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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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勢就好像深怕這個黃女士在這里就把他給jian了一般,連聲道,“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大夫!” 黃女士根本不理會柳下惠,這時又使勁的掐著自己的脖子,直到喘不過氣來,把眼淚都給嗆出來了。 柳下惠臉色大變,這丫頭在搞什么鬼呢?大清早來自己診所玩自殘?柳下惠還真是頭一次見。 柳下惠正詫異著,就見黃女士這才一邊哭著,一邊朝著診所門口跑去,大聲叫道,“救命啊,非禮啊……” 柳下惠意識到不對,立刻朝著黃女士跑過去,“喂,你亂叫什么?” 黃女士根本不理會柳下惠,這時出了診所的門,立刻朝著路邊跑去,一路跑著還一邊叫著救命。 這時路上已經有不少人聞聲轉頭看了過來,柳下惠連忙舉手道,“我什么都沒做!” 第213章 必須馬上就解決 楊然一早起床出門,看了一眼柳下惠的房門,心中惦記著柳下惠昨夜酒醉,想是還沒醒呢,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敲了敲門,不想房內沒有任何的動靜。 “難怪是起床出去了?”楊然一臉納悶地下了樓,看著湖畔的小道上,學生們都在往食堂去,立刻也去了食堂,看了一圈也沒看到柳下惠。 楊然心中奇怪,這小子昨晚醉成那樣了,這大清早的能去哪?一邊想著一邊簡單地吃了些東西,眼睛卻看著一處發呆。 “然然!”楊然一陣出神,想著昨晚的事時,就聽到翁貝茹在叫自己,“你在干什么呢?” 楊然猛然回神,抬頭看了一眼翁貝茹和尹晗,連忙道,“沒干什么啊,正在吃早飯??!” 尹晗這時對楊然道,“你碗里都沒東西了,你還在用勺子在碗里撥弄什么呢?” 翁貝茹也覺得楊然有些不妥,連聲道,“然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一會去校醫室,我幫你看看!” 楊然聽尹晗這么一說,看向碗里,碗里已經連顆米粒都不剩了,連忙尷尬的一笑,沖著翁貝茹道,“我沒事,就是申請留校的事,上面還沒批,有些心煩!” 翁貝茹和尹晗也沒懷疑,翁貝茹立刻坐下對楊然道,“也許是市局需要人手呢,況且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調回局里的么?你到底在心煩什么?” “我……”楊然怔怔地看著翁貝茹,半晌也沒說出話來,自己的心思,就是這個平日里和自己無話不談的閨蜜,她都不好意思開口,“算了,你們吃吧,我還有事!” 楊然說完起身收拾了碗筷,離開了食堂,尹晗這時對翁貝茹道,“自從然然姐從省城回來,我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了!” 連尹晗都看出來了,翁貝茹自然也早就發覺了不妥了,心中一陣沉吟,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有不敢肯定,隨即笑著對尹晗道,“然然比我們堅強,就算有事也會過去的,別多想了,打飯吧!” 楊然回到警務室,剛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徐偉康的號碼,立刻眉頭一皺,嘴里嘟囔了一聲“真煩!”隨即將手機放到了抽屜里。 手機依然還在想著,楊然聽著更是心煩意燥,剛想拿出手機大罵徐偉康一頓撒撒氣,就聽到校門口那里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救命啊,非禮啊……” 楊然心下一凜,立刻起身沖出了警務室,拿著警棍就奔著校門口跑了過去,這時卻見校門口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衣冠不整的往前跑著,嘴里還在喊著救命。 “大清早的就出這種事,現在古陽的治安真是越來越差了!”楊然嘟囔了一聲,立刻就沖了出去,跑到哭啼女人的身邊問道,“怎么回事?誰非禮你了?” 哭啼女人看了一眼楊然,見到楊然手里的警棍,還以為是學校里的保安,猶豫地看著楊然。 楊然見狀立刻道,“別怕,我是警察,只是在學校執勤……” 哭啼女人一聽楊然這么說,立刻指著楊然的后面,“就是他……” 楊然猛然回頭,朝著后面跑來的男人道,“色狼,大清早就做這種傷風敗……” 楊然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清后面跑來的男人,穿著一件白大褂,正是自己大清早醒來,一直在惦記的柳下惠,“你?” 柳下惠被黃女士冤枉,一路追了過來,眼看就要追上黃女士了,就見校門口跑出來一個女人,認出了是楊然,心中也是一動,立刻放慢了腳步。 這時見楊然回頭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朝著自己大喊著,先是愕然地看了楊然一眼,尷尬地笑道,“這個丫頭冤枉我……” 楊然見是第一個反應就是驚詫,隨即立刻就想到柳下惠昨晚喝醉酒的事,就算這小子要借酒行兇,那也應該是昨晚啊,受害者也應該是自己才對。 如今都過了一個晚上了,再醉的酒也該醒了,所以柳下惠不可能酒后亂性,從此也得出結論,正如柳下惠自己說的,是這個女的冤枉柳下惠。 楊然立刻轉頭,一把扣住了黃女士,黃女士見狀連忙叫道,“你干什么?我被非禮,你不抓流氓,抓我做什么?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路上這時已經不少人圍了上來,還有不少剛來學校的學生,聽著黃女士在人群中不住的叫冤,眾人一陣議論。 特別是校外的人,見黃女士衣冠不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有男人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了,立刻就站了出來,指責楊然道,“你放著色狼不抓,卻抓受害者,你是什么警察?” 路邊也有不少人拿著手機偷**著眼前的情況,柳下惠這時走進了人群,看了一眼黃女士,立刻問道,“究竟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黃女士也不說話,這時癱坐在地上,只顧哭泣,那架勢比死了爹娘還要傷心,比竇娥還要怨呢。 加上柳下惠的質問,和楊然押著黃女士,路人開始看不過眼了,立刻有人道,“現在這個社會真是越來越亂了,警察也不為民做主了!” 柳下惠聽著眾人一陣議論,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算自己真的是冤枉的,也要被這口水淹死,還要連累楊然身為警務人員的公信力。 柳下惠這時一陣沉吟,其實從他發現這個黃女士只是小病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覺得不妥了,直到這個黃女士開始撕自己的衣服,開始打攪非禮后,柳下惠就一直在想,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這么做,還特地選在自己診所開業的第一天。 路人還在繼續指指點點,楊然一邊向路人解釋自己認識柳下惠,他曾在學校做校醫,還救了多少人,也上過電視,所以絕對不是這種人。 圍觀的學生早就認出了柳下惠,有人也開始懷疑道,“柳大夫不是這種人吧?” 那個憐香惜玉的男人立刻叫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把色狼寫在腦袋上?你就算認識他,也不能這樣不審不問就武斷的認定不是他做的!” 兩人聞言也立刻點了點頭,紛紛開始附和,這年頭這種警察和流氓勾結,官商勾結的事,網上曝光的太多了,楊然越說認識柳下惠,別人就越認為你和他在勾結。 柳下惠心中暗道,這樣下去,就算自己最后澄清了,也會被一些人傳上網,影響到了自己的名譽不要緊,但是別人肯定會牽連到杏林春。 