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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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柳下惠這樣施針對樂天樺是否有效,光是這一手一漏,樂家三兄弟已經徹底無語了,滿臉都是一個服字。 給樂天樺正面施針之后,柳下惠有讓翁玥茹將樂天樺翻過身去,開始對樂天樺的背后施針。 前后兩面施針都比較簡單爽快,只要柳下惠認準了xue位,就可以出手飛針,但是真正難的是對樂天樺頭部的施針。 畢竟老年中風主要是頭部的問題,這一點柳下惠心里也有數,給頭部施針并沒有繼續使用飛針,而是等身上的銀針都拔除后,讓眾人將樂天樺抬進房間后,這才給樂天樺施針。 頭部的施針要比身體講究,有時候一個xue位要反復幾遍施針,柳下惠耐心的坐在床邊半個多小時后,這才將樂天樺頭上的銀針拔除。 柳下惠收好銀針后對樂家三個公子道,“樂老爺子應該沒什么大礙了!” 樂家三兄弟這時走到床邊,樂龍黔立刻拿著被子要給樂天樺蓋上,卻被柳下惠阻止道,“萬萬不可!” “為什么?”樂龍黔拿著被子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這么下去,就算中風能治好,也凍出其他毛病了吧?” “中風在中醫中,乃是體入邪風之說!”柳下惠對樂龍黔道,“也就是說樂老爺子體內有邪氣,所以才使得腦子血脈受阻!” 樂龍黔不懂這些,怔怔地看著柳下惠,樂龍軒這時道,“難道這樣凍著可以驅趕邪氣?” “正是如此!”柳下惠一邊收好銀針,一邊對樂龍軒道,“本來驅邪最佳方法就是日曬,但是中風也分很多種,有些中風適合朝陽,有些中風適合午陽,樂老爺子這種就適合夕陽了,加上如今天氣陰冷,讓樂老爺子赤.身.裸.體,是為了讓樂老爺子引風寒入體!” 樂家三兄弟聽的半懂不懂,只有樂龍軒稍微能明白一些,但是又不能完全理解。 柳下惠也看得出這樂家三兄弟,也只有老大樂龍軒懂一些中醫的原理,立刻問樂龍軒道,“風寒入體后的癥狀是什么?” “體寒內熱,虛火上體,出汗頻多!”樂龍軒立刻對柳下惠道,“這和中風有什么關系?” “風寒入體后,體汗會增多!”柳下惠立刻對樂龍軒道,“排汗就是排毒,如果樂老爺子不出汗,體內的邪氣怎么排出?” “原來如此!”樂龍軒聽柳下惠說到這里,立刻作出了一副恍然之狀,“原來如此!” 樂龍黔完全聽不懂柳下惠說的什么,這時以為自己大哥樂龍軒聽明白了,立刻問道,“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老爺子什么時候醒?” 柳下惠這時將銀針收好,接過翁玥茹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手后,又幫樂天樺號了一會脈,對樂家三兄弟道,“最早明天此時,最遲后天清晨,樂老爺子必醒!當然了,前提是要今晚樂老爺子出汗!” 樂龍黔聞言半信半疑地看著柳下惠,他就算不懂中醫,也知道中風有多難治,就算是華佗再世,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見效果吧? 樂龍巖心中也有疑慮,立刻追問一句道,“柳大夫,我想知道我家老爺子醒后的情況,是和之前沒有區別,還是……” 柳下惠知道樂龍巖的擔心,畢竟好多中風患者治好后,也有很多后遺癥,立刻對樂龍巖道,“我這么說你們應該理解快點!” 柳下惠說著頓了一下,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爭取用最通俗的語言讓樂家三兄弟明白,“我剛才的施針,只是讓樂老爺子醒來,并沒有說樂老爺子已經沒事了!” “什么?”樂龍黔聽到這里,心中一動,立刻問道,“老爺子還會有事?” “中風這類病本來就難根治!”