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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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公子,你今年多大年紀啊,家中還無兄弟姐妹啊……”曹公公一臉溫柔的追問著,一雙老樹皮卻怎么也不放手。 陳小九見此一幕,滿面春風,低聲道:“鐘大人,有一句諺語,你可聽聞: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出好獵手的手掌心!” 鐘彬若有所思道:“誰是狐貍,誰是獵手,也未可知!” 潘安閉著眼睛,聆聽著曹公公溫柔的‘關愛’,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正待尋思如何擺脫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時,忽聽得一聲高喊,將他從萬劫不復的地獄中解救出來。 “崔遠山拜見曹公公!”聲音傳達,人影以至,他風塵仆仆的趕來,倒讓陳小九甚感詫異,崔大家不是為了避嫌,不參加今晚的篝火盛典了嗎?怎么這會又來湊熱鬧了?難道有什么難言之隱?莫不會是這老太監命令他來的? 果真如此的話……這老太監可是沒安什么好心哪! 眾才子見他們心中的偶像翩然而至,心中俱都十分喜悅,紛紛對他鞠躬行禮,問寒問暖,語出至誠。 崔遠山一一打禮,穩重身形,走到曹公公身旁,躬身作揖道:“曹公公,崔某來晚了,還請見諒,不知曹公公喚我前來,有何要事???” 曹公公見崔遠山無巧不巧此刻前來,心中暗怒,不得已停止了他的‘噓寒問暖’,干癟的老樹皮狠狠的揉捏幾下潘安的玲瓏小手,心有不甘的松開,轉身又和顏悅色的對崔遠山道:“崔大家,無需多禮,你我相交非凡,是多年的老朋友,還與我客氣什么!” 崔遠山恭敬道:“友情歸友情,公私要分明??!” 曹公公哈哈大笑,眼珠一轉,疑問道:“崔大家,明日眾學子便要分散訣別,崔家領袖文壇,豈能等閑視之,讓我奇怪的是,為何崔大家卻避而不見呢?” 陳小計聞言,心頭一動:這老太監,果然沒安什么好心! 感謝‘萬佛朝宗’的打賞,求個票,一會還有一章 第四百零二章 無中生有 崔遠山聞言,心中咯噔一下,眉頭緊鎖,矢口否認道:“曹公公說笑了,崔家文人雖多了些,可多半卻都是頑固不化之徒,迂腐不堪之輩,哪敢稱之為領袖文壇呢!” 曹公公輕輕搖頭,眼眸中射出陰寒的光芒,嘴角卻笑意盈盈道:“崔大家真是謙虛,崔家坐擁摘星樓,人才輩出,揚名四海,豈是單憑崔大家一句謙虛的言辭,便可將領袖群倫的能量化為烏有的?” 方文山率先表態道:“崔大家,你還謙虛什么?崔老祖是文曲星臨凡,學識通天,而崔大家您學貫古今,天下大事,盡在掌中,只是您虛懷若谷,不出仕罷了。哼……您若出仕,必能深得朝廷器重,皇上賞識,將我大燕帶入一個鼎盛繁華的新時代!” 崔大家也聽得心驚rou跳,你這書生,哪里是在幫我,分明是要了我崔家一門的老命了,他急忙嚴詞反駁道:“這位書生,休得胡言亂語,國家大事,豈能胡亂編排,我一個區區文人,懂得什么政經倫策,你萬莫信口雌黃,亂嚼舌根?!?/br> 方文山又期期艾艾出聲道:“崔大家,您過謙了……” “住口!切莫再翹舌詭辯,豎子還不退下!”崔遠山見方文山又要替他吹噓,心中一急,怒火涌上心頭,口不擇言,厲聲訓斥。 陳小九見方文山好心幫了倒忙,急忙向他使眼色,方文山不明所以,但想著其中必有什么貓膩,便住口不言。 那些才子佳人雖然沒有出言相問,但均感到崔大家今日言辭,與他平日那溫文爾雅的形象大不相符,甚覺怪異。雖說一介文人,謙虛躬親乃是美德,可崔大家今天謙虛的實在過分,靜把崔氏一門說的連一個破落之家都不如,這到底意在何如? 曹公公尖啞著嗓子微笑道:“崔大家,你看看,這全場的才子都為你崔家鳴不平呢,你的才能有目共睹,你崔家的影響力,直達五湖四海,嘖嘖……可喜可賀!” 崔遠山看到曹公公詭異的微笑,心中冰冷,仿佛掉進了寒冷的冰川之中,凍得他牙齒發顫,陳小九剛與他分析出其中利害,便要成為現實嗎? 