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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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柳下惠電話剛放到耳邊,就聽冷漠在電話里對他道,“省里有領導來choucha古陽監獄環境,特別是想看看重刑犯的生活條件,還有幫一些重刑犯檢查身體” 柳下惠聞言一愕,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冷漠繼續道,“本來我叔叔是準備內定幾個市立醫院的大夫去的,我是特地向我叔叔推薦了你的!” 柳下惠知道冷漠的叔叔就是古陽市長冷敬國,如果上面下達了任務,必須是要執行的,冷漠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柳下惠想了一會,問冷漠道,“什么時候?” “就明天一早!”冷漠立刻對柳下惠道,“本來我下午就想和你說的,我申請去探監,伯父只同意我一個人去,而且申請的條件限制,我申請到一個名額,監獄也只會放一個人去,現在好了,你可以名正言順的去了!” 柳下惠聽到這里,立刻點了點頭道,“也好,既然你都申請到了,那我明天就去吧!” “我的意思你還是沒有明白!”冷漠這時立刻對柳下惠道,“我們申請伯父出獄的事,不是受到阻礙了么,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明天可以乘著省領導視察的時候,主動和他們提出這件事,明天還會有很多記者傳媒都會在場,這么多人在場的情況下,加上伯父本來就過了出獄時間了,我想應該不成問題!” 柳下惠聽冷漠這么說,頓時來了精神,還是冷漠想的周到,自己剛才和沐東樓剛聊了這么久過去的事,攪亂的心神,哪里會想到這些? 柳下惠立刻答應了冷漠后,這才掛了電話,沐東樓看著柳下惠道,“你還有事的話,就早點去休息吧!以前的事,我該說的已經都說了!” “還沒有都說!”柳下惠立刻問沐東樓道,“既然你當年那么維護葉無道,又為什么會趕他出師門!” 沐東樓聞言面色一動,沉吟了良久之后,這才道,“這要從藥廠的案子之后說了,本來我勸服了你父親,以為這次之后,葉無道的性子可以收斂一點,不想我去找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反而一點愧疚沒有,反而倒過頭來教訓我,說我老糊涂了之類的,具體的混帳話,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所以我激動之下,就踢他出門了……” 柳下惠聞言沉吟片刻,沒有說話,見沐東樓此時眼角含淚,知道說道了他的傷心事,此時柳下惠也想通了,這時雖然的確和沐東樓有關,但是也不能全怪他。 想到這里,柳下惠過去推著沐東樓的輪椅去了床邊,“別想太多了,都過去的事了,沒必要總掛在心上了!” 沐東樓聽柳下惠這么說,一把抓住了柳下惠的手,顫抖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的出口,卻聽柳下惠對沐東樓道,“您一天是我師傅,就一輩子是我師傅,何況你還是我舅父,我不會怨恨你!放心吧!” 柳下惠越是這么說,沐東樓越是內疚,但是一時也不知道和柳下惠從何說起,只好上床睡覺。 柳下惠服侍沐東樓就寢后,自己回了宿舍,躺在床上一夜無法入眠,腦子里一直胡思亂想到了天亮都沒睡著,剛剛有了困意,冷漠的電話就來了。 冷漠告訴柳下惠,自己已經開車來陽湖學院來帶柳下惠去監獄了,說省里的領導已經開始往監獄方向出發了。 柳下惠只好去洗了一把澡,下樓上了冷漠的車,直接去了古陽監獄,路上柳下惠問冷漠道,“既然是choucha,你叔叔他們怎么知道風聲的?” “這些都心照不宣了!”