柳下惠對樂家三兄弟繼續道,“特別是像樂老爺子這樣的,本來年紀就不小了,又受了這么大的刺激,能醒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樂龍軒本來聽柳下惠說自己父親很快能醒,心中總算松了一口氣,此時聽柳下惠這么說,不禁丫頭擔憂了起來,“柳大夫,那您的意思是,我家老爺子醒來后,還會有很多問題?” “你們是中藥世家,應該明白這些淺顯的道理!”柳下惠立刻對樂家三兄弟道,“這種病是急不來的,關鍵是在調養,不過萬幸的是樂老爺子施針還算及時,我初步算了一下,只要接下來半年之內,樂老爺子不再受到任何刺激,再持續接受我的針灸的話,痊愈不是問題!” “半年?”樂龍黔聞言眉頭一動,“需要這么久么?” “如果樂三少今天執意不讓樂老爺子來翁府施針!”柳下惠看著樂龍黔一聲冷哼道,“即便是拖倒明天,樂老爺子起碼還要加上一個月的痊愈期,如果拖倒后天施針,至少需要一年時間,再拖倒大后天,別說一年了,十年都未見得有效果……” 樂龍黔聽柳下惠這么說,心中一凜,暗道好在自己聽二哥勸,沒有胡鬧,要是真耽誤了老爺子的病情,自己還真承受不起。 樂龍軒這時點了點頭,伸出手握住柳下惠的手道,“不管怎么說,柳大夫,這次多謝你了!” “不用謝我!”柳下惠對樂龍軒道,“我和樂老爺子本就有君子之約,即便沒有你們我也會出手相救,你們真正要謝的是翁先生,如果不是他借房間來,我想必然事倍功半!” 翁進辛在一側一直沒有說話,這時連忙笑道,“不用謝,應該的應該的!” 樂龍軒臉色一陣變化,怔怔地看著翁進辛半晌后,還是道,“進辛,謝謝你了!”說著轉頭對樂龍黔道,“老三,過來,給進辛道歉和道謝!” 翁進辛聞言連聲道,“不用,真的不用,龍軒,你太客氣了!” 樂龍黔聽翁進辛這么說,立刻道,“老大,不是我不道歉,是人家不領情!” 樂龍黔說著連忙又問柳下惠道,“那我家老爺子養病是不是也必須在翁家?” “那倒不必!”柳下惠連忙道,“半個小時候后,你們即可帶樂老爺子回府了!” 翁進辛聞言立刻對樂家三兄弟和柳下惠道,“既然如此,我讓人準備茶水,幾位在府上先用茶,一會就在府上一起吃晚餐吧!” 樂龍黔聞言立刻道,“不用了,我們樂家沒飯吃么?”說著見樂龍軒的臉色不對,連忙又補上一句,“我真的不餓也不渴!” 翁進辛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說!” 柳下惠這時對樂龍軒道,“樂大少爺,我已經給老爺子施針了,你是不是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樂龍軒聞言一愕,樂龍黔和樂龍巖不知道樂龍軒承諾過柳下惠什么,這時都詫異地看著樂龍軒和柳下惠。 樂龍軒自然知道柳下惠的意思,這時朝著樂龍黔一陣厲喝道,“老三,過來!” 樂龍黔臉色一動,怔怔地看著樂龍軒道,“老大,什么事?怎么?又和我有關?” “給柳大夫斟茶認錯!”樂龍軒立刻對樂龍黔道,“好在柳大夫大人有大量,不然老爺子的病不知道拖到什么時候呢!” 樂龍黔聞言面色一動,滿臉的不愿意,但是見樂龍軒不像在開玩笑,怔了半晌,也不說話。 樂龍巖在一旁道,“老大,這件事的確是老三不對,但是這么多人……” 樂龍軒一聲冷哼道,“這么多人怎么了?有錯就要認,不然傳出去,好像我們樂家在京城多霸道一樣!” 樂龍黔聽樂龍軒這么一說,立刻走到柳下惠面前,喃喃道,“好漢做事好漢當,我錯就是我錯!”說著就要給柳下惠下跪。 柳下惠卻一把托住了樂龍黔的雙手,笑著對樂家三兄弟道,“我并不是真要樂三少受辱,要的只是一個態度,樂三少有這個態度就行!” 柳下惠說著扶起樂龍黔,對翁進辛道,“翁先生,我就先走了!” 翁進辛聞言立刻上前道,“這么快就走?”說著立刻對翁玥茹道,“玥茹,送送柳大夫!” 翁玥茹聞言立刻走到柳下惠面前,對柳下惠道,“我送你回去吧!” 樂龍軒見狀連忙道,“柳大夫,你還不能走!” 柳下惠聞言轉頭詫異地看著樂龍軒,卻聽樂龍軒道,“雖然你不怪我三弟魯莽得罪過你,但你畢竟幫老爺子看病了,你就是我們樂家的上賓,今晚就在我們樂家過夜吧!” 