他仰頭望天,只見天空中烏云密布,黑壓壓一片,壓得人心神恍惚,月亮膽小怕事的躲在烏云之中,皎潔的月光竟然穿不透這濃密的陰云,往昔俏皮眨眼的點點繁星,也不漏一點鮮活的影子。 望見這般可怖景色,他的意志竟有些消沉,心中悵然:老祖啊老祖,您留給我的當真一副萬難挑起的重擔那!何去何從,您可告知與我? 陳小九見他心事重重,不似從前那般灑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崔大家怎么如此多愁善感?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 崔遠山身軀猛然抖動了一下,見是陳小九發問,擦了一把冷汗,若有所指道:“無它,只是今日篝火盛典,本應人聲鼎沸,只是現下卻烏云遮月,看不到皎潔月光,點點繁星,心中有些感傷罷了!” 陳小九聞言,微微一笑,望著濃云,樂觀向上,鏗鏘有力道:“流云焉能遮望眼,吾心安處便為家!” 崔遠山聆聽此言,心中一怔,滿面慚愧道:“小九,你真不愧摘星樓闖五關、與崔老祖直面座談,曠古絕今第一人,崔某人受教了。枉我活了大半輩子,論起禪機,與小九相比,當真與相差甚遠,慚愧慚愧!”他感受了其中豪氣與真諦,一顆心思竟然不似方才那般雜亂無妨,緩緩地平和下來。 曹公公向兩人云淡風輕一笑:“如此來說,陳公子與崔老祖,竟然還有一些莫大的緣分呢!” “那是自然,我與崔老祖亦師亦友!”說到這里,陳小九突然一臉神秘道:“而且,崔老祖羽化登仙之際,還留給我一份寶貴的符咒!” “符咒?什么符咒?”曹公公眼皮陡然挑動了一下,他素知崔老祖道功精湛,臨死之時,留下要緊的符咒,也大有可能。 崔遠山聽得一愣,心中對于陳小九的故弄玄虛,深感不解! 陳小九詭異的向崔大家眨了眨眼,悠然道:“崔老祖之智慧,以達天人合一之境,可以知五百年之后事!” “據他推測,在他羽化登仙之后,或許會有人,存心加害于崔家,他十分擔憂,便與我留了一份符咒,曾對我言,誰敢對朱家不利,只要在這符咒上面寫上仇家的名字,便能將仇家置于死地!” 曹公公聞言,嚇得身軀一抖,慌張道:“果真有此事?竟然會這般靈驗?” “曹公公,您這般慌張干什么?陳小九眉眼一挑,趁機奚落道。 “沒……沒……我只是驚佩與崔老祖的精湛道術!”曹公公擦了一把冷汗道:“不過……不過我卻覺得有些天方夜談,委實不足信也!” “崔老祖神鬼難測,誰又知道他說的真與假呢?”陳小九望著他閃爍不定的眼眸,嘲諷道:“不過,曹公公又在擔心什么呢?您與崔大家交情非凡,斷不會生出為難崔家之心哪!您看您額頭上都冒出了些冷汗呢!” “啊……我……我只是再為崔家擔心哪!”曹公公急忙用干癟的手背,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心中卻在計較,這廝巧舌如簧,莫不是在恐嚇我不成?難道他能猜得出我的心思? 哼……就算崔老祖再厲害,那也已經與世長辭,那個符咒,果真會有那么靈驗的效用?他一時情急,真假難辨,又想著只要把這個符咒搶到手中,便不用擔心那許多后患了,遂笑嘻嘻道:“陳公子,那個符咒可是保佑崔家滿門的福星,你可千萬保存好了,本宮與崔大家相交匪淺,如果你覺得保存不夠妥當,不如本公公為你尋一處隱秘的地方藏好,你看如何?” 陳小九嘻嘻笑道:“曹公公一片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那符咒事關崔家一門老小的性命,我豈敢有負崔老祖重托,現在我已經把他交給我的一位朋友代管,只要得知崔家有事,便會把仇人的名字寫在上面,那仇人必遭天譴!” “咔嚓……” “轟……轟……” 正在說此處,天空中一道閃電,如鋒刀般絢麗劃過,轟隆隆的雷聲乍然響起,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一場瓢潑大雨在所難免。 曹公公僵直了身軀,打了個冷顫,心中五味繁雜,當真有些不知所措! 第四百零三章 時代的覆滅 電閃雷鳴,映照著曹公公一張陰晴不定的老臉,他心中猛然間冷笑了一聲,我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豈能怕一個死人?