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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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然聞言立刻問柳下惠道,“那現在怎么辦?” “必須盡快進行手術!”柳下惠立刻對楊然道,“不過只怕他支撐不到醫院了!” 楊然聞言眉頭一動,一時不知道怎么辦好,柳下惠這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孫佳濤的電話,“孫院長么,我柳下惠,你現在立刻讓一輛救護車過來,我們找到劉釗了,但是必須馬上進行腦科手術,所以你們必須帶全手術工具過來!” 孫佳濤問了一下柳下惠的具體位置后,這才道,“那里的環境那么差,只怕開顱手術會有細菌傳染啊,這手術怎么做?” “不在民房里做!”柳下惠立刻對孫佳濤道,“在救護車上做!可以一邊做,一邊去醫院,希望能來得及,盡快來吧,劉釗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柳下惠掛了手機立刻又對楊然道,“你先帶劉忠華回警局吧,我要給劉釗做開顱手術!” 柳下惠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銀針,開始在劉釗的腦袋上扎針了。 第304章 老實交代 楊然并沒有立刻押著劉忠華離開,而是將劉忠華拷在一邊,過來看有什么能幫上柳下惠的。 沒一會功夫,警車和救護車同時趕到了,楊然的手下立刻將劉忠華帶上警車,而醫院方面是孫佳濤親自帶隊前來,幾個救護人員一起幫著柳下惠將劉釗抬上了救護車。 楊然將劉釗的情況也告訴了自己的隊員,讓警車在前面開道,救護車在后面緩緩的前行,畢竟柳下惠要在救護車上為劉釗進行手術,所以不能開的太快。 四輛警車,兩輛在救護車前,兩輛在救護車后面,為救護車保杭護駕,一路向陽湖醫院開去。 柳下惠在救護車上,這時將早先扎在劉釗頭上的幾個銀針拔去,孫佳濤在一旁問柳下惠道,“不進手術室的話,在這里很容易出意外,柳大夫,你真的決定在這里手術?” 柳下惠也不答孫佳濤的話,這時拿起一把刀,直接將劉釗有淤血部位的頭發都剃了,拿起一只筆,在劉釗的腦袋上畫了一個圈。 孫佳濤見柳下惠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也知道勸不了柳下惠,只好給柳下惠充當起助手,給柳下惠遞手術工具。 警車一路引領著救護車開往陽湖醫院,一路闖了無數的紅燈,一直到了陽湖醫院的大院。 救護車在大院里停下,但是救護車的大門還是緊閉,此時的柳下惠正在救護車里執刀,為劉釗清理腦部的淤血。 孫佳濤滿頭是汗,護士手里拿著毛巾本來是給柳下惠擦汗的,此時柳下惠臉上一點汗也沒有,倒是給孫佳濤擦了無數次的汗。 手術還在繼續,柳下惠聚精會神的正在cao刀,最后將劉釗腦袋里的淤血放清后,這才起身對孫佳濤道,“給病人縫傷口吧!” 孫佳濤正在一旁擦著汗,聽柳下惠這么一說,詫異道,“這么快,你壓根就沒有開顱??!” “我之前給他扎根,就是給他驅散淤血!”柳下惠對孫佳濤解釋道,“將淤血從顱內逼出了頭骨,滲在頭皮內,只要開了頭皮就可以放清淤血!” 孫佳濤聞言更是詫異,要是說能用銀針將皮防組織內的淤血在不破皮的情況下逼出來,也許孫佳濤還相信,但是從頭骨里逼出,這未免有些太扯淡了。 柳下惠見孫佳濤一臉的不信,立刻對孫佳濤道,“頭骨本來就不是完整的,而且劉釗之前頭骨也受過傷,加大了他頭骨的縫隙,所以用銀針驅使,可以完成這種難度的驅淤手術!“ 理論上孫佳濤是聽明白了,但是孫佳濤知道實際cao作又是另外一回事,不過柳下惠既然這么說了,他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立刻讓人幫劉釗縫上刀口。 給劉釗縫好刀口后,孫佳濤讓人將劉釗抬上了醫院加護病房,隨即問柳下惠道,“現在劉釗是不是已經完全脫離危險了!