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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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茹,你可不要害我??!”護士對翁貝茹說了一聲,“你知道,我可是托了好多關系才進來的!護士長對我這種空降人員已經很不滿了!” 翁貝茹連忙說了一句哪能,心中卻在暗道,自己很少說謊,不想卻為了一個剛認識才半天不到的柳下惠對自己朋友說謊了。 房間內的柳下惠,這時坐在床邊,再度將自己的銀針拿了出來,擺在床邊,這時看了一眼床上的楊然。 楊然的臉色已經比之前還要蒼白了,嘴唇上已經開始翹皮,明顯是毒火攻心,嚴重脫水的跡象。 如今柳下惠已經找到了毒性的根源,也就知道要扎那幾個xue位和筋脈了。 不過此時見楊然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一會要前后都扎上針,楊然怎么坐著? 想到這里柳下惠立刻打開了門,對門外的翁貝茹道,“翁大夫,你進來一下!” 翁貝茹見柳下惠這么快就開門,詫異地看了柳下惠一眼,剛想問柳下惠是否已經診斷完畢了,一想旁邊還有護士在,便忍住沒問。 “我進去一下,一會就帶他走!”翁貝茹這時笑著對護士說了一聲。 “你們快點!”護士對翁貝茹道,“護士長一會就要來查房了!” “放心吧,一會就出來!”翁貝茹朝著護士說了一聲,隨即道,“改天請你吃飯!” 翁貝茹進了房間后,柳下惠立刻將房門反鎖上,對翁貝茹道,“我一個人沒辦法,你得給我打個下手!” “好吧,我需要做什么?”翁貝茹這時對柳下惠道,“你有什么指示?柳大醫生!” “你先幫楊警官將上身衣服脫了!”柳下惠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對翁貝茹道。 “什么?”翁貝茹這時詫異地看著一眼柳下惠,隨即怒啐道,“你到底是救人,還是耍流氓???” “我要給她胸口和背后幾個關鍵xue位施針,不脫了衣服怎么施針?”柳下惠一邊對翁貝茹說著,一邊拿起床上的針灸包,開始選針。 翁貝茹見柳下惠的語氣和臉色,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時又問了一句道,“你不會隔著衣服施針么?” “每個人的xue位和脈搏都是不同的,雖然大致位置都相仿,但總有些許偏差!”柳下惠這時對翁貝茹道,“我隔著衣服施針也可以,但要是稍有偏差,留下什么后遺癥的話,你朋友可是你害的!我可不負責!” “這……”翁貝茹一陣遲疑,如果柳下惠真能治好楊然也罷。 但如果柳下惠只是裝神弄鬼,自己在這陪他瘋,豈不是幫兇? 楊然要是知道了,還不殺了自己? “現在救還是不救,就憑你一句話!”柳下惠看著翁貝茹道,“救就幫她脫衣服,不救咱們現在就走,任憑楊警官自生自滅,反正和我也沒半毛錢關系!” “救!”翁貝茹咬了咬牙,楊然是她最好的朋友了,看著楊然現在這面無人色的樣子,翁貝茹將心一橫,立刻走了過去,開始幫楊然脫上衣。 “你救人歸救人,可別胡來!”翁貝茹一邊幫楊然脫著衣服,一邊對柳下惠道,“還有,今天的事可不能對楊然說,不然她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殺了我!” “放心吧!”柳下惠笑著沖翁貝茹道,“你不用擔心,她在殺你之前,肯定會先來殺我的!” “嗯!”翁貝茹這時應了一聲,同時已經將楊然的上衣脫去,只留了一件文胸。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銀針,抬頭看向楊然身體的時候,不禁臉色一動,雖然自己一般在行醫之時很少去注意病人的身體,防止分心。 但是楊然這曼妙的身材可還真是世間罕有,本來隔著衣服就看出胸前偉岸了,如今上身只剩下一件蓓蕾花邊文胸,更顯得卓爾不群。 看到如此潔白如玉的身體,如此豐滿聳立的雙峰,如此倩瘦緊繃的蠻腰,只怕是圣人都會吞口水,何況柳下惠不是圣人。 “你看什么呢?”翁貝茹見柳下惠一雙眼盯著楊然的胸口看,立刻拿起衣服蓋住楊然的身體,“你到底救不救!” “你先扶著她坐好!”柳下惠這時回了回神,“xue位扎針的先后也有講究!” 翁貝茹這時扶著楊然坐起身來,索性坐在床邊,用衣服擋在楊然的胸口,讓楊然趴在自己的肩頭上,“現在好了吧?” 柳下惠點了點頭,臉色已經恢復成毫無表情之狀,走到楊然身后,伸手在楊然背后摸了一下,最后在光滑的皮膚某處按了一下。 在翁貝茹眼里,柳下惠的手法根本就不像是在施針,更像是在揩楊然的油,心道自己上了柳下惠的鬼子當了。 