再說這黃口小兒牙尖嘴利,說不定是在消遣我呢!計議良久,打定主意,想著不管陳小九說的真假與否,只要暗中先把他殺死,那個符咒就不見得能派上用場了。 念及此處,心中豁然開朗,先不理會陳小九的恐嚇,又向崔遠山贊嘆道:“崔家學識之博大,見解之精深,眾學子一致認同,就連當朝宰輔林中堂都贊不絕口呢,崔大家您便不要過分謙虛了?!?/br> 崔遠山笑著應答了一句,心中在琢磨著他話中之意,猛然聽到曹公公又道:“崔大家,尤其是您崔家大儒曾合力撰寫了六部龐大的詩集,咱家只聞其名,未見其實,現在時日尚早,莫不如崔大家拿出來,讓眾才子見識一番可好?” 眾才子聞言大喜,這六部詩集,只聞其名,未見真跡,早已令他們心癢難搔,今日能得見,也算不虛此行。 崔遠山與陳小九聞言,心中俱是咯噔一下,尤其是崔遠山,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眼中露出了驚駭的神色。他與曹公公寒暄多年,深知曹公公雖然圓滑多疑,長于智謀,但對詩詞典籍卻無半點興趣。 而恰逢崔老祖離世,他便向崔家索要六部詩集,這……這意味著什么?他剛才對曹公公只是懷疑,而現在,已經可以斬釘截鐵的確認,他沒安好心,另有圖謀。 念及此處,暴雨未至,冷汗卻濕透了衣衫,他顫抖著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忐忑不安的回應道:“曹公公,非是我舍不得將六部典籍與眾才子一觀,只是六部詩集乃是摘星樓鎮宅之寶,崔老祖曾經立下規矩,六部詩集決不能搬離摘星樓一步,也決不能當眾示人,此中難處,還望曹公公見諒!” 眾學子聞言,長吁短嘆,面容中帶著nongnong的失望。 “啊……原來如此……那可讓眾學子失望了?!辈芄溉婚g話鋒一轉,狡黠道:“既然六部詩集不能當眾示人,本官閑來無事,就跟著你去摘星樓走一趟,私底下欣賞一下崔氏一門的心得瑰寶,崔大家,你該不會拒絕吧?” 崔遠山愣了愣神,寒意冷徹全身,凍得他咯咯作響,驚慌片刻,眼中露出決絕的鋒芒,直面曹公公道:“曹公公好興致啊,往日不見你如此急切,崔老祖剛剛離世,你便這般沖動了,很好,很好??!” 曹公公慈眉善目,依然如故,眼皮一抬,尖啞著嗓子嘻嘻笑道:“崔大家,現在你還不帶我去嗎?” “只怕來不及了!”崔遠山輕輕低語。一雙深邃的眼眸仰烏黑的天空,似乎是在尋找穿破云霧的通道。 “有何來不及,來人吶,咱們現在出發!”正在曹公公自詡計謀得逞之時,一道沖天的火光自西北處亮了起來,nongnong的煙霧彌漫升空,直插云霄,與漫天黑云連成一線,景色怪異恐怖,震徹心腹。 “失火了……失火了……大家快跑……”一片嘈雜之聲,斷斷續續傳來。 “這是……這是怎么回事?”曹公公茫然不解道。 崔老粗低聲呢喃,自言自語道:“摘星樓失火了……所有的一切都化為漫天塵土……” “什么?”曹公公氣得緊緊攥起了拳頭,厲聲道:“崔大家,還不快去救火,你還傻站在這里干什么?” 崔遠山不聞不動,仰望長天,一滴滴眼淚汩汩流出。 陳小九沒有想到崔遠山真聽信了自己的話,將那些經書、策論全部焚毀,而且竟然會做得如此決絕,將譽滿天下的摘星樓化為殘破的樓宇,這份置死地而后生的氣概,著實令人敬佩。 烈火熊熊,黑煙直沖九霄,陳小九長嘆一聲,竟然對崔老祖充滿了愧疚之情。他輕輕扯了扯老淚縱橫的崔遠山,若有所悟道:“山重水復,柳暗花明,崔家來日在您手上,必有光大門楣的一天!” 崔大家凝噎不語,一把辛酸,縈繞心頭。 眾學子表情凝重,悵然若失。 曹公公心中急切,他正焦急的要派兵救火,忽然間電閃雷鳴,一道光彩奪目的閃電影徹夜空,劃破天際,照應著神色各異的眾人群;轟隆隆的雷聲尾隨而至,帶著怒意,帶著憤恨,帶著無盡幽怨,發泄著心中的不公! “嘩嘩……” 瓢潑大雨如水銀瀉地,一瞬間便從濃黑的云層中落了下來,暴雨與長天連成一線,織就一副銀色的門簾,點點雨滴帶著怒意,狠狠的打在眾人身上,但卻沒有一個人在慌亂中避雨,一個個怔怔的站在大雨之中,感受著蒼天的悲愴。 二百名紫禁衛軍紀嚴明,沒有曹公公的命令,便是下刀子也要凜然不動,眾才子雖然文弱,可是心靈中遭受的重創卻遠遠高于身體上的摧殘,個個身體僵硬,心亂如麻! 