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
書迷正在閱讀:[詭秘之主]故園無此聲、S區(1V1 SC)、搶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敗絮其內、[韓娛]荷爾蒙攻略、[綜漫]再不改行我就要被迫當四皇了、重生都市劍魔、[綜漫]我對亂步下手了、絕地求生之極品兌換系統、[霹靂]別放棄治療
柳下惠沒有說話,他其實心里比翁貝茹真糾結,這事只要一天不解決,就一天不是頭,上次是誣陷自己非禮,這次是砸了自己門診的玻璃門,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不過找不到人,也沒有辦法,自己只是個大夫,又不是私家偵探,只能再等下次了。 卻在這時門口進來一人,看到玻璃門被砸了,一臉詫異地道,“柳大夫,這是怎么了?” 柳下惠見來人是鄭元,心中一動,立刻起身對鄭元道,“烏鴉,你來的正好,正有事要請你幫忙呢!” “我是來給你送診費的!”鄭元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幾百塊錢遞給柳下惠,“什么事,柳大夫你盡管說!” 柳下惠連忙將錢塞回給鄭元,“診費就免了,你能幫上我忙,我還要給你錢呢!” 鄭元一臉詫異,“到底啥事?” 柳下惠立刻對鄭元道,“能給我安排你幾個兄弟在我門診附近巡邏么?” 鄭元一臉莫名其妙,“???” “時間不長,最多也就是明天天黑之前!”柳下惠立刻對鄭元道,“我預感到,明天這家伙還會來鬧事!” 鄭元問道,“砸玻璃門的人?” “不錯!”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所以要借你幾個兄弟用下,不用太多,精明點的,兩三個就行!” “行!”鄭元立刻拍著胸脯道,“抓著這家伙,我幫你廢了他!” “那不用!”柳下惠立刻道,“我要完好無損的!” “沒問題!”鄭元連忙說了一聲,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帶兩個兄弟來柳大夫的診所,有要緊事!” 沒一會功夫,鄭元的三個手下就來了,柳下惠立刻低聲吩咐了三人幾句,這才讓三人離去。 鄭元這才對柳下惠道,“對了,華子讓我給你帶聲好,他說他命是柳大夫你救的,以后他的命就是你的了!不過最近警察盯的他緊,他就不能來親自給你道謝了!” “不用!”柳下惠這時對鄭元道,“你也讓他自己安分點,這個時候就別想著報仇了,養好傷再說!” “我知道!”鄭元立刻點頭道,“他現在就是想報仇,也沒辦法報啊,以來警察盯的緊,而來劉子那貨最近好像又找到新主子了,據說蠻有錢的,昨晚還在大富豪擺酒呢,草!” 鄭元和柳下惠寒暄了幾句后就走了,翁貝茹這才對柳下惠道,“你和剛才那三人說什么了?” “沒什么!”柳下惠道,“只是讓他們守株待兔罷了!” 翁貝茹立刻又問道,“你肯定那個搗蛋的還會來?” 柳下惠點了點頭道,“這個家伙不回這么快死心的,你就等著看吧!” 柳下惠正說著呢,門口突然來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手里還提著一桶油漆,看著門診里,見柳下惠看向他,立刻提著油桶,就準備往門口潑。 柳下惠料這個家伙可能明天才會繼續搞事,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讓人來了。 那人提著油桶還沒來得及潑,身后就立刻沖來了一個人,將他制服了,油漆還撒了兩人一身。 這時又一個人跑來,朝著柳下惠道,“東面!” 柳下惠聞言立刻跑了出去,跟著鄭元的兩個小弟跑了過去,眼見前面一個身影閃進了一側的巷子,柳下惠也立刻追了上去。 鄭元的兩個手下,身手不錯,沒一會功夫,就在巷子里將那人給逮著了,押著那人走出了巷口。 雖然柳下惠說好了不動手,但這些家伙手閑不住,還是給了那男人幾個嘴巴。 柳下惠見那人的確就是那日幫黃女士說話的男人,這時見那人不斷地扭動著,想要掙脫,卻被鄭元的兩個手下牢牢的押著。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下惠這時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領,問道,“為什么總和我過意不去,到底誰指使你的?” “還要人指使么?”那人一聲冷笑道,“像杏林春這種專門害人的診所,就不應該開,我這是替天行道!” “什么意思?”柳下惠一時沒明白這人的意思,不過也看出來了,這個家伙可能就是主使,“我得罪你了?” “你也姓柳!”那人立刻朝著柳下惠吼道,“姓柳的沒一個好東西!通通不得好死!砸你玻璃、潑你油漆算輕的了……” 柳下惠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家伙不是和自己有仇,而是對杏林春和姓柳的有意見,難道是杏林春的仇人? 