樂龍巖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要是柳大夫你就這么走了,別人還以為我們樂家不懂待客之道呢!今晚無論如何不能走!”說著還對樂龍黔道,“老三,你現在就回去,讓韻姨和基叔他們準備一下!” ...... 近期內持續四更,補上之前欠下的!多謝支持! 第363章 被人跟蹤(四更第三更) 柳下惠連忙對樂家三兄弟道,“三位不用客氣了,我剛才不是說了么,樂老爺子的病情還沒有穩定,我在北京這段時間內,會持續來給老爺子施針的!” 樂龍黔聽柳下惠主動說會上門給自己家老爺子施針,想起之前自己對柳下惠的態度,還真多了幾分懊悔,立刻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之前的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不用和我一般見識,我樂龍黔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現在對我樂家有恩,以后你只要老京城,其它事不敢保證,吃喝玩樂找我樂老三就對了!” 樂龍巖聞言立刻冷哼一聲,將樂龍黔拉到一旁,嘴里哼道,“你丫除了吃喝玩樂,還能做什么!”說著俄立刻追問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也說了,你在北京這段時間,你可以持續上門施針,但是等你在北京的事辦妥后,你始終是要回去的,到時候老爺子的病……” 柳下惠聞言立刻會意,立刻對樂龍巖道,“這點你放心,樂老爺子的病只是開始的復診比較頻繁,之后如果恢復的好的話,一個月施一次針就行了……” 柳下惠說著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分別遞給樂家三兄弟,對三人道,“之后樂老爺子要是需要復診的話,你們可以聯系我,如果我不忙,親自來北京也行,如果你們方便去古陽找我也可!” 樂龍軒聽柳下惠這么說,立刻松了一口氣地點了點頭,看了看柳下惠的名片上居然那么多名頭,眉頭不禁一動道,“原來柳大夫還有這么多名頭啊,真是年輕有為??!” 樂龍巖在一側也附和道,“所謂能者多勞,柳大夫在古陽想必也是也事業有成吧!柳大夫在古陽的醫藥界要是有任何需要,也可以和我們樂家聯系,我們一定盡力幫忙!” 樂龍黔也拍著胸脯對柳下惠道,“我還是那句話,醫藥界的事我可能幫不上什么忙,有我大哥和我二哥呢,但是我樂老三在京城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也認識不少各式各樣的朋友,官場上的,生意場上的,道上的都有,柳大夫你只要有事,只應一聲,風里風里去,火里火里去……” 樂龍黔說的豪氣蓋天,倒也不盡是吹牛皮的,他們樂家在京城的確地位不同凡響,從前清開始,宮里的御藥就是同仁堂提供的。 后來推翻了前清,到了剛建國開始,中南海里還多領導人的御用藥也還都是出自他們同仁堂,所以同仁堂的樂家在京師,甚至在全國,那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樂龍黔作為樂家三公子,在京城一帶混了這么多年,雖說在同仁堂上的本當生意上沒有什么建樹,但還是靠著自己三少爺的名聲,在外面結實了不少朋友,也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什么朋友都有。 柳下惠點頭朝著三人道了一聲謝后,這才對一側的翁玥茹道,“翁小姐,那就有勞你送我回去了!” 翁玥茹立刻點了點頭,柳下惠又轉身和翁進辛以及樂家三兄弟道別后,這才離開了翁府。 翁玥茹開車送柳下惠回去的路上,還對柳下惠今天的飛針手法贊不絕口道,“柳大夫,你真是太神奇了,我以為只有金庸的武俠電影里才會看到這種場景,沒想到你的針法已經出神入化了!” 