“ 柳下惠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是應該這樣,不過實際情況還要觀察一段時間再說,一會要給劉釗再拍一個腦部ct,看看腦部是不是還有殘留淤血,如果是液體血液應該就沒危險了,如果有固體血塊,那就可能還要進行幾次驅淤手術!“ 孫佳濤知道柳下惠說的是什么意思,立刻點了點頭,進了醫院,讓人開始準備給劉釗再次進行ct拍攝。 柳下惠下車后伸了一個懶腰,楊然這時走了過來,問柳下惠道,“劉釗什么時候能醒?” 柳下惠對楊然道,“如果沒有意外,最遲三天就能醒,你們三天后過來給劉釗錄口供吧,不過為了防止再出意外,我建議你們警方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劉釗,如果他再從醫院失蹤,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楊然聞言立刻讓自己手下留下四個人,讓他們兩人一班,兩班倒的形式看護劉釗,防止他再出意外。 柳下惠這時對楊然道,“現在劉忠華也已經被捕了,加上你也見識過我的身手了,我想我現在不需要保鏢了吧?還是審案要緊??!” 楊然臉上一紅,看了一眼柳下惠后,這才大手一揮,和幾個警員一起開車警車回了警局,柳下惠因為是重要證人,也被請回了警局。 警局一方面立刻開始審訊劉忠華,一方面對柳下惠開始進行錄口供,柳下惠將當時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加上有楊然的供詞,很快就完成了筆錄。 而審訊劉忠華的工作還在繼續,楊然和柳下惠來到審訊室隔壁的一間房間,隔著玻璃看著劉忠華受審。 劉忠華由于態度端正,審訊員也給了劉忠華一根香煙,劉忠華抽著香煙交代道,“這件事其實是沈哲宇讓我們干的,從找人教訓劉釗,到讓人去柳下惠的診所和梁振法的律師事務所偷東西,再到綁架劉釗,都是沈哲宇吩咐的,我們前后一共收了沈哲宇十五萬元,他當初承諾的是三十萬,這十五萬是一半定金?!?/br> 楊然聽到這里,立刻對一側一個警員道,“正是下達通緝令,逮捕沈哲宇!” 這時審訊員立刻又問劉忠華道,“據我所知,沈哲宇是葉無道的徒弟,葉無道當中有沒有直接聯系你?” “你是想問葉無道有沒有參與這件事吧?”劉忠華反問審訊員一句,隨即道,“這我就不清楚了,直接和我聯系的都是沈哲宇,至于葉無道知不知道,我想既然沈哲宇是葉無道的徒弟,他沒有理由不知道吧,不過這是我的猜測而已!” 審訊員立刻又問劉忠華道,“也就是說,和你直接聯系的是沈哲宇,你沒有和葉無道直接洽談過,葉無道沒有直接吩咐或者委托你做任何事!” 劉忠華點了點頭道,“可以這么說,我和沈哲宇見面都是單方面的,沒有其他人在場!” 審訊員立刻又問劉忠華道,“那么沈哲宇有沒有說,為什么讓你們去打劉釗,還有去柳下惠診所和梁振法律師事務所偷取什么東西,還有為什么要綁架劉釗?”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劉忠華吸了最后一口煙,將煙頭扔在地上,使勁的踩了踩,“我們這種人,只是拿錢辦事,至于人家為什么要這么干,他們肯定不會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問!” 審訊員聞言看了一會劉忠華,將筆錄做好,讓一旁的警員遞給劉忠華看,問道,“你看看這份筆錄有沒有什么問題,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劉忠華拿著筆錄大致看了一遍后,沉吟了片刻道,“他雖然沒和我說過,但是我從別人嘴里倒是聽過一些情況!” 審訊員聞言立刻拿回筆錄,看著劉忠華問道,“什么情況,在什么人嘴里聽到的?” “酒吧里聽到的!”劉忠華聞言立刻交代道,“到底是誰我也不認識,當時我喝的也有點高,只是隱約聽到另外一桌,有人說那個去柳下惠門診鬧事的,好像有人要對付他,好像是什么他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東西!” “具體情況是什么?”審訊員立刻又追問道,“什么不該知道的東西?” “這我就不清楚了!”劉忠華搖了搖頭道,“當時就聽了這么一句,當晚我就接到沈哲宇的電話了,讓我去給劉釗一頓狠狠的教訓!” 