不過看這個家伙也不過二十來歲,杏林春都關了二十多年了,至今才從開,從這個男人的年紀來看,他應該和杏林春沒什么糾結才是??? 柳下惠想到這里,心中頓時一動,除非不是他和杏林春有仇,而是他的長輩。 第233章 受害者的后人 柳下惠想到了這點,頓時又想到自己剛為柳隆天申請出獄的事,這邊就出來人了,真是擔心什么來什么。 好在這個人目前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不然就不是只是來杏林春鬧事這么簡單了。 “先帶回診所!”柳下惠對鄭元的兩個手下說了一聲,回到診所才問那男人,“你叫什么?” “劉釗!怎么了?”那人滿臉不屑的看著柳下惠,“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做了,就不怕你們打擊報復,也不怕被警察抓!” “很有氣魄嘛!”柳下惠看著一臉劉釗,看上年紀和自己也差不多大,這時示意鄭元手下松手,讓劉釗坐下說話,劉釗白了柳下惠一眼,依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麻痹的,柳大夫讓你坐呢,沒聽見?”鄭元一個手下這時揚起了手,對著劉釗的臉就要打下去,卻被柳下惠一把攔下了,“你們回去吧,這邊沒你們的事了!” 鄭元的三個手下這才瞪了劉釗一眼,出了診所。 柳下惠對劉釗道,“你既然說我們姓柳的沒一個好東西,你是替天行道,那你是不是應該說說,杏林春和姓柳的怎么就十惡不赦了?” “這還要說?”劉釗一聽到杏林春三個字,就格外的激動,嘴一張,唾沫星子橫飛,“別以為事情過了二十多年,就沒人記得了,當年杏林春的藥害死那么多人,負責人只是判了無期,已經便宜他了,你居然還敢再開杏林春來害人?我……我見一次砸一次!” 柳下惠聞言暗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錯,劉釗就是當年事件受害的后人。 柳下惠想到了這些,也就想通了其他的,肯定是劉釗從小就聽說自己家人數落杏林春的不是,如今看到杏林春重開,肯定就勾起了劉釗童年的陰影了。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點碘酒,示意劉釗坐下,“我給你臉上的傷口擦擦!” “少來這套!”劉釗一把將柳下惠手里的碘酒罐子打翻,“我爸,我大伯,都是吃了你家的藥被藥死的,別以為這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我……” 翁貝茹見狀連忙去收拾著地上的東西,轉頭對劉釗道,“你這個人怎么不識好歹,當年的事都過去這么久了,藥廠也被關了,負責人也判了無期了,這事已經完了,再說了這事是上一代的事,和柳大夫有什么關系?” “有什么關系?”劉釗這時激動的對翁貝茹吼道,“你說的輕巧,一句沒關系就想了事?藥廠被關了,負責人被判無期,這事就完了么?那我爸呢,我大伯呢?他們能復活?” 翁貝茹知道自己失言,起身看著激動的劉釗,這才微嘆一聲,“沒有人會存心要害人,當年的只是醫療事故,況且我看你還年輕,你還有自己的將來,你不能整天活在仇恨當中!” 柳下惠這時坐在辦公桌前,聽翁貝茹這么一說,心中砰然一動,翁貝茹的話不止是說給劉釗聽的,柳下惠心中也在想,是啊,我之前不是活在仇恨當中的么? 劉釗聞言一聲冷笑,“你說的好聽,感情不是你家人,要是你爸,你大伯被藥死了,看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劉釗說著立刻又道,“我本來是有美好的將來,但是自從我爸死了,我家什么都沒了,我還能有什么將來?” 劉釗說到這里,蹲下身子,居然放聲嚎哭了起來,翁貝茹也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這么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拿出紙巾給劉釗遞了過去。 不過劉釗不領情,一把推開了翁貝茹,“你也是杏林春的,你也不是好人!”說著伸出了雙手,朝柳下惠和翁貝茹道,“不是要抓我么,我等著你們叫警察來呢……” “你走吧!”柳下惠這時起身對劉釗道,“走吧!” 劉釗這時站起身,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淚,看著柳下惠,“你放我走,你不怕我再來搗亂?” “你說的沒錯,負責人是被判無期了,但是畢竟是死人了,死的人也活不過來了!”柳下惠對劉釗道,“害死了人,就算是槍斃了,都無法彌補受害者家人的痛苦,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你別以為你放我走,我就會領情!”劉釗這時朝著柳下惠道,“我把話放在這了,只要杏林春開一天,我就會搗亂一天,我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的!” “無所謂,只要你心里舒服就行!”柳下惠對劉釗道,“我隨時等著你來?” 