又有一些不屑,不禁對柳下惠有了一絲同情,畢竟像柳下惠以往的這種生活,他這個無憂無慮的官二代是無法體會的。 柳下惠接著說道,“不過羨君身上沒有那些世家子弟的脾氣,不錯,她偶爾也會有一點任性,但是她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的理念和我一樣,就是能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從和她在一起,我開始就有一些自卑,是她一直在鼓勵我,幫助我克服這種自卑感,雖然她家里極力反對,她卻毅然的選擇和我在一起!” 徐偉康聽柳下惠說到這里,不禁又多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魚羨君,心中不禁也暗暗佩服魚羨君,甚至想到,如果楊然能這樣對自己,自己就算死也值得了。 柳下惠接著對徐偉康道,“后來畢業后,我們一起回國,去了川地,在那里我們成立了一間私人診所,在此之間,魚家的人不斷地來sao擾我們,她二叔也不止一次的來找我談話,希望我離開羨君……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會選擇默默離開,但是我知道羨君的心思后,我沒有這么做……” 柳下惠說到這時,不禁揉了幾下頭發,問徐偉康道,“有香煙么?” “這里是醫院……”徐偉康對柳下惠說了一聲后,還是掏出了香煙,對柳下惠道,“我們去外面聊吧!” “還是算了!”柳下惠沒有接徐偉康手里的香煙,這時對徐偉康接著道,“如果我知道我這么做,將羨君留在身邊,會讓她之后受這樣的傷害,我寧愿讓她早點回海南……” 徐偉康聞言心中一動,他聽說過柳下惠曾經是川地的抗震救人的英雄,立刻皺著眉頭問柳下惠道,“是08年的川地地震?……” 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沒錯,羨君就是在川地出了事,腦子也是在那次受了傷,之后我一直找不到她,我甚至以為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第496章 沉睡 下 徐偉康一邊聽著柳下惠說自己和魚羨君的以往,一邊記錄著口供,但是他突然發現,這哪里是在記錄口供,完全就是在記錄柳下惠以往的愛情故事了。 而且不但是記錄上的問題,徐偉康的情緒也完全跟著柳下惠的故事在走,在聽到柳下惠以為魚羨君已經不在人世后,雖然已經知道魚羨君沒事,但還是不免為柳下惠揪心。 徐偉康這時問柳下惠道,“剛才醫生說,魚小姐的腦部受傷問題,不是這次追尾車禍造成的,難道就是因為幾年前川地地震留下的創傷?” “是的!”柳下惠點了點頭,對徐偉康道,“那次是我逼著她回海南的,因為川地當時余震不斷,她家人又在不斷地跟我聯系,和我說如果真的愛她,就不應該讓她留在那么危險的地方,我當時想也對,就讓她回去了,而就是這個決定,幾乎要了羨君的命,她在坐車去機場的路上遇到了余震,路邊的整個大樓瞬間的傾塌了,中巴車整個都被埋在了下面!” 徐偉康聽到這里,不禁倒吸一口氣,08年地震的時候,他還在警校沒有畢業,當時在電視里看到災區的情況,就已經覺得很震撼了。 但是徐偉康也知道,他從電視里看到的震撼,是遠遠不及柳下惠身臨其境的那種感覺的,那種與愛人生離死別的痛楚,和自己單戀楊然的感覺是截然不一樣的。 徐偉康這時不禁在心里暗暗佩服柳下惠,雖然柳下惠說的只是他和魚羨君之間的感情,沒有過多的涉及到他自己在川地的生活。 但是徐偉康完全可以想象,當時的柳下惠是過著一種什么樣的生活,他甚至覺得柳下惠和魚羨君的愛情故事,完全就是一部現代版的亂世佳人。 徐偉康佩服柳下惠,也不是因為柳下惠當時舍生忘我,選擇在川地舍己救人,而是佩服柳下惠對魚羨君的那份感情,他甚至在想,楊然一直拒絕自己,是不是就是自己沒有這份真摯和執著? 徐偉康這時問柳下惠道,“后來呢?魚小姐被救出來了?” “不知道!”柳下惠搖了搖頭,對徐偉康道,“當時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一片廢墟了,而我身負的職責又是醫生,一時沒有找到羨君,我又不能在哪里干耗著,其他受傷的百姓又等著救,所以我又只能在沒有羨君下落的時候,繼續去救其他人……” 徐偉康聽柳下惠說到這里,立刻對柳下惠道,“都這個時候了,你自己心愛的人生死未卜,你怎么還有心情去救其他人?我要是你,我就算死也要守在那邊,一直等消息!” “你說可以這么說,但是做未必能做到!”柳下惠這時苦笑一聲,對徐偉康道,“畢竟我的職業限制在這,我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我是大夫,而且當時的余震不斷,還不斷的發現生還者,如果我因為在那無限期的等羨君,而不去救其他人,即便是等到了羨君,羨君也不會原諒我的!” 徐偉康聞言心中一動,他實在無法體會到柳下惠當時的舉動和心情,不禁試想自己如果和楊然遇到一樣的情況,自己是會在那等不知道生死的楊然,還是去繼續救人。 柳下惠看著徐偉康,對他道,“我想當時你要是在那里,你應該和我的選擇一樣,畢竟你肩負的責任比我還要大,因為你是人民警察!” 徐偉康本來還沒想清楚自己是等人,還是救人,在聽柳下惠說出人民警察的時候,心中砰然一動,暗道是啊,我是人民警察,如果是我,我也應該這么做。 雖然這么想了,但是徐偉康知道,就算當時柳下惠選擇了去救人,他的內心當時應該是多么痛苦和掙扎的,一邊是無辜等救的百姓,一邊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做出這樣的選擇,任誰都會痛楚萬分的。 