自己重開杏林春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重振杏林春,擦亮這塊招牌么?怎么能第一天開門就出這種事? 這件事必須解決,而且不能拖,必須馬上就解決! 現在這個社會是全民媒體的時代,人手一部手機,都帶攝像功能,一旦傳到了網上,這事就鬧大了,到時候誰是誰非也說不清楚了。 柳下惠這時心生一計,立刻對黃女士道,“這位小姐,到底誰對誰錯,我們回診所就知道了!” “我才不回診所!”黃女士哭著朝柳下惠說道,臉上還裝出一副害怕之狀,更讓路人添了幾分憐憫之心。 柳下惠這時卻笑著對黃女士道,“小姐,你不是說我非禮你么?這樣吧,我們一起去警局把事情說清楚,不過我得先回診所拿一樣東西!” “等等!”路邊有人這時一把掐住了柳下惠的手,“誰知道你是回去那東西,還是借機逃跑!” 柳下惠回頭一看,正式那個憐香惜玉為黃女士說話的男人,柳下惠早就覺得這個男人和黃女士一唱一和的,經常眼神交流,應該是一伙的了。 不過路人一聽這男人這么說,也頓時覺得有道理,既然人來了,哪有再讓他跑了的道理,路人立刻紛紛附和,不能讓柳下惠跑了。 楊然剛要說話為柳下惠辯解,柳下惠卻攔下了楊然,對眾人揮了揮手道,“諸位,孰是孰非,警局自有公斷,我回診所不是為了逃跑,而是去拿我非禮這位小姐的證據!” “證據?”男人聞言眉頭一皺,隨即冷笑道,“你非禮了人家,還自愿拿出證據?有這么傻的人嗎?” “當然了!”柳下惠笑道,“既然這位小姐一口咬定我非禮了她,正好我診所里裝了閉路電視,剛才都拍下來了,將帶子交給警察同志看了,自然就知道我是怎么非禮這個小姐的了!” 男人聽到柳下惠這么一說,拉著柳下惠的手頓時松開了,黃女士聽柳下惠如此說,頓時也不再哭泣了,連忙站起身來,“算了,算我倒霉……” 黃女士說著立刻就要往人群外走去,豈知柳下惠這時上前一把拉住了黃女士,“既然有證據了,就肯定能將我定罪了,黃女士剛才叫的那么賣力,現在居然不追究了?豈不是縱容不法之徒?我們還是去警局再說吧!” 黃女士連忙扯開了柳下惠的手,慌忙跑出了人群,“我不追究了,不追究了!” 眾人正一陣奇怪,卻見楊然一個健步擋在了黃女士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黃女士的手,“怎么一聽到有閉路電視錄下來了,就不追究了?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眾人這才明白了過來,一聽到閉路電視錄下來就不追究了,那肯定就是這女人在冤枉人家大夫啊。 眾人這時立刻又開始數落女人的不是了,說人家堂堂一個大夫,而且還上過電視,怎么可能作出這種事呢,完全忘了前一刻還在幫著這女人數落柳下惠呢。 黃女士一陣語塞,我我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時立刻看向了那個一直幫自己說話的男人。 那男人見狀立刻慢慢向人群外走去,柳下惠卻一個健步上前,拉住了那男人的胳膊,“朋友,你既然這么喜歡打抱不平,而且我相信案發的過程你也最清楚了,不如和我們一起去警局,做個見證吧?” 男人見狀臉色一變,立刻搡開了柳下惠,跑出了人群,頭也不回的跑掉了,黃女士見那男人跑遠了,立刻叫道,“喂……” 第214章 得罪了誰? 路邊的學生這時已經將片段傳到微博上去了,頓時就有不少人開始留言了,說這種事現在多了去了,無非就是為了敲詐勒索什么的。 還有人特地去杏林春門口,將門頭給拍了下來,也發到了網上,加上這件事,一些和柳下惠接觸過的人立刻轉載,倒是無意間給杏林春在網上做了免費宣傳。 不過柳下惠可不這么想,自己的診所剛開業,連個病人都沒有了,而且就算有點病人,也只是一間小診所而已,如果要敲詐勒索,也不會選自己啊。 楊然這時見真相大白了,立刻朝著眾人道,“大家都看到事發經過了,到時候都做個見證!” 楊然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準備給陽湖區的派出所打電話來抓黃女士。 