冷漠道,“官場上的事本來就那么回事,誰都在跑政績,上面剛開會決議一個提案,馬上下面就知道了,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柳下惠聞言一陣唏噓,他沒當過官,但是也見過一些為官的作風,也不好發表什么意見了。 路上一陣救護車的鳴笛聲響起,兩輛醫院的救護車也開往古陽監獄方向,冷漠和柳下惠解釋道,“古陽監獄里的重刑犯不少,市里也安排了市立醫院的一些醫生去!” 柳下惠對此沒什么興趣,只是看著路邊的風景不說話,心里卻在想著昨晚和沐東樓的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古陽監獄。 冷漠剛將車子停好,就拿出了一個證件,幫著柳下惠掛到胸前,這是進監獄幫重刑犯檢查身體的醫生證明,冷漠也有一個記者證。 兩人進了監獄后,發現市立醫院的大夫也準備就緒了,市里已經有不少領導在現場了,省里的領導還沒到,冷敬國等一眾市里的領導正在和監獄方面的人在談著話,還有不少媒體記者也在。 冷漠和柳下惠說了一聲,過去和冷敬國打了一聲招呼,冷敬國轉頭看了一眼柳下惠,朝著他點了點頭,繼續和監獄的負責人在談話,他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柳下惠了。 冷漠又回到柳下惠的身邊對他解釋道,“我叔叔正在和監獄長在談組織犯人向省里領導表演什么節目呢!” “省領導來choucha的是監獄,又不是文藝體工團,還要表演什么節目?”柳下惠訝異道,“這不是純扯淡么?” “管那些做什么!”冷漠立刻對柳下惠道,“我昨晚就和我叔叔在電話里說過這事了,不過他說這是他們官場上的事,我不懂,我也懶得再說了,我們今天來是有其他目的的!” 柳下惠聞言也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監獄四周,這時見有人開始將監獄里的重刑犯都帶了出來,這些重刑犯不少都已經是垂暮老人了,出來的時候,手腳都帶著手鐐和腳鐐。 柳下惠立刻一個一個的看去,想找到自己的父親柳隆天,但是重刑犯有二三百人,一時也沒看到。 重刑犯都占到廣場上,由獄警只會他們整齊的排著列隊站好,先接受監獄長的檢查,監獄長檢查完了之后,又由市里的領導班子檢查。 冷敬國等人檢查過后,冷敬國沖著重刑犯們叫道,“大家都精神點,今天是省領導百忙之中,特地抽出時間來看你們,你們要打足十二分的精神,必須給省領導一個精神飽滿的狀態!” 監獄長這時拿出一張膽子遞給冷敬國道,“市長,這是今天要表演的節目,你先過目一下!” 冷敬國拿起節目單大致的看了一眼,剛要說話,就見監獄大門打開了,立刻將單子還給監獄長,立刻對所有人道,“省領導來了,大家注意了!” 這時一排小轎車緩緩地開進了監獄,冷敬國等一眾領導班子和監獄的幾個主要負責人都過去,和下車的領導人一一握手。 簡單的寒暄之后,冷敬國立刻領著一眾肚滿腸肥的領導人上了講臺,幾個領導輪番講話,主要意思就是說,國家沒有忘記這些邊緣人士,他們是代表國家,代表黨來看望大家,看看監獄有沒有暴力執法,或者克扣重刑犯伙食,又或者生病不給治的。 反正最終目的就是宣揚國家的和諧,宣揚黨的偉大。 領導講完話后,整個廣場響起了一陣夾著金屬碰撞聲音的掌聲,然后是由重刑犯代表上臺發言。 人選也是監獄里千挑萬選出來的,講話內容也是感謝國家,感謝人民感謝黨,給了他們這批人改過自新的機會。 還保證以后好好改造,爭取寬大處理,出獄后如何再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諸如此類的話。 一陣演講之后,就開始了重刑犯的文藝表演,這種場合,柳下惠也預料到了,能有什么表演,無非就是大合唱。 果然如柳下惠所料,一個帶著手鐐,拉著手風琴的重刑犯拉出了音樂聲后,所有重刑犯跟著音樂的節奏,開始唱道,“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愛祖國……” 二三百個重刑犯一起唱起來,氣勢宏大,聲音洪亮,顯然也練了很久。 