柳下惠笑了笑道,“這些只是小兒科罷了,登不了大雅之堂!” “誰說的!”翁玥茹連聲道,“我也看過不少中醫用針灸,像你這種隔空施針的手法,我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柳下惠又謙虛了幾句后,這時看了一眼車子的后望鏡,發現有一輛車子從出億城燕西華府的時候就一直跟在后面,心中頓時一動,對翁玥茹道,“后面那輛車是你朋友?” 翁玥茹看了一眼,連忙搖頭道,“不認識,怎么了?” 柳下惠心下一陣沉吟,隨即道,“可能是無聊的記者吧!先去醫院,我想去看看我朋友!” “這些記者可煩了,整天就和蒼蠅一樣!”翁玥茹聽到是記者,心中也是一動,嘴里喃喃說了一句,隨即想到柳下惠的朋友冷漠,心中又是一凜,對柳下惠道,“那位冷小姐是你什么朋友?” 柳下惠轉頭看向翁玥茹,“普通朋友而已,聽說我的班機出事了,所以特地來北京來看看我!” “翁jiejie也是擔心你班機出事才來的吧?”翁玥茹心中一動,暗想你柳下惠一出事,就立刻來了兩個美女,還都緊張兮兮的,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 柳下惠聞言笑了笑,突然想到了翁貝茹和翁玥茹的關系,心中不禁又替翁貝茹擔心起來了。 翁玥茹見柳下惠沒有說話,還以為柳下惠不愿意提及兩個女人呢,一般情況下,男人只有心中有鬼,才不愿意對其他女人提起另外的女人。 “對了!”翁玥茹這時繼續問柳下惠道,“你有女朋友么?” “女朋友?”柳下惠聞言一愕,隨即搖了搖頭道,“沒有吧?” “沒有就沒有,什么叫沒有吧?”翁玥茹一邊開著車,一邊問柳下惠道,“那位冷小姐,和翁jiejie不都是你女朋友么?” “她們……”柳下惠聽翁玥茹這么一說,心中也是一動,冷漠和翁貝茹對自己如何,柳下惠如何不知道,加上冷漠已經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雖然冷漠事后一直當作沒有發生過,其實柳下惠心中對此事始終都有根刺。 “難道不是么?”翁玥茹見柳下惠言辭閃爍,以為柳下惠被自己說中的心思,立刻冷哼一聲道,“我看得出兩個jiejie對你都很好,但是男人不可以太貪心,一個女人就足夠了,我最受不了男人花心了!” 柳下惠聞言哈哈一笑道,“你不會以為我腳踏兩只船吧?” “難道不是么?”翁玥茹聞言立刻道,“翁jiejie和冷小姐都是你女朋友,誰都看得出來,你別以為我傻看不出來!” 柳下惠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怎么和翁玥茹解釋自己和冷漠以及翁貝茹的關系,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和翁玥茹解釋什么,索性笑了笑不再說話。 翁玥茹見柳下惠不說話,覺得柳下惠是被自己說中了短處,所以才不說話,立刻又道,“柳大夫,我覺得你什么都好,就是對感情不夠專一,這一點真的不好!” “如果……”柳下惠聽翁玥茹這么說,立刻想起了翁玥茹的父親翁進辛來,翁玥茹的父親翁進辛不就是做了這種事么,如果翁玥茹知道了自己父親是這種人,不知道做何感想。 但是柳下惠想到這畢竟是翁家的家事,自己這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么,所以話說到一半,又不再說話了。 翁玥茹見柳下惠欲言又止,連忙又問道,“柳大夫,我想知道,翁jiejie和冷小姐,你更喜歡誰?” 柳下惠打了一個哈哈,對翁玥茹道,“小丫頭,你想知道的太多了,好好開你的車吧!” “誰是小丫頭?”翁玥茹連忙道,“我都二十二了,比你也小不了幾歲,別叫我小丫頭!搞的你自己好像是小老頭一樣!” 翁玥茹的父親翁進辛也經常叫翁玥茹小丫頭,每次翁玥茹都不愛聽,此時聽柳下惠突然也這么叫自己,立刻嘟著嘴巴開始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