黃女士見狀一把抓住了楊然的手,連忙轉頭對身后的柳下惠道,“柳大夫,我也是受人指使的,和我沒關系……” 楊然哪里理會黃女士,立刻掙脫了黃女士的手,硬是按出了110,剛要按撥號鍵,就被柳下惠伸手攔下了。 楊然見狀連忙對柳下惠道,“你有閉路電視的錄像,看她怎么抵賴……” 柳下惠低聲對楊然道,“我診所你又不是沒去過,哪來的什么閉路電視?” 楊然聞言一愕,一想也是,柳下惠的診所根本就沒裝這玩意,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柳下惠不過是糊弄這個黃女士呢。 柳下惠對楊然道,“先帶去診所再說!” 柳下惠說著回到了診所,楊然則是讓圍觀的人散去,又讓學生趕緊進學校,這才將黃女士押去了柳下惠的診所。 黃女士剛進門,柳下惠就指著對面的凳子,示意黃女士坐下,隨即拿出了一件外套扔給黃女士,讓她套上后,這才問黃女士道,“你是受人指使的,是什么人?” 黃女士穿好了衣服,緊緊拉著衣領,一臉委屈的對柳下惠道,“我也不認識,我是在隔壁街發廊里……學理發的,昨天有個客人進來,又不……不理發,只是站在店里看了一圈,就把我叫出了門口,給了我一千塊錢,讓我今天來這里,到一間叫杏林春的診所找一個叫柳下惠的大夫看病,然后就借機冤枉你非禮……” 黃女士說的發廊,柳下惠也清楚是什么場所,看這個女人說的,也猜到可能在她嘴里問不出什么來。 楊然卻在一旁問黃女士道,“找你的人長什么樣,有什么特征沒有?” 黃女士立刻道,“就是一男的,沒什么特征,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濃煙大眼的,穿的也普普通通!” 柳下惠心中暗道,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出手就是一千,就是為了讓這個姓黃的妓女來冤枉自己,看來事情并不簡單。 柳下惠這時又問黃女士道,“剛才一直幫你說話的那個男人是什么人?看來你還是不想說實話??!“ 楊然站起身來,對柳下惠道,“這個案子比較復雜,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吧!”說著又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黃女士見狀連忙起身撲通一聲給楊然和柳下惠跪下了,“大哥,大姐,真的不關我的事,沒錯,就是那個男人給我錢的,我也實話和你們說吧,他答應的是給兩千,昨天只給了一千,說事成之后才給另外一千,他好像也怕我拿錢跑了,所以就跟來了,一直就在外面等著的……大哥,大姐,千萬不要報警……我知道的全和你們說了……” 楊然這時看了一眼柳下惠,對柳下惠道,“剛才那男人的樣子我已經記下了,可以去警局做一個拼圖!” “不用了!”柳下惠對楊然道,“作出拼圖也沒用,如果真是存心陷害我的,肯定不會親自出馬的,那個男的估計也是別人找來的,而找他的人也未必是真兇!” 楊然連忙問柳下惠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楊然的問題還真問住柳下惠了,要說來古陽這才幾個月,就發生那么多事了,雖說每件事都是出于幫人的本意,但也的確得罪了不少人,真要追究起來,還真不知道得罪誰了。 柳下惠本來看這個女人哭成這樣,心中一軟,也想算了,但是楊然見柳下惠沒有說話,雖然見黃女士哭哭啼啼的,還是拿出手機報警了。 柳下惠也知道楊然的性格,加上自己如果要放了這個女人,也的確有阻礙司法公正之嫌,所以任憑女人怎么求饒,也只好裝著聽不到。 這時診所后門響起了敲門聲,柳下惠去打開了門,翁貝茹和尹晗走了出來,看著診所里的情況,一臉詫異地問道,“剛從食堂出來,就聽說這邊出事了,到底怎么了?” 翁貝茹一邊問著,一邊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黃女士,這才想起,這女的不是剛才來找柳下惠看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