臺上的一眾省領導和市里的領導都滿意的點著頭,嘴里含著笑,顯得頗為滿意,一個省領導還表示,“古陽監獄的文藝生活相當不錯嘛?!?/br> 柳下惠看著這個場景,聽著這樣的歌,總覺得特別的別扭,但是一時又說不上哪里不妥。 柳下惠看著二三百個帶著手鐐腳鐐的重刑犯,這些人原本都是社會上作jian犯科,無惡不作的犯罪分子,居然唱著他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而臺上的領導居然還格外的受用,真是極大的諷刺。 柳下惠真是不敢想象,這幫人要真是共產主義接班人,那未來中國會是什么樣子? 冷漠見柳下惠嘴角含著輕蔑的笑意,詫異道,“怎么了?” “沒什么!”柳下惠搖了搖頭道,“只是覺得很好笑而已!” 冷漠見柳下惠沒說話,也就沒問,這時指著一個方向道,“看,伯父在那!” 柳下惠這時順著冷漠的手看去,只見自己的父親正站在隊伍中最后一排,此時也帶著手鐐腳鐐,正在跟著大眾在唱歌呢。 第309章 領導過獎了 一曲《共產主義接班人》唱完,接下來又是幾個文藝節目,都是有重刑犯參與表演的,最后又是一首紅歌結束了今天的文藝活動。 下面就是市立醫院的醫生開始為重刑犯們檢查身體,所有犯人拍成四五排,逐個接受醫生的體檢。 柳下惠也在醫生的行列中,不過他發現自己的父親卻在另外一個行列,立刻過來和那個行列的醫生要求換位置,那醫生也認識柳下惠,無法治好和柳下惠換了位置。 省里的領導在市領導的陪同下,一一的和檢查完身體的重刑犯握手,讓他們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去。 這些重刑犯基本沒什么大病,都是一些腰肌勞損的問題,估計是體力活干的太多了,柳下惠雖然著急見到自己父親,但還是一一為他們把脈,說出每個病人的病癥。 四五排重刑犯,其他幾排都是用聽筒在檢查,只有柳下惠這邊只靠一只大拇指,就能準確的看出病人的病癥,而且說出來病人哪里會有問題,重刑犯都點頭稱是。 其他幾排的重刑犯見狀,紛紛過來插隊,本來還差幾個就到柳隆天了,這會又相隔十幾個人了。 監獄的獄警見狀立刻上前制止,讓那些重刑犯到自己的隊伍上認真排隊,有一個重刑犯這時道,“那些醫生都查不出我們的病,這位小大夫我在電視上看過,他可是神醫哩,我們就要他查!” 獄警沒有辦法,立刻去匯報監獄長,監獄長此時已經陪同省市領導去檢查食堂的伙食了,聽獄警這么一說,眉頭頓時一動,“胡鬧!” 冷敬國看在眼里,立刻走過來詢問道,“究竟怎么回事?” 監獄長將情況和冷敬國匯報了一下,冷敬國也是眉頭一動,立刻悶哼一聲道,“這個家伙到監獄里嘩眾取寵來了?” 省領導也注意到了冷敬國和監獄長在說著悄悄話,立刻走過來詢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沒什么事!”冷敬國連忙道,“就是這次來監獄給重刑犯看病的大夫當中,有一個在我們古陽還比較有名,所以那些犯人爭先恐后的要他給看!” “哦?還有這種事?”省領導聞言頓時起了興趣,立刻道,“我一直聽說古陽有一個中醫叫柳下惠的,莫非就是這個人?” “就是他!”冷敬國聞言立刻點頭道,“這個小子在醫術上是有點能耐,不過為人處事有點乖張,我讓人去和他說一下!” “不用說!”省領導聞言立刻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我早就聽說他的大名了,就是一直無緣一見,正好去見識一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是不是像傳聞的一樣了不得!” 冷敬國無法,只好又陪著一眾領導回到了廣場上,這時只見廣場上本來排著的四五隊,如今已經變成一隊了。 柳下惠正在幫一個年紀稍長的犯人在診脈,不時地問犯人是不是這里不舒服,犯人立刻點頭稱是,又問犯人是不是那里經常酸疼,犯人也不住點頭。 