想到這里,徐偉康不禁又多佩服了柳下惠幾分,雖然他和柳下惠之間有一點間隙,但那也是兒女私情,甚至可以說完全和柳下惠無關。 但是想到做人,做一個男人,自己和柳下惠比起來,還真是自愧不如,柳下惠一直在將醫德掛在嘴邊,但是柳下惠不是僅僅只是在說,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說法。 而自己這個人民警察呢,除了平時穿著一身帥氣的警服,開著警車在街上到處晃蕩,真正為人民做了幾件實事? 和柳下惠相比起來,徐偉康甚至都認為自己擔當不起人民警察這四個字了。 徐偉康想到這里,立刻問柳下惠道,“后來呢,魚小姐被人救了么?” “不知道!”柳下惠立刻又搖了搖頭,“廢墟里的生命體,在幾天后都被救出來了,但是依然沒有羨君的下落,在那時候,我認為她已經死了……之后,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整天以酒買醉,師傅看不下去了,所以給我腦子里扎了一針,讓我間接性的忘記了川地的那段生活,也忘記了羨君……直到我來古陽,拔出了腦子里的針后,我才想起了川地,想起了羨君……但是這個時候,我依然以為羨君已經不在人世了,直到前不久我再度遇上羨君……然而這次,忘記一切的卻是她……” “你是說……”徐偉康聽到這里,心中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后,又看了看床上的魚羨君,“她……魚小姐她……” “沒錯!”柳下惠點了點頭,“她失憶了,完全不記得以前了,不記得和我一起在英國留學的日子,也記不得川地那全國人民哀痛的日子,更記不起我了……” 徐偉康聽到這里,陷入一陣沉思,他不禁都為柳下惠惆悵起來,這完全就是一對苦命鴛鴦嘛,自己和柳下惠比起來,徐偉康頓時覺得自己雖然沒有得到楊然的愛情,但是比柳下惠的痛苦愛情,還是要幸福的多。 徐偉康沉吟了半晌后,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去記錄柳下惠說的事了,這完全比任何一部韓劇都要感人,比任何一部港劇都要戲劇性了。 徐偉康索性不去記載柳下惠之前說的這些事了,問柳下惠道,“那今天呢,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聞言沉吟了片刻,這才對徐偉康道,“我再次遇上羨君后,發現她已經不記得我了,我就猜想她腦袋肯定是因為在川地地震中受傷了,而且也發現羨君吃的止頭疼的藥有問題,它含有少量的奇立嵩……” “奇立嵩?”徐偉康聞言眉頭一動,“什么玩意?” “一種墨西哥新研制的毒品!”柳下惠立刻對徐偉康解釋道,“這款毒品和嗎啡一樣,能短時間內讓人止痛,但是長期服用的話,對人的腦部組織是有一定的傷害的!” 徐偉康聞言不禁一陣詫異,“從來沒聽說過這款毒品啊,上次掃黃掃毒打黑行動中,也沒發現過……” “那是因為這款毒品還很罕見!不代表古陽沒有……”柳下惠立刻對徐偉康道,“不瞞你說,我已經接手過一個這樣的病例了……” “什么?”徐偉康十分震驚地看著柳下惠,“你是說奇立嵩已經流傳到古陽市面了?” “沒錯!”柳下惠對著徐偉康點了點頭,這時看了一眼魚羨君,對徐偉康道,“我就是因為不想羨君再繼續服用這款含有奇立嵩的藥,所以才要將他從魚澤凱和藍建粵等人的手里帶走,但是羨君已經不記得我了,所以……” 徐偉康頓時完全明白過來了,記錄好柳下惠說的口供之后,這才同情地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即伸手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放心吧,這件事,我們警方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徐偉康說著收拾好筆錄,隨即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魚羨君,立刻轉頭看向柳下惠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魚小姐是服用了奇立嵩導致的,加上你自己的醫術,難道就真的沒有什么辦法讓魚小姐醒來么?” “暫時想不到!”柳下惠搖了搖頭,“奇立嵩這款藥我也是在留學的時候,在課堂上聽柳下惠介紹過,沒有真正的接觸過,要真正了解這款毒品,還需要大量的研究數據!” 徐偉康不懂醫學上的知識,聽柳下惠這么說,只好微微一嘆,隨即想起了魚澤凱和藍建粵來,立刻對柳下惠道,“追你的那兩個人是什么人?” “一個是羨君的哥哥!”柳下惠對徐偉康道,“另外一個嘛……是羨君沒留學之前的男朋友……” 徐偉康感覺柳下惠的愛情關系越來越復雜了,不禁一陣頭疼,隨即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告訴你一個消息,藍建粵的右腿已經被截肢了……” 柳下惠聞言一愕,轉頭看了一眼徐偉康,卻聽徐偉康道,“如果這個姓藍的知道藥對魚小姐不利,還堅持讓魚小姐服用的話,我覺得這個人有很大的問題,加上這次截肢,我覺得他以后會對你不利……” 柳下惠聞言沒有說話,卻聽徐偉康又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不過你放心,如果他真是知道藥品有問題,還依然讓魚小姐服用的話,他也對你構不成威脅了,因為我們會起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