翁貝茹站在柳下惠背后,拉了拉柳下惠的衣服,“你瘋了?” 劉釗聞言也是一愕,怔了半晌,這才看著柳下惠,“她說的沒錯,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柳下惠對劉釗道,“但是我擔心這樣下去,你會瘋,就算沒瘋,也遲早會被警察抓到,到時候你什么都完了,你想想你在九泉之下的父親和大伯,他真的希望你為了二十多年的事,這么下去么,你家里還有親人么?你母親呢,你難道希望她二十多年前看著你父親離世,現在白發蒼蒼的時候,又親眼看著自己兒子入獄么?” 劉釗聞言一怔,這些他的確沒有想過,不過這時聽柳下惠這么說,立刻道,“我管不了那么多,要報仇就要付出代價……” “代價就是你們家再次面臨家破人亡?”柳下惠立刻道,“這樣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劉釗一陣沉默,半晌說不出話來,卻聽柳下惠繼續道,“我可以當前幾次的事沒有發生過,但是你以后還這樣,就算我不追究,國法當前,不是我不追究,你就沒事的!” 柳下惠說著又對劉釗道,“回去好好的生活吧,伺候好你母親比什么都強,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我,我能力所及的,就一定幫忙!” 劉釗冷哼道,“不要你假好心!” 柳下惠立刻道,“是我們柳家欠你們的,你當作是我們的補償吧!” “補償,你怎么補償?”劉釗悶哼道,“這么多受害者的家屬,你補償得過來么?想給錢了事?” 劉釗說著看了一眼診所,冷笑道,“我看你這診所也不外如是,養活你自己都難說,你還說什么補償?” “你還認識其他受害者的家屬?”柳下惠心中一凜,問劉釗道,“能不能把他們的聯系方式給我?” “你想做什么?”劉釗聞言立刻提高了警惕,“你原來是想套我的話,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柳下惠聽劉釗這么說,立刻知道自己猜的不錯,劉釗的確和其他受害者家屬有聯系,“我憑什么報復?錯的是我們柳家!” “你這話還算是句人話!”劉釗聽柳下惠這么說,這才冷哼一聲,“談不上聯系,就是在北京的時候遇到過一個,當時我還不知道杏林春又開了,還是他告訴我的呢,要不然我也不回從北京回來了!” “北京?”柳下惠聞言心下又是一動,“你是從北京來的?” “嗯!”劉釗點了點頭,隨即一想不對,立刻對柳下惠道,“不和你說這么多了,我們不要補償,我們要的是公道,你給的了么?你別想從我嘴里套話,我才不上當呢!”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柳下惠立刻道,“既然你們是當年受害者的后人,那么你們就很有可能遺傳了你們父輩的肝??!” “???”劉釗和翁貝茹聞言面色都是一動,劉釗立刻道,“你少嚇唬我!”隨即又是一聲冷笑道,“好你個柳下惠,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給你們杏林春招生意??!“ “你可以不信我們杏林春!”柳下惠對劉釗道,“我建議你去其他醫院檢查一下,遺傳性的肝病潛伏期很長,有時候是看不出來的,需要驗血!”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劉釗說著走出了診所的門,回頭又問了一句,“你真不報警抓我?” 柳下惠搖了搖頭,劉釗冷哼一聲出了門,一直走到路口,這才停住了腳步,心中在想,自己爺爺當年也是肝病去世的,父親又得了肝病,難道柳下惠說的是真的? 劉釗想著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葉大夫,你有沒有肝???” “沒有!”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為什么這么問?” “柳下惠說肝病會遺傳!”劉釗立刻道,“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遺傳你爸爸的肝??!” “肝病的遺傳是有指向性的!”葉大夫在電話里對劉釗道,“不是百分之百的,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就是大夫,我找你不就行了?”劉釗連忙道,“你在古陽還沒走吧?” “我是中醫大夫,這種病表面看不出來,需要西醫的驗血才能看出來!”葉大夫對劉釗道,“你還是無驗血看看吧!” “哦,那行!”劉釗這時對葉大夫道,“對了,剛才我無意中和柳下惠說了是你告訴我杏林春重開的事!” “哦?”葉大夫聲音一沉,“你沒說其他的吧?” “沒有!”劉釗立刻道,“我只是提了一下在北京遇到過一個受害者的家屬,其他什么都沒說!” 葉大夫松了一口氣,這才道,“那沒事,你怎么和柳下惠說這么多東西?” “那什么……”劉釗連忙道,“我不是在找杏林春的麻煩么,今天不巧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