省領導看在眼里,也是一臉驚奇,他驚奇的是,傳聞中說柳下惠的年紀不大,但是他絕對沒想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省領導立刻走向了柳下惠身后,看著柳下惠幫犯人一一診脈,他發現柳下惠每診斷一個病人,只是看一下臉色,號一下脈,就能看出犯人的毛病。 柳下惠一邊幫著犯人診脈,一邊也注意著省領導,看了一眼省領導,卻見省領導不住地朝著柳下惠微笑點頭示意,柳下惠也不搭理。 很快終于到了柳下惠的父親柳隆天過來看診了,柳隆天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即道,“我沒什么病,就不用看了吧?” 后面的犯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一聽柳隆天這么說,立刻一把將柳隆天推開,“不看就躲開,別擋道!” 那犯人說著坐到柳下惠的面前,伸出了手,“柳大夫,也幫我看看,我最近總感覺腰特別酸……” 柳下惠壓根不理會這個犯人,立刻起身走去扶著柳隆天走了過來,朝著那犯人道,“請你讓開,這位老先生得先看!” “???”那個犯人訝異地抬頭看向柳下惠道,“他自己說不看的!” 柳下惠本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此時突然變的冰冷起來,那犯人看的不禁心下一凜,連忙起身讓座。 柳隆天這時又對柳下惠道,“你還是給其他人看吧,我真的沒什么病,一直都很健康!” 省領導見狀立刻上前道,“這位犯人,有病沒病得聽大夫的,既然來了,看看又何妨?坐下吧!” 柳隆天無法,只好坐到柳下惠的對面,伸出了胳膊讓柳下惠給自己號脈。 柳下惠將拇指搭在柳隆天的胳膊上,仔細的號著,光是號脈就用了將近十分鐘,而他給其他犯人只是最多一分鐘就完事了。 省領導也注意到了這點,立刻聞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重???要號這么久?” 省領導哪里知道這個犯人就是柳下惠的親生父親,柳下惠之所以號這么久,是出于對自己父親的關心。 不過即使號了十分鐘的脈,柳下惠也沒發現柳隆天究竟有哪里不妥,和一般的重刑犯一樣,只是有點輕微的腰肌勞損而已。 柳下惠給柳隆天寫下診斷書后,柳隆天拿著診斷書看了一眼,眼角微微一陣顫抖,隨即走開。 后面的幾個犯人看完后,省領導立刻對柳下惠道,“柳大夫,我也想你幫我診斷一下,怎么樣?” 柳下惠抬頭看了一眼省領導,卻見省領導正一臉含笑的看著自己,冷敬國則是一臉嚴肅的站在省領導的身后。 “請坐!”柳下惠伸手示意省領導坐下后,這才幫省領導號脈,剛要開口說話,省領導立刻道,“你只需要診斷,一會將診斷書給我就行!” 柳下惠知道這個省領導是不希望自己的隱疾讓別人知曉,只好按照省領導的意思照辦,將他的病情寫到診斷書上。 省領導拿起診斷書看了一眼,柳下惠寫的格外的詳細,自己哪里有問題,哪里會在什么時候酸疼,都寫的格外的準確。 省領導看完診斷書后,立刻將診斷書收好,上前握住柳下惠的手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神醫,當之無愧的神醫??!” 柳下惠謙虛了一句,“領導過獎了!” 省領導還是緊緊地握住柳下惠的手道,“柳大夫,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柳下惠立刻道,“領導請說!” 省領導聞言剛要說話,見旁邊還有不少領導,只好拉著柳下惠走到一邊,低聲對柳下惠道,“我岳母身體有些不適,吃了不少藥,看過不少大夫都不見起效,如果柳大夫有時間的話,我想柳大夫你能和我去一趟省城!” 柳下惠還沒說話,就聽省領導立刻又道,“如果柳大夫沒什么時間的話,我可以讓我岳母來一趟古陽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