陳小九本就沒有烘烤干涸的常服,在茫茫大雨中又被淋得濕漉漉的,他一雙眼眸望著奄奄一息的篝火,心中卻忐忑不安起來:“夜色沉沉,心神慌亂之際,單兒會不會趁此良機,突然發難呢?如果他真的這樣做,可是糊涂透頂啊,沒見那二百紫禁衛神色鎮定,軍紀嚴明嗎? 曹公公站在大雨中,不怒反笑,對著崔遠山陰笑道:“蒼天對崔家果然眷顧啊,一場大雨下來,我倒要看看這大火還能不能著得起來!”他得意忘形,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那尖銳的太監之音,聽在耳中,十分的刺耳。 可是他的笑聲戛然而止,炯炯目光望著愈燒愈烈的摘星樓,咆哮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這有什么稀奇的?”崔遠山睜開紅通通的眼眸,大雨之中,步履蹣跚的走到曹公公面前,輕輕道:“極有可能是被放火之人摻了黃油,便是神仙,也難以將這場意外的大火撲滅了!” “真是豈有此理!”曹公公呲牙暴怒,瞪著崔遠山的眉宇,逼問道:“誰干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曹公公你傻了不成?我會自掘墳墓嗎?”崔老祖發出一聲冷笑,踉蹌著身軀,向眾學子走去,漂泊大雨擊打在他虛弱的身體上,一個不慎,滑到在地,陳小九急忙將他拉起,關心道:“崔大家,你眼光要長遠些……” 崔大家點點頭,牢牢抓住陳小九大手,目光中既有悲愴,又充滿著堅毅,他遙望眾學子一臉悲戚的神色,朗聲道:“從今天起,摘星樓,不復存在!” 第四百零四章 暴雨中的劍花 大雨磅礴,砸到地面之上,激起了一陣混雜的水花,而崔遠山的寥寥數語,卻宣布了一個時代的終結,一個繁榮無比,稱雄十代的文壇大家,即將在豪門大族中銷聲匿跡。 屹立多年,令無數學子深深向往的摘星樓,就在熊熊大火的摧殘下,悲壯的倒掉了! 崔遠山身體不支,閉著眼睛跪倒在了地上,涕淚交流,嚎啕大哭道:“我是崔家的罪人,我對不起列祖列宗留給崔家的清白名聲,我給崔家蒙羞……” “崔大家……”眾學子眼中也流出了傷感的淚水,一起上前把他拉起,噓寒問暖,熱情無比。 曹公公立在原地,那個叫小金子的小太監手疾眼快,早就打開油紙傘,為他擋住了暴雨的侵襲。曹公公心中十分不快,眼見著鐘彬、崔遠山、陳小九這些敵手,竟然沒有一個是他能用智謀對付得了的,這讓一貫以陰謀出眾的他,產生了強烈的挫敗感。 這會兒他又見到眾才子對崔遠山熱情無比,眾星拱月,不僅怒火中燒,春風拂面道:“崔大家,摘星樓雖然于大火中焚毀,但沒想到崔家的人氣卻因此又上升到嶄新的高度,可喜可賀,用不了多久,便會讓天下士子,盡皆歸心哪!” 崔遠山默然不答,陳小九卻悠然道:“曹公公可千萬記得崔老祖的那份符咒,若有機會,一定讓曹公公親自一觀!” 曹公公心中狠狠的揪了一下,暗想今日摘星樓突然起火,莫非是崔老祖在天相助?當真匪夷所思。他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欲回驛館休息,猛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人物,不顧大雨磅礴,顛顛的走向潘安,拉起他的小手,溫柔款款道:“潘公子,我與你甚為投緣,現在左右無事,你與我一同回到驛館,咱們促膝長談一番如何?” 潘安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差點當場嘔吐出來,急忙擺手道:“曹公公,我有急事,請您海涵!”他用力想要甩開曹公公臂膀,轉身欲逃。 曹公公緊緊抓住他的小胳膊,冷哼一聲:“潘公子這么晚了,還有什么急事?就算天塌下來,有咱家替你扛著,還是與咱家一同去吧!”他說著向紫禁衛使了了一個顏色,兩名貼身護衛走上前來,一人抓住一只手臂,拖著便走。 曹公公心中美極,諸事不順,能見到這么一個俊俏的花樣美男,也算不虛此行??! 恰逢此時,電閃雷鳴,一道耀眼的光華飛閃而過,滾滾驚雷如怒吼般,震徹亢奮,眾人腦中嗡嗡作響,一個個雙手捂住耳朵,生怕將耳膜震破。 暴雨越下越大,激烈的撞擊在泥濘的土地上,激起了一道道的泥煙。