翁貝茹剛要開口罵柳下惠,這時卻見柳下惠在楊然背后的某處用力一按,另外一只手迅速的將一根銀針插了進去,隨即用手指捻了捻。 翁貝茹這才吁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柳下惠的臉,卻見柳下惠一臉的嚴肅,完全不像早上那嬉皮笑臉的飯桶了。 柳下惠此時聚精會神的為楊然施針,并沒有注意翁貝茹看自己的眼神。 這時柳下惠又拿起一根銀針,繼續在楊然的背后某處摸索著,隨即又是在翁貝茹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插入一根銀針。 “你在附近摸來摸去,到底是在做什么?”翁貝茹還是忍不住問了柳下惠一句,“要扎針直接扎就是了!” “剛才我不是說了么!”柳下惠一邊繼續在楊然的背后摸著,一邊對翁貝茹道,“每個人的xue位大致位置都一樣,但是xue位的具體位置總是因人而異的,就好像楊警官的xue位在這里,你的xue位很可能就比她偏左或者偏右,為了精確,我必須要用手感覺到她的xue位所在!” 翁貝茹學的是西醫,雖然也知道針灸是中醫里最神奇的療法之一,但也是第一次見,這時柳下惠就算是滿嘴胡言,她也分辨不出真偽來。 翁貝茹半信半疑地看著柳下惠用同樣的手法,一連幫楊然在背后施了十來針后,這時感覺懷里的楊然輕微的咿嚶了一聲。 “現在該前面了!”柳下惠這時擦了擦手,對翁貝茹道,“你坐到后面去扶著她,別讓她亂動!” 翁貝茹想到柳下惠要在楊然的胸前施針,突然想到會不會也和在后背施針那樣,在胸口按來按去? “要不你扶著她,我幫你施針吧!”翁貝茹這時對柳下惠道。 “好??!”柳下惠立刻道,“正好給我省事了!” “你說真的?”翁貝茹還真以為柳下惠答應了。 “不過如果扎死了算你的!”柳下惠看著翁貝茹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我再如何不濟,我也是一個醫生,我可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哎,別說就區區一個楊警官了,就是再來十幾二十個,我也是心如止水……” “少在那扯了,趕緊繼續吧!”翁貝茹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一樣,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行還能怎么辦? 翁貝茹說完推開楊然,扶著她的雙肩,走到楊然的背后坐下,伸手扶著楊然,楊然胸前當著的衣服立刻掉了下來。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針坐到楊然面前,這時吸了一口氣,看著楊然的胸口,這時伸手按住楊然的右.乳,稍微按了片刻,這才道,“不對,應該是左邊!” “你搞什么?”翁貝茹見狀,這時怒道,“別乘機吃豆腐,對得起你的名字好不好!” “唉,任何一個男人看著這么兩坨,都會慌神的嘛!”柳下惠笑著對翁貝茹道,“不瞞你說,我真后悔叫這么個名字!你說我要是叫田伯光多好?” “你剛不還說你心如止水么?”翁貝茹哪有心情聽柳下惠瞎掰,立刻白了他一眼。 柳下惠酣然一笑,伸手按住了楊然的左胸,在楊然胸圍上側按了一下,立刻給楊然扎了一針。 這時又按住了楊然右.乳的上側,在同樣對陣的地方又扎了一根。 立刻又伸手在胸圍下側兩邊各扎一針后,這時順手按住楊然的腹部,在肚臍的上側半截手指處扎了一針。 手又往楊然的肚臍下策移了一下,在肚臍下側半截手指長處扎了一針,滿臉都是專心的樣子,他好像根本就沒注意楊然肌膚的潤滑。 “現在這一針最關鍵了!”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較長的針,對翁貝茹道,“你穩住楊警官,千萬不要讓她動?!?/br> 翁貝茹這時點了點頭,她見柳下惠手法嫻熟,心中不禁對柳下惠多了幾分佩服,也多了幾分信任。 這時雙手漸漸握住楊然的雙肩,感覺自己手心全是冷汗。 柳下惠這時坐到楊然的面前,伸手在楊然的胸口正中間的位置按了按,隨即搖頭嘆道,“這文胸似乎有些礙事??!” “什么?”翁貝茹看著柳下惠,吃驚地問道,“你說真的?” 第017章 不如你做我媳婦 “當然……”柳下惠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即笑道,“當然是開玩笑的!”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翁貝茹微怒地看著柳下惠。 