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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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高臨下的目光令祁柏感覺無所遁形。 他蹙眉,伸手抓上她的手腕,試圖掙扎,奈何每次對上遂禾,他握劍的手都會不自由自主,變得軟綿綿沒有力氣。 泡在木桶中的魚尾焦躁不安地擺動兩下,他只能無力地說:“放開……” 話音尚且沒有落下,他倏然一驚,掙扎的力道大了許多。 遂禾在他掙脫前,眼疾手快桎梏住他的雙手,將他穩穩拉入懷中。 祁柏徑直倒在她懷中,無力喘息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咬緊牙關,認命閉上雙眼,雙手反抓住遂禾的手,頃刻將她的手背掐出點點紅痕。 遂禾,在控水了。沒有憐惜,沒有留情。 鮫人以水為生,偏偏那些水只聽它們王的命令。 他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也不想思考她是懲罰,還是單純的玩鬧,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無心反抗。 只要是她想的,怎樣似乎都無所謂了。 真的無所謂了嗎? 祁柏忍不住自嘲,他強忍著破碎的□□,下意識咬住她的衣衫,死死忍耐著。 遂禾神色平靜,她緊緊環住他,垂目望著他在自己懷里逐漸破碎。 他終于忍不下去,濕紅著眼尾低地哀求,“饒了我吧?!?/br> 珍珠灑落一地。 遂禾靈力停止,她對上他布滿淚光的眸子,輕輕嘆息。 下一刻,她將他從木桶中抱出來。 他心有余悸,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脖頸,仿佛受了什么委屈,珍珠不停地掉進她的衣衫。 遂禾徑直帶他進入寢殿。將他放在柔軟的羅帳中。 他手上力道始終沒有松,緊繃的脊背看上去仍是錚錚傲骨,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只有遂禾碰一碰,他便會軟了身子,任由采擷。 遂禾溫柔地親吻他,試圖撫平他受到的委屈。 “師尊,結束了?!?/br> 祁柏眼角滲出的淚水愈發多,或許再過少頃,珍珠就會淹沒整個床榻。 他眉眼冷淡卻紅潤,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沙啞著聲音問:“為什么,對你來說,這是懲罰嗎?!?/br> 遂禾掀起眼皮,沉靜道:“遂禾不敢懲罰師尊?!?/br> 祁柏艱難地扯了扯唇角,眼尾的紅意更深,質問道:“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你的玩物?!?/br> 遂禾嘆了口氣,她褪去衣衫,溫柔地將他撈入懷里,讓兩人能肌膚相貼,“是我的師尊?!?/br> 祁柏眉眼冷淡,側頭看向別處,半晌吐出兩個字,“是嗎?!?/br> 遂禾將他扒拉回自己的懷里,對上他強裝冷漠的神情,眼中笑意更深,她裝作拿他沒辦法的樣子,湊過去在他耳邊補充,“是我唯一的情/人?!?/br> 祁柏沒想到她會忽然這么說,怔了下,冷冽的表情險些沒有繃住。 他咬了下牙,故作鎮定,“你……” 遂禾沒等他說完,倏然張嘴咬了咬他晶瑩剔透的耳鰭,懷中人沒有防備,頓時顫了下,偏過頭去躲避。 她看著已經被磨得沒有氣性的祁柏,喟嘆道:“因為證道,我已經失去師尊一次了,師尊舍得讓我再失去你一次嗎?!?/br> 祁柏沉默著沒有說話。 他本是固執之人,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回頭,許多事情一味瞞著他并不是保護,反而可能害他性命。 遂禾拍著他的后背,半是安撫半是解釋,“喻隨聲不是什么善類,他在騙我?!?/br> 祁柏長眉微蹙,驟然望向她,神情將信將疑。 他這一轉頭,卻好巧不巧對上了遂禾滿含憐惜的視線,珍重灼熱,任誰見了都會不由自主沉溺于她的深情。 他被她的視線燙了下,瞳孔晃動一瞬,流露出的動搖和心軟像極了沒有攻擊力的小動物。 “什么意思?” “證道其實是在向天道借靈力,天賦極佳者能在短時間將天道的靈力化為己有,但絕大多數人做不到,便是虛有其表的空架子,他們體內的靈力來源于天道,在這期間,天道能輕易決定他們的生死?!?/br> 遂禾不避不閃,陳述道:“師尊,天道想殺我?!?/br> 祁柏倏然攥住她的手,煙灰色的眼眸猛然睜大,透著幾分冷厲和擔憂。 “……為什么?!?/br> “它怕我會成為第二個沈域?!彼旌虦芈暯忉?。 祁柏因為震怒,呼吸急促起來,他想要從遂禾懷中起身,卻被她按著掙脫不了,便側過頭看向靜靜躺在武器架子上的溯寒劍,被觸怒逆鱗露出的神情,依稀可以窺見劍尊昔日的凜然風采。 “你打算怎么做,”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建議道,“喻隨聲既然選擇做天道的棋子,我們先殺了他?!?/br> 他甚至開始在心中計劃,喻隨聲就在妖族,等他度過情動期,可以幻化人身,他便用溯寒劍殺了喻隨聲,以絕后患。 “師尊,”遂禾安撫道,“別急,我有辦法,喻隨聲也沒必要死?!?/br> “什么辦法?!彼局?。 遂禾含笑望著他,沒有立時回答。 他等得有些急了,便抬起眼,無聲催促。 遂禾纏繞著他垂落身前的一縷發絲,眨了眨眼睛,溫聲說:“師尊,我快要突破了,運氣好的話就是今明兩年的事情?!?/br>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