審訊員又問劉忠華道,“還有什么要補充的么?” 劉忠華先搖了搖頭,隨即立刻又道,“有補充的……當時我也是找人動手的,我可沒動劉釗一根毫毛,這樣我的罪名是不是可以輕點,還有那個美女警官說了,要我轉成污點證人,警官,我到底可以減幾年刑?” 審訊員聞言看了一眼劉忠華,隨即道,“怎么判刑是法院的事,我們不清楚,如果你沒有什么要補充的,就簽字畫押吧!” 劉忠華簽字后,被警員帶走,柳下惠和楊然也出了房間,楊然這時對柳下惠道,“看來這個沈哲宇是幕后主使了,不過那個葉無道有沒有參與,還是要等抓到沈哲宇后才能確認!” 沒等楊然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楊然接通了后,聽著電話里的警員道,“楊隊,沈哲宇已經不在古陽了,去了北京!” 楊然聞言眉頭一動,沉吟了片刻后,對電話道,“你們先回來!” 楊然掛了手機后,立刻吩咐手下幾個警員道,“你們現在立刻去一趟北京,我會和局里申請和北京警局取得聯系,在北京務必抓獲沈哲宇!” 柳下惠聞言這時問楊然道,“沈哲宇跑了,葉無道呢,還在不在古陽?” 楊然聞言立刻又給自己在外的同事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葉無道方面有沒有什么動靜,他也回北京了么?” “是的,他是和沈哲宇一起回的北京!”電話里的警員道,“不過據知情人反應,葉無道和沈哲宇去北京前,曾經去過一趟陽湖醫院那柳下惠的診所,見了一個雙腿殘疾的老頭!” 楊然聞言掛了電話,將手機里的內容轉告柳下惠,柳下惠眉頭一皺,沉吟了片刻后,“我先走了!” “你是要去陽湖學院那的診所?”楊然問柳下惠一句后,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要給那個老先生錄口供呢!” 第305章 沈哲宇潛逃 柳下惠和楊然一起去了陽湖學院外的杏林春門診,此時的沐東樓正在門診里給一個婦人和小孩在問診。 沐東樓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沒注意柳下惠和楊然來了,還是看病時看到就當沒看到。 婦人抱著小孩走后,又來了幾個病人,坐在門診里排隊等沐東樓看病,楊然這時低聲對柳下惠道,“怎么沒人收銀?” 柳下惠早也發現了,凡是看病的,沐東樓都不和人家要診金,只有現場抓藥的時候,沐東樓才收了一些藥材的本錢。 柳下惠微微一笑,低聲對楊然道,“以前我和師傅游醫出診的時候,都是這樣,我從小在拜師之前,師傅曾經問過我一個問題,他問我醫生是不是賺錢的行業!” “你肯定說是嘍!”楊然瞥了柳下惠一眼道,“現在醫生待遇多高啊,還有紅包什么的,好多人家的孩子送去學醫,不就是因為醫生待遇好,福利高么?” “你太小看我柳下惠了!”柳下惠對楊然道,“我在拜師之前就給師傅打雜了幾年,親眼看到我師傅的行醫的宗旨,問診一律免費,藥材只收本金,所以我當時回答師傅,如果要賺錢,行業多的去,醫生就是看病的,這個職業和其他行業不同,一旦懸壺,就要以濟世為己任,這是一個救人第一,造福于民的天職!” “三歲看老!”楊然依然不屑的道,“看來你從小就油腔滑調,滿嘴跑火車了!”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楊然立刻又問道,“那你這么說,你師傅就收你為徒了?” “哪有那么容易?”柳下惠立刻道,“我師傅和我說,知易行難,說誰都能說,也都會說,但是真正要做起來就難了,所以他要考察我半年,半年之后才正式收了我做徒弟!” 楊然看了柳下惠一會,欲言又止,這時最后一個病人看完了病,要在門診里抓藥,柳下惠立刻上前幫忙。 等病人抓藥走后,柳下惠這時上前幫著沐東樓捏了捏雙肩道,“師傅,累了吧?” 沐東樓搖了搖頭,隨即嚴肅的對柳下惠道,“剛才你和這位女警官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我很慶幸,你還能記得當年我問你的問題,也很慶幸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回答的!”