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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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隨聲越說,臉上快意越甚,“當然,你的確關了許多十惡不赦的人進來,意圖讓我等自相殘殺,這樣以來,有朝一日長生燈滅,時間過去那么久,自然不會有人懷疑到你頭上?!?/br> “還有祁柏,你殺了他的父親,將他的母親關入禁山地牢,自己卻以師徒之名控制他,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你瞞得住嗎?!?/br> “本尊讓你閉嘴!”沈域額頭上青筋暴起,無生劍已至喻隨聲身前。 錚—— 直擊喻隨聲咽喉的劍刃被人徒手擋下。 哭妖擋在喻隨聲面前,捏著沈域的劍,幽幽道:“沈宗主急什么,讓他說完啊?!?/br> 沈域的目光如同淬毒,他咬著牙,半晌從口中吐出一個滿是恨意的名字,“遂禾!” 實際上剩下的話也不需要喻隨聲說明了。 那些熟悉的容貌足以證實喻隨聲的話。 水鏡那邊不斷傳來各個宗主驚駭的聲音。 “是師父!我師父還活著!” “竟然是喻隨聲,鮫人族的族長,萬年過去,他竟然還活著?!?/br> “是小師妹!來人,準備云舟,本座要接師妹回來?!?/br> “孟裘哥!你眼睛怎么了?!?/br> “沈域!樽桓樓和你不共戴天!” 原本不絕于耳的打斗聲逐漸弱了下來,除卻一眾被洗腦過的沈域心腹,普通弟子見到自己心中清正公廉的一夕成為眾矢之的,不知所措停下了手中的攻擊。 有些激進的修者手上不留情,便順勢將他們斬殺,飛奔跑遠。 阿遠靠在巖石上,靜靜看著眼前的亂象。 祁柏趁亂跑到阿遠身前,將他從地上扯起,冷道:“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正清宗四處布滿陣法,如果不破陣,所有人都會被困死在這里?!?/br> 阿遠打了個激靈,回神道:“我知道了,勞煩你扶我去山崖拐角處,那邊有我設下的陣眼?!?/br> 祁柏點了下頭,趁著無人注意,架著他走過去。 沈域迎著從四面八方射來,或懷疑,或警覺,或忌憚的目光,事已至此,他反而冷靜下來。 他沒什么好怕的,喻隨聲已經在他手里,這些人他今日便是全殺了又如何,來日他證道成神,誰又敢提今日之事。 想到這里,他的氣息越發沉穩,不再看喻隨聲,而是對正清宗弟子道:“清者自清,喻隨聲誹謗本尊,便是羞辱整個正清宗,凡屬正清宗子弟,皆聽本尊號令,所有人不必對逃出來的罪人留情,本尊要他們盡死于此,免得離開正清宗為害一方?!?/br> “沈域,你敢!”水鏡后,月琉宗宗主怒道。 沈域神色愈發冷淡,揚聲道:“本尊瓶頸松動,不日便可成神,未來宗主之位空缺,程頌死后,元清峰和濁清峰兩峰還缺峰主,今日之后論功行賞,諸位皆有機會成為日后尊者?!?/br> 餅畫到這個地步,正清宗中已經有大半人站在了沈域一邊。 躲在角落的高澎立即道:“我等誓死守衛正清宗!” “別聽他的!” 眾人循聲望去,陸青站在巨石上,長劍指著沈域怒道:“別聽他的,沈域無惡不作,根本沒有底線,劍尊死后,他縱容程頌攫取權力,殺了我師父,又對我進行搜魂,若非有遂禾的神器相助,我不瘋即死?!?/br> 沈域瞇了下眼睛,淡聲道:“陸青,你未免太不知好歹,你和妖族互通消息,臥底正清宗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清算?!?/br> “你以為我會怕你這樣的小人?” 沈域看向身后面面相覷的正清宗弟子,聲音微冷:“殺,如有不聽我號令者,便視作叛徒,一并殺了?!?/br> 沈非書站在他身側,明顯怔了下,遲疑道:“父親,此舉是在和天下人為敵?!?/br> 沈域面無表情:“怎么,你要忤逆我?!?/br> “但——” 沈非書還要說什么,凌清尊者倏然抓住他的胳膊,眉眼微壓,示意他閉嘴。 危局一觸即發。 從禁山地牢逃出來的修者殘的殘,瞎的瞎,千年前他們是威震一方的大能,千年后重見天日,他們身上所剩的靈力已經不多了,加上受視力所限,幾乎是被碾壓著打。 水鏡后各宗門雄霸一方的強者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才尋到的好友師門在自己面前隕落。 沈域負手而立,淡淡望著被哭妖護著的喻隨聲,不以為意,“你護不住他,何必為遂禾做事,白送自己性命?!?/br> “宗主怎么會覺得我護不住?!?/br> “看來你執意找死了?!鄙蛴虻?。 “是嗎?!笨扪浇锹冻鲆荒ǔ爸S的笑意。 沈域面上不屑,正要動手。 倏然間,身后有凜冽刀風襲來,打了沈域一個措不及防。 沈域堪堪避過遂禾的攻擊,寬大的衣袍卻被她砍去一角。 遂禾見他躲過,眉梢輕挑,似笑非笑說:“沈宗主好利落的身法,看來是精于逃跑了?!?/br> “遂禾,你還敢來正清宗?!鄙蛴虺料履?。 “宗主被天下人群起而誅之的場面,我當然要來看?!彼旌滩灰詾橐?。 “前幾次的確是我太心慈手軟,才讓你覺得我是什么好欺負之輩?!鄙蛴蛏砩蠚鈩C然,“我先殺了你,再送祁柏下去陪你,全你們師徒一片真情?!?/br>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