柳下惠笑了笑,這時拿起一根較長的銀針,在楊然雙峰之間的乳.溝處按了按后,迅速的插.入了一針。 “這就完了?”翁貝茹不知道為什么,見柳下惠在這個時候都能開玩笑,表面上很生氣,心里卻也同樣是松了一口氣。 之前柳下惠表情凝重,那種感覺讓翁貝茹一度覺得這個毒很嚴重,見柳下惠開玩笑后,她開始認為柳下惠是肯定有把握才能這么輕松的開玩笑。 “還要等幾分鐘!”柳下惠這時擦了擦手,對翁貝茹道,“一會拔針也很關鍵,和扎針時是完全相反的,要從最后一根開始拔,當中有一個步驟錯了,楊警官都有生命危險!” “這么多針!”翁貝茹這時眉頭一動,臉上頓時又緊張了起來,楊然身上起碼有二十來根銀針,自己已經完全記不得先后順序了,連忙問柳下惠道,“你還能記得么?” “不知道!”柳下惠搖了搖頭,這時沖著翁貝茹笑道,“不過你給我一點獎勵,也許我還能記得!” “什么獎勵?”翁貝茹這時臉色一動,立刻道,“你救人還要獎勵?” “那是!”柳下惠這時坐到楊然的床邊,看著翁貝茹笑道,“哪有看病不要錢的道理?既然不給錢,那可能要其他方法獎勵一下嘛!” “你要什么獎勵?”翁貝茹沒聲好氣地看著柳下惠,實在搞不懂這個小子到底在搞什么,越來越像楊然說的無賴了。 “不如你做我媳婦,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吧!”柳下惠這時沖著翁貝茹笑道,“怎么樣?很公道吧!” “你又開始胡言亂語了!當這是愛情買賣么?”翁貝茹一雙眼睛瞪著柳下惠道,“你就不能正經點說話?” “你看我哪不正經了?”柳下惠這時一臉正色地道,“我的人生終極目標就是找一房媳婦,給我生一堆大胖小子,再開一個小診所,養師傅終老,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你救的是然然!”翁貝茹見柳下惠一臉憧憬的表情,這時立刻道,“不如你等她醒了,你和她商量一下,看她愿意不愿意給你生一堆大胖小子的!” “她……”柳下惠聞言看了一眼至今還沒屬性的楊然,隨即連連搖頭,“她還是算了,我可不想找一個母老虎,回去天天五指山的招呼我!” “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母老虎?”翁貝茹這時沖著柳下惠挑著眉毛,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脾氣可是比然然還壞的哦!” “是么?”柳下惠這時看著翁貝茹那樣,心里還真是有些發怵,連忙干笑兩聲。 “不開玩笑了!”翁貝茹這時立刻沖著柳下惠厲聲道,“可以拔針了么?” 柳下惠這時笑了笑,不過他也知道翁貝茹這是在和他開玩笑,估計裝作很兇悍的樣子,但是不知為何自己還就是吃她這一套。 柳下惠又坐到楊然面前,這時深吸了一口氣,開玩笑歸開玩笑,但是針法的確亂不得。 柳下惠這時腦子里稍微過了一下剛才扎針的過程后,立刻就開始幫楊然拔針。 柳下惠每拔出一根針,楊然都會輕聲的咿嚶一聲,很快柳下惠在楊然胸前的針都拔光了,立刻又換做后面開始拔。 “然然!”翁貝茹這時突然見楊然睜了一下惺忪無力的雙眼,看了自己一眼后又閉上了眼睛,立刻欣喜的叫了一聲。 柳下惠卻不為所動,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一樣,將楊然身上所有的銀針都拔完了,把銀針放回包裹了收好后,這才對翁貝茹道,“她應該沒什么事了,放心吧!” “嗯!”翁貝茹這時幫楊然穿上衣服,讓她躺在病床上,這才抬頭看向柳下惠,“不是說沒事了么?怎么還沒醒?” “還不行,還差一個關鍵的步驟!”柳下惠連連搖頭道。 “剛才你也說關鍵的一步,現在又是關鍵的一步?”翁貝茹聞言立刻道,“到底你有多少關鍵的步驟???” 翁貝茹說著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楊然,隨即心中一動,連忙驚訝地看著柳下惠,“你不是還要在她下身扎針,讓我幫她脫褲子吧?” “嘿嘿……”柳下惠一陣傻笑,“你還真能亂想,我倒是很想你幫她脫!” “流氓!”翁貝茹立刻罵了一聲,“無恥!”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什么都沒說!”柳下惠一臉無辜地道,“我說的最后關鍵,是喂她喝一大杯白開水,越多越好,喝到她不能喝了為止!” “不用開什么藥?”翁貝茹詫異地看著柳下惠,半信半疑的道,“就一杯白開水?” “沒錯!”柳下惠這時正色地點了點頭,“一杯白開水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