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沐東樓這時繼續道,“你今天來,難道沒有發現杏林春有什么不同么?” “病人好像多了點!”柳下惠立刻道,“最近天氣驟冷,生病感冒的人增多了!” “這是其次!”沐東樓立刻對柳下惠道,“之前第一次天氣驟冷,感冒的人也不少,杏林春為什么沒有什么來?” 柳下惠聞言一愕,怔了半晌也沒有回答上來,沐東樓看著柳下惠半晌后這才道,“那是因為你一心想要重整杏林春,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你重振杏林春的路子走錯了?” 柳下惠聞言又是一愕,看著沐東樓問道,“路子錯了?” “你重振杏林春的路子是擴大杏林春沒錯吧?”沐東樓這時對柳下惠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嗎,就算你開一個城市大的杏林春,如果杏林春沒有聲譽,又有什么用,更別說是重振了!” 柳下惠聞言沉吟了片刻后,這才恍然道,“師傅,徒弟差點走了歪路,還是虧師傅你提點??!” 沐東樓臉上不動聲色,繼續對柳下惠道,“之前你說在鬧市區的辦公大樓上辦一間新的門診,我沒有反對,我希望你自己能看出來,但是可惜,你似乎沒有看出這點,所以我今日才會點撥你一下!” 柳下惠心中一動,沒有說話,沉吟了半晌后這才對沐東樓道,“師傅,你是擔心我成為第二個葉無道吧?” 沐東樓聞言面色微微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這才唏噓了一口氣道,“如果你這么理解,我也不否認,當年我收葉無道為徒的時候,他也和你一樣,好學上進,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醫學界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我對他寄望甚高,可惜啊……” 沐東樓說到這里,不住地搖著頭,轉頭看向柳下惠道,“對了,我還沒問你,你來找我是有事吧?” “什么都瞞不住師傅你!”柳下惠立刻對沐東樓道,“這次來的確是有點事想問一下師傅你!” 沐東樓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坐在那的楊然,這才對柳下惠道,“我看你和警察一起回來,就知道是出事了,說吧!” 柳下惠搬了一張凳子坐到沐東樓的對面,這才對沐東樓道,“師傅,我知道葉無道來找過你,所以我想問問他找你是什么事?” 沐東樓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柳下惠道,“你問的這個問題,是你自己想問的?還是這位警官想問的?” “真是什么都瞞不住師傅你!”柳下惠立刻對沐東樓道,“最近一起案子牽扯到了葉無道的徒弟沈哲宇,警方調查到葉無道和伸著離開古陽之前曾經來這里拜訪過您,所以我就陪這位警官過來問問!” 沐東樓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即又看了一眼楊然,這才道,“他的確來找過我,不過我并沒有和他說話,他只是站在門診外和我說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柳下惠聞言立刻轉頭對楊然解釋道,“我師傅已經將葉無道踢出師門了,所以我師傅不會見他的,我師傅應該什么都不知道!” 楊然還沒開口說話,沐東樓就問柳下惠道,“到底什么事?這個家伙又做了什么作jian犯科的事了?” “沒有,沒有!”柳下惠連忙對沐東樓道,“目前沒有證據和他有關,只是牽扯了他的徒弟沈哲宇了,就是循例來問問!” 楊然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沐東樓的身前對沐東樓道,“老先生,如果葉無道或者沈哲宇再聯系你,請你第一時間和我們警方聯系!” 沐東樓面無表情,不置可否,這時轉著輪椅進了門診內室,對柳下惠道,“我累了,想休息一會!” 柳下惠連忙進去,將沐東樓弄上床,這才出了診所,將門診的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